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神英
烫巨物正正对着自己的窄门入口,心中惊吓回神,但是想到程舞的温柔,硬是忍下惊叫出声的动作。
窄门入口已开,程舞缓缓在卡门神秘三角柔软处内的桃花幽径中温柔前进,带给她另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张着樱桃小嘴,除了呻吟娇啼外,还不断呼出交错复杂的气息。
程舞小心翼翼地徐徐挺入,观察着卡门脸上表情,发现她已经习惯桃花源径有这样的灼热巨物后,甚至还兴起希望它再深入一点的期待,才真正缓步前行。
卡门忽然感觉到坚挺灼热再次挺进,还慢慢在自己桃花源幽径中来去摇摆蠕动,带来的快感让她有如天旋地转般的迷离销魂。
程舞缓慢前后挺进间,同时感受着桃花源内幽径的湿滑开放,每当感觉里面的湿润开放一分,就跟着多进入一分。如此过了一会,终于感觉到卡门桃花源幽径已经全开,俯身附在她耳边说道:“你要稍稍忍耐一下,我要全进去了。”
卡门光是忙着感受坚挺灼热物在幽径前后蠕动的欢愉都已经来不及了,哪听得到程舞说些什么,无意识嘤咛出声回答。
程舞这样来回缓慢刺了数十回,倏地用力挺进。卡门一时失神大叫出声,但毕竟程舞费了好大的温柔用心,满胀的疼痛一瞬间消逝无踪。桃花源深处感应到程舞已经全部进入体内,知道两人已经全然地结合成为一体,眼中不禁泛出不知从何而起的珍珠泪滴,用力抱着程舞,恨不得两人就这样融成一块。
程舞轻啜着她眼中珠串,温柔道:“我爱你。”
卡门听到这样的温柔言语,更多珍珠泪滴涌出。
情生混沌,才让卡门狠心将自己交了出去,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后,她心中还是想着:“这样交给程舞,他真会用一生一世来疼爱自己吗?”程舞仿佛听到她心声,道:“你放心,未来的岁月里,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你。”卡门感动无语。
程舞续道:“相信我。”看着造化赐予的佳人身躯,感动心想:“这样的美人,将一生交付给自己,这是何其有幸……”
程舞体会着卡门带给他的舒服感受,双手同时袭上卡门那少女淑乳,搓揉挤迸,将卡门的少女淑乳变化出各种不同形状,除带给自己不同的视觉感受外,也刺激着卡门的激动。卡门心中欢愉着与爱人结合的喜悦外,也品尝着身体传来的诸般百味,呻吟啼喘同时心想:“自己怎么这样不知羞,表现出喜欢性爱欢愉的淫荡模样,不知程舞会不会看轻自己。”心里想着不要叫得这么大声,但是生理就是无法控制。
桃花源幽径里,被程舞腹下坚挺刺激得膨胀起来,这样的膨胀,反向加深刺激着程舞腹下坚挺,让他舒服得差点忘我,巨物顶端忽然传来讯息,告诉程舞不能再继续冲刺下去,若是他再继续摇摆冲刺的话,巨物末端的烈火溶岩势必要飞喷而出。
程舞紧急坚强忍住,停止动作。卡门不解程舞为何停了下来,看到他脸色凝重的模样,开口问道:“怎么啦,你身体不舒服吗?”程舞忍过爆发喷射的冲动后,道:“没有,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我才会这样。”
卡门不解说道:“既然舒服,为什么你的脸色这样难看?”程舞怜惜笑道:“小傻瓜,我想把这么舒服的一件事延长久些,所以才会强忍。”卡门道:“强忍什么呢?”程舞咬着她的耳边珠帘道:“男人要是忍不住射出精液的话,那东西会软下来,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再像现在这样进出冲刺。”
卡门听了好臊,但心里极爱他继续在自己桃花源中进出,羞涩道:“那现在该怎么办,你就不能再继续了吗。”
程舞用行动回答这话,忍过这激动后,更加勇猛地进出冲刺着。卡门欢喜惊呼,承受程舞这样猛烈全力的冲击,只顾着呻吟喘气,不再说话。天地有情,人间有意,情生意动,性爱欢愉。程舞和卡门就这样吹奏弹唱这一场情生意动后的情曲。
卡门初经开发进出的桃花源径,不知经历几次高潮来时欲仙欲死的悸动抽搐,最后终于承载不了程舞如此长久的冲击,神秘深处传来麻木感觉,甚至隐隐作痛,下意识轻推挡着程舞说道:“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程舞怜惜地看着身下人儿,不再强忍,释出心中所有的欲念激动。卡门忽地感觉一股热流钻入身体神秘深处,桃花源中察觉程舞坚挺巨物急促地收缩膨胀,不知不觉,竟也再一次引发高潮的悸动抽搐。
失神离魂,不知天地何时,两人紧紧相偎抱着。良久。卡门回过魂来,看到身边人裸露的身躯,想到自己身上毫无长物遮蔽,羞涩咬牙起身,缀拾着散乱的衣服,背着程舞穿上。程舞看着佳人穿衣,曲线玲珑身段,何等媚诱,才刚释放出的冲动,竟然再次升起,于是离床来到卡门身后,双手各攫住一个卡门胸脯上的奇趣山头,温柔抚摸。
卡门穿衣动作被这样一阻,说道:“不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卡蜜儿声音说道:“好姊姊,你若是不要,那我可就要了。”程舞突然头大了起来。只见卡蜜儿进入房间续道:“幸性阿姨跟我说,他教了程舞好多手段,如果我不来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程舞心想:“这些手段的确都是丈母娘幸性教的,但是她竟然通知卡蜜儿来分一杯羹,这也太扯了吧。”却闻卡门微笑鼓励道:“既然我无法成为你唯一的女人,我又何必跟第三个人计较呢?更何况卡蜜儿是自家姊妹,你要是还想要,就去找卡蜜儿吧。”
卡蜜儿笑道:“我就知道姊姊对我最好。”
程舞不禁暗忖:“现在自己到底算什么?”就算他腹下刚强至今依然未消,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见场面尴尬绝对留不得,于是脚步踏转,倏乎溜焉走掉。
程舞怕卡蜜儿来房间纠缠,干脆离开西东联贸总部。此时已是深夜时分,程舞无意识往佛罗里达市郊一处空旷草原走去,忽然听到草原那端传来打斗声响,于是运劲腾空远眺,发现英雄街上遇到的无名客正遭到海团组三大头目围攻,连忙加快脚步奔去。
虽说无名客战力在三大头目之上,但是海涛浪一旁虎视眈眈,他无法全力施为,三大头目步步相逼,其中一人更是不要命般穷命猛打,气劲全开,箭入无名客怀中。
无命客对这不要命来势伤透脑筋,暗忖:“左右两名头目分明等着自己出手对付这个箭飙攻势,若是他们趁势攻击,寻瑕抵隙,或许可以勉力对付,但是那个海涛浪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要是自己出手计算不当,必然无法躲过他的偷袭。”
眼前情势岂容人思虑太多,教战守则有道:“打不过,先守待机;没把握,转进突破。”
无名客想到这节,身形侧过,不顾箭飙来人,心想攻击左侧那人后,借势回旋以避眼前不利局势。然而无命客这样做后,立道:“糟糕!中计……”才知前面敌人设计好的招式,要在他逃避侧转时,给他致命一击。
后方海涛浪顺势移形,挡住在无命客去路前方,轻松写意发出气劲。三大头目齐势汇成品字形,聚发气劲追击。两团气劲前后夹击,无名客只能抵挡其一,眼看就要呜呼哀哉。就在这时,程舞飞身来到,出声提醒道:“后面交给我对付,前面海涛浪给你。”
这话本是多余,无名客原本认为自己反正是一个死字,但就算要死,他也要想办法拉海涛浪一把,但是他在听到程舞声音后,发现程舞协守住自己后方,士气大振,拼死扑向海涛浪的气劲,更胜三分。
海涛浪见来人竟是先前坏了自己好事的程舞,骂道:“又是你。”无名客来势汹汹,无暇再说,运起全身功力相抗。
只见海涛浪的气劲宛如涌起的滔滔水势,煞是惊人。杀子淫妻孰能相忍,无名客全力化出的奇花异果气劲,有如层层相攀的藤蔓树根,一样骇人心志。
滔滔水势掩来,藤蔓树根先是盘根相错,复随水势浪花浮沉,逐渐缠向海涛浪,两股超顶级以上战力的气劲,不断纠缠互击。
那边程舞挟势扫出气劲,海团组三名头目品字形聚汇的气劲,被扫向另边,轰然一声,地上被击出一个大洞,程舞再又牵引旁出,三人被带得东倒西歪,再也无法聚成品字形应战。
这三个顶级战力的头目根本不是程舞对手,在他闪身游动间,三名头目分遭击中,各个哀声惨叫。海涛浪听到手下头目落败哀叫声,声声催魂入耳,无法想像自己手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如今之计,走为上策。
海涛浪寻思至此,鼓动飓风气劲,将原先滔滔而起的气劲,带引掀起有如一道水墙。无命客眼前一花,失去海涛浪踪迹,逐渐缠上的藤蔓树根自是无功,这时气劲水墙坍倒袭下,漫天水势气劲涌上,无命客忙藉先前盘根相错的坚实气劲,蓦地向上推出,只见他身形箭拔往上直窜,躲过坍下的气劲水墙。如此一来,更是无暇再找海涛浪。
程舞那边解决三名海团组头目,刚好看到海涛浪狂奔离去,不齿其所作所为,正想追上之时,忽见一大团黑色气圈光华遥从远方疾来,知道灵巫门巫灭地赶来相助,犹豫顿思,不想旁生枝节,招呼道:“如果你愿意再等,先且再放海涛浪一马。”
无名客也知来人就是巫灭地,想说海涛浪三名头目已毁,下次找机会报仇不迟,道:“两次蒙您相救,都听你的。”程舞道:“先别说其它,跟我来吧。”说完,纵身离去。无名客跟之在后,心中感激不已。
西东联贸总部周遭,骇客警察巡逻戒备何等密集,更别说天地会暗布四周的防卫。程舞带着无名客一路往市中心去,来到西东联贸总部附近,确认巫灭地没有追来,便示意无命客停下奔行脚步,出声道:“有时间陪我聊聊吗?”无名客点头。
两人找了附近公园一角喷泉处,各据一方坐下。无命客道:“先生究是何人,两次承蒙搭救,不知何以为谢?”程舞道:“我姓杨,名家将,你叫我小杨吧。”无命客连连挥手示意不可如此,道:“杨兄这样不是折煞我吗?”
程舞多少知道这是江湖客气称呼,不再谈扯称谓这档事,遗憾道:“未能帮兄台报这血海深仇,小弟自是有愧。”
无名客听到程舞提起身上背负的痛苦记忆,仿佛遇到知音,道:“海涛浪加诸在我身上的血海深仇,确实非报不可……”将这隐忍多年未语往事,详尽道来,程舞知其悲苦,任由他发泄诉说,没有打岔,无命客说了大半时辰,才将这事说完。
无名客说完之后,双眼不禁潸然落泪,猛然察觉自己太过激动,拭泪道:“不好意思,拖着您听这些事情。”
程舞体恤道:“人有苦泪,兄台遭受如此横逆,小弟与兄同悲,这海团组着实可恶,有朝一日,一定要将它灭尽。”
无名客叹然说道:“这谈何容易,海团组聚众二万五千名,大小船舰近数百艘,岂是轻易灭绝的了,今生今世,只求能亲手杀了海涛浪,就算丢了性命,吾愿足已。”
程舞想想也对,以自己一人之力,这事简直痴人说梦,苦笑叹道:“管不了天下事,看到多少,就管多少。”
无命客恍然想起问道:“杨兄体能功夫超凡入圣,简直跟传说中的十大高手一样厉害,可是我从来没听过您的大名,这是怎么回事?”
程舞先是笑说道:“兄台身手也是世上罕见,却谦称无名。”
无名客忙不迭接口道:“怎敢跟您相比。”一顿,即道:“看您是个纯种人类,可是,您拥有这样的体能功夫,却感觉不到您有植入任何晶片战力,就连您发出的气劲种类,我也没有看过,不知您是怎么得到这样的体能功夫?”
程舞犹豫顿后,道:“有关我的来历,如果兄台不介意,小弟是否可以不说。”
无名客道:“我怎敢要您非说不可。”
程舞不好意思说道:“有朝一日,总会让兄台知道原由所在。”
两人就这样不断交谈,程舞问得最多的,当然是有关新生大陆的风土人情以及各种怪异奇趣,无名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尤其无名客在新生大陆待过近二十年,知晓新生大陆所有一切,两人谈得兴起,说到东方曙光露出三分,且闻人声渐响,这才惊觉时间已过。
程舞惺惺相惜道:“与兄台一席话,更胜读十年书,只可惜为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原因,无法与兄台再谈下去。”
无名客相见恨晚,不舍说道:“好多年没这样尽兴说话,他日若是有机会,一定陪杨兄同游新生大陆。”这事程舞刚刚刻意提过。话说新生大陆充满各种危机险伏,若是没有熟悉的人带路,根本难以生存,有无名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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