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尊
现在,对于陈宛青地治疗方案,就是注射一种特效的解毒针剂,暂时压住她体内的毒素,然后等英国总部在化验了她的血液请专家研究后看能不能找到解毒的办法,在看到陈宛青重新镇定昏迷下来后,医生又走了,李江南就静静的陪伴着陈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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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两天过去了,那医生说得果然不错,陈宛青这次的病比起上一次来要厉害得多,抽搐发作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而李江南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陈宛青稍微有些清醒的时候陪她说话,不让她感觉到孤单,支撑着她求生的意志。
而柳柔瑶与武青蕾来过一次,不过见到李江南陪陈宛青说话的情况,又悄悄的离开了。
这两天里,当然有许多事发生,他的手机不停的发出响声,却是柳如龙与姜绪东等人在随时给他汇报外面的情况。
首先是,在对华裔事务部的财会审核里,毫无“悬念”的发现了问题,而且证据显示都与李江南有关,特别是那个总会计师,更是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受到了李江南的指使做假帐。
另外,那就是陈宛青的问题,陈宛青是来自T国的间谍的证据是越来越多,而且现在已经开始演变成了有人公开指李江南也是T国派来的间谍,组建天地党,就是想利用Y国的华裔发动政变,帮助T国军队的入侵。就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俨然从一名支持政府抵抗外来入侵的英雄变成了T国潜伏已久的暗探,甚:~受到了不明真相的本地人攻击,而天地党的党员当然要还手反击,一场内乱,眼看着就要酿成了,而前线的军队正在僵持阶段,内乱一但酿成,那么就注定Y国大势将去,贾亚逊总统也会立即下台。
李江南仍然在病房里,这一是陈宛青离不开他,第二却是他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的召见。
第三天的下午,病房里就来了一个人,却是贾亚逊总统的贴身侍卫官桑扬。
李江南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这一趟是不去不行的,就吩咐医生照顾好陈宛青,然后跟着桑扬到贾亚逊的总统官邸去了。
进了总统办公室,贾亚逊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但头仰着,眼睛微闭,似乎在思索一件极棘手的事情。
李江南径直走到了贾亚逊总统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望着仍然闭着眼睛的贾亚逊总统,一时间也是沉默不语。
过了良久之后,贾亚逊总统终于睁开了眼睛,又凝视了李江南一阵,才沉声道:“三弟,现在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贪污公款,而且有人指责你是朱承祖派来的间谍,你想怎么解释?”
李江南淡淡的一笑道:“证明我贪污的证据会越来越多,指责我是国间谍的人也会越来越多,甚至很快还会有什么新证据出现,大哥,关键是你,你相不相信我。”
贾亚逊总统没有直接回答,又默然了一会儿才道:“三弟,你的天地党这段时间也发展得很快啊,现在所有的人都说你是Y国最有前途的政治新星,你对我的帮助非常之大,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你带着天地党的人支持,我应该早就下台了,更不可能有实力来和朱承祖打这场战争,如果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我正想怎么奖励你呢。”
李江南摇头而笑道:“大哥,过去我在中国看过一些历史书,说是历朝历代的新君上台,都要杀一些过去立下汗马功劳的忠臣,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这些人功劳太大,再加上年年加官进爵,势力大到了极限,称之为功高震主,君主无可再赏,又害怕功臣自己或者在别人的唆使下生出异心,为了巩固江山,只得先下手为强了,对于政治家来说,这样的手段无可厚非,大哥,其实我害怕奖励,也害怕所谓的加官进爵。”
第二十一章 不得不死
亚逊总统凝视着他,道:“三弟,你是一个聪明人,还要聪明,不错,天地党无论发展的速度还是发展的规模是超出了我的预期,对于一个政治家来说,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好事是因为天地党目前来说是很支持我的,完全威慑住了古尔汗族与吐玛族,让他们不得不对我俯首。而坏事就是天地党如果再继续发展,我将无法控制,而这些华裔只会听你的话,就算你无心在政治上再进一步,但你的手下或许会推着你前进的,中国的历史我也经常看,赵匡胤陈桥兵变,被士兵皇袍加身的故事更是记忆犹新,华人是一个可怕的民族,只是向来不怎么团结,可是一但团结起来,那是非常可怕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又道:“你应该也知道了,由于你的事,各地的天地党与当地人都发生了冲突,而且还有一些没有加入天地党的华裔参加,这在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李江南叹了一口气道:“华裔这些年来被Y国的当地人欺负得太惨,现在自己有了实力,反弹的力量的确很巨大,这一点儿我也感觉到了。”
贾亚逊总统的眼神忽然犀利起来,道:“所以,如果你真是朱承祖派来的间谍,利用了华裔的实力,还有他们心里对Y国本地人的积怨,那么,对我和Y国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李江南点了点头道:“不错,如果我是。对你地威胁当然很大,不过大哥,我只想知道,你到底相不相信这些?”
谁知道,贾亚逊总统很肯定的一摇头道:“不,你绝对不是朱承祖派来的间谍。”
这样的回答,实在让李江南大出意料之外,望着他道:“哦,大哥。你真不相信那些传言。”
贾亚逊总统又点了点头道:“这必定是朱承祖用的离间计,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太了解你,现在曾敦儒在T国。关系非常亲密,如果你是朱承祖派来的间谍,当初又怎么会拼着命帮武柳两堡对付曾敦儒。还有,我过去已经怀疑到陈宛青有问题。但你依然还把她留在身边,这绝不是一个间谍做得出来的,另外还有一件事,你那个总会计对于你贪污地证据掌握得实在太多。如果你那么愚蠢会留下这么多的证据,那实在不配让我叫你一声三弟了。”
李江南这才想起,自从进来之后。贾亚逊总统对自己这个“三弟”的亲切称谓并没有变。开心的笑了起来道:“大哥。你真地相信我?”
贾亚逊总统缓缓的点了点头。
李江南心里顿时一片轻松,妈的。朱承祖也太小看自己这位大哥的智商了。
就在这时,李江南见到贾亚逊总统地脸色还是一片冷凝,一颗心立刻又是一沉,望着他道:“大哥,还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贾亚逊总统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三弟,虽然我相信你,但是现在国的形势对你已经很不利了。”
李江南道:“你是说那些人对我的指责。”
贾亚逊总统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但所有的证据对你都非常不利,而且现在有人在唆使Y国人与华裔彼此仇视,如果再不控制,那么局面就非常危险了。”
李江南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儿,朱承祖这次地目标看起来虽然是朝着自己,但真正的目的是想制造Y国地动乱,如果不尽快化解,他还会一步一步地策化阴谋,直至华裔与Y国人爆发大规模地流血冲突。
贾亚逊总统望着李江南道:“三弟,你向来足智多谋,这件事又与你有关,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李江南摇了摇头,这的确是一件很困难地事,贾亚逊总统虽然相信了自己,但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他即将变成一个罪犯,贪污罪与通敌罪,而通敌的罪名一但成立,那么他甚至会被判处死刑,就连贾亚逊总统也保不住。
想到死字,李江南心中猛的一动,再次思索了良久,才一拍手道:“死就死,看来我不死是不行了。”
听着李江南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些话来,贾亚逊总统望着他道:“三弟,看来你想办法了。”
李江南立刻点了点头道:“的确有一个,那就是我必须死。”
贾亚逊总统也是个智慧极高的人,闻听他再次提到“死”字,头脑转动,顿时也想到了,眼神一射,道:“三弟,你说假死之计。”
李江南很肯定的一点头,道:“不错,就是假死,如果我死了,朱承祖的这些计策自然都没有效了,最后也不会让你为难,这也叫金蝉脱壳。”
贾亚逊总统道:“天地党怎么办,你现在几乎是华裔们的精神领袖,如果你死了,只怕华裔与我们本国人的冲突会更严重。”
李江南道:“这我也想过了,大哥,对于我贪污和通敌的事,你要想法子弄一下,把这些事变成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也就是说,让人无法确定我是否做了这些事,这样一来,华裔不会因为我的死太激愤,而Y国人也不能肯定我就是坏人,让他们之间的矛盾降温,另外,这事还必须给我的岳父还有黄赵郑杨他们几位香主说,让他们用自己的威望控制住天地党,不让华裔被人利用生出新的事端来,而且继续支持你的政权,只要你不倒台,撑过了与T国的战。:贾亚逊总统默默的听着,过了一阵才一点头道:“好主意,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也是目前唯一的法子,三弟,你的计谋实在我之上。”
李江南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这人聪不聪明分为两种,一种是叫做大智慧,做大事那种人才有,而一种就叫做小聪明,用来精打细算保命的,而大哥你是前者,我则是后者,那是完全不能比的。”
贾亚逊总统这时却望着他微笑了起来,道:“三弟,你说的这些话,在中国是不是叫做拍马屁?”
李江南当然是在拍马屁,只是拍得相当的高明,听着贾亚逊总统的话,顿时笑了起来道:“这马屁也有两种,有真心实意的拍,也有虚情假意的拍,大哥,总之你能当总统,而我这种人是万万不能当的,高下之分是很明显了。”
贾亚逊总统笑了笑没有再说,脸色很快沉肃下来,道:“三弟,你假死的事,越早越好,不要超过明天,只是要想一个合理的方案才是。”
李江南笑道:“大哥,你是军人,对这样在行,要我怎么死,那是一定有主意的,准备好了,通知我一声就行了。”
贾亚逊总统点了点头,道:“好,这事就在明天下午办,具体的方案,我会找情报局的商量,这段时间,你就通知你岳父他们吧,不过要注意保守秘密,还有,最好不要告诉你那两个老婆,这场戏,要演就演得逼真一些。”
李江南嗯了一声,心里却是有数,他要是意外“身亡”,柳柔瑶与武青蕾都是无法承受的,要是做出什么糊涂事来那就大大糟糕,自己走的这步棋就亏大了,但武青蕾太真纯,是不能告诉她的,不过柳柔瑶那里,一定要说明白,让柳柔瑶劝住武青蕾,而以柳柔瑶沉静内敛的性格,是能够守住这个秘密的。
正想着,贾亚逊总统却叫来了一名侍卫,让他拿了红酒与酒杯过来,亲自倒满了两杯酒,递到了李江南手中,然后自己也举起来道:“三弟,这件事上你将受些委屈,当大哥的只能给你说声抱歉了。”
李江南拿着酒杯,微微一笑道:“大哥,咱们结拜的时候对神明说的那些誓言我还没有忘,有福你让我享了,现在你有难,我当然也要替你分担,我不相信神明,但我知道,神明就在自己心里,大哥,这声抱歉,你实在不用说的。”
他一边说着,却将手中的一整杯红酒一饮而干。
第二十二章 ”死亡”前的欢爱1
亚逊总统听着他话,沉默了一会儿,一口把自己手中然后又将两杯酒倒满,凝视着李江南道:“三弟,其实结拜的时候,在我的心里,并没有觉得你够资格与我兄弟相称,只是因为当时的情形相迫,我必须立刻得到华裔的支持,才主动要求的。”
李江南顿时一笑,道:“大哥,你能说出这话,还能证明你把我当兄弟看,我敬你。”
说着他又将手中的酒喝光了。
贾亚逊总统见他毫无怨念,眼神中终于泛起了少有的温和,第三次倒满了酒,将酒杯在自己手中轻轻转动道:“我是一个独子,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很理性而又有着志向的人,对于私人的感情一直是不看重的,就算是我的妻子,也是因为政治的目的结的婚……”
李江南没想到这个向来不谈自己私事的大哥今天居然说出这些话来,便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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