不嫁,也得嫁





了长队,去晚了就吃不到了。既然现在在苏州,当然要去品尝品尝了。
“喂,起床了,我们去吃早点。”冬雨推了推他。
“哦。”於世青含含忽忽的应了一声,仍是双眼紧闭的睡大觉。
“喂!於世青,起来了!”
冬雨推了半天,於世青就是不理他,周公家里有美女,有丰富的早餐,他才不会这麽早起来受欺负呢。
“真是没办法。”冬雨喃喃自语,坏心的掀开被子,准备硬将他拖出来。
暖暖的被子缓缓的从他的身上拉开,於世青满身的青紫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下。温热的肌肤刚接触到冷空气,他忍不住瑟缩一下身体,嘴里说了一声“好冷!”,双手本能的开始抓被子。
看到他的动作,冬雨立即将被子给他盖好,不过他本人现在仍处於震惊当中。昨晚他是粗暴了一些,但是,後果也不至於这麽夸张啊!虽然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却看清了於世青的惨状,他身上不是青就是紫,有些地方还被抓破了留下细细的血丝。
冬雨看见他的一支手臂还在外面,於是就拿起了那手臂,想把它送到被子里。刚刚抓住的时候,他就看见上面有二排已经结了疤的深深牙印。这……这是他咬的?冬雨难以置信的盯著手臂看了半天,他有这麽暴力麽?好吧,他成认昨天是因为气愤,而丧失了理智,但他也只是在於世青的手腕上轻轻的咬了一小口呀,不应该把他的手腕给咬破了呀。
刚刚把手臂送进被子里,冬雨又瞄到他脖子上的印痕。本来就不算白皙的脖子上居然也有二排深红色的牙印,这是什麽时候留下来的,他又不是吸血僵尸,怎麽会咬於世青的脖子?仔细想想,昨天晚上他应该只是轻轻的舔了一下才对,怎麽到今天这上面竟会留下牙印?难道是因为他舔的时候,不小心让牙齿碰到了於世青的脖子?
冬雨越想越心虚,也不敢再想著叫醒他一起去吃早点的事了,一个人灰溜溜的夹著尾巴出去了。於世青现在的情况,比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惨,虽然第一次是流了不少的血,但并没有留下满身的痕迹。现在他身上满是瘀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强暴後的惨状。
心虚的冬雨跑到外面的早点铺,准备买好的吃包子,用来讨好於世青。现在他想明白了,就於世青慢半拍的脑子,和已经习惯被男人抚弄的身子,能和女人有什麽。昨晚是他失控了,既然已经把他修理的这麽惨了,那麽今天早上就用鲜美的包子来向他陪礼吧。
冬雨离开不久,於世青就醒来了,刚刚翻了一个身就觉得身上酸疼无比,身子好像散了架似的,特别是腰部,就像被截断了又接上一样。睁眼看了看四周,冬雨不在,应该是出去吃早点了。害怕的人既然不在,他干脆又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现在他浑身无边根本就不想起床。
昨晚冬雨疯狂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坚锐的牙齿不停的在他身上噬咬,不少地方都被咬出血来。迟钝的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冬雨是为了什麽如此失控?难道是春药又发作了?
当他昏昏沈沈,再次入睡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谁?他抬头向房门看了一眼。
冬雨推开门走了了进来,就看见於世青微微抬著身子,睁著睡意朦胧的眼睛。
“你醒了,快起来吃早点,我带来了热热的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他把手里的油包放在桌上,“你等一下,我去端盆水来,你洗洗脸。”然後他就离开了。
“嗯。”於世青含糊的应了一声,又倒回床上,准备再次入睡,昨天晚上的激烈行为已经榨干了他的体力。吃早点?等他睡醒再说吧。
“我给你端盆水来,你洗洗脸。”
这句话突地跳进於世青的脑海,他打了个冷颤坐了起来,开始手忙脚乱的找衣服。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和血与泪的教训,他早已知道冬雨是那种任性、蛮不讲理、不容许别人违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如果待会他回来,发现自己还在床上躺著,没准会将那盆水全倒在他身上,以达到叫他起床的目的。
他刚刚坐起来,就感到有东西从他後面流了出来,热热的液体浸湿了床单,灼烫著他的肌肤。这,这是……他满脸通红的找到了自己的内衣,用它擦拭後面的东西。以前冬雨总是会在事後帮他清理干净的,根本用不到他自己动手,不知为什麽昨晚没帮他清理。
“水来喽……”冬雨端著一盆水从外面进来了,进门就看见於世青半靠在床上,被子盖到肩膀上,“你在干什麽?怎麽还不起来?”
“我……我……”於世青看到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急忙将手收了回来。
冬雨用脚将门关了,快步走到床前,将水盆放在小几上,伸手就掀他的被子,“快起来!”
被子下的於世青大腿半张,大腿根部娇嫩的肌肤在擦拭下微微泛著红,他的手放在腰部,手心还抓著微湿的内衣。一看到这副情景,冬雨当然明白了他刚才在做什麽了。
冬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里面也要清理,你弄干净了没有?”
“弄……弄过了……”於世青不自在的说,天啊,竟然被他看到这副样子。
“是麽?叫我看看。”冬雨的手伸进了他的里面,在干软的肠壁上抚摸著。
於世青则是僵住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他想干什麽?
不过冬雨很快就抽出了手指,“我还以为你笨得不知道应该怎麽清理呢,没想到会做的这麽好,不错。不过,我认为里面还是用水洗洗比较好”
於世青欲哭无泪的在床上横躺著,现在他才看清楚自己的那像调色盘似的身体,那上面又青又紫的都是什麽呀?怪不得今天会感到酸疼无比,看到这没一处完好的皮肤的破烂身体,不疼才怪呢。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吧。
“嘿嘿……”冬雨傻笑著,“也许你应该洗个热水澡才对,但是大清早的,好像没人会洗澡吧,我用毛巾帮你擦擦,你忍到晚上再洗吧。”
晚上可一起洗鸳鸯浴,借著水的润滑,他一定更容易接受自己,吃起来味道一定错不了。冬雨色咪咪的眯起了眼,他仿佛看到,於世青下半身紧紧缠著他扭动,上半身则无力的靠在水盆上,任他为所欲为。
嘿嘿!他现在已经开始期待晚上早一点来到了。
於世青则心惊的看著他一脸的淫笑,还有那从张大的嘴里流出来的口水。 

24
冬雨哪会有这麽好心帮他擦拭身体,他是以擦身体为名,行非礼之实。擦著擦著那动作就变了性质,嘴和手渐渐的取代了毛巾的工作。把於世青折腾的眉头紧皱,最後他实在受不了,直接抢过毛巾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擦了擦,然後抓起件衣服就套上了。
“天还早呢,你这麽著急干什麽?”冬雨恋恋不舍的看著娇嫩的肌肤被衣服给遮住了,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尚末满足的表情。
“我饿了,你不是说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吗?”於世青把最後一个扣子扣好。
“哦?包子,我今天特地起了一个大早去买的,听说这家的包子特别的好吃。”冬雨将油包打开,取出热呼呼的包子,递给他,讨好的说。“你尝尝好不好吃?”
於世青抓过包子,塞进嘴里,三下二下嚼烂了吞进肚子里,“包子不都是这个味,有什麽特别的?”
“哪人有这麽吃包子的,又不是猪八戒吃人参果,连味道也不品。你应该细嚼慢咽才对,像我这样轻轻的咬一小口,细细的咀嚼……”
冬雨的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他也顾不上细嚼慢咽了,将嘴里的包子吞下去,就起身去开门了,嘴里还不停的嘀咕:“这是谁呀,大清早的也不让人安生。”
“来了,别敲门了。”门外的人从开始敲门,手就没停下,一直在敲,当他拉开门後,不禁愣了一下,“舅舅?”
“乖乖小宝贝,想舅舅不?舅舅可想死你了。”朱君予毫不客气的将冬雨拉进了房间,然後对著他上看下看,捏捏抱抱,“快让舅舅看看你瘦了没了?”
“舅舅呀,我不是小孩子了,您不要再捏我的脸好不好?”冬雨带著几分无奈的说,把朱君予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下来。
“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小宝贝,告诉舅舅这一路上有没有人欺负你,要不要舅舅帮你宰了他?”朱君予冷眼扫了扫站在一边的於世青,这小子长得五大三粗,外加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二人同处一房,亲密的共进早餐,傻子也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他怕外甥被欺负了,就二人的身高、气势来看,怎麽看冬雨都像是在下面的那一个,“小乖乖告诉舅舅,那边那个站著的傻大个是不是你的解药,让舅舅杀了他好不好?”
“舅舅!”冬雨挡到了於世青的前面,一直以来冬雨都将他当解药使用,慢慢的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我的毒还没解,您杀了他我怎麽办?”
解药?听到冬雨的话,於世青的脸变了一下,怪不得这小子对他不是很温柔,从来都不会顾及他的感受,原来他一直把他当解药来用。
“谁能欺负他呀,你们家小冬雨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别人还想欺负他,有那个可能麽?”七王爷晃晃悠悠的从门外踱了进来。
“舅舅,您要是想我,自己来就行,干嘛把这个令人讨厌的苍蝇也带来!”冬雨一看见他就头疼。
“我是苍蝇?有我这麽大个的苍蝇吗?”七王爷气愤的说,“不对,我怎麽能是苍蝇呢,臭小子,你身後的那个傻大个才是正常的苍蝇!”
“宝贝儿,你只说你要来苏州,又没说住哪,我怎麽找你。这只大苍蝇虽然讨厌,但是他手里有强大情报系统,找个人比较方便,所以舅舅就顺手把他拎来了,你要是不想看见他;一会把他走赶就行了。对了,舅舅把解药给你带来了,你就让杀了你後面的那个小子,好不好?”朱君予嗜血的眼睛果紧了於世青,他现在想的是:冬雨一定是在春药发作时,万般无奈才会跟了这个一脸凶相的家夥。他们家的小宝贝怎麽能让这样见不了人的家夥给玷污了。
“不行!”冬雨想也不想的说,虽然不知道自己对於世青到底是抱著一种什麽样的心态,并且很喜欢欺负於世青,看著他为难的样子就特开心,但是只限於他本人,别人是决对不不可以欺负他的,就算是一向疼爱自己的舅舅也不行。
“啊?”七王爷瞪大了眼睛,“姓朱的,我知道你一向都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今天你过河拆桥也太快了点吧,你不怕这河没过去,你就掉水里嘛。”
“冬雨,田冬雨?你是田冬雨?”林哲轩也跟在後面进来了,他惨白著脸,直直的盯著一身男装的冬雨,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那平坦的胸部、突起的咽喉,还有男人特有的清亮嗓音,怎麽麽看都是一个男人呀。他们在一起待了这麽久,他怎麽就没看出他是一个男人呢?
“林哲轩?林公子,京城一别,您一向可好。”冬雨好玩的看著他,很想逗逗他。努力的装出一脸的娇羞,清脆的声音变得柔媚入骨,整个人向他贴了过去。
“你……你……你别过来……”林哲轩惊慌的向後躲,一个男人扮了十七年的女人竟没人看出来,这需要多缜密的心机。在将军府时,没人看出来还有理由说得过去,说明他们都是知情人。但是在礼王府时应该怎麽说,难道他们都是瞎子?甚至包括自己在内,和冬雨相处这麽长时间都没看出他是个男人。这小子也太可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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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轩!
当冬雨吐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於世青明显的震了一下,原来他就是林哲轩,怪不得冬雨会对他如此念念不忘,多麽惹人疼爱的一个人呀,那白!的皮肤、漂亮的面孔,还有他永远比不上的纤细身材。看著冬雨不停的靠过去,於世青感觉自己仿佛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掌,以往冬雨加诸在他身上所有的疼,都比不上此时的心痛。
失君予则不管他心里怎麽想,他认定自己的外甥一定是被眼前的这个小子给吃了。在冬雨被林哲轩吸引了注意力後,他力凝於掌,狠狠的就向愣在一边的於世青劈了过去。
於世青失魂落魄的盯著冬雨,似乎没看到有人打他。於世青从小练武,即使现在武功受制,凭著本能,这一掌还有可能会躲过去的。但这会他的心思全在冬雨身上,明明可以躲过的一掌却硬生生的挨在了身上,心灰意冷的於世青被狠狠的砸在了墙上,晕晕沈沈的倒在了这上。
“舅舅,你在干什麽?”听到动静的冬雨立刻转过头来,看到了眼前的情况,就要扑过去看於世青的情况。
七王爷早已看到了朱君予的动作,他不但不阻止朱君予再给於世青补上一掌,反而一把扯住了冬雨不让他过去。
“宝贝,放心好了,舅舅再给他一掌,他就解脱了,小七那儿有化尸水,保证没人会发现他的尸体的。以前你们之间所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若死了,我也不活了。”冬雨脱口而出,一把扯过七王爷挂在腰间的宝剑,就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把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