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路+番外 作者:疑似桑梓(起点vip2014-12-21完结)
二丫听得段凤染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通后,她虽然是频频点头,但要是问她是否听懂,她也只能说是似懂非懂的。不过,她从中倒是得出了些消息,那便是冯子晋此人暂时还算光明磊落,所以还不需怕他什么。
“夫人可懂其中之意?”段凤染有些明知故问,但二丫不服输的性子还是着了他的道儿,所以她自是点头了。
“那好,夫人可解释给为夫听?”他双眸闪烁着狡黠之光。
二丫知道这段凤染虽与她成亲了,但他仍是一惯的看轻于她,遂她哼了声,“夫君这是在考较于我么?”
“呵呵,夫人不是学生,又何来考较一说,只是为夫想来夫人应是得心应手才是。”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所以论身份而言,这二丫以顾晓芙的身份嫁与为商贾的段凤染自算是低嫁了。
“也说不上得心应手,只这意思也明显啊,不就说这冯子晋于我们而言暂时还算安全的意思么?”二丫提了提声调,可段凤染却道,“夫人可否详细的写下来?如此,为夫想读的时候,又可翻来看看了。”
写下来?不可不可!二丫心里直抗拒着。她不是说不会写,而是她怕一来这写错字自是不好,二来这可算是写的小短篇文章了,所以如若她真写了,那么她就真的很大机会会被‘打回原形’的。
所以她断不会写的,可她至少也可拖下时间,所以她道,“写下也可,只是如若夫君不是此时想读,那芙儿便暂不用墨宝了。。。因为芙儿还要再仔细想想。”
二丫为能拖得一时,竟还手心冒汗。不过好在段凤染也没有再纠缠下去,而是顺着二丫的意思道了句,“好。”就算完了。
这人怎么这么顺利便应允她了?二丫昵了段凤染一眼,而后者也不再看书,只是闭上双眼,看起来似乎准备休息。
二丫刚刚本是很困,但是至下去找那绢花后,便似乎被那冷意给冻醒了,所以她百无聊赖,于是只能以眼神描绘着段凤染的轮廓。
姑爷的容貌出众。。。这话的确萦绕在二丫的脑海里不见其退去。不过看这眉毛,鼻子。。。分开倒是没什么特别,但这一组合了,却惹人的很。所以,这就是招蜂引蝶的特质么?
“夫人在看什么?”段凤染如此一说后,便打断了二丫正徒生烦恼的思绪。
“没。。。没什么。”二丫敛神后,还在心理嘀咕着,怎么这人是在装睡?
“夫人如果不累,自是可以把那解释写下来,而后再交予我看。。。”
“我累,我当然累了。”二丫立即闭上眼睛,开始假装累极而睡。
段凤染一副就知道二丫会如此的样子后,便才又闭上了双眼。
一时间这车厢内静静的如同那上京之时,只是,此时的两人关系已有了变化。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二百三十一章 误会敦伦
而这变化即便是二丫想逃避,却终是败给了出门在外四字。加之从京城南下往蜀地,也不似之前上京般需得过道道关卡,所以这马车队伍走的顺利,也就不用露宿在外,所以此时一行人便在客栈前停了下来。
如说这是间客栈倒不如说更似民居,但是这家人却有几分生意头脑,知道这往来行人,于住宿一事定是需要,所以生生把自家的院子划了一半出来,而做这住店之用。
二丫下了马车,没见周围有那冯子晋的踪迹,便认为他兴许是想连夜赶路。不过,没再次碰到他也是好的,因为就二丫认为,这段凤染与冯子晋似乎不太对头,而前者说话总是有些带刺的意味,可如果说,乃是因为与此次军粮有关,那人家又是个卖药,应该不会与你段凤染争买卖才是啊。
所以不懂段凤染的二丫自是只能乖乖的坐在一间屋里等着。而这屋敞开了门,二丫能从这里看见段凤染在外恰与黑衣人荆在吩咐些什么。可这点倒是难得,二丫觉得,这段凤染确实是个不错的主子,就像此刻他在亲自询问过他的家仆以及黑衣属下们的住处后,才自行回屋。
“你们都下去吧。”段凤染让包括阿水在内的丫头和嬷嬷都下去了,所以此时这屋里便只剩下二丫与他。
段凤染自己欲脱了那狐麾,而二丫也适时上前,接着他的狐麾后,便叠好再放在椅子上。而就此举则引来段凤染侧目,因为这可是二丫第一次为他做这种事情,不过如此一来倒越发像个相夫教子的良妇了。
可二丫这贤惠的表现乃是因为有人面提过几次。宋嬷嬷如今俨然已成了二丫的君师,只是可惜的是,她虽也跟着二丫到了段府,却因为本就年老体弱,而不得不留在京城,因此此次她没有跟来,所以自是又要在二丫去蜀地的前一晚与她好好的授课了一番。
阿水之前还担心着,说这宋嬷嬷知道了这么多的秘密,会不会到时,真的会倚老卖老,奴大欺主?但是这日久见人心,无论是阿水还是二丫,在与她相处了许多时日后,便发现这人是个知足的,而且懂得分寸与进退,所以这样一来,二丫才会如此的信她。
不过二丫也不是把所有的话都与宋嬷嬷说的,比如这没有与段凤染行那夫妻敦伦,她就没与她说。可她不说,并不代表宋嬷嬷不问,所以当宋嬷嬷问她,“这第一次感觉如何,如果还疼的话,可让大夫开些药来。“时,她还就答非所问了。
但这个答非所问,也是宋嬷嬷那边理解错了,因为二丫当时答的是“疼。”而后,宋嬷嬷还以稀疏平常的语气与二丫说,“这疼是正常之事,往后啊,慢慢地你便会习惯的。不过你疼的时候也得让姑爷知道,这样,他才会越发疼你。”
当然二丫觉得宋嬷嬷说得奇怪,但她后来还是反应过来了,才明白原来宋嬷嬷说的疼,乃是说的女子第一次敦伦之时。而她自己所说的疼,则是埋怨那被褥下的花生、核仁,她被磕到了,自然是觉得疼的。
二丫想到这些还偷偷地笑了一下,但当她看到段凤染把一被褥丢在了地上,便转而有些疑问。
“夫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睡觉。”段凤染斜了眼二丫道。
二丫虽然于心里乐见段凤染这么做,但是她也不知,为何他今晚要睡这地上呢?
所以二丫行至这床沿后一看,才惊呼了声,“怎么这床。。。这么窄?”这床看起来只容得下一人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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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各位小伙伴晚安。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二百三十二章 病情发作
而段凤染却觉得不以为然,“民居而已,不觉奇怪。”他此时已坐在了铺好的被褥上,所以这么一低一高,段凤染自是要稍微仰头才与二丫说话。
可这虽说越往南,还稍暖了些,但即使如此,二丫相信段凤染的身体仍是会受不了的,所以她说道,“还是你睡床吧,今晚我睡地上好了。”
“你是女子,又如何能睡在地上。”段凤染毅然躺下道。
二丫知道自己说也没用,故也只能顺从地在床上躺下。可她一见那窗户正对着段凤染的头顶,且那冷风从那窗台瑟瑟而入,所以二丫立马起身,先跑过去把那窗户关好后,再把屋子里唯一的炉火往段凤染那处推了推。
段凤染此时虽闭着眼,但因未睡着,所以二丫那边有什么动静,他自然也是能听到的。而且这突如其来的暖意,让他感觉到,这炉火此时应该是放在了他身旁,“你不冷么?”他启唇道。
二丫摇了摇头,可摇完又觉得自己傻。因为她见段凤染闭着双眼,所以也自是看不见她摇头,所以她又补充道,“我不冷!”
说完她才回到那床上平躺下来。而段凤染听得周围安静了,便也知道二丫消停了,遂也开始入睡。
那边段凤染已无动静,二丫自是认为他已睡着了。而至于她,今晚在一个陌生之地睡觉,虽不是第一次了,却还是有一种不同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因她害怕,而是在心里总觉得有些心不安。这应是与段凤染有关的,毕竟看他睡在地上,她还真是有丝不舍。
要不劝他上床与她同睡?二丫脸红而想。可她睁着一双眼看着那烛火在跳动,便又想着,这也未尝不可啊,毕竟他们是为夫妻,虽还没有这敦伦之实,但在新婚那三天里,也已经是日日同寝了,所以她应该不会再害羞才是。
二丫从烛火转而看向段凤染那被火光投影下的脸。早上坐马车时,她见他还是气色不错,可如今在他睡着之时再看,却发现他的皮肤虽白皙,却因常年体弱,此时还是带了些苍白之色。
看到这,二丫掀开被褥便坐起身来。她觉得自己还是要让段凤染睡到床上才对,而忽略自己的顾虑不说,这床虽是窄了些,但如若挤一下的话,再加之侧躺,那也应是可以睡上两人的。
二丫遂行至段凤染身旁,此时正蹲着身看着他。可当她想喊他起来时,却又犹豫了,因为她还是有些顾虑。怕着这如若两人鼻息相对,再加上彼此互需暖意,这种情况比之洞房那晚虽少了些旖旎,但却多了些野趣,想着就怕这段凤染又别有想法了。
不过二丫又想想,他上次可是喝醉了,而此时呢,人累极了,应该就不会想着干别的吧。所以二丫还是拍了拍段凤染,“。。。夫君,你醒醒。”
二丫本以为段凤染会拍几下便醒来,而且醒来后还很可能会把她说一顿。只是她从刚开始的轻轻而碰,到现在用力的推攘,却终是没把他喊醒。
“这。。。这是怎么了?段凤染?段凤染。。。你,你别吓我呀。”二丫紧张地喊道。
可即便如此,二丫的声音还是唤不起段凤染。所以她觉得不妥,便立即开了门,喊道,“来人,黑衣头儿。。。”
此时黑衣人荆没有顾及二丫唤他什么,他一出门,其余黑衣人便都似倾巢而出。他奔至二丫的面前问,“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二丫此时见有了依靠,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你快去看看吧,你家公子不知为何怎么唤都不醒。”
黑衣人荆一听,便夺门而入,而二丫也紧随其后。
“夫人,公子身体本就虚弱,你又如何能让他睡地上?”黑衣人荆一见段凤染此时正躺在地上,便少有的对二丫如此厉声质问。
“我不是,我。。。”
“罢了夫人,你也别担心,公子这种情况每年总有那么一两次,而大夫说了,此病乃体内之毒累积而得,这暖和天气倒是没什么,可一触到这冰冷时候,便容易发作。比如此时,你就不该让他躺在地上,毕竟这地上可是又湿又冷。”
“对不住,我真不知道。。。那他现在要怎么样才能醒来?”二丫哭得有些抽噎,因为她心里只怕段凤染会就此醒不来。
黑衣人荆此时已经把段凤染给抬到床上,而后再让他吞下了药丸才道,“这药丸可以压制毒素,只可惜这也并非长久之计。。。公子等下就会醒来,还请夫人好好照顾公子吧。”说罢,黑衣人荆已经出去,可他仍没走远,只是站在门口守着。
二丫抹了下那泪珠,而心里直骂自己不该让段凤染那斯睡在地上。她还是怕段凤染会冷着,所以又把那炉火给移至床头。
☆、第二卷 蜀地篇 第二百三十三章 登上渡船
初初认识段凤染时,二丫记得,当她见他咳嗽时还有些幸灾乐祸,因为她觉得那时他所表现的凉薄且以自己的利益为重,便觉得这人怕是想赚银子想疯了,所以才不顾自己的身子操劳而致如此的。
但就算不似大夫,如习武的顾洪,却也看出段凤染气息不稳,而且如此畏寒,便才觉得他身子应不是只体弱如此简单。
而现在二丫听得黑衣人荆所说,才知道他的病情还真是不能小觑,况这体内甚至还沉有毒素,所以二丫自是越想便越担心着,想着这段凤染要不回京城修养才好,不然这周车劳顿,也不知他是否能撑得住。
二丫单手支在床沿,决心着如若段凤染醒来便劝他回京。可该如何劝呢,她却还没想好。而且奇怪的是,自己刚刚还睡不着,可现在却有些困了,以至于她硬撑着也还是不能控制的伏在了床上。
这累极而一夜无梦,二丫在天色稍亮时醒了。可当她意识到自己乃是躺在了床上,便又立即起身。“段凤染呢?”自己在床上,可她环顾周遭却没看见段凤染。
所以她下床并推开门,只见在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中,远处有一银白,而二丫认出,那是段凤染所披的狐麾。
“段凤染,你怎么出来了?”二丫向他喊道,可当她想奔向他时,又发觉在雪地里其实连行走都吃力,更不要说跑了,所以她也只能慢慢地过去他身边。
“你好些了么?何时醒来的?。。。喂,你怎么都不应我呢?”段凤染见二丫向他走来,可却一句话也没答她。不过只是一会儿,他就幽幽而道,“芙儿喊为夫什么?”
二丫暗道,难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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