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契两世恋八爷 作者:半阙折笺(晋江非vip高积分2014-08-24完结)
递上了折子请康熙圣断。折子递到了康熙的手中,康熙自然是勃然大怒,当即下令户部尚书,漕运总督会同江南江西总督嘠礼到扬州彻查。
彻查的结果,也令康熙震惊异常。好好的江南乡试,却被那江南的官员用作于敛财之道,以银钱来买卖榜名。出价越高者,自然是名次越好。这便把那些寒窗苦读多年的莘莘学子逼入了绝境,这才生了事。
结果一出,康熙便下令那将贪污舞弊的一众考官全部押赴刑场处于极刑。本以为这事情会这样结束时,这事却愈演愈烈,甚至,变成了各个总督之间的互相揭短,互相参奏的案子。
“太子爷,这下朝堂之上彻底成一锅粥了。”京城醉仙楼的密阁中,正是那太子和托合齐一众朝臣。
太子歪靠在座椅上,嘴角的邪笑始终没有放下,不停的摩挲着他手上的上好羊脂玉扳指。“那老八不是一门心思要把本宫拉下马给他的儿子报仇么,”太子说起这个一脸的恨意,“既然他这么想报仇,本宫就先让他死在本宫的前头。”
“太子爷。。您的意思是?”托合齐几人靠上了上来。
“爷没什么意思,”太子脸上邪魅的笑容越来越大,“最近江南不是闹的很厉害吗?那就让他闹的更大一些。让皇阿玛应接不暇才好。”
几个臣子面面相觑,谁也想不出来要怎么才能继续闹大,“还请太子爷明示。”
“本宫听闻,老八在江南的学子中素有贤名,名曰八贤王?呵呵呵,”太子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那何焯在江南有个极好的朋友。名叫。。。叫什么来着?”
“叫戴名世!”一个机灵的大臣说了出来。
“他有没有什么把柄啊?”太子用扇子拍了一下那大臣的脑壳,笑了出来。
“自然是有的。臣等商量一下,明日便把奏折递上去。”
胤礽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出了门。
果然效率很高,第二日康熙便接到了左都御史赵申乔的奏折,“戴名世私刻文集、语多狂悖,为狂诞之徒,应严加议处,以为狂妄不谨之戒。”
这奏折中直指戴名世的书中沿用了永历年间的年号,甚至还涉及诛杀前明太子的隐晦之事。这样的事情,本就容易触动掌权者的心弦,康熙接到奏折便想叫人将那戴名世抓捕归案。可就在圣旨还没下时,就收到了另外一封奏折。
这奏折的内容自然是揭发/太/子/党,托合齐等人会饮,私制天子服制,朝珠,玉玺等御用物品的事实,甚至还揭发了太子与兵部尚书合谋逼宫的事情。
康熙看着两份奏折,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康熙叫来了李德全,“将那京城的醉仙楼迅速抄了,将那逆子秘密造的衣服朝珠玉玺给朕拿过来。还有;将那托合齐等人全部拿了下狱!”
李德全得了令,立马退出了乾清宫。
很快,那托合齐和儿子纷纷锒铛入狱。在醉仙楼中藏匿的御用物品也抬到了康熙面前。康熙看着那一大口箱子步履蹒跚,颤声吩吩咐着,“打开它。”
李德全将盖子一掀开,康熙倒抽了一口凉气倒退一步,“这个逆子!”
李德全看着箱中的物品也是心中一惊,那龙袍上金线密织,团龙栩栩如生。其他的物件更是一应俱全。李德全吓得连忙跪地垂头不起。
“去将那鄂缮、迓图、都图等先行定罪,革职入辛者库,托合齐、齐世武、耿额两罪并罚,俱处凌迟!”康熙的声音中带着愤怒的颤抖,“托合齐之子,绞刑!”
“是是,奴才这就去。”
李德全退了出去,偌大的乾清宫中就只剩下了康熙。康熙看着那箱子御用物品,仰天大笑,“赫舍里,这就是我们的好儿子!他竟然要逼宫,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赫舍里啊。。。朕到底做错了什么?朕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康熙伏地老泪纵横,“赫舍里,你是恨朕当年你难产之时朕说出的那句,保子弃母吗?我为赎罪,亲自抚养胤礽长大,怎的就教出了一个这样的儿子?”
殿外把守的是侍卫听到了殿内康熙的呜咽之声,对视一眼默契的抬头看着天空。
第二日,康熙上朝之时,并未提及太子私造龙袍一事,只是将太子一众党徒全部缉拿归案,入狱的入狱,抄家的抄家,一个没剩,丝毫没有留任何情面,处置的干干净净。
这让一心想弄死胤禩的太子算是彻底的败在了通往至尊之位的路上。太子知道虽然康熙现在没有处置他,却也是箭在弦上了。
收拾了/太/子/党/羽,康熙又将那江南科考舞弊案中的总督互参案重重处置之后又重新开了科场,康熙亲自点卷,收了本已浮躁的江南世子的心。换来了一片歌功颂德之声,“天子圣明,还我江南第一清官。”
康熙看到这样的学子称赞受用不已,带人去了畅春园。
定案下来之后,胤禩回到了府中。
“瑾儿,”胤禩一脸喜色,“那太子一党已经全部入狱,只怕是再废太子也是指日可待了!”
瑾萱沁湿了帕子递给胤禩,“皇阿玛还是护着他的。那些龙袍交上去,皇阿玛居然只字未提。。。”
胤禩净了手,瞄准了水盆将那帕子扔进了水盆中,冷笑一声,“他上辈子不知道积了什么德了。这辈子这样作孽都能得到谅解。”
两人正说着,秋语推门进来急急火火的跪在了胤禩的脚前,“爷,格格,良妃娘娘病重了!”
“什么?!”胤禩和瑾萱一惊,连忙抓起了衣服进了宫。
储秀宫中,没有任何药味,有的只是那一贯的淡淡兰花香。胤禩推门进去看到躺在床上的良妃脸色苍白,上千抓住了良妃的手,叫着,“去叫太医,去叫太医啊!!”
“禩儿,”良妃声音虚弱,一手握住胤禩,一手握住瑾萱,“你们都出去吧,额娘想跟你们说说话。”
素锦出了门,便跑向了乾清宫。“麻烦通报一声吧,良妃娘娘病重了。。。”
这素锦这些日子忙着照顾良妃未曾出门,自然是不知道康熙出门去了畅春园。侍卫看着一脸急色的素锦,“皇上不在宫中,去畅春园了。”
素锦听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掉下泪来,“能派人去通报一声吗?良妃娘娘只怕是。。”
那侍卫听闻平日里没有半点消息的良妃娘娘忽然病重的消息,也是震惊异常。“奴才这就去禀报!”说罢,那侍卫已经飞奔而去。
畅春园。
“李公公,宫中急报!”
“什么事?”李德全打帘出看到一脸焦急的侍卫。
“良妃娘娘病重。”那侍卫话音刚落,李德全倒抽一口凉气连忙进账,“皇上,良妃娘娘病重了。”
正在批折子的康熙手下一抖,红色的朱砂殷红了笔下上好丝绢,“你说什么?”
“良妃娘娘病重了。。。”李德全侍奉康熙多年,自然明白这个几年不曾出现在皇上面前的女人在皇上心中的分量。
康熙双手撑住桌案站起了身,“速速回宫!”
储秀宫中。
“额娘。。。前几次我来,你还没有。。。怎么会忽然病的如此严重?”瑾萱控制不住眼泪,扑扑簌簌的掉落在前襟。
“前几次你们来,我都是装扮过后的。额娘不想让你们担心,又不想看太医。”良妃半靠在靠垫上,笑的温柔动人。
“额娘!”胤禩焦急不已,“你到底为何生病也不看太医?”
良妃不断的咳嗽着,瑾萱急忙拉住了胤禩,替良妃顺背,“胤禩,你别让额娘着急。”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禩儿,尔皇父以我出自微贱,常指我以责你,我惟愿我身何以得死,我在一日为你一日之累。”良妃止住了想要插嘴的胤禩,“禩儿,最近朝堂上的事,额娘都知道。只怕是太子快要被废了。可是禩儿,你以为你赢了么?”良妃说着,摇摇头,“赢家是你的皇阿玛。说来说去,我们这些人都不过是他棋盘子上的一颗棋子而已。禩儿。。。额娘没本事保你,愿我的死能换来你皇阿玛对你的舐犊情深。。。”
良妃话音落了,胤禩已经伏在良妃的腿上哭的不能自已,“额娘!我不要你这样为我啊!”
良妃伸出颤抖的手摸着胤禩的发,“我此生只有你一个儿子。你的优秀你的努力额娘都看在眼中。。。你却处处因为额娘的出身备受诟病。。。禩儿,额娘只担心你这样争来斗去只得了竹篮打水。。。”
胤禩声音颤抖,“额娘,你别丢下我。我什么都不要了。。。你别丢下我。”
良妃看着胤禩笑的慈爱,仿佛用尽力气一般抓住了瑾萱的手,“瑾儿,额娘知道你是个好女人。。。额娘此生只有禩儿这一个儿子。。。他是额娘的牵挂。。。好好照顾他。。。”
瑾萱伏在良妃的膝上,啜泣不已,“额娘,我会好好照顾他,一直陪着他的。。。”
良妃抓着胤禩和瑾萱,越来越空洞的眼中带着笑,“盼来世,不要再跟皇家有半分瓜葛。。。”说完,慢慢的阖上了眼睛。
“心馨!!”从畅春园一路狂奔回宫的康熙刚刚推门进来就听到了良妃这样一句话,心中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大喊了出来。
“额娘!!”胤禩和瑾萱看着良妃带笑阖上了眼睛,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体,哭成两个泪人。
康熙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床榻里静静躺着的良妃,泪水充盈了他的眼眶。那殿内袅袅的玉兰香烟萦绕,让他有一种置身仙境之感。几年未见,再见已是天人永隔。作为天子又怎样?掌握生杀大权又怎样?她连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他,在他进门的那一刹那撒手人寰,这样的错过,错过的便是永生。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信息量略大,好忙碌的一年。八爷忙着废太子,却在在胜利之际送走了亲额娘。娘娘的死期不知是天意还是她刻意选择这样的日子?
美人儿们要是喜欢就包养吧!(我在这样忧桑之际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好啊喂!)
☆、世间从来强食弱
康熙转身迈出了储秀宫主殿,听着殿外的小太监尖细的嗓子喊着,“良妃娘娘,殁~”
康熙驻足环视着这个他曾经用心布置过的院子。那些惊心栽培的茉莉和玉兰早已凋谢,只剩下了空空的枝头矗立在这个空空荡荡的院子中。往年这时已经盛开的腊梅今年却仍然是枝头孤零。秋风吹过,落叶满地,满目萧瑟。
“你走了,花都不开了。”康熙捡起地上的一片枯黄的叶子,仰头看着昏沉的天空,“连天都为你哀婉么?走吧,都走吧。赫舍里走了,如今你也走了。。。赫舍里难产而死,我弃母保子,你因我终身再未有身孕。你说盼来世,不要再跟皇家有半分瓜葛。。。是否是不想再跟朕任何的瓜葛?”
“李德全,”康熙抹去眼角的泪,叫来了李德全,“按照平妃的规制安葬良妃。九日之后,朕亲自祭奠。”
“是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康熙说完迈出了储秀宫。
“心馨,你说你来世不要跟皇室有瓜葛,朕便偏要将你绑在身边。你即便下葬也得葬在朕的妃园中。你永生都别想逃出朕的掌握。”
而殿内,胤禩和瑾萱无法承受良妃离开哭的无法起身。瑾萱看着康熙离去,心中泛起了恨意。她不知道康熙和良妃之间发生过的事,但是她肯定,额娘必是伤透了心,才会对这个绝情冷漠的男人彻底死了心。现如今额娘去了,他只是站在门口掉了那么几滴泪,便转身离去。瑾萱长叹,“难怪额娘会说盼来世,不要再跟皇家有任何瓜葛。”
康熙五十年十一月二十九,康熙来到了良妃的灵堂,“你们都出去吧。”
众人听闻,纷纷迈出了灵堂。
康熙坐在堂内的蒲垫上,拿过两个杯子,倒上了两杯酒。“心馨,朕说过会来。朕便一定会来。”康熙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那年你生胤禩,你受的苦朕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在屋内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朕到现在闭上眼睛还能听到。朕不是没有后悔过,只是朕那时没有办法。。。明珠和索额图。。。算了,不说朝堂上的事。”
康熙说着又斟满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朕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真相。朕只知道,某一日之后,你便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给朕泡茶制点心了。你也再不会主动出现在朕的面前。朕来看你,你永远是温柔的笑脸,可那笑意中却带着拒人千里。自从那次在你那打破了茶盏,你的掌心被碎片割破鲜血染红了瓷片之后,朕就知道,朕此生都不会得到你的真心了。”
康熙说着眼圈泛红落下泪来,端起酒壶倒出了酒,声音嘶哑低沉,“是朕咎由自取。你的真心是朕没有珍惜。可是心馨,朕决不能允许你逃离朕的身边。朕决不能。”
康熙说完拿起两个酒杯,一杯洒在了地上,一杯饮尽起了身。
良妃的葬礼,胤禩亲力亲为加行祭礼,焚烧物品。夜里守灵时,时常看着良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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