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9 原罪之实 作者:小麦
也畔戮鲂氖降氐懔艘幌峦罚⒖瘫凰乖谇缴弦徽罂裎牵钡轿乙蛭薹ê粑昧Υ蛩欧趴矗还乱幻胨指采侠矗徊降厮饕拧?br /> 我疯了,他也疯了吧,我猜。
婚礼,还带着罪的我,跨进了那神圣之地,受着祝福。
我,23岁的大男人,做梦一样嫁了人,成了人妻,成了人媳。
'5'
是我见识太少还是我运气太好?竟真的就有这样坦然接受两个大男人结婚的朋友、家人、父母。
婚礼虽然不大,可人却也不少。几乎没有人用异样的目光,这反而使我为自己先前的担心顾虑而感到失礼。整个过程,我如置云端,又像极了在喝我最喜欢的“科温科”,若醉若醒,只大约记得很多人热情地拥着我,隐动不动就吻我,还有他的父母高兴地拉着我问长问短。
我在做梦吗?那就不要醒吧。
我们的新房是隐的妈妈亲手布置的,用的是暧昧性感的蓝色,也是我最喜欢的颜色;蜜月是隐和隐的爸爸一起计划的,如期地是去往我喜欢的荷兰。我知道我迷失了,从隐求婚的那一刻,为了这幸福而迷失了自己。
可,在这样的幸福里我仍有一丝心痛。
如今我这样坦然地接受了这一切,这对于狄士,对于我深爱的他,我该如何去面对?我因为自己是男人而背叛了他,转身却又投入另一个男人隐的怀抱?天啊,我……
“甜心!”隐在耳垂上一咬唤回了我的思绪,“谁让你想别的了,现在只能想我哦!”
“没、没有,只是……”我笑着解释,隐已用唇堵住了我:“谈话时间结束。”
对不起,我不该想别的,因为这隐太不公平!是的,一切只是我的错,那就降罪于我吧,我愿意承担一切惩罚。只是不要在这一刻。
“隐……”
“老天,别发出这声音,我会疯的!”
蜜月,真是如蜜一样甜。白天我们有一半时间在床上,一半时间几乎走遍荷兰每一处风景;夜里则是疯狂Zuo爱,有时也会手拉手欣赏荷兰美丽的夜景。
回到家后,他的父母都很高兴,完全没有把我当作是外人,这让我简直受宠若惊,花了好些日子才渐渐适应。
隐的家是做连锁超级市场生意的。是那种小到绣花针,大到组合家私都买的巨型超级市场。而隐是负责海外市场。听隐的爸爸说,隐其实是工作狂,那次参加旅游团完全是被妈妈爸爸求着去的,然后才就遇到了我,“这可是缘分呀。”
是啊,缘分。
从刚认识隐,被他的成熟与气质吸引时就注意到他那与外表相反的孩子气,这可是绝对不假。他的肤色看来像是波多黎各人,不是很黑也不是很白,眼睛深邃,随时都带着笑意,让人很愿意亲近,那双唇也是性感而成熟,让人惊叹他的办事能力的同时为他的成熟风韵而痴迷——他是女人喜欢的典型——可是他却又极喜欢撒娇,也不管谁在谁不在,一有机会就凑到我身上蹭呀蹭的。但是他又的确是个温柔的丈夫。虽然每周他都会有一两天到海外看看,可每次回来都会带上一些小礼物,尽管有时会是很孩子气的东西,可总让人觉得好温暖;每次欢爱他也是温柔地做足前戏,之后也会好好地搂着我哄我入睡。
除了一次以外。
那天我们一起出门购物。在等他的时候忽地遇到一位朋友;说是朋友,其实是我曾经有过一夜情缘的伴。其实也不过因为那时大家相处也很愉快,他爽快地递上他的新名片,挽过我的肩膀。这一幕被隐看到了,我看他似乎生气忙和朋友道别。
当夜,隐没有说话,只狠狠抽烟。
“隐,我不喜欢烟味的。”多少年了我仍改不了这个习惯,我很小声地提醒他。
他没有答我,只掐了烟,然后猛地扑了过来狠狠吻了我的唇,右手用力扯下我的裤子,狂乱地揉着我的分身;非常痛,可我知道他在生气,所以没有拒绝。
等身体稍稍有了感觉,他就把我反转过身,一把扯掉我的衣服,扳开我的臀瓣长驱直入。没有任何滋润,我只有痛感。他猛地抽送着,咬着我的脖颈,双手搓揉着我的分身。
痛与快感慢慢糅合,在一次高潮以后,他仍没有停下,换了个姿势,仍是很粗暴地进入我的体内,直到他再次在我体内留下他的Jing液。
“呼——呼——”我粗喘着气搂着他的脖子。
“对不起,是不是很痛?”隐像孩子一样带着哭腔,“你不可以怪我哦,不,可以怪一点点,可是我真的怕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怕你会离开我,我爱你爱得发狂了,你不可以离开我!你的过去我不在乎,可你现在是我的!我一见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就受不了!你答应我,如果,我是说如果,无论是什么方面,我有做得不够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一定会改的,好吗?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好想哭,感动地快死了,真的。我以为我这样的罪人早已没有了被爱的权利,可是却得到如此的恩惠。
“隐……”我柔柔叫着他的名字,主动吻着他,“抱我,抱我……一整夜……”
我觉得我是容易满足的人,有这样的幸福我也应该满足了,我以为。
可也许因为我本是罪人,所以,幸福往往只是黎明前的黑暗。
'6'
温柔体贴的丈夫,温馨和睦的家人,热情真挚的朋友,我不明白我有什么理由还欲求不满。
可他的出现打乱了我的一切拟订。
他的名字是炎。
他是隐的弟弟,这是我们见面以后我才知道的。
和隐相反的,炎有着一种邪魅的俊美,特别是他挑眉还嘴角挂笑那一瞬,我知道我被他吸引。当我知道他是隐的弟弟我的小叔时,我对自己敲了警钟,不,不论他是谁,我也不能有任何想法,因为此刻我是隐的人,我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
炎也一样十分坦然地接受了我的存在,并回到这里住。在这之前,他是游子,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而看上去他似乎是个街头闲人,特别是他刚回来时,那身打扮我以为他是“暴走族”。可那股邪魅却又让他那么与众不同。虽然隐的爸爸说他是不肖子,可看得出来,家里人都十分疼他。他和隐长得不是很像,可也能看出来两人是兄弟。而他的眼不像隐那样深邃,而是一种漠视、傲气,双眸看着你时,仿佛在说:“我看透了你的一切。”这对我可是一个不小的压力。
而炎似乎觉察到了这一点,总是静静而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好整以暇地双手抱胸,冲我邪邪一笑。我只能刻意避开他,他似乎也很满意我这种表现。
“嫂嫂,”炎很少说话,他的声音总是湿湿的,我有些受不了,至于他怎么称呼我,我也不想再和他争辩。
“嗯,什么?”我警觉地往旁边坐了一点,而他却大大咧咧窝在沙发里,双脚大开着放在茶几上,手里把玩着瑞士军刀,挑染的金发随意地搭在眼前,那种不羁与闲适像是再明显不过的陷阱。
“我有件事想请嫂嫂帮忙解决啊。”他的嘴角又浮起一丝邪魅的笑来。我发现他越来越喜欢作弄我,特别 是他变着语调叫“嫂嫂”两个字时。
“什、什么,你说吧,只要我能帮你。”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极讨厌我。
我正想着的时候,他忽地靠过来,头凑在我的腰侧:“就是,我那里欲求不满啊!”
“呀!”我被他吓得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受辱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却满足地笑着。
“请你以后不要开这样恶劣的玩笑!”我扔下一句话跑回了房间,身后传来他忿忿的哼声。
我生气了,是的,一半是因为他的戏弄,另一半却是因为被他的话诱惑地欲望蠢蠢的自己。
可我怎能这样懦弱!
于是那次以后,我常常无视他的刻意作弄,而他也渐渐有了收敛。我正为自己的坚强有一小小得意时,他却在一天下午趁只有我们两人时做了一件让我心脏差点停止的事。
因为来了兴致我打扫了屋子,出了汗就去沐浴。谁知刚出浴室,炎竟裸着上身立在我面前。
心脏几乎被吓停,然后被他的身体曲线和胸口的蜥蜴刺青吸引目光。下腹的热量引得我满脸潮红,好容易才用力吼了一句:“你出去!”
可他没听,反而更走近了我,几乎要和我只有一根指头的距离。他身上的汗味混合了一点古龙水的味道刺激着我全身的细胞。我几乎都想要抱上去了,他却更进一步抓了我几根头发,用他湿湿的声音缓缓道:“你知道吗,我现在多想把你推倒在地,狠狠插入,撕裂你,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听到这话的同时我几乎软了腿,下腹也开始骚动:“闭、闭嘴……啊!”他猛地一扯我的头发,极恶劣地低声道:“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想?哪个男人冲进来见了你这么骚的样子不会想上,嗯?”边说着边用一只手指在我腰上划了两下。
“住手,我、我是你嫂嫂!”情急之下我只好仍下这一句,只怕自己被他引诱。
“哈!”他松开手不屑地笑了一声,“嫂嫂?是吗?”说着坏坏笑笑,将刚才碰过我的手指放到他口里狠狠一吮,还发出“啵”的一声,然后才转身离开了。
“……”无力地我滑坐在地,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要再背上一条罪了,只差那么一点点;而下身,已被他刚才那个猥亵的动作挑逗地坚挺不已。
“我真没用……”将脸深埋进膝盖却听见楼下传来一声惨叫,然后是炎的声音:“把这下流的东西给我丢出去!”声音不大但很严厉,因为房间里寂静无声我才听到了。
后来一问,原来炎殴打并解雇了一个新来的工人,原因是因为我洗澡时炎发现他在偷窥。
是,炎在保护我?所以才来提醒我的??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应该不是吧?”
看看他一副邪邪笑着有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的脸,我真的很犹豫是否该向他道谢。
“谢我?谢什么?怎么谢?”他节节逼近,我节节后退。
“那,就让我吻你怎么样?”见我不说话,他低头凑过来。
“你!”我提手想打他可又下不了手,只好忿忿转身就走,身后又是他得意的大笑。
麦 2005…7…8 13:13
'7'
“炎和你似乎很合得来?”隐忽地问了一句。
“没、没有啦。”心虚地,我连忙否认。
“傻瓜!合得来有什么不好?我正担心你们不合呢,我暂时还不会连小弟的醋都吃的,可是也别走得太近哦,我还是会吃醋的,呵呵~!”隐边笑着边又窝进我怀里撒娇,“炎的脾气有些急躁,你可别激他啊,不过他其实很好心的,就和你老公我一样~!”
任他搂着我没有搭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不确定自己此刻的心到底是往哪里才对了。
偏偏在我为难的时候,隐因为公事要去阿拉斯加,两个星期才会回来,我一时乱了阵脚。幸亏还有爸爸妈妈晚上会回来,否则我猜想我会被炎逼疯或者被他诱获。
我尽力避着他,白天时候不爱出门的我也逼着自己到外面。于是这几天常常去逛街,而炎不知去了哪里,也不怎么见他在家了。
命运往往作弄人,特别是在一个人最为难的时候。
“呀,下雨了,真是的!”我看着手里两大包东西,因为原本没想会买那么多东西就没有叫司机一起出来,“这下可不好叫车了。”
也许这是真正的缘分,当我正抱怨时,另一个躲雨的人冲了过来不小心撞了我:“啊,对不起,不好意思!”
那么熟悉的声音……我一抬头正与来人四目相对,他也愣住了。
因为雨我们相识,因为雨我们相知,因为雨我们相爱,因为雨我们相遇……
“狄士……”我的泪先于我的声音落了下来。
“傻瓜,”仍是熟悉却成熟了很多的他的声音,还是用他一贯宠溺的语调骂了我一句,“出门怎么又不带伞,怎么也长不大么,看你!”
七年,七年,我背叛了他七个年头了。
我和他,我以为都结束了,可七年后我们似乎什么也没变。
那股情感,我以为早已磨灭的情感却因为一次对视而重新点燃。
我来不及想任何事,我只想他知道,七年前我错了,我还爱着你,还爱着……
“嗯,怎么哭了,傻瓜,”大手抚上我的脸颊,久违的温暖呵。
我轻闭上眼,如同多少年前我们第一次接吻,他探过头,我们的唇就自然地贴合在一起。拼命地吮吸着,我急于填补七年的空白般索求无度,丝毫没有注意到街对面一辆机车上如火燃烧的一双眼正极度充血。
宾馆的双人间床上,我与狄士如七年前一样交缠身体。
熟悉的人,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呢喃,熟悉的……熟悉,如同那年陌生的陌生一样真实。
“你这小坏蛋,你要夹断我吗?呜哦!”
“哦,好棒!你里面……太棒了!”
“来,说,说给我听,说你要我,要我进去,说给我听!”
如七年前一样恶作剧的作弄如今却让我怀念之至。
“我要你!要你……舔我,……我要全部,全部进去……哦啊……啊、啊、啊……”
“你这淫荡的小猫!”
七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