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故事
“听说书闲说明天少宗会接见你,老夫清楚自己儿子的脾性,但更相信长平先生高超的武技,若是少宗一定要挑战你,你不妨陪他走一场,千万不要留情,唉,近来没有人再应承他的挑战,他已变得有些狂傲自大了。”
“我一定不会留情的。”我微笑道。
既是情敌,又哪有留情的必要。
“对了,大宗长,但不知要达到‘强者’境界需要什么标准,怎样审核?”我问道。
大宗长以为我是关心少宗的是,高兴地道:“要达到‘强者’境界,便是要找拥有‘强者’身份的人挑战,首先你要有这个实力和名气,并接受‘明王府’的考核,通过考核之后,‘明王府’就会安排你和‘强者’比斗的时间和地点,再来就靠你展现的实力了。”
“那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挑战的过程呢?”我兴奋地道。
“少宗如果已经有那个实力挑战的话……”
“我说道是若是外来的人,不是本地人。”我截住话道。
“哦?”大宗长诧异地看着我。
我忙笑道:“其实长平这样问,是想具体了解一下过程而已。”
“哦,如果是外来的人,因为他在‘明王星’没有什么名气,所以便要先经过挑战,获得武术界认可的名气,达到可以挑战‘强者’的名气后便可以递交‘明王府’考核了。老夫认为这个流程最快起码要半年。”大宗长道。
“半年?”我张大着嘴,要这么长时间?可惜我能留在‘明王星’的时间不会再超过十天。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
走出翠竹居,我沉吸了口气,“守护能量”迅速从“气场”内游离而出,瞬间流遍全身,身体慢慢飘浮而起,我才缓缓地向竹林外飘去。
终于打听到斯利芬的秘密,顺利得出乎想象,得来全不费工夫,但知道了她的秘密之后,心里却反而布满了苦涩与酸楚,她竟然是和少宗相恋的女人,而且感情还如此波折,婚姻竟然没有自主的自由,这是什么社会,什么时代?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但她接受了我的爱后为什么会那么伤心?是因为还想到被赶下族长宝座的父母,还是因为少宗?
我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她真心爱着的其实只有少宗一人?那我该怎么办?
哎呀,不要再想了,我苦恼地揪起头发,但此刻脑际偏偏不服号令,依然思绪联翩。
就在这时,我蓦地感到背后传来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迅速回头,背后竹影摇晃,虫声啾啾,哪看得到什么?
但刚才感受到这股极不舒服和怪异的感觉却又似乎曾经熟识过。
“探索能量”向四周延伸而去,探索着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感觉,但四周空荡荡的,没有“能量气息”的存在。
我甩了甩头,蓦地想到这种极不舒服和极怪异的感觉是曾经感受到一次。
就是在飘上“易观风楼”楼顶,还未曾见到那位神秘女郎的之前,那时我因在“易观风楼”没有发现到斯利芬的踪迹,心情有些黯淡,正要飘上“易观风楼”楼顶的时候就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在盯视着自己一般,回头却又没发现什么?之后上了楼顶就发现有一个十分美丽又神秘的女郎站在那里。
现在,这种另我感觉不舒服和极怪异的感觉一定不是没来由的。
在我飘出竹林之后,漆黑的竹林中才闪亮出两屡森寒的蓝光,黑影在竹林中迅速地一个晃动,竹枝摇拽中黑影已杏。
~第五章~
翠竹居
大宗长浅饮着香浓的“桂茶”,皱着眉头沉思着,蓦地,一股淡淡柔和的气流宛如清风徐拂一般地卷了进来,一条黑色的人影已悄无声息地站立在内,双手背负,静立竹窗之前,伟岸的背影散发出一股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气息。
大宗长面露诧异之色,但未敢迟疑,忙站了起来,走到黑影背后行礼道:“力战参见少主。”
伟岸的背影稍微动了一动,令人窒息般的压力立刻消逝无踪:“事情办得怎样了?”声音低沉有磁性,语气却充满着无比的威严。
“老夫完全遵照少主之意,把斯利芬的事告诉给了他,少主的信,老夫也已经交给他了。”
“哦!”少主轻“唔”了一声,依然背对着大宗长,没有转过身来。
气氛一时显得有些沉寂。
少主可能没有什么感觉,大宗长却觉得沉静的气氛宛如被抽干了空气的空间一般让人难以忍受,他干咳了一声,打破沉寂道:“少主,老夫有一事请教,不知当问不当问?”
伟岸的身影轻“嗯”了一声,身体依然没有动弹。
大宗长沉吟了一下道:“斯利芬与少主及少宗之间的事已被‘明王府’列为禁忌,任何人都不许再提起这件事,为何少主竟要老夫把这件事透露给一个外人知道?
如果只是要他转交信件,也无须让他知道整件事的起因啊?这点,老夫实在感到十分不解,不知少主是否能解老夫心头之疑惑呢?”
伟岸的背影霍地转过身来:“外人?大宗长认为他是个外人吗?”
大宗长垂眉道:“虽然他和斯利芬同属‘风神学院’,到底还是个外人。”
少主嘴角泛出一丝冷笑,道:“大宗长是否认为我这样做是出于私心?”
大宗长不语。
少主眼中泛起蓝光,双眸竟如海水般深蓝。
“你一定认为我故意让一个外人知道这件事,让他知道斯利芬在‘风神学院’执教是另有目的,因此可能会对斯利芬在地球要执行的命令带来影响,是不是?”
大宗长垂首道:“老夫不敢如此想。”
“不管你是不是如此想,我这样做确实有一些目的,却不会是你想的那样。”少主重转过身去,喃喃地道:“外人?也许到现在我们才是真正的外人。”
翌晨
筑香楼
“长平,真的不用我陪你去见吗?”昌浩道。
我微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少宗要见的只是我一个而已,相信我能够应付的。”
“好吧,记得早去早回,我还等着和你畅游‘古武城’呢?”昌浩无奈地道。
宋书闲在旁笑而不语,此刻见状,才笑道:“昌浩先生请放心,不会耽搁多久的。”
说完朝我点头道:“那我们走吧。”
和昌浩微一点头,我便随着宋书闲向“宗庭”飘飞而去。
一路前行,气氛有些沉郁,找不到什么话题,我只好观赏起路上的风景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
“长平先生。”宋书闲打破无言的局面,回头问道。
“宋老有话,请尽管说。”我很高兴宋书闲打破了这沉郁的气氛,便微笑道。
“老夫看着少宗自小长大,他原本是一个十分温文尔雅、斯文有礼的人,前几年发生的一些事使他的性情变得有些古怪,若是待会少宗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或是得罪长
平先生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老夫感激不尽。”宋书闲的语气有些沉痛。
我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些,少宗为什么性情大变的事虽然我已经知道,但要忍受情敌的过分要求,我绝对做不到,可恨的是自己已经不得已要为他做一回无奈的信差。
我皱起眉头道:“宋老的意思,长平不太明白,我和少宗素未谋面,少宗又怎会对我有过分的要求?不知宋老能不能指点一下原因何在呢?”
“这个……”他有些问难地沉吟着,半晌才道:“少宗近来性格变得有些孤僻冷傲,自从在星频传播中看到你在‘古武术大赛’上的风采后,就一直迫切地希望能和古武术大赛中的好手交手,特别是夺得此届大赛冠军的你,没想到天从少宗心愿,长平先生竟机缘凑巧地来到‘罗工世家’,少宗心意之迫切可想而知。”
我淡然道:“原来如此,看来在下要推辞只怕也不可得了?”
宋书闲停了下来,神色凝重地看着我道:“老夫知道先生夺得此届大赛的冠军非为偶然,实怀有深奥武技,但老夫非是大话,少宗亦是‘明王星’百年来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所学的武技亦非等闲,所以老夫才担心……”
我淡笑道:“宋老是否担心长平非少宗敌手,怕他伤了在下?”
宋书闲脸带微愁,闭而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宋老请放心吧?面对大名鼎鼎的‘罗工世家’少宗,长平怎敢大意,学武之人又怎能躲得开别人的挑战?长平纵是因此受到伤害,也是别无怨言。”
宋书闲道:“但长平先生是陪昌浩主席来我处做客,若是让少宗冒犯了先生,‘罗工世家’岂不失礼?”
我轻身跨步前行,头也不回地道:“能够和真正的高手对决,也是我习武者一难得的机会,宋老不必多虑了。”
“长平先生……”宋书闲在我身后道。
“宋老无须多言,纵然在下想退却,少宗怕也不应允,我……”
“不,长平先生,你走错方向了……”
宗庭
思芬别院
“‘思芬别院’?”在宗庭北面一座清幽古式别院前,我心情复杂地看着门前上方那块看来年代悠久的横匾,古老的木头匾额已经被岁月扫掠得布满道道风霜的痕迹,但匾额上的四个字体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被冲刷掉,依然是笔迹纵横,清晰在目。
我出神地看着那四个深浅有度,充满着无穷韵味的“思芬别院”四个大字,凌厉纵横的笔迹让我的心灵清楚地感觉到刻画出这四个字的人那份对爱的无奈,对思念的痛苦,思芬?看来少宗对斯利芬的爱真的极为浓厚,他和斯利芬之间还真的有段坎坷的恋情。
心里不由泛起一阵酸楚,几乎有种掉头就走的冲动。
“这里就是少宗的静修之地,我们这就进去吧?”宋书闲唤醒我的沉思,率先走进敞开的大门。
心情沉重而复杂地跟了进去,我不由对少宗起了探密之感。
大门内是一个小的天井,四周种植着一些洁白的小花,芳香扑鼻,蜂蝶在花丛中飞舞,色彩艳丽,一派盎然生机。
再穿过一道门,眼前是一处宽阔的露天庭院,残枝败叶,撒落一地,地面铺设的青石砖缝中更长起了参差不齐的杂草,枯败的未知名古树宛如孱弱的老人,孤独地偶立墙角,任凭生命在体内流逝。
和刚刚经过的小天井相比,此处就显得死气沉沉,只是一门之隔,便如同两个不同的世界一般。
让人感觉到死气,其实不应该是残枝败叶、古树杂草,而应该是一个人。
在枯败的古树对面的墙角处,一个发长及腰,身着白袍的人背对着我们,孤独地站立在墙脚处,他的背影透露出一股阴沉的死气,若是世间真的有鬼的话,见到他背影的人一定不会怀疑他是个鬼。
但他是个人,他就是——少宗。
他没有转过身来,依然注视着他对面的墙,似乎那里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存在,或许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没有打扰他,宋书闲进来之后,也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透露出让我稍为忍耐的信息,我朝他微微一笑,表示谅解。
就在这时,我敏感地捕捉到一股细微的能量自少宗的身体流动开来,缓缓地接近宋书闲,能量流动的方向竟是宋书闲的耳窍,看来少宗正在向宋书闲传递着什么信息,虽然好奇,但我并不想捕捉之间的秘密,只是在一旁淡淡地冷眼旁观。
紧接着宋书闲无奈地向我微一点头,便悄悄地退出了出去。
宋书闲甫一离开,我立刻感觉到一股奇特的气流以少宗为中心向着四周散发开来,气流似乎使空气的质量成千万倍生长,在庭院四周的空间中造成一种强大压力。
我清楚地看到枯败的古树班驳的树皮不住地向内萎缩,青石砖缝中的杂草也宛如被抽去了骨干一样萎倒在地。
五脏六腑更感到一阵阵的难受,提起了“守护能量”加速体内运转,我才感觉到如释负重般地一阵轻松。
沉吸了口气,强猛的“守护能量”自身体向外面围绕的压力反震而出,空气中传出“啵啵啵”密集的声响,无形的压力宛如有形的物体被震碎一般地发出声响。
枯败的古树和地面上的杂草也在瞬间化为粉末,随风飘扬于空中。
少宗终于转过身来,他的双眼之中有掩藏不住的惊诧之色,应该英挺的长眉随着眉间深锁而纠结在一起,死气沉沉的眼神在转过身来的刹那变得十分的狂热,挺直的鼻梁,坚毅的嘴唇,可以看出他是个多么英俊的男人,那头长可及腰的黑发看来已经多年未曾修剪,但随意地披散在肩后反造成一股奇特的男性魅力。
我突然有些自残形秽,虽然我认为自己外貌并不差,但和他比起来我依然有自叹弗如的感觉。
“你就是夏长平?”他的声音有些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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