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等你 作者:和穆萧尹(晋江2012-09-1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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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萧诗姬应了声,便没有再次开口,花竹不闻其他话语,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若是主责罚自己没有第一时间上报还真不算苛刻,正犹豫不定,听萧诗姬道,“你们做得很好,先回去吧。”忙恭敬的应了声,跟在西隐后急急退了出去。
  
  目送花竹、西隐退出绿云堂,萧诗姬方收回视线,将在场四人看了一圈,见四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才缓缓道:“两位姐姐,我想这几日,穆家庄的人便会因此上门拜访,到时候你们接待下吧?在他们离开后,再告诉守山人,以后凡容姓、穆姓、于姓人士均不得进兰芷山,在外的宫人也严禁救治此三姓之人。”
  
  若暖树原先对穆言溪只有些微不满,此时已是厌恶了。结合上次亭中谈话,估计宫主已经知道穆言溪并不是当年那位男孩了,便开口道:“诗姬宫主,这次事件,穆言溪应占主要责任,我认为不应纵容。”
  
  萧诗姬此时的心思有些复杂,听风星启说是父亲让人停止搜救,父亲并不是草菅人命之人,柏风的尸体又没有见到,便猜想父亲应该将他托付给其他人了。穆言溪看上去不但年龄相符合,而且首次见面的情景和记忆中几乎一模一样,便猜想他就是柏风,虽感觉到一些不协调之处,也只安慰自己毕竟十数年未见。但后来穆言溪亲口说和容飘蕊是青梅竹马,便否定了这种可能。虽知道这点,到底还是有些不忍,便缓声道:“追究他,便要扯上穆家庄,事情又要闹大了,不利于消泯流言。说起来,消泯一个流言的最好方法就是出现一个新的流言,穆家庄来人后,便命人传下去吧。三天后,凌枫要来作客,麻烦瑶姨通知下宫人。”说完便站了起来,微微颔首,退了开去。
  
  见她离开,早莺才自外间走了进来,低声道:“早莺无能,请宫主责罚。”
  
  琴姬摇了摇头,宽慰她道:“倒算不得什么,诗诗看样子并不是很介意,本来担心她对穆言溪还有些介怀,现在看来应该不大有了。这件事就按诗诗的话去处理,瑶姨,麻烦你了。”见夕瑶点了点头,方盯着暖树问道:“倒是诗诗说的三天后的那位朋友,你们给我说说吧?”
  
  暖树被萧琴姬看得有些心神不定,自己当初放纵诗姬宫主和白凌枫交好,主要是为了将宫主的注意力自穆言溪身上转开,结果失败了。现在若是和宫主说起这件事,琴姬宫主还罢了,书姬宫主一定会好好“关爱”自己和早莺一段时间,想想觉得恐怖。先前的流言事件基本上已经定了处理方案,宫主们的注意力也就会转移了,真是麻烦。便小心斟酌着回道:“白凌枫是诗姬宫主在莲绿镇时偶遇的,他也是为了采摘绿衫草而去,他的一位朋友患了速血病,拜托宫主替他制药,作为交换会给宫主也采一些绿衫草。宫主同意了这个交易,再过几日,便是成药时间了,估计是来取药的。”
  
  “是吗?没有补充的了?”萧琴姬柔声问道,暖树却觉得从中听出了些微愤怒,硬是顶住压力摇了摇头。
  
  暖树面上表情还没有什么变化,但早莺脸色早就白了几次。萧书姬便冷声问道:“早莺,你应该想补充些吧?”
  
  被点名的早莺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了一眼萧书姬,立即垂首讷讷道:“大概经过正如暖树所说。”
  
  “这么说,你还可以补充些细节?”萧琴姬插口问道。
  
  早莺终于顶不住压力,将萧诗姬与白凌枫一起采药还单独出去过一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说完后也不敢抬头看两位宫主的脸色,只是低首不言。
  
  暖树虽感到无奈,但还是在低头请罪的那一瞬间瞥了眼两位宫主的脸色,发现琴姬宫主虽敛了笑意,倒也不显得怒气冲冲,但书姬宫主已经将不满和愤怒完整的写在了脸上,狠狠的瞪着两人。
  
  不知等了多长时间,才听到萧琴姬道:“我知道暖树你的考虑,但这种事情,以后不要擅自做主了。你们还有事处理,都先去吧。”
  
  萧书姬皱眉听完萧琴姬的处置,颇为不满,但也并未插嘴,见三人都退下了,方不悦的问道:“姐姐,暖树居然让诗诗和一个不知底细的人独自出去,你还不惩罚他?以后他会怎么做?”
  
  “书姬,暖树做事一向考虑周全。你也听到了,诗诗当初对穆言溪的态度,暖树这样是想转移诗诗注意力,倒也没有不妥之处。而且那个白凌枫,也不是一般人物,江湖上都没有人知道他的师承。我让宫人们仔细打听看看,以前是无关人物不用重视,这时候可不行了。”
  
  “这次没有出事,我也就顺了姐姐吧。诗诗平日里和他们两个关系很好,若真的处罚了,诗诗可能也有些不悦。但这种事情,下次绝对不能发生了。”
  
  “看暖树的样子,你便也知道他不打算做第二次了,何况早莺也不可能顺着他两次。我们想想过几日怎么应对穆家庄吧?”两人便开始商量起后续处理了。
  
  隔了一天,穆言海、穆言河也将这次流言的始末追查清楚了。自然也只查到于慧为止,但若说此事和容飘蕊无关,两人绝对不信,何况据查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起了。穆言溪自容飘蕊生日就一直不见音信,两人见此也等不得了,令人将此事通知容家庄庄主容仁,便出发去了兰芷宫。
  
  两人见萧琴姬、萧书姬面色如常的松雨堂接见他们,心下稍安,将之前准备的说辞说了出来,虽说穆家庄向来不做小人之事,但此次涉及到穆言溪,加上的确是容飘蕊蓄意指使,言辞中便有了些微将责任推给容飘蕊的倾向,自然,穆言溪也有错,但不是大错。又提到穆言溪正在自省,觉得愧对萧诗姬,方没有随来请罪。
  
  不但萧琴姬不发一言,连萧书姬也没有插话,两人自然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氛,但也不好多言,只再次表示了抱歉之意,毕竟此事的确是穆言溪处置不周,萧诗姬作为女子愤怒的理由是充足的。
  
  待两人将事情解释完毕,赔礼完毕,萧书姬方冷哼了一声,开口道:“两位公子到底是世家出身,说话真是委婉。将‘兰芷宫的诗姬宫主以穆家庄安危为要挟要求穆家小公子穆言溪娶她,却被穆言溪严词拒绝,更直言自己此生唯一的至爱便是容飘蕊,即使她心有所属,也会一直守护她,终身不娶,她是萧诗姬这种刁蛮任性的女子永远比不上的。宇文绍空真是好福气!能娶这样德才兼备的女子’这种话说得这么委婉,真是辛苦了。”
  
  穆氏兄弟脸色微变,但此次的确是己方理亏,便再次重申了歉意。又想到兰芷宫居然在穆家庄之前查明了此事,可见势力之庞大,更觉艰难。
  
  萧琴姬缓声道:“前日有宫人汇报此事,诗诗也知道了,她要求交给她处理,我们两人也应了。”两人心中更加烦忧,虽相处时间不长,但萧诗姬处事似乎并不大考虑大局,这样一来,因爱生憎,不知道会怎么对待言溪。
  
  见两人脸色变差,萧诗姬也不提点,继续道:“诗诗觉得流言这种事,大家兴趣并不长久,因此不打算过多追究。但若说一点都不介怀是不可能的,为了不再让自己想起这件事,她决定以后不见相关者。我想,兰芷宫和外界联系本就薄弱,此事又涉及她的私事,便允许了。”
  
  见穆言河正欲开口再替穆言溪辩解几句,萧书姬冷声道:“两位公子,这个处置并算不得不妥吧?令弟只要乖乖的不再来兰芷宫,我们保证也不会干涉。实际上没有任何人会受到伤害,还请不要多语了。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庄务繁多,还要多劝劝正在‘自省’的令弟,让他宽心。”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暂时还是不要多言,何况若真的只有这种隔离措施倒算不得报复。若此事发生在其他江湖世家,除了断情绝义外,恐怕还会沦为世仇,便替穆言溪再次表示了歉意,才离开。
  
  当日傍晚白凌枫也来到了兰芷山,因左右无事,便先过来了,但想着约定日期是后天,便没有贸然前去,在山脚的客栈下住了下来。
  
  第二日便在兰芷山周围闲逛了几圈,觉得颇为繁华。下午走进茶馆闲坐,听旅客闲聊,也知道些江湖新事,这些天都心不在焉,倒好久没有关注江湖事了。
  
  “前段时间传出来的那个流言,我就说不可信,诗姬宫主多好的一个人啊,居然被说成那
  样!今天我从外地回来,得到最新消息,据说这是容家庄小姐指使她乳母做的,而且已做了多次。这次因为涉及兰芷宫和穆家庄,才被查了出来。穆家庄查明了此事后立即通知了容家庄,容家庄庄主一审,才知道女儿居然做了这种事,但到底是独女,下不得狠手,禀明了官府,将乳母给打死了。对外只说是乳母的主意,谁不知道这是在包庇他女儿!这种事情主人没事,家养奴才就成了替罪羊了。”
  
  “真的?我也觉得不对劲,兰芷宫向来不与外界通婚,虽说穆家庄是江湖上有名的世家,但到底是外界人士。诗姬宫主平日里对我们兰芷村的人多好。不但令宫人们免费为我们看诊,连草药都不要付费,每年还给我们发银两。兰芷山是私有地,还推说是因为占了地方而给我们的补偿。”
  
  “可山脚设置的药馆收费啊?还用十两作为计费标准,一般人家一年辛苦才有这个数吧?”




☆、第九章

  “那是给外地人设的,要是什么人都治,兰芷宫怎么能忙得过来?山腰的药馆收费是百两,诗姬宫主的要求就更多了!兰芷宫收钱也不全为了自己,村外那两座大宅院就是专门收留老弱病残的。”
  
  “冒昧问一句,您说的前段时间的流言指什么?”逮着空,白凌枫便谦逊的问道。
  
  正在谈话的众人看了他一眼,见他容貌端正,气质也好,便去了疑心,道:“说诗姬宫主逼婚,遭到穆家庄小公子穆言溪严拒。更可恨的是,居然说诗姬宫主刁蛮任性,还说容飘蕊德才兼备。说起来,雅槐坞少主宇文绍空前段时间刚向容家庄下了聘礼,现在估计要退婚了吧?这宇文绍空可是下代武林盟主的热门人选。”
  
  接下来的语白凌枫便没有入耳了,容飘蕊他也听过,属于养在深闺的类型,不会武功,估计不可能知道诗姬,大概的确从穆言溪那里听了些话。流言自不可信,但还能揭示些微真相。考虑上次诗姬说的‘将有婚约’,诗姬喜欢的是穆言溪吗?这次传出这种话,她该会受到多大的打击?不过这是不是表示自己还有机会?算了,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诗姬的心情,见面时一定要谨慎些。
  
  便起身结账准备离开茶馆,方一抬首,便见一匹黑马疾驰而过,他认出那是曲宁榕的爱驹踏雪来,立即追了上去。
  
  但踏雪来是外国良驹,脚程极快,他晚了一步,便追落了行踪,只能向沿途店家打听。
  
  街道最后一位店家语气颇为不善的对右前方撇了撇嘴,不耐烦的道:“呶,那边。居然为一容姓女子求医!兰芷宫昨天才发布禁医令,说以后容姓、于姓、穆姓人士概不医治。”
  
  白凌枫眼睛虽一直盯着曲宁榕,但见那边有些人围观,似有些不对,便停下了脚步,听完了店家的解释,道了声“多谢”方匆匆赶了过去。人群其实颇为稀疏,大多数都是在排队等待看病,顺便瞅两眼曲宁榕。因此白凌枫倒没费多大功夫就接近了曲宁榕,道了声:“大哥?”
  
  曲宁榕听到熟识的声音,方皱眉抬起头来,见到白凌枫后扯出一丝笑容,道:“凌枫你怎么在这儿?”
  
  白凌枫见曲宁榕神色极为憔悴,不由心惊,又想到之前店家所说容姓女子,忙垂首看了看她怀中女子,面容更为苍白,连一丝血色都不见。“容冷香?”虽不精通医术,也不由得伸手去替女子诊了诊脉,皱眉道,“大哥,我虽不大精通医术,可她受的内伤……”
  
  “是我误伤。”曲宁榕见他隐了话,苦笑着解释道。
  
  白凌枫闻此倒也一时默默无语,前段时间见面时,大哥还幸福的说将要娶亲,对方是一位不通武功的平民,叫容冷香。
  
  一旁立着的兰芷宫宫人倒是突然插口问道:“请问您是白凌枫白公子吗?”
  
  白凌枫有些诧异的偏首看了她一眼,方回道:“在下正是,不知有何见教?”
  
  闻此对方微微俯身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