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力量
我吸著雪茄,喝著蓝山咖啡,糖分使雪茄口感柔润饱满,怡然自得。
长谷川道:“婊子都这样,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以前想操她,没机会,人穷志短,硬来都不行。她是日本一家大公司的摇钱树,平时保护严密,出入有保镖,做爱有人监视,想搞她难比登天。给她当保镖可能有机会一亲芳泽,估计事败会被阉掉。”
我失望至极,但长谷川说得有趣,实在好笑,我忍俊不禁。他还叫穷?一身名牌,宝马名车,抽雪茄,配手枪,这样的人嫖她那么难?我岂不是别想了?
长谷川见我面露失望之色,劝我道:“大哥不用气馁,以大哥的本事,赚钱很轻松,想玩她还不容易?何况没有正规渠道,还有歪门邪道。以后去日本,我舍命陪君子,陪大哥去搞她。你看我多讲义气。”
我哭笑不得,这是义气?是想趁机参一腿。难道我帮他嫖妓?我没事认什么小弟?但那不是我自愿,是他逼我。短期赚几十亿虽然不现实,但我没钱嫖,难道不能强奸?我是怪物我怕谁?我想嫖谁就嫖谁!面对不公平,我要以暴力手段解决。
我仰头躺在沙发里,吸著雪茄道:“以后再说。”
不过一边吸雪茄,一边谈美女真是享受。
我吸著雪茄,迷迷糊糊不知身处何地,突然想起甜橙,身体一激灵,中午要给她送钱,她等不到我,可能著急,看看表,已经十二点,雪茄吸掉一半,不能很快吸完,确实浪费时间。我急忙对长谷川道:“我还有事,不能再吸了。”
长谷川道:“我们边走边吸。你去哪里,我送你。”
我并未推辞,需要借用跑车,告诉他旅馆地址,估计不能及时回去,想先给甜橙打电话,以免她担心,吧台上有电话,我可以借用,和长谷川说一声。他从怀里掏出一款很相配的银色手机,递给我道:“用我的手机,别麻烦了。”
我接过来,按照记忆拨甜橙公寓的电话号码,很快拨通,甜橙已经回家。
她听到我的声音,兴奋的告诉我洗头房卖了,手机买好了,还帮我配了钥匙,正准备谈房子,让我快回去。她没出事,我很开心,告诉她现在有事,晚些回去,让她先处理。她不在意,说能处理好,希望我早些回去,大概急著和我玩。我们简单聊几句,回去再听她细说。
我合上手机,还给长谷川。他暧昧的一笑,吹一声口哨:“女朋友?”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甜橙是我包养的禁脔,难道怪物需要女朋友?
长谷川笑道:“怪物也有女友?做怪物女友不容易。”
我淡然道:“这很正常。我还想上藤原爱鸟子呢!我虽没经验,但能力肯定比你强多了。”我对般若龙枪很有自信。
男人谈到性能力,一般不会让步,但长谷川出奇的没有反驳,笑道:“我不敢和怪物比。”掏出钱包,扔下几张钞票,招呼服务小姐结帐。服务小姐一脸轻松,很开心色情狂要走了。
我和郝师傅打声招呼,拎包和长谷川离开咖啡馆,叼著雪茄,坐进宝马,这次没丢掉雪茄,毕竟值五十美元,不能浪费。
长谷川把雪茄盒放进暗格,发动引擎,宝马快速驶出这条街。
他开车速度比昨夜甜橙开保时捷的蜗牛速度快多了,跑车象甜橙那么开就糟蹋了,毫无快感,毕竟她第一次开豪华跑车。长谷川开车技术确实好,大概比昨夜两个青帮小子强。
我靠著舒服的真皮座椅,手臂拄著车门,夹著雪茄,迎风吸一口,真有兜风的舒服感觉。
我刚要说话,长谷川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嘘一声,示意我噤声。他用左手轻松开车,右手从大衣里掏出银色手机,熟练打开,插在车内一处特殊插槽内。
我疑惑不解,他不象要用手机通信。
长谷川笑道:“这是最新款诺基亚手机,但不象表面这么简单。我花高价请国际专业窃听器大师改造过,具有窃听功能,咱们听一下。”他拿出两个耳机,示意我戴上一个,手指灵动的连按几个按键。
在大街上开车,各种车辆声音很杂,我未经变异,戴耳机才能听清。
我心中一震。他要窃听谁?要我一起听,显然和我有关。我们刚认识,难道窃听咖啡馆?为什么窃听?这是接收装置,他刚才在咖啡馆放置了窃听器?何时放置?放在哪里?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怎么没发现?
我浮想联翩,手机传出声音,经过特殊窃听装置扩放,耳机声音清晰可闻,先是一阵杂音,然后是报价收钱声,服务小姐为客人结帐,谈话毫无意义,不必细听,我能清晰听出她的声音,继而是收拾东西声。
长谷川确实在咖啡馆安置了窃听器,不知目的何在。
我吸著雪茄,渐渐升起好奇心。这种用高科技窃听的感觉和先前在录像厅偷窥的感觉相似,都令我很兴奋。难道我天生有偷窥的欲望?感觉真奇怪。
我胡思乱想之际,服务小姐似乎走回吧台,轻声问道:“怎么样?”
我不明其意,她必是和郝师傅说话。
郝师傅道:“我们的人传回消息,那里清理好了。”他刻意压低声音,大概在咖啡馆里不便大声说话,怕被别人听到,但我能清晰分辨。
平时听到这句话,我不会产生联想,但现在刻意窃听,觉得语气很怪,一般的事情何必嘀咕,似乎他们不是正经开咖啡馆,象是某个组织的人,但我不能判断出具体情况,默默吸著雪茄,脑中急思妙想,继续监听。
服务小姐沉吟道:“能不能查出死者身份?”
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说的是清晨血案?毕竟位置很近。
郝师傅低声道:“查不出来。现场只有几滩零散血迹,被推倒的木柜弄得模糊,再无其它,连一块肉都找不到,尸体不翼而飞。我们的人很专业,但搜遍四周,一无所获,好象人间蒸发。这事太奇怪,他必有特殊手法毁尸灭迹,不留一点线索。”
我打个冷颤,狠吸一口雪茄。他们说的正是早晨的事。若非长谷川帮我,我根本不知这些,他为什么帮我?郝师傅和服务小姐都非常人,已经注意我,也许从昨天开始,是否暗中调查我?他们是什么人?真头疼。
幸好我毁尸灭迹,他们找不到明显线索。他们的人说的不错,彪哥他们确实人间蒸发,我有特殊的毁尸灭迹手法。
长谷川显然听到这些,始终稳稳的开车,瞅我一眼,向我挑大拇指,没说话,大概是称赞我毁尸灭迹的手法高明。
我无奈的苦笑,不知他是否看到当时的场面,但无关紧要。他可能没有目睹,但能猜到。他若用目光监视我,我的预警系统会示警。
服务小姐沉吟道:“有目击者吗?”
郝师傅低声道:“没有目击者。我们听见枪声,估算出位置,临时找人,去晚一步,到那里一切都已结束,只知和那两人有关。当时街上人少,没人注意这些。”
黄祟挺机灵,离开时没被人看到。他不傻,除了办证,也许还有用处。
服务小姐叹道:“我们派人暗中查查最近本市黑帮失踪什么人,大概会有结果。现在清理好现场痕迹就行,我不想警察找他麻烦。”
我很疑惑:她为什么不想警察找我麻烦?我杀人,她帮我善后,真有趣。我以后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他们势力不小,竟能查出黑帮失踪什么人,事情很难瞒过他们。
郝师傅道:“我会派人去做,打探消息不难,丢人的帮派必会大肆寻找。出事的废品回收仓库正是我们办事做掩护的地方,处理很方便,现在一切痕迹都被抹去,没人会怀疑。”
我暗自苦笑,歪打误撞竟在他们的地盘杀人。他们不是父女,必是伪装身份。服务小姐好象能指挥郝师傅,真有趣。联想到蒋舜天对他们的判断,我越来越觉得他们神秘。
服务小姐道:“他做得干净利索,必非寻常之辈。警察查出也很难对付。他一旦远走高飞,我们很难找他。我们有这些底牌,更容易掌握他。在我们的地盘出事,若被牵连,对我们不利。这件事一定要控制住。”
我暗生寒意:他们隶属哪个组织?竟想控制怪物,好大胆子,我不得不防。
郝师傅道:“申小姐说的对。上次我们没机会跟踪他,正担心找不到他,他竟送上门。有老贺这条途径,很容易知道他的住处行踪,更容易掌握他,以后的事好办,但不能让老贺知道。”
我稍微放心,贺荣松不是坏人,否则我真要寒心。他们知道我的住处能怎样?狡兔三窟,我有钱随时能换住处,其实我有些期待,他们想对我怎样?这位隐藏得很好的服务小姐原来姓申。
申小姐沉吟道:“那杀人魔王怎么来中国了?总不会是来观光旅游。他出现,必有血光之灾,不知谁要死在他的枪下。”
我瞄了长谷川一眼,虽然早怀疑他不象看上去那么弱,更决非色情狂,估计是真正危险人物,但此刻还是稍显惊讶。
长谷川继续开车,毫无反应,脸色依旧,似乎早料到对方能识破身份,不介意我知道此事。他让我一起监听,显然不想瞒我,看来他和我交往很有诚意。
郝师傅沉吟道:“他行事明目张胆,实在嚣张,也许昨夜的事和他有关,不知青帮和他有仇,还是怎么回事,下手真狠,伤及无辜太多。”
我心里暗笑:他猜对了。
申小姐道:“这象他的风格。白发银魔名不虚传。他一向以行事疯狂著称,保持零失败率,而且相貌英俊,在杀手界,被称作王子,但行事象恶魔。我今天才知道,他还是色情狂,简直是杀手界的色魔淫棍。也许白发银魔的银字应该换一下。”
她轻笑一声。我很想笑,顾及新朋友的情绪,不好意思笑出口。我早猜到他是杀手,毕竟他狙击过我,却未曾想到他如此鼎鼎大名。若把白发银魔改成白发淫魔,实在好笑。他若正经一点,谁能把色魔淫棍和杀手联系到一起?
我估计他只是行为乖张,实际情况未必如此,毕竟是杀手。
长谷川冷笑一声,叼著雪茄的面容别有一种恶魔般的魅力,眼中充满戏谑冷酷,真有杀手界的恶魔王子的味道。我瞟他一眼,这才是他的真面目。申小姐看错人了。
申小姐道:“那小伙子不简单,竟和银魔走到一起,让人看不透,实力可能更高。刚才德国人很顾忌,我能感觉到,但具体难说,他不怕长谷川,也许不知实情,但很忌惮那小伙子,不知是何原因。他感觉很敏锐。”
我暗自点头,她当时在我们附近,能看出这点,很不简单。
郝师傅道:“我们要试著招揽长谷川,若能两全其美最好,他们很有实力,现在组织需要新血加入。若能招揽到任何一个,都比蒋舜天强,但招揽哪个都不容易。”
我很好奇,他们是什么组织?竟想招揽我们?招揽怪物确实不容易。
申小姐道:“如果招揽不到,就毁了他们。组织能人很多,能轻易办到。他们不为我们所用,也不能为其它组织所用。”
我心生寒意,幸亏监听到他们密谋,否则必被暗算,虽然不怕,但有备无患,心里真不舒服,朋友突然变成要置你于死地的敌人,很难接受。但他们有何能人,敢轻言毁我,痴人说梦。他们根本不知我的能力。
郝师傅喟然道:“恐怕很难毁了他们。”
申小姐道:“你对组织实力不了解,以后会明白。若有机会,还是要招揽他们。我虽然不想和色魔共事,但他很有实力,也许找几个女成员可以吸引他,但我不想亲自去试。”
我险些笑出来,臣太自作多情,我真想看看夏又有什么实力。
郝师傅道:“这是个办法,就怕他故意装相。开始我没留意,若非亲提醒,我真认不出他,当时说走嘴了,说那小伙子身上有血腥气,可能引起他的注意。他很精明,不容易对付。”
申小姐道:“你确实有些暴露,太不小心,但不怪你。我没料到他突然会来,还和我们的目标在一起,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根据外貌认出他,他明目张胆露相,实在狂妄。杀手直觉敏锐,他必会怀疑,但他和我们无关,应该没有危险。我一直监视他,他搞不出鬼。”
我心里暗笑,臣正被监听,实在太过自信。长谷川岂会被了玩于股掌之上?
郝师傅道:“这样就好。我们现在有准备,他已经暴露,我们很容易控制他。杀手在暗处才有威力,我真搞不懂他。”
我也搞不懂,若非对我好奇,恐怕他不会轻易露面,也许是我牵累他。
申小姐道:“高人行事与众不同,他纵横杀手界多年,无一失手,决非浅薄无能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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