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凡尘到凡尘(穿)





我愣住了,不是听到紫衣的那段,而是耀天的,他要伤害我?怎麽会,耀天他还救过我命呢?于是我对杜令说到,不可能的啦,耀天还救过我呢?
杜令倒也没反驳我,而是和我说,其实耀天也不只我一个目标,而是整个始史族裔。话说当这大陆上的人还是零散状态时,始史族裔已是自成一族,他们建立了最早的部落。后来,慢慢的,部落开始分裂,形成了许多的国家,像现在的圭玥、央、祁同都是由这部落繁衍而来的。而这些国家的王族则是一直保持着最纯正的始史血统,所以尊贵无比。可岚砜族人要想成|人,不知怎麽的就必须要有始史血统人的血洗礼过才行,所以才说耀天是要来伤害我的。这个秘密是他从王上处听来的,所以只有少数王族人才知道。
我一听,当堂是乐了,傻笑的对杜令说到,'我当是啥事哩,我说外公啊,这事您就不需担心了,耀天他已经用我的血成|人了。'
这下轮到杜令愣住了,'怎麽,难道他已对殿下您不敬,犯下这大不违的事?可殿下您如今。。。?'看着完好的我,他是一万个不解啊。
我哈哈了两声,笑着解释到,'外公,我忘说了,刚才和您讲到我在半路被人刺杀的事就是耀天他拼命救我的,而我的血流了他满身啊。'
看着杜令一副大悟的样子,我又说了,'还有紫衣,他早就和我说了他以前是四王子落云的人了,是我主动邀请人家来帮我的呢。'
听了我的话杜令是沉默不语了半天,到后来还是说要让我多留个心眼,凡事还是别尽信的好,因为他总觉的这紫衣当初在落云处的时候就有许多疑点,只是当时没有闲暇查罢了。
最后,在我们即将步出屋外的时候,他对我叮嘱到,刚才说的事情不可对别人说起,包括落今。
我恩恩的点了点头,才和他步出门口呢,就见到紫衣和耀天站在一旁等着我呢,高兴的走了过去,不知怎麽的站在他们中间就是觉的安心啊,这种感觉不需要有什麽事情或是记忆去触动,而是自然的理所当然的就有了,真好。
离了歇间司没多久,车辇和随行一路是张扬气派的来到了国都的外墙下,我抬头一看,喝,好雄伟高大的城门呀,足足有三层楼那麽高,那铁门的厚度少说也有一米多宽,真不愧是国都,连门都气势过人的。
照例又是一大群的人站在那门前,不过这群比先前的那群就更大了。这站在中间头头的那位高贵美妇就王后了吧,我走了过去,紫衣有说过让我要磕头的,正要跪下,就见那美妇的眼泪是辟哩叭啦的像珠子一样的往下直掉,哦,哦,不要哦,我下意识的就想用自己的衣袖去帮她擦拭。
而她竟然没有理会我的动作,上前是一抱,紧紧的就把我给抱住了,'凡儿,我的凡儿,我的凡儿。。。'她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就这样不松手直直的抱着。
完了,我的泪腺是不是太过发达了些,我又要,又要忍不住了,使劲的眨着眼睛,想要强忍着泪水,可,可效果不太好,我,'呜,呜,呜,'算了,这次没有大声哭,小小声的,应该,应该算是有进步了吧。=_=‖
过了会儿,她回过劲来,我已是满脸泪水了,跟着,她用丝绢亲自为我擦了擦,然后拉着我转过身去对着那群人抬头傲视凛然说到,'天佑我国,王儿他重返国都,今后,正统归道,你等要尽心辅佐,觉不许再有人颠覆王朝。'
'我等尊旨,恭贺七殿下回朝。'杜令带头说到,接着就和几个大臣率先下跪磕头。
我见到其他的大臣们也都立马响应的跟着下跪连声祝贺着,可其中有几个人却依然站立着,当中还有一个穿戴特别华丽的男子他是满脸不悦。
这时我身边的王后向这男子看去,'怎麽?落安,连礼数都不懂了吗?'
原来他就是长子落安啊,只见他向王后微微一拜,'王后恕罪,正是因为落安知道这礼数,在还没完成这宗庙之礼前,落安还是守礼的好。'
听他这挑衅一说,王后也没动怒,而是冷笑了一声,'谁和你说凡儿了,我现在要你行礼的是我这王后,不过算了,今天本宫心情好的很,就不和你这嫔妃之子计较了。'说完就拉着我上了凤辇。

嚯,好重的火药味啊,扭头向后看去,车架晃动之间,我看到了落安隐晦不明的脸,把视线再向后面拉一点,看到了一个修长,一个挺拔的身影,满意的笑笑,但是奇怪呀,他两把脸蒙起来干嘛?
我们一行人并没有去王宫,而是来到了一所有着四扇朱红大门的府第,大门两边各站着二排下人,一见到我们就全都跪了下来。我抬头看了看,横眉上的金字,啊,哦,恩,没看懂。=_=‖但是却是不可以问滴,因为这会儿要打肿脸充胖子,连这里是哪里都不可以问,因为不能让人发现我失忆的事。
王后从刚才就一直握着我的手没有放开过,她牵着我下了车,也没有和我解释就直径步进府中,两旁的人她连看都不看,仿佛在她眼里就只有我一人。
我、王后还有杜令并没有按我的预想前往大厅,而是七绕八绕的来到了一处幽静的湖中楼阁。听了他俩的对话,我这才知道,原来这里是杜令的容国公府,还有这水阁就是王后当年的闺房。他们后来还说到我失忆的事,还提到过几天的宗庙之礼一定不能推迟,还有什麽有人会行动要提防之类的话。待他们一阵商量过后,终于我可以插上话了,于是,我向他们提出要见紫衣和耀天。他们是没有回绝我也没答应我,而是让我稍做休息,一会还要去前厅赴宴。
好吧,那赴完那个什麽宴的我就能见他们两了吧,我试着谈起条件来。看着王后和杜令互望了一眼,沟通了一下意见。然后王后笑着和我说,放心,今晚一定让我如愿的。那,那,那,各位,不是我这人敏感,我是真的很觉的王后那最后一笑很有问题,是那种看的你心里毛毛的,很别扭,是那种,对,有那麽点促狭的味道,可又不是,嗨,不说了,我实在是说不出那感觉。反正既然他们答应了晚宴后就能见到他们两个,我就不去烦这些小事了。
啊,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累死我了,那个什麽晚宴的,说到底还不是一群虚溜拍马利益熏心的人在那里做跳梁小丑。我摇了摇头,不愿去回想那虚伪场面,望向外面。
墨黑的湖水,碎银片般的月光撒在上面,徐风一过,粼粼斑斑的,撩起了人的心弦。我的心中,放满了紫衣和耀天,条条思路清晰,却是半点也动弹不得。墨黑的湖水让他们在上面来回荡漾却也只让他们在上面荡漾,半点也不让他们离开自己的范围。就像这月光,只有在这湖水上才能如此让人沉醉。若想了别的地方去,沾染了尘世的烦扰,紫衣就不再是温柔的紫衣,耀天也将离我而去。而我,现在就在这尘世中,我,就算顶着王子的头衔,贵胄的身份,但内里灵魂总是普通的,和他们相比,不,我不要在想,自卑、自私,对,做鸵鸟也没有什麽不好的,在简单一点吧,在乐观一点吧,看,风又吹了过来,把不好通通都带走吧。。。
深深的做了几次呼吸,心得到了安静,这会儿突然的有了种想法,想要去闻闻那风的味道,一定会很好闻的,不知怎麽的脑里就只剩这个念头了,把身子向外探了去,手扶着栏杆,头又伸了伸,吸吸看,恩,好清爽的味道,真好。
就在我入迷时,突然的,一个声音,在背后,'殿下,'
哎呀,我的妈呀,我一惊,手来个一松,'卟咚!',跟着我来告诉大家,那是有物体落入水中溅起的水花声,而那个物体。。。'哈嚏,'
'殿下?'我裹着被子,看着杜令一脸隐忍的贼笑,我敢发誓,那真的是贼笑啊,想不到他一堂堂国丈的,竟然给我,给我。。。
可他对我是一回事,对那两个跪在地上的少年又是另一回事了,只见他阴起了脸,一步一步重重的走到了那两个少年身前,即时,那两个少年更是抖的厉害了。'看来,你们已知自己惊吓了殿下,闯了大祸,来人带下去。'
'等等,'我一听到这有人说什麽带下去的就觉的准没好事。
'哦?'见我出声制止,杜令倒有些意外,他回过头来看我。
'恩,那个什麽的,不要带下去,就,就。。。留这吧。'既然不想他们被带下去,那就留下吧,我当时是这样想的,我发誓,当时我只是单单的就只想他们不要被带下去而已啊,谁知。。。
又来了,那贼笑又来了,到底是干吗啊?我右眼角开始有点抽搐,见那杜令奇怪的表情下好不容易的强打起正经说到,'那,既然殿下开恩,又看的上你们,就留下好好的服侍吧,可要给我用心了。'他说到用心二字的时候,又是给我怪笑了一下。真是的,这个让我浑身不自在的老头,怎麽我先前会觉的他和蔼和亲来着,真是掉眼镜。
片刻,所有人都安静的退出了我的房间,说是房间,其实跟我以前家里的独立小房完全不同,这卧室里是一个开敞式五开间,我坐着的三人宽大床摆在最里间里,外面还有直对着两间,中间还连着左右两个耳房,房与房之间都是用屏风啊,沙廉什麽的给遮起来,既分割了空间,又起到了美观的作用。
我坐在床上看着房内那些就算是外行人看起来也知道是价值不菲的摆设,那个看起来像是翡翠造型好似朵花一样的瓶子不知要多少钱呢?还有,那个不知道是什麽质地五颜六色的雕刻。。。哇,把他们换了钱能买到好多好多的滑滑丝和毛毛皮吧?=_=‖(乙:你给我去死吧,闹半天,还是给我想这些白痴东西。。。)
就在我美好幻想的时候,那跪着的少年其中一个出声了,'我,我等服侍殿下沐浴可好?'小小声文文弱弱的。
哦,我这才有空仔细打量起他们来,纤尘楚人,让人很是有保护欲望,太好了,该是可以做朋友的人吧?我寻思着。
见我默不出声,他们以为我默许了,就跪着来到了我的面前,想要侍侯我下床,我立马是从床上起来将他们一手一个的扶起。'那个,我自己洗就好了,你们自便吧?'说完我就不顾他们的反应,自己走到左边的耳房里洗澡去了。
等我美美的洗完出来后,正一路散着盘起的长发一路准备上床睡觉呢,谁知眼前的光景让我愣是僵住了,两个少年低着头脱的是一丝不挂直直的跪在我面前,这,这,这是?

吼,我的精神在强烈的视觉刺激下高度集中着,咽了咽口水,满脑子里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有种重重闷闷的东西在身体里,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们被压抑着,想要往外冲。权利,控制,征服,占有,光想到这个过程就让人兴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对,我现在是王子,高高在上,我拥有着叫权利的东西,它可以让我实现平常人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要顺从我,都要看我的意思。不再是一无是处的小职员,不再是社会的底层,我,站在高峰之上。我想要感受那控制的快感,想要体会那征服的满足,想要狠狠借以占有达到淋漓尽致的释放。
而现在,面前就摆放着可以满足我的东西。对,我能的,他们不过是两个玩物罢了,两个可以让我为所欲为的东西,周围的空气在凝结,念头在我心里滋生着,我觉的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殿下,'其中一个跪着移到了我的身前,他慢慢的低下了身子伏在了我的脚下,跟着向前一倾,轻轻吻上我的脚背。
'呵,'从未遇过这种事的我是吓的往后一退,那少年微微的抬起了头,眼里的哀鸣让我什麽都想不下去了,像断了翼的小鸟落在草丛中等待着猫儿的发现。
望着这个和我差多大小的娇弱少年,我如在高温下走入了冷房,那闪着童洁光芒的眸子耀眼非常,它直射着我欲望的内心。我,我在干吗,那麽的无耻,那麽的卑鄙。。。
大家都没了动静,但我知道,他们是在等,等我的命令,而我呢?我到底在等什麽?等弱者的主动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平凡不过是一个有着龌龊想法的人吗?不,不要让紫衣和耀天知道,已是身无长处了,怎能再让他们见到如此丑陋的我。
我试图调整自己的慌乱,让情绪慢慢的稳定下来。然后,我转身走了开去,就在少年不知所以的时候,一件单衣落到了他的身上,跟着是另一位,我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起来吧。'我弯着腰,平和的说到。z
那少年还是不敢动,只是眼露慌张。唉,要是紫衣在就好了,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他一定更能比我安抚他们的,不像我只空有个王子的壳子。
无奈之下我深吸了口气,砰的一下也跪坐到了地上,这举动可吓坏了那两少年,见他们立马把头贴在地上是口中念到,殿下息怒,殿下息怒的。
'停!'闭上眼睛,我一声令下,他两是即刻没了声音,但是还是叩首不起,我也没管他们,而是又接着说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