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劫






“先吃口东西吧,还是温的。” 

“谢谢主子。” 

小竹子上前去拿了食盒就要出去,奴才是不能在主子面前吃东西的,这是规矩。 

“拿到哪去?就在这吃。” 

“主子,这不合规矩。” 

“就我们两个,哪那么多的规矩?” 

如果说唐嗣刚才吃下的那些东西,是为刚才的Zuo爱储存一点能量,那么现在就是补充刚才失去的能量。 

唐嗣拿起一个馒头把食盒一层层的摆在面前开始下箸。 

小竹子站在一边吞咽着口水,他可是从进了驸马府就没怎么吃过东西呢。可是做奴才的没有和主子一起吃饭的道理。他只等着唐嗣吃完了可以留一些盛菜给他就知足了。 

唐嗣坐在那吃了几口,看到小竹子还没动作就知道一定又是有什么规矩了。 

“坐下一起吃。” 

“奴才不敢。” 

“不吃是吧,等我吃完了就把它们都倒掉。” 

“主子,不要,奴才吃。” 

小竹子拿了个馒头开始狼吞虎咽。 

在宫里他是最下等的太监,饭菜传到他这里往往都已经是剩下的冷菜饭了,能吃上几口他就知足了,最少比他小时候在家里强多了,最少有的吃。 

象样的饭菜这是第一顿,食盒有两个,有一个里面装的可是特意给公主和驸马准备的,里面的东西他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 

吃了几口,味道真好,小竹子感动的都要哭了,这不眼圈都红了。 

唐嗣漫不经心吃着,看到小竹子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伸出筷子给他夹了一块最大的肉。 

“吃吧,干瘪干瘪的,出去了让人看见,还说我虐待奴才。” 

“谢主子。” 

小竹子受宠若经的谢着,倒让唐嗣有些不好意思了。 

自己那么带他,他还是这么谦恭,好象自己对他多好似的,也许自己待他是刻薄了些吧,自己和皇家的恩怨和一个奴才有什么关系。 

唐嗣心里也知道自己只是迁怒而已,这个奴才丑是丑了一些,可还是挺有意思的,自己最失态的样子也只有他见过的。 

唐嗣突然觉得小竹子也满可怜的而且还算可爱,决定以后对他好些。 

唐嗣在小竹子吃饭的时候伸手为他把垂落的发丝扶了上去,小竹子专心的在扒拉饭,只觉得他的举动让自己毛毛的,可是又怕躲会激怒他,于是只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而没有表示什么。 

一顿饭总算吃完了。 

唐嗣吩咐小竹子换上便装,提上剩下的饭菜和他走出了后门,一出后门唐嗣甚至还帮他提了一个盒子,最少这一次看上去他们像是朋友不像是主仆。让小竹子觉得在梦里一样,怎么驸马爷的脾气这么多变的。这一刻甚至可以称得上和蔼了。 

第二章 

小竹子实在不知道该把驸马爷归类为好人还是坏人好了。 

说他是坏人,也对,见面第一天就强暴了他。 

说他是好人,也对,中午提着食盒子出门,他把所有的食物都分赠给了街上的乞丐,而且特意走了三条街去一个瞎眼婆婆那里去买水果,去一个瘸腿老爹那里买颜料,出门的时候他还说。 

“既然是要送钱给别人,就送给最需要他的人吧。” 

做奴才的就要会察颜观色,依着他看,驸马爷的脸色还是不好,可是所做的事,和对他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了。 

回了府,驸马在花园里摆了把椅子,泡了壶茶,拿了本书很平静的样子。 

酉时,宫里派人传话说皇帝召见驸马。 

驸马走了小竹子才敢喘上一口大气,就在他以为时来运转的时候,驸马回来了。 

唐嗣一进门就把门板踢的乓乓响。 

小竹子听动静就知道主子心情不好了。连看一眼都不敢就跪在了地上。 

唐嗣脸色阴沉,心中恨的牙痒。 

皇帝找他去,说是公主那些逃走的下人都已经就地正法了。这是好消息,以他看不是,皇帝的意思是被怀疑有泄露皇室秘密可能的人都要死。 

果然皇帝下一个坏消息就印证了。 

坏消息是。公主下落已经查到了,她已经死了,死在她的财上,出宫的时候她带的宝物太多了,那个侍卫贪财同时受够了她的公主脾气把她杀了。宫里人只找到了一幅尸骨。那个侍卫也已经被抓回了京城。 

唐嗣现在可不担心那个侍卫死活,只是担心自己的处境,皇帝吩咐他,让驸马府过几天以公主突发急症为由宣布公主凤驾归天了,要驸马府发丧,这个还不重要,皇帝要他守丧三日,让世人以为他和公主很恩爱用以掩人耳目,同时要他发誓以后不娶妻只纳妾,并不得把此事外泄。并指天发誓如有违背必遭天谴。 

唐嗣越想越呕,守丧三天,当那个荡妇是谁?他亲妈?不立妻只纳妾,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做妾,而且是嫁给新婚丧妻的摞夫。 

唐嗣想大骂出口,无奈是个文人,会骂的话屈指可数,想扁人,皇帝打不得,找人发牢骚吐苦水,可是事情和别人又说不得。 

唯一知道事情始末,而且又可以让他出气的人好象只有……。一切的矛头指向了那个奴才。 

唐嗣看了看跪在门口的瘦弱身影,才说要好好对他,可是他那个样子让他看了就想欺负。 

算了只是个奴才,死了伤了也没人在乎吧,而且公主死了,他也没用了,自己保住他一命他是该报达的,能为主子做个出气筒也是他的福分。 

这么一想,唐嗣就心安理得的多了。 

唐嗣绕过小竹子坐到了床上。 

“过来。” 

小竹子才要起身走过去。 

“我有说,你可以起来吗?” 

小竹子扑通又跪下了,抬头不解的看着唐嗣,不先站起身来怎么过去呢? 

“爬过来,或是跪着走过来这还要我教你吗?笨奴才。” 

小竹子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唐嗣脚边,就怕慢了又被刁难。 

“主子有什么吩咐?” 

小竹子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脱靴。” 

唐嗣一只脚举到了小竹子鼻尖前面。 

小竹子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的靴子从脚上扒下来。 

“去打盆水来我要睡了。” 

小竹子跪在那里犹豫着,打水要跪着出去端吗?那样恐怕有些困难,占去了双手怎么爬回来?小竹子看了看水房的方向,思考这自己跪着去跪这回需要多长时间。 

他转头才发呆那么一下,唐嗣一只脚踹在了他的头上,差一点把他踹一个滚。小竹子身体往一边倒了一下,又立了起来。 

“发什么呆阿?快去,真是个手脚不麻利的奴才,怪不得在宫里的时候只能去侍候花草。” 

“主子,奴才跪去跪回,您要多等等。” 

“谁让你跪着去了,起来快去。和你说话早晚气疯。” 

小竹子生怕唐嗣改了主意,站起来跑着去取水了。 

小竹子先是倒了一盆水给唐嗣洗了手,然后又去打了一盆要给他洗脚,本以为侍候着他洗漱完毕他早早睡了自己就可以轻松了,没想到洗脚的水第一盆,唐嗣就不满意。 

“太冷了。” 

唐嗣一抬脚把水盆踢翻了,哗一盆水洒出来,跪在地上的小竹子被水浸湿了裤子。水洒了,小竹子穿这湿漉漉的裤子出去又打了一盆回来。 

“太热了,你要烫死我吗?” 

“奴才不敢。” 

“你不敢?把水端起来。” 

小竹子跪在那里,把水盆端在了胸前。唐嗣脚趾头一抬盆沿,一盆水浇到了小竹子身上,小竹子薄薄的衣服贴在了皮肤上,更显出了他瘦弱的身形。小竹子委屈的眼圈红了。却只敢低头忍着。唐嗣一只脚抬起了他的下巴。 

“怎么?委屈了?衣服湿了难受吧?” 

对于唐嗣突来的好心,小竹子甚至不敢往好处想,紧紧拉住了自己湿衣服的衣领子。 

“把衣服脱光。” 

小竹子小心防备还是没躲过去。他只庆幸现在是夏天,不怕会感冒,要知道一个小奴才生了病,只能忍着,该做的事一样不可以少做,忍不过去一张铺盖席子拉上乱坟岗子完事了。 

小竹子才脱光了衣物,就被唐嗣扯上了床,并用长长的衣带子捆住了双手,那一头捆在了床柱上。 

唐嗣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恨恨的说。 

“我今天很不开心,知道吗?公主找到了,她死了,而皇帝让我发丧而且要守丧三日,并逼我发誓以后不娶妻只纳妾,并不得把此事外泄,如有违背必遭天谴,哪个好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人作妾的,也就是说我未来的夫人只能是个下等人。戏子,妓女,和他们比起来,你的身子倒还干净些,知情的人都死了,只余下你、我、还有皇帝。我要把你交回去你只有死路一条,以后听话记得吗?我有能力自保,而保不保你只看我高兴,你要求我知道吗?” 

“奴才知道。” 

唐嗣蹲下来双手扶住了床柱,把自己的男物触到了小竹子鼻端。 

“你要取悦我,让我觉得你有用,我才会留下你。” 

小竹子看着自己眼前那根男人的标志物,紫红的色泽上面青筋浮现,它就抵在自己的鼻端,略带膻腥的味道冲鼻而入。 

小竹子怕的闭上了眼,这个东西曾经进入过他的体内,他也曾被强拉着摸过,可是这么近的看到,才知道它的形状原来是那样的。又粗又大,而且冒着热气仿佛是什么活物一样。 

驸马要他取悦他,小竹子以为一定象前几次一样,唐嗣会拉开他的双腿或被翻转过他的身子,露出那羞人的部位,然后把那个明明是肉却可以硬成棍子的东西塞进他的后庭抽插到满意为止。 

“主子您轻些行吗?” 

小竹子不抱希望的呐呐的求到。 

“还轮不到你说话,做是要做的,可是今天没这么容易放过你。张开眼睛!” 

小竹子眼中含泪的张开了双眼,眼看到唐嗣把他的跨下物压到了自己的嘴边。 

“张开嘴,含住。” 

小竹子瞪大了眼正要确认唐嗣不是开玩笑的,唐嗣竟手扶着自己的硬挺根部把整根塞进了小竹子毫无防备的嘴里。 

粗粗的肉刃直达喉咙,刺激的小竹子只想吐,嘴里发出了语义不详的嗯嗯声。 

唐嗣双手固定住了小竹子的头,不让他左右摇摆,腰部上下挺动着。直到看到小竹子的脸已经憋成了紫红色才把自己的硬物抽了出来。 

“咳咳。” 

小竹子气管被呛到了异物,发出了痛苦的咳嗽声。 

唐嗣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不顶用的奴才,我还没做完你就不行了吗?” 

“奴才还活着?” 

小竹子庆幸着自己没有憋死。 

“活着就要补偿我。” 

唐嗣把小竹子的双腿向上抬去,一直压到了他的头顶别到了被捆住的双手下面。 

小竹子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唐嗣眼中,他那暗红色的后庭在白白的臀瓣中紧张的收缩着,看着那么惹人怜爱。 

唐嗣两只手的大拇指按在了那小小的入口上向内按压着,而后手指伸了进去并向不同的方向扯弄着,试图把它撑的更开。 

小竹子双腿被强搬到头顶眼泪就已经挤了出来,唐嗣的动作更是让他害怕,他真的好怕自己的那里就这样被扯裂了。 

“呜呜,主子饶命啊。” 

早知道和主子们求饶是徒惹笑话的小竹子还是恐惧的喊了出来。 

唐嗣也意识到了自己给小竹子造成的恐惧。 

“我不会把你弄坏的。” 

唐嗣撤出了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硬挺对准了他的后庭一下挺了进去。并把小竹子的腿拿下来,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你是个好奴才。” 

唐嗣一边在小竹子体内逞着兽欲,一边试图给他一些夸奖和安慰。 

小竹子的身体随着唐嗣的动作摇晃着,真的想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小竹子体内慢慢有了反映,一阵阵苏麻感遍布全身,让他不自觉的发出了淫糜的呻吟,刺激着唐嗣把自己的精水洒进了他的体内。 

发泄过后的唐嗣平躺在了小竹子身边喘着粗气。似有不满的埋怨道。 

“丑奴才,其实你不冤了,碰你之前本状元还是处男,要不是皇帝硬塞给我一个那样的老婆,我现在应该怀抱娇妻享受情趣的。谁又想到堂堂状元新婚之夜老婆跑了不说,要找人恩爱,还要将就一个太监,而且是个张的瘦瘦丑丑的笨奴才。早知道就不进京来赶考了,在家乡我也生活的不错阿。” 

小竹子听到唐嗣在他身边叫屈,自己眼圈也红了,他也委屈可是只敢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他六岁被卖进宫门,做事在勉强可以填饱肚子的园林监,莫名其妙被抬进驸马府,成了主子的出气筒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才冤呢。 

小竹子强忍着就要流出来的泪水,把就要流出来的眼泪用力吸了回去。 

“吸吸。” 

唐嗣支起了上身,把小竹子的头搬了过来。 

“怎么哭了?不要这么没出息,男儿有泪不轻弹。” 

“奴才是个太监。” 

小竹子不知道太监是算男还是算女,只知道自己想哭。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