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故事
果然,感应到我逼迫而去的强大的压力,颜木罕犹然假笑的脸顿时一僵,但他不愧为一代武学大师,宗门的领袖,感应到外来巨大的压力,身为一个武术高手应该具备的“自我防御能力”马上迫使他身体内蕴藏的“能量”自然地做出反应,“能量气息”微一振放,立马把我环绕在其周围的无形压力向四面排开。
在探测到颜木罕的“能量气场”的反应之后,我的神情为之一动,毫不犹豫的即刻更加大幅度地释放出我的气势加强无形的压力重新向颜木罕席卷而去。
悬浮在空中的我随着“强者气息”不断地释放,乌黑的发丝和身上的服饰开始如波浪般无风自动,飘然起伏。而感应到我的气势和能量流的隐隐走向,站在颜木罕身边的“萑家系”族人为免遭池鱼之殃忙不迭地纷纷后退,远离面前这个已经明显不能给他们力量的大宗长。
看着身后萑家诸人的丑态,颜木罕眼中爆闪寒芒怒意,凌厉的目光急电般掠过萑家系诸人一眼后,表情转瞬间即又恢复了冷静,跟着才面无表情地昂起过头来淡淡地看着悬浮于空中的我一眼,让人意外的是身处在我强大压力下的颜木罕其冰冷的脸上不见丝毫凝重之色,反而慢慢地浮现出一丝诡秘的笑意。
看到他那付泰然自若,一点也不在意周身弥漫着强大压力的表情,我心一动:“颜木罕莫非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武技不成?不然怎会显露出这付有恃无恐的样子?”
就在我思忖之际,蓦地感觉四周空间突然一空,原本被我“强者气势”密实锁定住的颜木罕气息突然匿迹无踪,刹那间竟令我有种如入虚无又如坠虚空的感觉一般难过,而我散发出去的“能量气息”也因骤然失去了目标整体在空间之中散化而开,如潮般无形地荡在颜木罕周遭的压力瞬间荡然无存。
“‘辅元心法’!‘意敛藏息’!”神智微一激荡之下,我立刻醒悟到颜木罕竟是利用“辅元心法”中的“意敛藏息”境界把他的“能量气息”全部藏匿内敛,使他整个人的精气神三种气息瞬间消失匿迹,使之刹那从一个武术大师转变为最为平凡的普通人而化解了我朝他覆盖而去的“强者气势”。而感应不到他的气息,我自然没有办法再利用“强者气势”向他施压,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利用实体的能量向他发动攻击!想归想,我当然知道现在并不是这样做的时候!
“没想到颜木罕竟如此深谙‘意敛藏息’之术?这回合我输了。”心里一边思忖着,另一边意念自行跳转,气息微一振放,刚在虚空中泛起圈圈淡淡的气流,我已然出现斯利芬的旁边,和斯家众位族人一起冷冷地面对着这个“剑武院”当代宗长。
“没想到颜木罕竟如此深谙‘意敛藏息’之术?这回合我输了。”心里一边思忖着,另一边意念自行跳转,气息微一振放,刚在虚空中泛起圈圈淡淡的气流,我已然出现斯利芬的旁边,和斯家众位族人一起冷冷地面对着这个“剑武院”当代宗长。
“阁下想必就是此届于‘古武术大赛’一举夺魁且和敝宗族人斯利芬私……互订终生的夏长平先生吧?”颜木罕叹了口气:“可惜木罕因要全力准备应付此次‘璞皇宗’十五年一次方举行竟夺宗主的大会,无缘亲眼目睹夏兄弟的杰出身手,木罕一直耿耿于怀,好生后悔错过这次盛会,万没想到夏兄弟竟已和我‘剑武院’的锋系族人结成姻亲,缘分一事真是奇妙,实令人欣慰!”
“是吗?”看着颜木罕脸上那虚伪的假笑,我毫无表情地看着他,神态不置可否。我并不是一个会记仇的人,但亲耳听了发生在我最亲爱的人家族中的一系列惨事之后,并亲眼目睹了颜家族人的所作所为,我实在没有办法让自己在仇人面前像什么事也不知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展出笑脸。
颜木罕脸色微微一僵,跟着哈哈大笑道:“斯家和颜家虽然同出一门,但自木罕执掌‘剑武院’宗长一职之后,两家便渐存怨隙,木罕身为一宗之长,自不否认这点,夏兄弟对颜某存有成见,也是必所当然,但夏兄弟既已成我‘剑武院’支系姻亲,又为斯家族人们奉为新任族长,自今日起当也成为‘剑武院’一分子。木罕既为‘剑武院’之宗长,又当此十年一度的‘璞皇宗’‘夺宗大会’即将到来的非常之期,适时得夏兄弟加入,实为我‘剑武院’一宗之喜。”
“长平也很庆幸能在这‘非常时期’适时成为斯家族系的一分子!”我冷冷一笑,加强“非常时期”四字的语气:“大宗长如无其他事情,还是请回吧,恕长平不习惯应酬,有什么事情还是等本宗的‘竟夺大会’之日再谈吧!”
在我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之后,颜木罕的脸终于逐渐的阴沉了下来,僵硬地笑了笑,这个老谋深算的一代枭雄还是没有因此动怒:“不急不急,木罕相信长锋老弟父女相聚定有许多的话要聊,就不打扰了,改天木罕再请长平兄弟到‘剑武院’一起商榷宗门大事,木罕就此告辞!”
“长平既为我‘锋系族长’,‘剑武院’每月八日固定的‘族会’,大宗长就算不来邀请,我们也会提醒族长过去的。”斯语蓦地冷冷地道。
“告辞!”颜木罕神态完全阴沉了下来,在斯家以强硬的态度对待完全不给以他任何面子之后,这位独裁者也放弃了求和的打算,逐渐恢复了以往的霸气,转过身就待离去。
看着颜木罕的神情和态度一变再变,我自然也十分清楚颜木罕的想法。而斯家和颜家彻底决裂早就在所难免,我自然也不必对他们有什么好的态度:“慢着!”
我冷冷地道:“我早已经对你们颜家一系的子弟门说过,任何人不得我的允许,谁都不准私自闯入‘剑锋院’,否则后果自负!就算是大宗长也一样!这句话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颜木罕不怒反笑:“夏长平兄弟年少英雄,木罕就拭目以待,看小兄弟如何在‘明王星’大展雄威了!哈哈哈哈!”
看着他和满怀怨恨和不安的“萑家族系”灰溜溜远去的背影,深感扬眉吐气的斯家众族人不可自抑地欢呼了起来!
至于后面还有什么险阻和困难在等着他们,也都不去理会了!
“族长好棒!夏姑爷万岁!”
感受着斯家族人们的欢呼和喜悦,我也为自己终于能够替他们出气而感到欣慰和自豪。
双手微微一扬,示意众人停止欢呼之后,我充满自信与力量的声音缓缓地响荡四周,声声地打进了斯家众族人的心房,坚定了众人将面对一切的信念:“夏长平既已身为斯家族系的一份子,以后无论斯家将面临怎么样的挑战和险阻,长平也必将带领大家一起度过难关,势必夺回斯家曾经失去的一切!”
“从今日起,无论将遭受任何的磨难和险阻,我们斯家族系都将誓死追随族长!永不离弃!”众人情绪激昂,无比坚信的声浪和誓言几乎要震彻整座“剑锋院”,当然也传进了与之相邻的“剑武”与“剑芒”两院!
淡淡一笑,我缓缓地道:“目前我们虽然在‘剑武院’前进了第一步,但我们斯家一脉想要真正地在‘明王星’的土地上,在全‘明王星人’的心目中站稳脚步,所面临的困难和险阻也将会更加的严苛艰险!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长平请求各位叔伯兄弟姐妹在八天后的‘剑武院’‘夺宗大会’到来之前,没有必要请务必不要离开‘剑锋院’!”
“谨遵族长令!”又是一阵激昂的拥护声响彻而起。
接触到一双双充满着信任与敬慕的眼神,我却暗叹了口气。因为没有谁比我更了解斯家族群今后可能遭受的命运了,在我为营救斯利芬而强制从“明王府”带她逃离,并重创明王少主以及压制“璞皇宗”一代宗主关博翰动弹不得之后,再遭遇与明王二世“强者气势”的较量,我明白仅凭自己的力量想与“明王府”抗衡,胜算怕也是微乎其微,若只是我个人的事情,前面有任何的艰难和险阻我都毫不在乎,可现在,我一身却关系着“斯家族系”三百多人口的安危,可以说我和他们已经祸福与共!唇齿相依了!
由颜木罕的到来而引发的一场小小风波很快就平息了下去,斯家众族人在情绪激昂了一阵子之后也逐渐冷静下来,各自各司其责纷纷散了开去。
而我暗地里心情却有些沉重地随着斯利芬和斯长风、斯无乐等一些长辈回到内院。
“族长,谢谢你!”脸色兀自苍白的斯语感激地看着我。
我明白她要感激我的是什么,是我挽救了她一心寻死的心,以及赋予她重新站起来战胜困难的勇气和力量。
站在我旁边的斯利芬深情而温柔地看着我,见我如此深受斯家族人的爱戴,她那颗一直彷徨无依的心也终于安定了下来。
“爸。”斯利芬眸中滚动着晶莹的泪水,“女儿不孝,让您们担心了。”
“傻孩子。”终于可以完全不受外界因素干扰的斯家两父女,再次抱头痛哭起来,轻轻安抚着自己的女儿,斯长风的老泪纵横:“你已经为斯家牺牲得太多了,一切都不怪你,要怪就怪‘明王府’的权势逼人,颜木罕的专横霸道……”
“爸……”
“孩子……不要说了,我都明白。”斯长风心疼地说。回头看了我一下,斯长风神情有些忧虑地道:“今天颜木罕受族长气势所迫,示弱而去固然大快人心,但不知族长对今后有何打算?”
问题终于说到重点,在场诸人包括斯利芬在内皆睁大著眼睛看着我。
背过身去,我走到窗边,眺望着窗外庭院内枯枝的摇摆,我深沉地道:“其实今后我们要面对的并不只是颜木罕,而是‘明王府’……”
说到“明王府”,众人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对生活在“明王星”的斯家族人来说,“明王府”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根本就没有人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要挑战它的权威。
纵然一开始斯家族人都已经明白与“明王府”正面抵抗不可避免,可一旦真的要面对它?谁都不由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看着众人一脸沉重的样子,我淡淡一笑:“不过大家不要担心,我们目前所要做的就是等待八天后的‘夺宗大会’,夺回属于我们斯家的地位,重掌‘剑武院’!至于‘明王府’,他不来干涉我们便罢,一旦来犯,我夏长平势必和他们周旋到底!”
“其实,这几年来我们斯家所受的一切,全拜‘明王府’所赐。”斯语冷笑道,清丽的脸蛋上闪过一丝怨毒的神采:“就算‘明王府’不来找我们斯家的麻烦,我斯语也在此发誓,若有朝一日,我斯语有能力,必将要‘明王府’还我们一个公道!”
“妹妹……”斯利芬心疼地看着斯语,她从没想到一向温婉可人的堂妹会说出如此凌厉的话语,神态又是这么的冷酷刚毅。
“没错。”明白斯语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的斯无乐心痛地看着和以往那个文静爱笑的性格完全不同的孙女,沈声地道:“我们斯家从来没对不起别人,相反是‘明王府’对不起我们斯家,使我们斯家遭受各种的磨难,连亲人都不能相聚。”
看着他们激愤的样子,我既感同情,亦感无奈。
“其实有件事……”在众人激愤的时候,斯长风却冷静地道:“……才是我们目前首要做!”
诧异地看着他,我不由愣怔了一下。脑海里的某根神经似乎动了一下,眉头不觉地紧皱而起,因为此时我的心里不知何故突然得自己仿佛遗忘了某件很重要的事情一般,令自己的心没来由的阵阵难受,感到缕缕的不安。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
斯长风环视了一下下众人一眼,慈祥的目光最后落在我和斯利芬的身上:“既然我们都已经认同了长平和芬儿的关系,也是时候为他们先完成大婚了。”
“对对,老族长你不说我们都忽略了这件事情,哈哈哈……”众人精神一振!激愤和不满通通被一股子抛到脑后。
而斯利芬,这个平时一向坚毅冷艳的女人,说到结婚,也和平常的女孩子家一样顿时羞红起脸来,直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这个时候却没有人知道,伫立在窗边,紧皱着眉头,瞑目沉思的我,神智早已经魂游天外,一心只在剖析着脑海里的记忆细胞,浑然已经忘记身外所有的事情,连就萦绕在耳边的声音也没听进一个字去。
“我究竟忘记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心里突然觉得这么不安?”
就在我脑海里不住地思索着某件被不经意遗忘的事情时,体外传来轻微的触感却令我陷入沉思的意念混乱了起来。
“族长,你认为大婚定在那个日子怎么样?”
“族长,族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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