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力量
他毫不正经,我觉得他夸大其词,就算搞过,决不可能搞过那么多,就算天天搞,上千女生岂不是要搞几年,他的能力不至于那么强。我有点羡慕,现在只搞过甜橙,她不是处女,看来要奋起直追。
男人谈到女性话题,总有共同语言。长谷川喝一口咖啡,笑道:“我说的是真的。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上的,不能只欣赏,被看只是成熟前的青涩,被脱是成熟的萌芽,被摸是成熟的前奏,被操是成熟的标志。”
我哈哈笑道:“你说这些东西倒是出口成章,真是大男人主义。”
长谷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道:“大概我沾染了日本人的习气。”
服务小姐转身走了,送回盘子,大概看不惯长谷川的德行,眼不见为净。
长谷川低声道:“刚才那德国人说你身上有很强烈的血腥气,他身上同样有很强烈的血腥气,但和你不同。他很危险,不知是否会对我们不利,我们以后小心些。”
我没料到他突然说这件事,不禁一愣,奇道:“你怎知他身上有强烈血腥气?还和我不同?你的鼻子那么好使?”
长谷川道:“这是我的感觉。他很危险。”
我苦笑道:“又是你的感觉,我觉得你的感觉不准。”
长谷川笑道:“我的感觉一向很准,我感觉你不会杀我,你就真没杀我。”
我无言。这种事他都敢冒险,我能说什么?但我细想,德国人确实怪异,可能真有危险,小心为上,估计他不会因为小事找麻烦。这麻烦都是长谷川惹的。可以预见我和他在一起,以后日子绝对不好过,但现在甩不掉他,他比小女孩还黏人。
我无奈的点头:“我们小心些,我不怕他。”
长谷川笑道:“当然,大哥怎会怕他?”放下咖啡杯,打开雪茄盒,里面有一排雪茄。他拿出两支,关上雪茄盒,递给我一支,让我试试。
我早晨尝试过,感觉不好,摆手道:“你自己吸,我不用。”
长谷川笑道:“雪茄代表男人的奢侈和神秘,浪漫主义诗人拜伦勋爵曾说,给我一支雪茄,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这么好的东西,大哥怎能不试试?”
我很想尝试新鲜事物,但要明白才行,活遭罪就算了,无奈道:“我从来不吸烟,不会吸。今早那支浪费了,我吸一口就呛得受不了。”
长谷川大笑道:“你开始就猛吸,当然会头晕恶心。”
我双手一摊道:“我没吸过,怎么知道?你早晨没有在名片上注明。”
长谷川笑得快流泪了,附耳道:“我以为怪物无所不能,怎知你不会吸雪茄?这是古巴少女手制的哈瓦那雪茄,经过两百多道工序,和香烟不同,五十美元一支,味道很好,不尝试怎知道?我教你,很容易学。”
我盛情难却,只得接过来,不懂用法,只能向他学。雪茄真贵,他生活太奢侈。
长谷川道:“高档雪茄和名贵跑车一样,是身份品位的象征,昂贵是其次的。不可想象开保时捷或布加迪威龙的人吸十几元一支的高级过滤嘴香烟,实在不般配。就算他们不吸雪茄,至少也吸Treasurer那样的世界上最贵的香烟,每盒售价约二十四欧元,只在专卖店有售。我很想尝尝御贡香烟,可惜买不到。”
他真懂得享受生活,我现在比不上。
他指著雪茄盒道:“雪茄有生命,很娇贵,必须在华氏七十度和百分之七十的相对湿度环境下保存,才能保持最佳品质。这是法国雪松木手工制作艾里布雪茄保湿盒,嵌著真正雪茄叶,可以提供完善湿度,有时还要用加湿器,它们很贵,以万元计。”
真麻烦,好日子不容易过,气质要随时培养,我无奈的听他解释。
长谷川从怀里取出打火机道:“最好用长支无硫火柴点燃,用打火机无伤大雅,但至少应该是这种Dupont雪茄专用打火机,不管是室内空调强风或户外打高尔夫球皆能在数秒内点燃,双火焰特别为点雪茄设计。这才对得起这支哈瓦那雪茄。若用一般火柴,要先燃烧去除硫化味。”
我点头记住。
长谷川道:“我没拿雪茄剪,咖啡馆应该有。”向服务小姐招手道:“小姐……原来心圮来了,真及时。谢谢姐姐。”他的表现真调皮。
服务小姐没等他招呼,便用托盘送来一套十分精致的吸雪茄的器具,放在桌上,白他一眼,转身离开。她虽然生气,但服务很周到。
长谷川拿起雪茄剪,啧啧赞叹道:“这小地方东西挺全。这是德国SOLINGEN公司的大卫杜夫双刃型雪茄剪,剪身K金,刃部钢制,刀锋锋利才不会伤到茄衣。它很贵,有贵族气息。”
我暗自赞叹:这些雪茄器具极尽奢华,吸雪茄并非单纯习惯,更表达名贵风格。我现在太穷,很难达到这种境界。
长谷川剪开封闭的雪茄首端道:“要用雪茄剪剪开密封头,才能吸食。切口直径应该在雪茄主干直径的四分之三。”
他递给我雪茄剪,我照猫画虎做好,觉得用鲨鱼刀直接削开更方便,但毫无品位。
长谷川拿起一根长支无硫火柴划著,开始点燃雪茄,解释道:“要等火苗稳定,横拿雪茄将尾端以四十五度角倾斜,凑近火苗二点五厘米处,缓缓旋转一周,把雪茄头预热熏黑,含在口里,再靠近火苗,边吸边转动,让它从边缘至中央均匀燃烧。”
我划著一根火柴,小心翼翼的照做,很快点好,浓郁香气扑鼻而来。
我顿感神清气爽,很沉迷于这种味道,与早晨的感觉截然不同,或许因为心境不同,早晨匆忙找人,不懂吸雪茄,猛然吸食,显然难受,但现在心态平和,怡然自得,自然感受不同。我把雪茄叼在嘴里。
长谷川道:“你不要迫不及待的吸食,象我这样轻吹两口,驱除点烟时吸入的杂气热流,稍待片刻,让味道稳定平衡。”
我赶紧照做,真佩服他有耐心教我这雪茄白痴,难道他太闲了,还是教我很有乐趣?
长谷川笑道:“现在你吸第一口,不要猛吸,以免雪茄燃烧不均,破坏味道。你暂停一下,转动角度,酝酿情绪,轻吸一口。”
我模仿著吸一口,真有一种缥缈快感。饭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尽管我吃完早饭很长时间,但还是很爽。
长谷川开始吸食,神情满足道:“不要像吸烟一样,频频弹烟灰,任由雪茄灰形成长条,把握时机,自然断裂,整齐掉进烟灰缸,千万不要掉到衣服上。上好雪茄烟灰保持五六厘米不断裂,可以保持理想温度和味道。烟灰均匀度能显示雪茄是否精心制造。烟灰缸不只为放烟灰,由于耗时长,手和雪茄需要适当休息,可以把雪茄靠在烟灰缸扶托上。”
我苦笑道:“这规矩实在繁琐,讲究过于奢侈。”
长谷川笑道:“抽雪茄的乐趣就体现在这些繁琐严谨的规矩和复杂的讲究中,从剪口、取火、吸食到处理烟灰,必须严格遵从礼仪。成熟男人的绅士风度往往体现在这从容不迫的过程中。但我们还很年轻。”
他看见咖啡馆角落有一张长沙发,拉我过去,让服务小姐把咖啡壶、杯子和雪茄及相应器具帮忙送过去。我只好拎包跟著他。
服务小姐眼神很无奈的为这无赖服务,不知他想在这里吸多久。
我完全放松心情,和他挤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在他指导下,慢慢吸食雪茄,将烟留在口中慢慢品味,就像品尝最香醇的葡萄酒。我俩喷云吐雾,活象一对大烟鬼。
长谷川让我松开领口,以免吸雪茄时压迫颈部肌肉,产生不适感觉。
我很舒服,有一种堕落的快感,真是误交损友,被他带坏了,好在不是吸毒。我现在没钱买太多奢侈品,若吸上瘾,不知他能否总提供高档雪茄,难道他想用雪茄缠著我,让我离不开他?想想真好笑。
我刚用吸星大法饱食,体内细胞吸收各种精华,能量增长,在雪茄味刺激下,每个细胞都无比欢愉,蠢蠢欲动,很喜欢烟味,仿佛具有生命,顿时精神亢奋,快感潮涌,真是一种致命诱惑,甚至有一种近乎宗教的神秘力量。
我不知长谷川是否会有这种奇妙感觉,难道变异身体特别喜欢雪茄味?但愿不会被刺激得突然变异。我虽然快感强烈,但没有变异迹象,估计雪茄味只是让细胞感到欢愉,不能导致变异,这对我有益无害,确实有趣。
我想起甜橙,顿时性欲高涨,心中一惊,赶紧强行压制,不敢再想,好在控制力惊人,没有闹出笑话,若被长谷川发现,这色情狂肯定笑我。
别人肯定不能象我这样自由控制情欲,这身体真妙,即使未经变异,强悍得变态。难道吸雪茄能刺激性欲?估计对常人无效。
雪茄不是春药,可能是细胞吸食能量有发泄欲望,在雪茄刺激下,变得活跃,更有发泄冲动,虽然被我压制,但当我想到甜橙时,情欲很难控制,发泄冲动便转化成性欲。
第五集 银魔拍档 第八章 秘密监听
我虽有感觉,但能压制,现在身体强悍,不再是当初毫无自制能力的体弱少年,些许能量膨胀对身体毫无威胁,只在心底挑起一丝涟漪,兴不起半点波澜,很容易平复。甜橙在这里就好了,我懒得压制,直接发泄。
长谷川安静的吸了片刻雪茄,神色肃然,随著袅袅香烟升起,漆黑双眸愈发深邃空洞,似乎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看他的神情,大概能猜出他想什么。我有类似经历,上次喝皇家咖啡,也曾深陷回忆,看来他真有些难言经历。
长谷川喟然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吸雪茄吗?”
我淡然道:“你身上有很大压力。”
长谷川眼神迷离,茫然点头道:“不错。我心情躁乱时,喜欢独自静静的在静室吸雪茄。一系列繁琐复杂的礼仪会不知不觉让我缓解压力,改善心情,心态平和的长时间周密思考问题。我见你之前很担心,但决心冒险见你,先吸一支雪茄稳定情绪,当时故作轻松,其实很紧张,心脏砰砰跳,你用枪指著我的头的一刻,我觉得死定了,好在赌赢了。”
他总算说实话。我不知怎么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长谷川看我一眼道:“但我现在吸雪茄是因为高兴,我有了一个朋友。”
我肃容道:“我也很高兴。”
我想打破沉闷气氛,想起藤原写真集,喷出一口烟,笑问道:“你在日本生活过,知道那个叫藤原爱鸟子的色情天后吗?她好象很有名。”
长谷川顿时兴趣盎然,深邃的眼神一亮,表情立变,瞬间由“沉默是金”的思考者变成眼冒淫光的色情狂,我真佩服他的表情变幻速度,实在太快。
他拿下雪茄,嘻笑道:“你知道她?那婊子厉害,做妓做到国际水准,就她一个人,真给日本人争面子,我这四分之一日本人都余有荣焉。现在日本人气最高的除了天皇首相,估计就是她,绝对名列三甲,不是探花,就是榜眼。”
我吸著雪茄,笑道:“她真有本事。”
长谷川笑道:“难道大哥对她有兴趣,想搞她?”
我坦然点头道:“她的价钱怎样?”
长谷川为难道:“别的女人好说,我就能安排,但她很麻烦。”
我奇道:“你具体说说。”
长谷川吸著雪茄,喝一口咖啡道:“以前她没成名,接客勤快,现在成名,架子很大。等著操她的人要排队,还都很有钱。没有几十亿日元以上的身家,谁能去嫖她?”
我以前在银行看过,日元不值钱,但几十亿日元也是很多钱。
长谷川道:“操她一次要上千万日元,摸摸要十几万,射在里面加倍,玩吹箫、深喉、灌肠、后庭、捆绑、SM之类的花样,要上亿日元,还不包括请客吃饭、送礼物之类的开销,总共要几亿日元,一般人操不起。”
我暗自咂舌,有些失望,觉得生平第一个愿望似乎要破灭。
我虽有几百万,买房子要花掉三分之一,剩下的估计可以普通操她一次,但玩别的差太远,乱七八糟的开销我受不了。她怎么这么贵?比甜橙贵多了。
长谷川喝完咖啡,又倒一杯,帮我满上,叹道:“她现在主要拍电影、AV、广告,出写真集、唱片,参加商业活动,自己办些产业,接客慢慢少了,不是有来头的熟人不接,没有公司和熟客大力介绍,面都不见,人家不理你。”
原来如此,她有大财团包装,甜橙没有,完全自食其力,自给自足。这就是差距。小农经济和商品经济能比吗?日本就是发达。
我吸著雪茄,喝著蓝山咖啡,糖分使雪茄口感柔润饱满,怡然自得。
长谷川道:“婊子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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