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休妃1-517(含番外)[1]
美人两人一听,心凉了半截,但一想景平说的在理,虽心含不忿也只好先回自己营帐去了。
方明和景清领了任务,也正准备离去,才转了个身,却看见莫存丰和曹昭南走来……原来是代表皇帝和太子府前来探看。
众人寒暄了几句,又来了数人,却是宁王,秦冬凝,夏王,还有一个小贵客:小皇子。
小皇子背后跟着两个宫人,其中一人抱着雪银。那白狐眼睛耸拉着脑袋,眼睛半眯着,不大精神,有些恹恹的神色。
众人正奇怪,随即明白小皇子喜欢这小牲~畜,皇帝,莊妃必是让人将狐狸药了,才敢让他带在身边。
皇帝和太子既派了人来,夏宁二王前来探看,也在情理之中,倒不会让人思疑了宁王去。
而因着夏王在,睿王府等人和宁王也便只做这面上的交际,众人才说了几句话,小皇子已经不耐,吵着要进去看翘楚。
方明和景平交换个眼色,方明向宁王等人禀明了睿王的交待,告了歉。景平笑着对小皇子道:“小爷,翘妃娘娘身子不爽,正在里面歇着呢,奴才回头必定告诉她小爷的心意,小爷还是先回去罢。”
小皇子聪慧归聪慧,却也是个被娇宠惯了的主,哪肯依景平的话,皱了皱鼻子,便往营帐里冲。一名护卫悄悄走开,其他几名护卫不敢怠慢,赶忙将这小祖宗拦了下来。
景平为难地看向夏王,夏王沉默地看了营帐一眼,随即低斥道:“小九,你八嫂安置了,随九哥回去,明天再来。”
小皇子嘴一噘,道,不干。
他看那几些护卫不让他进去,伸脚边往人家鞋面跺,几名护卫苦笑,又不敢挡避,只好由这位小爷去了,也亏得他年岁尚小,力道不大。
众人哭笑不得,小皇子踩得起劲,夏王面无表情的正想伸手去将小家伙拽回来,小皇子已被人拈着颈领的衣服,拎了起来。
众人一看,却是比夏王更面无表情几分的睿王。
虽说都是皇帝的儿子,各人面貌难免有丝肖像,但小皇子却和太子小时候的模样最相像,太子因此也甚是宠他。小皇子甚至不大惧怕太子,却怕他九哥和八哥,九哥揍他从不留手,至于八哥,莫名的就是怕。
这时,他识时务地看着睿王,不敢再闹。
睿王将小皇子往夏王身上一塞,谢过众人。
一旁,四大和美人本生了丝欣慰,看睿王一身雪白衣袍,还以为他在郎霖铃那边换了干净衣物,便折回来陪翘楚,哪知道众人离去后,他很快又回去郎妃的营帐,似乎刚才只是接到通知回来清场的。
*****
月过中天,营帐处处火光透暖。除去营帐外仍严密巡逻的大批禁军和各个主子营帐外的护卫,各府主人都了歇下来。夜,静悄悄的。
胸~肩处伤口四周轻痒难受,翘楚不适地睁开眼来,伸手想去抓一抓,一动之下却猝然一惊,脑袋下紧致温暖,她到底枕着什么?或者说她到底枕在谁的怀膝里?
正文 158 吃醋的睿王(5)
“醒了?”男人微微一哼。
“你怎么会在这里?”翘楚同时出声,心中惊疑。
“这次可不是本王将你弄醒的。”男人淡淡继续。
“又是你将我弄醒的。”翘楚再次同时出声,微微咬牙。
苦“可是烛火太亮了?”男人合上手上的卷轴,一瞥榻边案上的小灯。
“烛火暗,你看书便捻亮些罢。”翘楚第三次同时出声,目光刚好落在榻边案上的小灯。不若刚才营帐四角都升着纱灯,灯火通明,这时帐内半黑,只有榻边一个暖炉还煨着些火,榻案上的灯火似教人有意捻暗了,不比之前明亮。
最后一次异口同声,两人同时一怔,不知是不是夜深,话也趋于平静,没了日间种种委蛇。
故某八倚在榻壁上,之前似乎在认真的看着什么东西。
翘楚发现自己的头还挂在人家怀里,枕头委屈地蜷缩在榻角,脸上微热,她有这么眷恋他吗,睡着也能扑到他身上去……她悄悄从男人身上移开,将枕头拽好,重新枕回去,这下动作虽轻,却扯动了伤口,她低低叫了出来。
换来男人一声轻嗤,“现在不嫌迟了吗?”
翘楚差点口~贱的旧题重提,问他为什么会过来,实际上那不是她该关心的,他在这里正好,她好不好现在就提交换的事情,还是回去再说?反正他现在也不会碰她。
她正想着,伤口又开始痛痒起来,她知道不该,但痒的难受,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在她的伤口涂了什么东西来着,忍不住伸手过去……
手还没碰到衣衫,只听得“啪”的一声,手掌已给人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痛。
她狠狠盯了他一眼,“你打我……你到底给我用了些什么药,这又痒痛又痒的!”
比凶恶,某八绝不逊色,立刻冷冷道:“会痒却好得快的药!挠吧,最好将伤口挠烂留个大疤,丑八怪。”
翘楚被他一窒,登时出不了声,可实在痒得痛苦,某八盯着她,她又打他不过,咬了咬牙,转过身去,想偷偷挠一下,双手却很快被人一把握抓了起来。
她只好转回来,试图挣了挣,挣不脱又拉扯到伤口,疼得她倒抽了口凉气,不敢再动。
某八唇边一抹弧度邪恶发亮,“活该。”
她痒的不行,心里将他骂了个半死,面上却哀求道:“痒,就一下。”
某八满眼的幸灾乐祸,突然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她顿时全身动弹不得,差点没破口大骂,某八却将她双手放下来,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你做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
他慢条斯理道:“穴道久封不好,身~体气血不通。”
“八爷,你知道不好还不快解开?”她赔笑说着,心里恨不得将他杀了。
某八眸光烁烁,长指蓦地挑上她的衣带——
翘楚一愣,心里一惊,咬牙道:“别碰我……”
某八笑了笑,伸手在她身上又戳了下,这下她连声音也发不出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她的衣带挑开,当他的呼息喷薄到她脸上的时候,她心里屈~辱,咬紧牙……他邪邪睨着她,突然将她双手拿起,用衣带紧紧缚了。
她一怔,他却笑得似是而非,“这么害怕做什么?”
他说着伸手在她身上连续轻拍了两下,突然翻身下~床,竟径自走出帐外,留下她怔愣了半晌,才意识到穴道已经解开,下意识要去弄开那条该死的衣带时,他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的眼皮下。
灯光黯淡,却仍能看到他手上端着一个瓷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苦味。
她又微微怔了一下,他已经回来坐下,将碗放到案上……也不理会她,径自一手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拿起瓷碗凑到她唇边。
她抿了抿唇,就着他的手喝药。
药汤极苦,幸好她也不是个娇惯的人,而随着某八的动作,她心里好不容易生出的小感动顿时变个透心凉——
那八似乎是第一次作这种事,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有多僵硬,药汤几乎是被他灌倒进去的,她呛着,想让他缓一缓,无奈嘴里被灌满药,双手又被缚住,灵机一动,伸脚狠狠蹬了他一下。
某八绝对是以牙还牙的人,一只脚抬了上来,将她两只腿脚狠狠压住,幸好他的手随着身~体微动,刺碗总算稍稍离开了她的嘴唇。
她逮住空子,急忙将药吞了,咬牙低道:“你到底懂不懂呐,这么急想灌死我吗。”
某八被批评,双唇一抿,手一握,便想往她头上敲去,末了,将手收回,碗往案上一搁,冷笑道:“你如此本事便自己喝。”
翘楚面无表情地瞟了瞟自己双腕,将手举到他眼前,没好气道:“这我能喝么?”
某八拽了,“还不是要让爷侍候!”
翘楚深吸了口气,“那爷你到底喂不喂?”
某八唇角一扬,将碗端起。
这次他的侍候倒是有了质的飞跃,好歹让她稳稳当当将药喝完,临了她坏心地将几滴药汤“不小心”地滴到他的衣服上去。
她分明某八咬了咬牙,一脸厌恶地看了眼衣袍上的痕迹,他将碗一搁,伸手挑开她手上的衣带,立刻起来将外袍脱掉,她心里正微微乐着,突见他唇角挑了挑,她微微一惊,心里顿生了丝不好的预感。
正文 159 吃醋的睿王(6)——突然的情~欲
她刚竖起了些警惕,一件物体空袭过来,落到她头上,将她的头脸盖住,一股子苦涩的药味儿裹住了脸眼口鼻。
她咬牙伸手将某人脏兮兮的外袍拈开,某八已好整以暇的坐了回来,他弯腰脱了靴子,将脚放上榻,又拿起刚才搁到案上的卷轴来看,另一只手伸过来掖被子,却摸了个空,他似微微一怔,看了过来,她早用被~褥将自己裹个严密,他被角也搂不着。
他抿了抿唇,大手握了握——这时不必察言观色,她就知道他想揍她。
也亏得她还是病患,他狠狠盯了她一眼,便继续看起手上的东西来。他似乎也不畏寒,只着单衣,身子也没有丝毫颤缩。
苦她又生了个坏心眼,将被子微微掀开,吁了口气,道:“爷,这天气真冷呐……”
某八从卷轴里抬头,眸光一扬,轻嗤道:“知道自个错了?”
他也没有动作,一双眸盯着她,似乎等她做些什么。
故她心里乐的不行,突然意识到刚才的痛痒似乎消失不见了,只余下些疼痛,疼倒比痒好得多——痛痒就是这样,忍过那阵子,就过了。
刚才被粗~鲁灌药的透心凉又变成了小感激。
只是,小感激归小感激,手上动作没停,将某人的外袍仔细叠了,忍着痛,手一探,将它放到脚下,脚丫在上面踩了踩,笑道:“这襟上簇的是什么动物的皮毛呐,我猜猜看,是貂,是兔子还是狐狸?真暖和,现下可没那么冷了。”
凌厉的视线落到那被脚丫使劲践踏的外袍上,某八的目光顿时沉了,再次伸出的手僵着。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只见某人精硕的身子微微一动,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末了某人将手中卷轴一卷握好。
她刚一怔,一阵厉风从面门擦过,卷轴向她头上敲来,她吓了一跳,“啊”的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将被子盖到头脸上。
好半晌,却没感觉疼痛,她疑惑地从被子里探出去看了看,只见卷轴便悬在自己头顶,那人也笑得似是而非的看着她。
她一愣,他手握卷轴又向她脸上打来,她大叫一声,赶紧往被子里躲。
耳边只听得男人一声冷笑,她已连人带被~被他抱进怀里。
身子撞上他的身子,碰到伤口,顿时痛了起来,她不敢再乱动,某八却似乎不打算放过她,伸手就去呵她的痒,手指尽往她的腰眼,腋下去,低沉邪恶的声音随着热气吹呵在她耳边,“丑八怪,还敢不敢?”
伤口不痒了,却换了另一种痒……她最怕这个,往日偶尔和秦歌吵架,也难说谁对谁错,但两个人都不肯搭理对方,她受不了他的冷硬,有时恨不得先认了错再说,但她偏偏是个嘴硬的主,好几次甚至跑去客房睡,怕二人睡一起,自己倒先软了心。
一天两天……最多三天,性~子沉稳的秦歌反忍不住先有所动作,每每在她睡得香沉的时候将她扒起来,抱回他的房间,呵她痒,问她知错没有,还敢不敢,直到她气喘吁吁的说她错了,再也不敢了。
于是,每每到最后都成了她错。秦歌却满意了,对她疯狂掠夺起来,虽然那时候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她做那种事,但他在她身上的抚摸勾探,足够让她颤栗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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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微微恍惚着,某八的卑~鄙恶劣却很快将她拉回现实……她尖叫着去躲他灵活有力的指头,耳边净听到他的丝丝冷哼,大掌握着卷轴紧压在她脊背上,将她压向自己,另一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连连搔挠着,声音不慌不忙,“给爷认错,不然我整死你。”
她不肯,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他紧紧抱着她,手指此起彼落,她小心避开伤口,身子像鱼一样在他身上碾动躲避着,一来二去,她气喘得不行,他也微微粗哑了气息,她的目光无意识的散落在地面,地上委顿着那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撤落的卷轴……她蓦地一惊,为胯下清晰传来的火热……男人灼热坚挺的分身正硬硬地抵着她那里。
她不敢再玩火,一动也不敢动,而他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止了下来,握在她垂散的发丝上,她心里慌乱,目光略有些仓惶的抬上,却旋即胶进他眼里,那双眸深沉黑蕈,微微燃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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