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神英
程舞双手连忙猛摇说道:“不是,不是。”幸雅如此娇嗔态样,好生动人,程舞忍不住看着她的胸脯和腹下神秘部位,忍不住叹声续道:“虽然我很想知道你气海中那股至阴至柔的气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看也只有算了。”
程舞看的是经穴的位置,但是幸雅却觉得自己胸脯和腹下神秘处裸现在程舞眼前一般,窘迫不堪道:“讨厌哪,不要这样看着人家。”
程舞一听,体中一股躁热莫名升起,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话,只能匆匆将头瞥过,背着幸雅不敢再开口说话。
天地无心,两人这样沉默不语。过了一会,程舞主动打破沉默说道:“夜深了,我们回到山洞中将就过这一夜再说。”幸雅嗯的一声,点头示意。
两人走到洞口,幸雅想起自己差点在山洞里遭人毒手摧花,嫌恶地不愿进去,程舞自是不会勉强,但是想起里面还有三具死尸,以及两个生死不明的人,于是告知幸雅后,走进山洞查看,这才发现绑架幸雅来到这岛上的五个人都已经死了。
程舞心想:“自己以后动手,千万要节制点才好,像“天地会”这两个人不堪自己五分气劲攻击,一下子就死了,万一自己随意动手,恐怕会误伤无辜……”程舞不忍让那五人曝尸洞中,于是挖了个大洞埋葬他们,落土掩埋时,程舞往生念道:“尘归尘,土归土,来去人间一场,恩怨尘土掩去。”这五人生前一场恶斗,如此诵念往生,倒也贴切。
程舞走出洞口,发现幸雅依然厌恶地看着这山洞,体会到她的心情,于是运起气劲对着洞口施为,沉落大小山石将这洞口封住,若非知道的人,还真看不出这里曾经有过这个山洞。两人又回到山泉潭水旁边。
幸雅选了那只海豚塑像,说是要在这躺卧一夜。此处躺望,正好可以看到潭水右上方的人头像。程舞觉得心疼,怕她冻着,寻来柔软草叶,作成卧榻,还将自己衣服脱下铺在上面,这才叫幸雅来睡。幸雅甜甜一笑,毫不矫情躺下,跟程舞道声‘晚安’后,迅速闭上双眸,似是即将睡去。程舞多情地看着幸雅的睡姿一会,找了个离幸雅最近的小狗塑像下方躺着,想说万一时可以保护她。谁知人体潜能开发第三阶段甫经启动,程舞很需要休息,弄好这一切后,他才刚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其实幸雅根本没有睡意,此时有太多的事情在她心海翻腾搅动,叫她怎么安眠。程舞说要检查她气海之中的气劲时,她硬是装成毫无所悉的模样,事实上,这些事情她都知道,甚至还恨自己为什么生来就带着这种所有练武男人朝思暮想的‘合体气劲’。
话说那‘合体气劲’是基因突变的结果,在数十亿万分之一的突变可能下,才会产生像幸雅这样天生带着合体气劲的混种人,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她的母亲幸性决定将幸雅嫁给‘天地会’的总会长西望。因为西望若是跟幸雅合体,将幸雅气海中那至阴至柔气劲导入体中,阴阳调和之下,可增强气劲功力几近一倍。
其实幸雅是“天地会”副会长幸性的独生女,自幼被人呵护在手掌心,怎会甘心嫁给“天地会”总会长西望这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她知道这件事后,立刻偷偷离家出走。哪知偷跑到团块大陆,还是被人发现绑来这里。
诸般思潮涌上,幸雅看着不远处已经睡着的程舞,双舵微红,低头叹气自语道:“还好遇见了他,否则自己以后不知该怎么办?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保护自己……”忍不住再次瞥向程舞那边看去,用着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不堪娇羞道:“如果他愿意保护自己一辈子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幸雅被迷昏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多个钟头,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很不舒服,也看到身上的白色衣衫已经污秽不堪,于是起身走到水池。幸雅或衣进入水池后,解开自己衣衫钮扣,才刚解开两颗钮扣,她胸前坚挺的双峰已经迸然裸出,随着她的动作跃跃然弹跳起伏,然后她又脱掉下衫短裙,松掉三角小裤。
此时幸雅身上已经寸缕不存,就连一双长腿夹腰而生的三角沃土也尽裸人间,令人无限遐思,任何正常男子都会着迷蠢动。
幸雅接触到沁人心肺的泉水,似是忘了程舞就在旁边不远处,居然站起身来,舒服地冲洗自己的身体,还忘形地唱起歌来。
程舞被这个歌声惊醒,他睁眼一看,幸雅无暇白净裸露的娇躯尽皆收入眼底,血气方刚的少男程舞,体热哪堪这样惹火的美人娇躯点燃,他腹下三吋立刻坚挺昂扬一倍有余。他原本马上闭眼不敢再看,但是心头小鹿砰砰乱撞,意欲要他不可放过这天地造化的美妙身躯,于是他心中长长叹息一声后,再次睁开双眼,做个偷窥小人。
此时幸雅已将身体沐浴干净,正出力搓揉她那件白色衣衫,动作时,小巧浑圆的臀部正好对着程舞,侧身移动间,隐约可见幸雅胸前柔软双峰,弹性十足荡漾着春意。这个美好无比的春色,让程舞的腹下坚胀得无法忍受,于是伸手调整位置,谁知他不动还好,这一动,心头躁热欲火焚起,不知该不该将手离开。
幸雅洗好衣衫,娉婷起身,将衣衫放在灌木丛上晾干,移动之间,全身曲线毕露,混浴着月光,令人惊心动魄。程舞长吁一声,心想:“原来不只生死厮杀的场景会叫人惊心动魄,对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来说,女人的身体也会让人有这种感觉。”到了这时,程舞不敢再再看下去,生怕自己一时冲动无礼,坏了幸雅清白,可是他闭上眼睛后,却怎么样也睡不着,脑中浮现着的,尽是幸雅动人的曼妙躯体。
让他差点无法自制前去的是,幸雅现在裸着身体,躺在水中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怎么你不继续下去不要担心我不爱你”
“如果爱是一种怀疑何不开口跟我说爱你”
“你可知我正在等你”
“等待你的爱情我愿意真的愿意”
程舞心中轻狂回应唱道:
“你在跟我说话吗你等待的是我的爱情吗”
“什么叫做爱情我不知道叫我从何说起”
“或许有一天我懂得爱情再跟你说爱你”
“爱本来就是一种等待”
“恼人的是还没弄懂说来就来”
夜,又更深。浪涛翻尽已无声,正是海水退潮时分。
幸雅、程舞两人各自难眠。
天色才刚微明,根本没睡的幸雅立即起身,向着小山半腰走去。程舞这时才敢假装好梦方酣般地醒来,心中依然残存昨夜幸雅夜浴时那种惊心摄魄的景象。此时已经走到半腰上的幸雅,身上衣衫随着微风轻摇款摆,眼睛直视前方大海苍茫,脸上忽而眉头深锁,忽而摇头叹息,若有所思。然而美人就是美人,不管什么样的表情都美,她现在的表情在程舞眼中,反更惹娇怜,让程舞心中绮念消去不少。程舞看得心醉,干脆起身往幸雅站立的海岸山涯处走去,三步两赶,瞬间来到幸雅身边,见她无语,自己寻了个突起的山石坐下。
此时正是晨曦将现时分,蓝白海天双色分明,碧海波顷,湛湛相连,远处则是水深湛蓝一片。突然之间,万道金线从这水深湛蓝中涌出乍现,瞬间将这天色染得缤纷富丽点点,天上云彩紧也跟着开始层层变化,各种颜色交替不停出现,忽而粉金,再而金紫,然后金、红、紫三色相间,变化到了最后,十数种瑰丽颜色在这天上人间构成一幅世外桃源图画。
日耀倏忽跳升现出,然后逐步往上。
云彩颜色变化淡去。
海天一线相牵,是那水蓝勾连着天蓝。
这时幸雅吁了一口大气,似是无限满足说道:“我一夜没睡,就是等着看这日出美景,等了十八年,才看这一回。”回身对着程舞微微一笑后,走过来与他并肩坐在同一颗大石上。
程舞感叹说道:“我家乡圣岛上飞天山的日出亦美,和这不分轩轾,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再看一次。”
幸雅惊讶说道:“你住在圣岛上的飞天山附近。”
程舞说道:“正是……”一时之间,思乡情怀涌上。
幸雅饶有兴趣道:“可以多告诉我一些有关你的事吗?”
程舞顽皮地说道:“当然可以,你说多少,我就多少。”
幸雅知道程舞意思是要她先把自己的事说出来,这才要把他的事告诉自己,娇嗔说道:“哪有人这样,当然是要你先说,然后我再说。”
程舞瞅着她笑,说道:“不可以说谎骗人,要是我说了,你也要老实告诉我才可以。”
幸雅伸出小指头,道:“没问题,骗你是傻瓜兼大笨蛋,大家来勾勾小指头,盖印作证。”她眼神中露出细谑嘲讽捉弄眼神,心中暗想,待会不管自己有没有说真话都没有关系,反正自己说的是:“骗你是傻瓜兼大笨蛋。”
程舞捏着她的小指头,正要跟她戏耍盖印,忽然想起这话不对,故意瞪眼道:“且慢,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幸雅知道自己被猜出话中含意,但在程舞目光直视下,兰舌一咋,道:“我刚刚说的是:‘没问题,骗你是傻瓜兼大笨蛋……’这样有什么问题吗?”声音越说越小,到了后头,听得出是心虚强辩,手也忘了抽回去。
程舞捏着她的小指头说道:“你想骗谁?”倒是没有生气的意思。
幸雅故作委屈说道:“我知道我错了,怎么可以骗傻瓜兼大笨蛋呢?你就饶过我这次吧,下次不敢了。”
程舞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放掉她的小指头,但是他识破佳人诡计戏谑的得意才过不久,突然想起这句话也不对,心道:“以幸雅后来那句话的意思来推衍,自己依然是如假包换的傻瓜兼大笨蛋……”就在他思忖之间,幸雅已经娇笑着跑开。
程舞摇头,觉得好气又好笑,道:“有人说女人最爱骗人,想来这句话没错……”起身追了过去。
幸雅哪跑得过程舞,没三两下就快被他追上,但是程舞却故意离她十尺距离,没有真追上她。两人这样奔跑追逐,先后来到海边悬崖,幸雅突然停下脚步,看到下方百多尺深的海水,回头问道:“告诉我,我可以相信你吗?”程舞听了这话,心中莫名一楞,虽然不解幸雅为何有此一问,依然故作神秘说道:“你可以试试看。”幸雅回头别有深意一笑说道:“那……我就要试了。”程舞道:“好啊,你尽量试吧。”却不知道幸雅会怎样测试自己。
幸雅凝视程舞一会,道:“你会愿意用生命保护我吗?”程舞道:“武当然会用生命保护你。”幸雅道:“真的?”程舞笑道:“当然是真的。”幸雅放心一笑,道:“那好……”随即纵身往下方百多公尺深的海水跃去。程舞惊呼一声,心道:“这算什么……”无暇多想,紧跟着幸雅跳了下去。
幸雅体内气海虽有神奇无比的合体气劲,但她体能跟一般常人无异,他这样纵身百尺悬崖,真要摔落海中,不死也伤,万一撞上水中礁岩,必死无疑,程舞速度何等飞快,在幸雅离崖岸数尺的半空就抄住她的身体,同时回转气劲,转身伸手向岸边一颗小树抓去。
随着这股无形的气劲延伸,程舞身体空中无形自动,眼看就要抓住这颗小树,只要再藉着一点巧劲,两人就不会掉落悬崖。谁知在这紧要时分,幸雅竟然莫名其妙猛踢程舞,害他一个失手,没能捞到这颗小树,于是两人直往百尺悬崖滑落。幸雅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行径,她居然还闭着双眼,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程舞看了,心中不禁为之气结。但是现在两人空中直坠之势令人惊心动魄,他实在无暇生气。
这时他脑中快速急转飞想:“由百尺高处往海面直墬而下,自己应该可以自保无事,但若加上怀中幸雅这个累赘,两人能否全身而退,可就没有把握,除非不顾她性命,否则说不定两个人都会丧命。然而幸雅在临跳崖前,刻意问过自己:‘我可以信任你吗?’自己回答她:‘是。’还刻意又问:‘你会用生命保护我吗?’自己也回答说:‘会。’她才跳了下去,显然一定是在考验自己……”
程舞想到这里,不禁骂了一声:“荒唐!”心想如果幸雅是为了考验自己而做出这种事情,实在太不应该。
当下情势危急,程舞没有时间继续多想下去,他快速猛朝着海面连连拍出气劲,想减缓墬落之势。只见惊人气劲在这海上敲出无数连珠般的水花,可是海水荡来晃去,同时消去这些气劲威力,就算水花溅起之势煞是惊人,但水面吃力不深,两人坠落之势没有减去多少。程舞心中暗暗叫苦,正在想其他办法时,幸雅竟然对他说道:“没关系,你可以不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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