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txt论坛_我只想做一只猫 by 却三





笮ζ鹄础?br /> 老七微笑着,“裳儿,别再想了,以前的事就过去了,阿奴是个有本事的人,一定会让你过上舒心日子!阿奴马上就要出征,你们在一起多聊聊,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老七的背影刚消失,墨家奴把她拦腰抱起,坐在自己身上,褰裳偎依在他胸膛,低声道:“那个……老七的药是生娃娃的,玉谷园的女人进园时都会喝无花汤,那是让女人不孕的,石图不喜欢……”
她的嘴被他堵住,良久,他才轻柔道:“你想不想给我生娃娃?”
“笨蛋!不想我喝它干嘛!”她娇嗔道。
他咧嘴直笑,“这才像我女人,没事打打骂骂,我全身都舒服。裳儿,你不知道,刚见你那会我可真为难死了,你老是畏畏缩缩,我生怕一不小心吓到你。”
好似一股热流从心头喷涌出来,迅速暖遍全身,她凝视着他的眼睛,用手勾画出他英俊的轮廓,摸到他下巴时,那早上刚刮过的地方又有胡子冒出来,刺得手心发痒,她反复用掌心碰触着,那酥痒的感觉让她兴奋莫名。他不发一言,含笑看着这些天来她第一次大胆的游戏,那天的惊惶的影子和今天美丽的笑靥重叠,渐渐占据了整颗心。
她见他没有反应,手顺着脖子而下,在那突起的候结处停顿一下,犹豫着,颤抖着,摸到他的襟口,又悄然探入他的胸膛,当摸到胸前那小小的突起,她终于结束这次旅程,轻轻揉捏起来。他眼中升起淡淡的红,嘴角高高翘起,几欲挂到耳垂,他贪婪地看着她脸上渐渐染上的嫣红,双手悄然伸进她的衣里,当握到她的柔软,他用力一扯,把她衣裳撕成两半,让她完整地袒露在他面前。
他炽热的吻烙上羊脂美玉般的肌肤,那颤栗的快感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拉扯着他的腰带,他嘿嘿一笑,起身把长裤褪下,硕大的分身脱去束缚,立刻昂然挺立,即使这些天接纳过他几次,她乍见下仍有几分心惊,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他把她贴到胸膛,轻轻拍着她的裸背,“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她心中泛起千重巨浪,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她找到他的唇,重重贴了上去,他抱住她往房间走去,手指探到那幽秘的路径,轻柔地抚摸插弄,到了床边,她那里已是湿淋淋一片,不等把她放下,他扣住她的腰,挺身插到最深处,她呻吟一声,抱得更紧了,他坏笑着,干脆在床边坐下,扣着她的腰让她上下套弄,随着他的动作,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她体内翻涌,让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在欢唱,那快感似乎从每个毛孔中钻入,一直冲到头顶,让她有种要晕厥的感觉,却又在失控的时候,因他一个缠绵的吻,感到醒着的快乐,活着的幸福。
当他闷吼一声,把种子播种在她身体里,她瘫软在他胸膛,不住喘息。他抵住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舍不得从她炽热的甬道中退出来。
“记得吗,第一次,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他在她耳边低喃,边舔弄着那小巧的耳垂,“我看你饿成那样子,真怕你会死在我身下,当你拼命往口里塞东西,我又觉得你一定能活下来,那时候我就想,如果以后能找到你,一定让你做我的女人。”
她身体一震,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冷下来,泪珠一颗颗落在他肩膀,哽咽道:“你怎么不早些来……”
他心中巨恸,柔声道:“我去京城打探消息,不小心被贾不韦发现了,还好他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把我当成探子打入天牢。我正一筹莫展,没想到石图无心帮了我大忙,我急着赶回去复命,又听我的眼线说你被石图收了,只好以后再寻机会来找你。你别哭,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
她猛地抬头,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露珠,“我要跟你去南越!”
“这可不行,我是去打仗的,带个女人不像话!”他连连摇头,怕她又提起,嬉笑着把她按到床上,说话间刚软下的分身又重新振作,他分开她的双腿,奋力抽送起来。

第七章

大昭刚刚灭亡,南越国钱遏就已惴惴不安,墨淮吞并天下的野心昭然可见,绝不可能卧榻之侧容他人安睡,南越依附大昭已久,大昭开国皇帝耿中岳就说过,南越既臣服于大昭,有大昭一日,就一定要卫护南越周全。因此即使大昭再乱,大昭皇帝与掌权人也不会拿南越开刀。南越几百年来人民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大多数人连兵器都没见过,更遑论去前线打仗。
一旦墨族攻来,南越几无可用之兵,如果坚持蚍蜉撼树,那只有加速灭亡。而且墨族铁蹄践踏上南越国土,人民的灾难就难以预计。
南越王朝几百年基业要毁在自己手里,实在愧对列祖列宗,而且投降后大多数可能会葬送南越皇族几百条人命,他犹豫不决,和群臣商量数次,左相坚持抵抗,极力劝阻他奋力一博,右相和绝大多数臣子则认为应该立刻派人送降表入京,对墨淮称臣。
斟酌再三,钱遏决定采取一个折中方案,派人拟好降表送给墨淮,甘愿臣服于墨国,每年按大昭原定的数目缴纳贡品。
降表递出,京城立刻传来消息,墨淮撕毁降表,派太子墨振为主帅,勇王墨家奴为副帅攻打南越,势必要把南越划在自己疆域范围。
南越众臣顿时乱作一团,钱遏已知亡国之命无可避免,他宅心仁厚,只想此时保全南越人民的安定生活,保全钱家王朝苦心经营几百年的南越繁荣景象,他立刻派人捉拿暗中潜入的贾不韦等人,颁布告示,嘱南越人民莫要惊慌,他将以自己绵薄之力,尽量卫护大家。他把诸多皇族削职为民,发配到各地。解散了南越为数不多的军队,只留几个亲卫保护,同时命令各个保长县令以及各地方官员维护秩序,安定民心。
做好这一切,他安然住在南越皇宫,镇日笑容满面,歌舞欢宴,等待墨军的到来。
墨家奴亲点两万精兵作为前锋迅速南下,出发前那夜,他怕褰裳纠缠,不顾明天还要骑马赶路,卖命喂足这小小饕餮,等她疲累至极睡下,他连忙起身,又交代勇王府众人好好照顾,天未明便离开勇王府,去兵营与大家会合。
褰裳一觉醒来,身边人早已不知去向,她恍然若失,才发觉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就已经成了自己最牢固的依靠,不用担心他会突然暴怒,不用担心他会因欲望而伤到她身体,甚至不用担心他会找其他女人,整个王府只有她一个女人,连以前侍寝的女子都被他一一送走。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竟会遇到如此的伟男子,王府上下都在传颂他的英勇和赫赫战功,老三、老六和老七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老七甚至放弃另赐的宅第,甘愿搬到府中任他差遣。
她闭上眼睛,嘴角微微弯起,胸膛那汹涌澎湃着的,不就是一种叫幸福的东西,与父亲在世时的幸福不同,这种幸福更加完满,如同……整个生命被人点亮,焕发出夺目光彩。
“夫人,皇上派人来了,您快起来!”一个侍女慌慌张张跑来,“听说皇上召您入宫赴宴,您要穿什么衣裳?”
褰裳呆住了,皇上进了京城就分了这勇王府给他们,可从来没召见过她,为何又在墨家奴走后突然召见,其中一定有不寻常的原因。她镇定心神,起来梳洗完毕,侍女选了套艳红衣裙,上面用金线绣着大朵牡丹,看起来十分华丽,她连连摇头,暗忖,今天千万不能惹眼,免得被别人说长道短。她打定主意,干脆素面朝天,换上一套粉白衣裙,发髻只用一根朴素的白玉簪簪起,喝了两口粥果腹,便随着侍女来到前厅见客。
老七半路截住她,低声道:“我同你一起去,你尽量少开口,少抬头,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惊慌!”
“老七,你难道知道些什么?”褰裳有些慌乱。
老七的声音压得更低,“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皇上并不是个宽容大度的人,而且,‘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应该会懂!”
褰裳眸中一片黯然,低头道:“我懂了,谢谢!”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走入这金碧辉煌的皇宫,以前只觉得身似飘零叶,随风乱舞,只有今天才真正感觉,自己有了依靠,更有了要珍视的东西,每一步都觉得举足轻重。她眼观鼻鼻观心,连大气也不敢出,随着引路的宦官走入昭和宫。
昭和宫的大殿,墨淮位居正中,正笑呵呵地招呼大家喝酒,他身边一个青衣侍童正埋头为他添杯,太子墨振仍未出发,在左下首正搂着一个美人调笑,老三和老六一人一边坐在大殿门口的位置,满堂宾客中仍有其他大昭官员,大多默然举杯,有的竟在黯然垂泪。
褰裳走进殿内,远远跪在墨淮面前,墨淮喝道:“原来你就是褰裳,你好大胆子,竟敢在朕的宴会上穿成这样,奴儿没钱给你添置衣服首饰吗!”
大家突然鸦雀无声,老七觑机悄然退到老三身边,和他交换一个会心的眼神,都齐齐看向大殿上那抹孤单而纤细的身影。褰裳抬头沉声道:“回皇上,奴家乃亡国之女,又加之重孝在身,不敢多加装扮!”
墨淮眉头紧了紧,突然哈哈大笑,“奴儿的眼光果然不错,褰裳,奴儿出征在外,嘱咐朕好好照顾你,朕怕你寂寞,特意请你来和故人相聚。”他停了停,得意洋洋道:“你可认得我身边侍酒这人是谁?”
“子其!”褰裳视线落到那青衣侍童身上,顿时惊叫出来,耿子其羞愤交加,脸上红白夹杂,看着她嘴唇抖动着,就是难以成声。
“耿子其,给你过去的爱妃倒酒,朕要和她喝两杯!”墨淮见两人视线交缠,满心不悦。
“奴家不敢!”褰裳满心怒火,叩拜道:“子其曾是奴家的主人,他倒的酒奴家是万万不能喝的!”
“裳儿……” 耿子其呜咽起来,堂下大昭旧臣也纷纷落泪,大殿上哭声一片,墨淮拍案而起,“褰裳,你不要以为找到靠山就可以违抗我,墨家奴是什么,只不过是我皇家养的一条狗!”
“父皇,您莫生气,换个人倒酒就是,儿臣也想敬弟媳一杯呢!”太子见势不妙,连忙起身安抚墨淮,墨淮瞪了他一眼,想到刚才说的话,不禁暗暗后悔。他四周打量一番,见满殿哭的哭摇头的摇头,没一个有好脸色,顿时觉得有些扫兴,悻悻坐下,召唤一个侍女来倒酒。
褰裳暗暗叫苦,这明摆的是鸿门宴,酒不喝是不行的,她横下心来,再也不忍看泪光闪闪的耿子其,端起杯一饮而尽。一杯下去,她满脸如染桃红,原本清亮的目光雾气蒙蒙,别有一番娇媚姿态,把众人又看呆了。太子反应过来,端了酒杯走到她面前,褰裳盈盈拜倒,“殿下,奴家不胜酒力,喝完这杯请先告辞!”
太子呵呵直笑,“好说好说,裳儿,本宫先干了!”
褰裳一口气喝下,把杯放到侍女端着的托盘上,又叩拜道:“皇上,殿下,奴家先告退!”她撑着地面起来,太子连忙来扶,一脸痴迷地盯着她的脸。她踉跄两步,借机推开太子的手,直直朝老七那方看去,老七连忙把她扶出大殿,她死死扣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老七,我们回去准备一下,立刻去追阿奴!”

目送着褰裳远走,太子坐回自己的位置,把刚摸到她身体的手送到鼻子下,只觉得馨香扑鼻,整个身体都飘飘然,顿时惆怅满腹,恨不得立刻把那娇躯抱在怀里好好爱抚一番。身边的美人凑上前来想继续刚才的游戏,他恼恨地退开,默默盘算开来。
老三和老六眉头紧蹙,相对举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墨淮瞥到太子的异常,不禁愈加愤然,起身道:“耿子其,朕要如厕,你过来伺候!”
此话一出,耿子其的脸又白了,身体微微颤抖,群臣愕然,有人又嚎啕起来,太子惊得目瞪口呆,心里藏了心事,又不好再次求情。墨淮见状,冷笑一声,“耿子其,还不快跟来,难道要朕来伺候你么!”
耿子其垂着头跟在他身后,出来时墨淮趾高气昂,得意非常,耿子其默然垂泪,满脸灰败。群臣心事重重,天上人间喝起来寡淡无味,竟如白水一般。
好不容易散了,太子单独留下,等摒退众人,太子拜倒道:“父皇,儿臣明天就要出发,有件事请求父皇千万恩准!”
墨淮哼了一声,“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是不是看中那狗崽子的女人,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从石图到那狗崽子到你,一个个苍蝇一样盯着不放!”
太子暗暗捏了一把冷汗,“父皇,儿臣其实同父皇一样想法,也想试试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处,等尝完鲜不就弃若敝履,如果父皇也想试试就当儿臣的话没说过吧!”
墨淮冷笑一声,“我后宫美人无数,难道还用得着跟你抢女人么!收起你那套把戏,先带兵去把事情办好,那狗崽子军功无数,不能让他再坐大,我这次搁置华玄,单单让你去,你明白我意思么?”
“儿臣明白!”太子笑道:“儿臣一定见机行事,不让墨家奴活着回来!”
墨淮颔首道:“不错,你手里有八万兵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