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尊
松撕Φ剿趾恋摹! ?br /> 白海龙的手下向来将老大视为偶像,刚才听到他那么凄惨的叫声,如今又见到了他在地下的狼狈,已经是心惊胆战,见到李江南这酷毙了的“婆屎”,更是莫测高深,一时犹豫不前。
陈宛青见到李江南这样显摆,心中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不过还真不敢用他的性命冒险,只好勉强配合,忽然伸脚向上一勾,竟然将身材彪悍的白海龙一下子挑到了空中,然后将他举了起来,一下就扔在了那持刀人的身下,却是示威之意。
李江南知道陈宛青明白自己意思了,暗暗高兴,脸上却很沉肃的道:“师妹,你出手不要太重,我们习武之人,讲究的是德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动手,但要留有余地,明白了吗?切记,切记。”
那三人见到了陈宛青的身手已经再没有了丝毫斗志,那两名年轻男子赶紧扔下了弹簧刀,而张家帅更是想不到被自己“借”过多次钱的李江南竟然是她的师兄,而且从姿式与口气来看,应该比这漂亮女孩的身手更可怕,想到一些武林高手为了隐世,被人打骂都不还手的传说,顿时骇出了一身冷汗。
第三十三章 师叔(1)
但此时此刻,心里最惊骇的却是白海龙,因为只有他心里才清楚,自己刚才那一撞之力有多大,但没有想到会被陈宛青轻轻松松就按住了,而她本身的外力是绝不如自己的,也就是说,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学会了很高超的内家功夫,而这样的内家功夫,正好是“铁头功”这种以力量与硬度制敌的外家功夫的克星。只怕自己的师父也未必是这女孩子的对手,真不知她是何路数,而那小子说是她的师兄,从其气势动作看起来,相信也不是易与之辈。
当下他捂着血淋淋的头,按着传统的江湖规矩向着李江南一揖道:“在下白海龙,是少林寺慧明大师门下的俗家弟子,不知兄弟是那一派的高人,请赐教。”
李江南没想到自己狐假虎威居然当真唬住了这个在自己心目中曾经畏惧无比的铁头哥,心中好生得意,望了陈宛青一眼,见她一付任自己发挥的样子,便又板着脸,微微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慧明的弟子,怪不得刚才看起来很眼熟,慧明曾经拜见过我师父,铁头功我是见识过的,不过好像你并没有怎么学到家。”
如果别的人说出这样的话,白海龙是万万不会信的,但陈宛青的身手他已经是深深见识了,自然是识货的。
要知道,中华武术数千年流传,派系繁多,其中虽然以少林与武当的名气最响,但真正厉害的却未必在这两派之中,这些人的门派与名头不响,只是因为如今早已经进入了热兵器时代,拳脚刀剑之类的功夫已经没有了多大的用处,都各自隐居起来,即使收徒也是有限得很。倒是少林与武当,却从出世到了入世的状态,融入商业化滚滚的浪潮之中,弄得地球人都知道“天下武功出少林”这句名言了,而武当的太极拳更是成了广场上老大爷老大娘们最好的晨练项目。当年他自己就是因为听闻的少林寺的威名,成为了前去拜师的千万武迷的其中一个,只是运气很好,无意间遇到了不管寺中事务的慧明大师,见他诚心,而且体格也很适合练少林的外家功夫,就指点了他几年铁头功,但对于师父的一切,白海龙是完全不知道。
当下他的凶横之相竟渐渐有了几分憨厚之色,连连点头道:“是是,我的铁头功是没有学到家的,实在是丢了师父他老人家的脸。”
李江南向来是个得寸进尺的人,见到这铁头哥老实起来,自己又有陈宛青压阵,更要大吹特吹一番,便若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道:“慧明是我师父的侄辈,论起辈分来,我和慧明是同辈,而你也算是我的师侄了,不过我们门派的宗旨是不同的,我的师父是严禁我们学了武功后为非作歹,还说只要有半点儿的错,就要废了我们的武功,而铁头哥你的名声在这省城可是不低啊,唉,看来我要走一趟少林寺,请慧明大师出来清理清理门户了。”
白海龙看他年纪虽小,但说起话来却语重心长,很有些长辈的样子,这一是的确将他的话信了一大半,二是害怕两人再动手,那自己这个头就不止流血这么简单了,更何况他用少林的武功作恶也心头发虚,当下连忙道:“别去,别去,两位既然与我师父同辈,就是我的师叔了,师侄过去的确有许多的不是,但绝没有杀人放火,一般只是吓唬吓唬对方就行了,今后一定痛改前非,请两位师叔多担待担待,更何况师父他老人家说如今的少林寺又拍电影又拍电视,花大价钱烧高香的人越来越多,实在太热闹了,不适合他修行,几年前留下一封信就云游去了,两位是无法找到他的。”
听到白海龙对自己喊出“师叔”两个字,李江南真是说不出的受用,呵呵一笑,摆摆手道:“算了,算了,白师侄,既然你有诚意改过,这趟少林我就不去了,不过张月盈是我的朋友,她这个人性格温和,绝对不适应跟着你打打杀杀的,不如你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算了,师叔我要是见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再给你介绍介绍,你说好不好?”
这两个年轻的男女不知出自何门何派,实是神秘莫测,美女虽然好看,但生命更重要,白海龙连忙将一个血头点个不停道:“是是,从今天起,张月盈就和我没关系了。”
李江南见到白海龙眼中露出恐惧之色,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张月盈的这场大劫就算过去了,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正要招呼陈宛青离开,也好让白海龙包一包头,瞥眼却见到了在一旁战战兢兢,正在不停的用抹鼻涕的张家帅,想到这些年被他的敲诈,心中顿时火起,对于惹过自己的人,他向来是遵遁“有仇不报非君子”这个原则的,就用右手食指勾了勾,示意他过来。
张家帅也不了解李江南,那里知道他话里水份几乎达到到百分之百,现在这小子居然成了老大的师叔,估计比那姓陈的漂亮女孩子还要厉害得多,此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当下他便过来,向李江南点头哈腰的道:“大哥,有什么吩咐?”
李江南懒洋洋的道:“张家帅,这些年你也在学校借了不少钱了吧,到底有多少?”
张家帅赶紧道:“不多,不多,大哥,你是知道的,我每一次借的钱都不多,刚够生活。”
李江南“呵呵”的笑了起来,道:“刚够生活,张家帅,你小子的生活过得挺滋润啊,东陵大学有多少学生,你每个月随便找个百来人借一百也成白领了啊,妈的,这个月还开始涨价,心肠够黑啊。”
张家帅只能陪笑,道:“是是,大哥,我不知道那里面是你的地盘,下一次再来,一定会孝敬给你的。”
第三十四章 师叔(2)
李江南实在是太讨厌这个鼻孔里老出水影响观瞻的帅哥,便笑了笑道:“懂事者长命富贵,不懂事者一生遭罪,你倒是懂事得很啊,有前途,嗯,有前途,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在东陵大学每个月弄的钱可真不少,有没有孝敬铁头哥一份啊,别忘了,出来你都是打的他的招牌,真出了事,警察也一定会算在铁头哥的头上,你看看,铁头哥的头虽然硬,但敲多了也会流血啊。”
东陵大学是一座庞大的金矿,张家帅怕白海龙见到利润丰厚,另外派人染指此事,所以在学校弄钱,的确是瞒着白海龙做的,而这样的事,就算他听到了,也只会以为自己不过弄了点小钱,但没想到会被李江南当面指出来很有搞头,真是暗暗叫苦。
李江南借刀杀人的本领实在是不弱的,不再理张家帅,而是望着白海龙摇头叹息道:“既然你说自己没做出太作恶的事,我也信你,不过你这么大的人了,还管不住自己的手下,我真是替你担心啊。”
白海龙头破血流的在手下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早就是怒火中烧,不过深知这两人很可怕,实力相差太悬殊,只能拿把土将火星子埋了,现在被李江南这么一点,立刻就熊熊燃烧起来,咆哮着道:“妈的,张家帅,我见你小子嘴巴挺甜,平时给你差事给你做,月底还发生活费给你,想不到你居然还生财有道,到东陵大学弄了大钱,上个月小六来给我说你在省城买了好几套房在炒房,我还不信你小子有那么大的家底哩,干你***,怪不得这段时间警察将我盯得越来越紧,原来都是你小子给我惹的事啊,阿虎,阿涛,去,让这小子明白明白什么是规矩。”
随着他的声音,那两个年轻男子就答应了一声,同时出去,一把将干瘦的张家帅掀翻,用皮鞋照着他的身上不知轻重的乱踢,张家帅立刻杀猪般的叫唤起来。
见到张家帅在地上翻滚惨叫的样子,李江南好生解气,想到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过去很亲热的把着白海龙的肩道:“白师侄,看在慧明的面子上,我还是提醒你几句。政府对学校一向是非常重视的,你又不缺钱,就不要派人去学校乱搞了,否则迟早会出事的,张家帅这小子,我不想再看到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白海龙顿时误会了李江南的意思,压低声音道:“师叔,你是说这个……”
说着话,伸出手向下劈了劈,表示“咔嚓”的意思。
李江南那里想搞出人命来,赶紧道:“不用,不用,随便教训教训他,让他不敢到学校来就行了,我们先走啦,对了,师父不许我出风头,今天的事过了,你也不必和我再联系,反正再过一两个月,我就要出校了。”
白海龙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这一对男女的真正来历,但对这样的人,当然是敬而远之的好,听着李江南的话,连忙道:“是,我明白了,师叔,我不来打扰你就是,不过这样好像有些失敬。”
李江南心道:“既然知道失敬,就应该懂的孝敬啊,妈的,还不如张家帅那小子懂事,做屁个老大。”
他正要想法很含蓄的弄点儿钞票来数着玩儿,但陈宛青似乎看出了他肮脏的心事,过来一拉他,板着脸道:“行了,师兄,这些人再到学校来,我绝不会轻饶了这个姓白的,别再废话了,我们走吧。”
说着就先走出了屋去,李江南本来还想“废话”几句,但陈宛青这么一走,他的底气就明显的不足了,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白海龙的肩,道:“师侄,快去医院包头吧,血流多了可不好,你的这位师姑脾气很不好,出手也太重了些,早知道刚才就我亲自出手了,一定是点到为止,不会伤你的。”
听到李江南充满关心的话语,白海龙真是如沐春风,一阵温暖,感激的望着他道:“师叔,真是谢谢你了,不过我的确有做错的地方,师姑教训,也是为我好。”
李江南便又一拍他道:“好好,知错能改,还算有救,你师父要是知道你的事责怪你,我会出面给你说说好话的。”
生怕陈宛青走得远了,说完这话,李江南也起步向外面走,而白海龙则一脸感激的恭恭敬敬将他送到门外,连叫了几声“师叔慢走。”然后又派了那名长头发的男子开车送两人到市区里面去。
陈宛青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住在什么地方,还没有到宾馆,就让那长头发男人停车,与李江南走了出去。
下车的地方正好是省城的最繁华的商业地段,两人就在街边并肩而行,陈宛青侧头望了望李江南,冷冷的道:“李江南,你编故事的能力还真强啊,怪不得能够将我骗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现在我真不敢相信你说的话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了。”
李江南知道她是指自己说两人是师兄妹的事,嘻嘻一笑道:“青花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说吗?”
陈宛青“哼”了一声道:“那当然你想显摆显摆了。”
李江南摇了摇头道:“错,错,青花碗,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个血头还有许多手下,而且搞不好还有家伙,我说是你的师兄,既能增加威慑力,又让他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师兄妹,他要是想暗算我们,那风险就冒得大了,还有一点儿就是,别忘了我还要到学校里混,这些人知道我是身藏不露的高手,就不敢来惹了,说不定看见我还要躲着走,呵呵,那真是威风啊。”
陈宛青皱了皱眉头道:“呸,你真是个小滑头。”
李江南一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神态,洋洋得意的道:“呵呵,做小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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