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想象中幸福by锐儿
好不容易汗流浃背的穿戴整齐,逸然打好领结,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转头,看见子嘉正对那个领结一筹莫展呢。虽然嘴巴上埋怨著他,却还是善解人意的走过去帮他整理,“你啊!”一边左右忙乎著,一边说:“告诉你多少次了,还是不会打!”
子嘉看著他认真的小样子,伸出手将他揽进怀中,“有你在,生生世世帮我打,我干吗要学会啊!”
就在两人亲亲热热的时候,姿琳可不干了,她穿著礼服,砰一声撞开门,望著两个还粘在一起的人大吼起来:“喂,你们两个昨天还没亲热够啊!今天是我结婚哎,你们给我快点好不好啦!”
“啊,老姐你就那麽急著嫁出去啊,晚个一两分锺算什麽啦!”子嘉调侃著她。
“叶子嘉你个没良心的,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姐啊!”姿琳拽著繁琐的裙子,气鼓鼓的冲他瞪著眼睛。
“怎麽会。”子嘉亲密的搂住她,“姐姐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
“好了,别拍马屁了。有了逸然我哪里还敢排第一。”
“不,姐姐永远都是子嘉心里最重要的,如果他不这麽想,逸然也会让他这麽做的!”逸然说。
姿琳被逸然的话说的心花怒放,“你看,还是逸然乖,会说话。”
宾客全都到了,几个人向庭院里走去。
逸然走在最前面,姿琳把子嘉拉到墙角,在出嫁前她有些话要对子嘉说。
“子嘉,我走之後你多留几天,好好照顾照顾爸爸。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
“恩,我知道了。”子嘉点点头。
“爸爸老了,许多事情你不要和他太较真儿了。特别是逸然的事情上。他只有你这麽一个儿子,你现在这样他当然会有遗憾。”
“恩,我知道了。”
“你自己……”姿琳的眼圈红了,“也好好照顾自己。逸然是个好孩子,一起幸福的生活吧。”
“恩,姐你也是!”伸出手抹了抹她的眼睛,“傻瓜,哭什麽啊,新娘子哭花了妆就不好了……”
……
今天的天气好的一踏糊涂。天空蓝得耀眼,连一朵云彩都不见,在蓝天的映照下,庭院被装扮的份外美丽。
父亲站在那些红红绿绿的装扮里显得越发没有生气,越发苍老了。
新郎来了,穿著帅气的礼服,带著豪华的车队,露出幸福的笑容,来接他可爱的新娘子了。
父亲捧出一个巨大的纸盒将它递给姿琳,脸上依然没有笑意,“给,你的嫁妆。”
姿琳望著苍老的父亲,拆开精致的纸盒,里面是两个非常漂亮的玻璃杯,“爸,这是……这很贵重的啊!”
“这是用特殊材料烧成的,曾经有个美国人出100万美元我都没舍得卖掉,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女儿,你要幸福啊!”
看著父亲,姿琳的眼睛涩了,“爸!”她投进父亲怀中,哽咽不止,“爸,你要注意身体啊!”
“我会的。去吧……”父亲对著她挥了挥手,“过去我因为咱家的手艺自私的想把你栓住,现在去追属於你自己的幸福吧。”
载著姿琳的婚车越驶越远,子嘉扶著父亲,侧过脸,居然发现他浑浊眼睛里含著的一滴眼泪。
他忽然觉得父亲真的老了,他真的需要一个人在身边了。
姿琳出嫁後,子嘉向公司请了三个月的假来陪伴父亲。
开始父亲根本不和他和逸然说话,甚至连正眼都不瞧他们一下。
害得逸然天天给姿琳打电话,询问爸爸喜欢吃这个吗?爸爸晚上睡觉的习惯等等等等……
有时侯这电话粥一煲就是两三个小时。
很晚了,子嘉放下书,打了个呵乞,他困了。转头望了望还在电脑前奋战的逸然,他唤到:“很晚了,睡吧!”
“恩。”逸然摇了摇头,“你先睡吧!”他说:“我要把这点看完,然後列出明天的早餐表。”
“你看什麽呢,连你老公都不理!?”子嘉埋怨的跑到他身边,才发现他居然在看星座。
“你看这东西干吗啊?”他不满的打著他的脑袋。
“我今天从姐姐那里才知道,爸爸是天蝎座的。我刚刚查了一下,天蝎座是非常典型的双性格的人。也就是说表面一样,内心深处又是一样哦。也许爸爸表面对我们那麽冷淡,其实心里关怀著呢。”
“你居然用星座来调查我爸爸。”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也只有你能做出来了。”子嘉笑著。“今天先别弄了,先把你老公我喂饱成吗?”暧昧的吻著他白皙的脖颈,手已经从他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坏坏的向上捏住了他胸口的红点。
“讨厌!”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从逸然的心口袭击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娇喘连连,喃喃到,“喂饱你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才成。”
“啊,好啊,现在和老公谈起条件来了。”子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不是啦,你明天要教我吹玻璃,行吗?”
子嘉愣了愣,“你怎麽想到学那个了?”
“姐姐说的对。爸爸的心结就在於没人继承了他的事业,我想学一学。”转头望著他,“不许推脱哦,姐姐和我说了,你以前是学过的……”
“行,我可以教你!”子嘉大方的点头,“但要看你今天的表现如何了!”他说著打横抱起他向床上走去,“要让我销魂蚀骨才可以哦。”
关了床头的灯,伸出手指在他体内翻绞,却发现他今天比平时要安静许多。以为自己今天技术不成,於是又强行将一根手指送进他体内,发现他还是无声无息的。
“喂!”不满的吻著他,“你今天这张小嘴是怎麽了?你知道吗,这种时候你不出声可是对我极大的侮辱啊!”
“爸爸在隔壁呢!”逸然的声音都变调了。
突然明白了他的苦心,子嘉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起来,用被子把两个人整个儿的蒙住。被子把他们隔到了一个奇怪的温暖空间中。
“把腿叉开些。”衔著他的嘴巴喃喃,“别怕……”慢慢把自己送进他体内,“有被子蒙著声音不会传过去的,你尽情的叫出来吧……”
搂紧他,子嘉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体上。又怕压疼他,又要扭腰让他感觉到快感,又蒙在又闷又不透气的被子里,不一会儿,子嘉就大汗淋淋了。
虽然听子嘉这麽说,逸然还是不太敢放开自己,他强忍著尖叫出来的欲望,被子嘉慢慢推到浪尖,一瞬间,在又闷又热的被子里边逸然获得了高潮,他的眼前飘起了万千个小星星,什麽忍耐似乎全都随著他的思绪飘远了,他突然无法抑制的超大声叫了起来,“啊……”
随著这一声尖叫,响起的是隔壁的墙壁……
暗夜中,子嘉想起刚才那一幕,忍不住笑出声。
逸然本来就够窘迫的了,现在看他还幸灾乐祸,不满的挥拳打他,“都怪你,都怪你啦!”
抓住他飞过来的拳头,“我让你叫,可没让你叫的那麽大声啊!”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你还说……”逸然语带哭腔了,刚刚多丢人啊,今後他拿什麽脸面对子嘉的父亲啊。
越想越伤心,不理他,逸然拽过被子盖住头呜呜的哭起来。
“喂,还蒙著被子啊,一会儿透不过气又尖叫出来怎麽办啊?”调侃著他,扯下被子,抹著他的眼泪,“好了好了,没关系的,放心吧!”他搂住他,“别哭了,眼睛哭肿了怎麽办啊?”
逸然抽抽嗒嗒的哭著,“人家真的很委屈嘛。”
“别哭了!你不哭,我明天就把我所有知道的如何吹制玻璃的技术全都告诉你!”
“真的?”他眨著泪汪汪的大眼睛。
“恩。”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是不是这麽弄啊?”逸然围著大大的围裙,站在温度十分高的炉火前,著急的问身後的子嘉。
“恩恩。”子嘉认真的翻著书,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你个家夥,你不是吹牛说你特别厉害吗,怎麽关键时刻只知道在那里翻书啊?”逸然急得直跺脚。
“那是我十几岁时候学的好不好,现在早就忘到爪洼国去了!”
“这个温度对不对,怎麽才能知道可不可以啦,如何吹啊?”逸然一筹莫展,他把烧的红彤彤的东西拿出来,还没等吹呢,被烧化的液体就流了下来,“啊,啊。”逸然尖叫著。
“小心!”就在那滚热的东西差点落在逸然脚背上的瞬间,子嘉的父亲出现了,他及时的把逸然推到一边,手接过他的东西,只吹了几下,转了转,一个很漂亮的玻璃瓶就成形了。
弄完这一切,子嘉的父亲才回头责备的盯著他们,“你们来这里干什麽?”
“我,我想学一学……”逸然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起低著头答到。
“学。你以为这是谁都能学的吗!你们都出去,出去……”子嘉的父亲大吼著。
“爸。”子嘉看不下去了,“你怎麽可以这麽对逸然,他也是……”
“子嘉。”逸然红著眼睛不让他再说下去,“对不起。”他对著老人深深鞠了个躬。
“哼。”老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去理他。
“咱们走!”子嘉气鼓鼓的拉住逸然。
“不……”走到门口逸然停下了,“你先进屋去吧。”他说:“我要留在这里。”
“他对你这样,你还留下来做什麽啊?”子嘉气坏了。
“不,我要留下看爸爸是怎麽吹的!”逸然答。
知道自己是说不服他的,子嘉只好丢下他,“那你去吧!”自己没好气的回屋子里独自生气去了。
逸然在门口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敢再次在踏进去,不敢近前,他只好独自站在角落看老人怎麽做。
老人频频回身,送他几个大白眼,但却没有要把他赶出去的意思……
一个月後。
老人还是不和子嘉逸然说话,虽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但他们却像互相不认识的人一样。
逸然每天都换著花样给老人做可口的饭菜,有时间就去工厂远远的窥看老人如何吹制玻璃。
看著颜色丰富,形态各异的工艺品,逸然很好奇,也很开心。他觉得这真是一件非常伟大的手艺。那麽毫不起眼的东西,怎麽就能吹出这麽漂亮的物品呢?
渐渐的,老人投过来的目光变的友善了起来。
这一天他居然邀请他一同参与到制作中。
“你过来。”他依然黑著脸对他说。
逸然呆呆的,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傻看什麽呢,过来啊!”老人对他挥挥手。
左右四下看看,似乎没有别人,“我吗?”逸然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你是谁!过来,你吹一下这个试试……”
吃惊转成了惊喜,逸然觉得自己都不清楚如何走路了,他颤颤微微的接过老人手里的东西。把嘴凑过去,鼓起腮狠狠吹了一下。
“不对。”老人责备著他。“要用丹田的气,也不能吹的这麽狠,要慢慢渐渐的!”
“不对,手要转的迅速,它出炉後会很快凝固的。”
“不对,不对……”
老人虽然还是很凶,但却异常认真的指导著。逸然虽然手忙脚乱,却非常认真的学习著。
很晚了,逸然还没有回来。
子嘉放心不下,过来看他。站在门口,子嘉看见逸然认真的干著,烧制,吹制,一丝不苟。过了好久居然浑然不觉他来了。
被逸然的精神所感染,子嘉也慢慢走了进去。
整整干了一天,几乎水米未进,逸然的身体明显有些不支,可吹出来的东西依然歪歪扭扭,难看极了。他不甘心,他一定要吹出来不可。看著红彤彤的炉火,他的眼前突然模糊起来,身体一软,似乎要倒下去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一双有力的手托住了他。
逸然气喘吁吁的转过头,就看见了子嘉关切的目光。“你不要命了。”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你去休息吧!”子嘉头也不回的说:“我来烧,烧好了就叫你!”
望著他的背影,逸然泪眼迷朦,“恩。”他在他身後努力应著。
接著的半个月里,子嘉都陪著逸然在工厂里。
总是安静积满了灰尘的工厂慢慢有了生气。
两人的笑声常常从里面飘出。
老人有时侯来,看见他们在,在门口停留片刻後,就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这天深夜,子嘉和逸然还呆著工厂里边。
因为一直燃著炉火,整个屋子的温度一路飙升,两人都被烤的大汗淋淋。反正也没外人,子嘉干脆把上衣都脱了下来,光著上身,却还是不住的流著汗。
逸然拿著大大的白毛巾在身旁帮他擦汗,因为身材略比子嘉矮一些,他不得不踮起些脚。
毛绒绒的毛巾在子嘉的额头,脸颊鼻尖上稍作逗留,顺著他的曲线一路下滑,穿过他的脖颈来到了他的胸口。手指和毛巾的绒毛交替在他的红点上擦过,惹得子嘉的呼吸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