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尊
陈宛青很难受状的哼了一哼,樱唇就紧紧闭上了,李江南最终也只是献出了半个初吻。
不知是那一位名人说过,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一但踏上了罪孽的道路,就很难缩回脚来。
这句话,正是此时李江南的写照,尽管只得到了陈宛青的半个吻,但那美妙的瞬间却让李江南大觉销魂,一生未有了。
正所谓“酒是色媒人”,醉酒乱性之事世上频发不止,李江南也喝了酒,虽然没有醉,但酒性却在身体流转,让他的血液加速,更何况的是,艳如海棠,又没有丝毫抗拒能力的陈宛青是一个难以抗拒的诱因。
李江南或许有些色性,但绝对不是一个天生的坏蛋胚子,所以他必须为自己进一步的行为找到正当的理由。
于是他喃喃的对着陈宛青道:“青花碗啊青花碗,反正我可能要死在你的手下了,我这辈子还没有看过美女的身体是怎么样的,死了实在是太不值,闭不了眼睛的,你就理解理解吧,最多你杀了我,算我自己倒霉,我不怪你,做鬼也不找你就是,而且我只是看看,不会少你一块肉的。”
说了这话,他顿时理直气壮起来,毫不犹豫的伸出了手去,缓缓的,一点一点儿的从下面掀开了陈宛青的上衣。
最初看到的就是她雪白如脂的肌肤,还有一个小巧的肚脐,李江南端详了一眼,然后掀起了自己的衣服比较,果然是美女的肚脐要好看多了。
继续往上面掀,终于见到了一对天蓝色胸罩的边缘,也许是由于罪恶感,也许是由于太刺激,这时候李江南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手指还失控的戳在了陈宛青嫩滑的皮肤上,幸好陈宛青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当陈宛青的上衣被完全掀起,天蓝色的胸罩上现出了一条白腻光滑,但不太深的乳沟。
目睹到这条乳沟,李江南的心都开始颤抖起来,当下他屏住了呼吸,开始去掀那胸罩。
不过做这件事,他实在没有经验,而陈宛青的胸罩又系得太紧,只掀了一半就无法继续了,而这时陈宛青可能有点感觉,忽然一翻身,嘴里喃喃的说了句什么。
这一下,当真将李江南骇了一跳,赶紧缩身,站起身来,做了一个逃跑的姿式。
但是,陈宛青并没有真正的醒,樱唇嚅动了一会儿之后,就又没动静了。
李江南的色心实在不算小,而且真的打定主意要在临死前看看美女的身体,在观察了陈宛青一阵之后,就又靠了过去,这次一眼就看到了陈宛青背后的胸罩结扣,便伸出了手去。
没有想到的是,看起来一个很简单的机关,他居然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解开,随着那胸带一松,陈宛青的一对娇乳就完全展现在了李江南的眼前。
就在几天前,李江南也曾经目睹过一对真实的乳房,就是那小洁的,可是,同是女人,这乳房实在有天壤之别。
陈宛青的乳房虽然不大,但绝不是万恶的飞机场,它就像是两只小鲜桃一样,微微的在向上翘起,而最美妙的,却是那两粒花蕾,小小巧巧的挺立在淡淡的晕泽之中,真是传说中的那种粉红色。
看着这对少女的乳房,李江南只有窒息,然后口干舌燥,有了要流鼻血的迹象。
静默了一阵之后,他终于伸出了颤颤巍巍的右手,抚在了陈宛青的右乳之上,那是一种滑不溜丢,柔软温热的感觉,让李江南有了如坠云端的飘然,小洁的乳房他曾经揉过,但和陈宛青相比,***简直就是一堆让人恶心的死猪肉。
这时他想到了郭思洋教自己的一个有关女人乳房的理论知识,说是根据数学家研究,男人的双手伸开之时所形成的圆弧跟女人的胸部凸起的圆弧极相吻合。
于是他特意去比了比,好像真是这样的,性学专家真是诚不斯我啊。
陈宛青没有丝毫的反应,李江南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就摸啊摸,揉啊揉,从右到左,从左到右,然后双龙出海,在秀峰丘壑之间留连忘返,不矣乐乎。
事实证明,女人与男人没什么不同,都有本能的反应,陈宛青虽然酒醉未醒,但双乳在李江南的调弄之下,竟渐渐鼓涨起来,而那娇嫩的花蕾,也明显的硬挺了。
李江南看着那粉红的花蕾,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忽然感觉到它们似乎在无声的招唤自己去亲吻,去滋润。
陈宛青的身子还侧躺着,于是李江南就半蹲在床边,翘着屁股,弯下了身子,将嘴凑了下去,很准确的含着了陈宛青的右乳花蕾,心中狂跳着品尝起那芬芳的味道。
嫩嫩滑滑的少女花蕾当然是世上最香的美味,李江南只有一张嘴,于是他只能品尝一个又换另一个,完全是在神游太虚之中。
然而,李江南实在是高兴过了头,他忘了一个人酒醉是会渐渐清醒的,更何况是受到了外物的刺激。
就在李江南亲吻得高兴之际,忽然传来了陈宛青的声音。
“不,不要碰我。”
听到这声音,李江南一时被骇得魂飞魄散,正要弃乳起身,但根本来不及了,陈宛青已经睁开了双眼。
这是怎么一付情景啊,李江南对陈宛青四目相对,而他的嘴,还含着对方的右乳尖,舌头正紧紧的卷着。
李江南一时措嘴不及,甚至骇得忘了要松开。
第三十八章 死亡期限
沉默。
沉默。
可怕的沉默。
沉默之后就是火山般的爆发。
只听到陈宛青撕心裂肺的尖叫了一声:“李江南,你在做什么?”
李江南做贼心虚,顿时有了屁滚尿流的感觉,慌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紧张失措的道:“我……我没有做什么。”
陈宛青的胸前还是一片冰冷,双乳也有着淡淡的吻迹,李江南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言语自然是让她气得快要疯狂,酒顿时醒了一大半,从床上一下子就跃了起来,匆匆将两只雪乳用衣服藏住,就向着李江南扑来。
李江南虽然已经反应过来,爬起身就要开溜,但陈宛青是何等的速度,没跑两步,就被陈宛青一脚扫了个马趴,牙齿差点都被震掉了,在一磕之下,他的舌尖已经破了,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嘴巴也不由张得老大,舌头不住的伸缩着,那样子真是狼狈之极。
但就在此时,陈宛青已经一脚踏在他的胸口,而且右手五指合并,双眸圆瞪,弯腰就要向他的喉咙插入。
李江南知道她的手掌要是直直的插下来,自已就要“牡丹花下死,做鬼很无奈”了,赶紧拼命的叫道:“舔落贱,舔落贱”。
他本来是想说“天龙戒”,可惜舌头被咬破了,血还流得厉害,吐词实在非常不标准。
还好陈宛青显然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就在手指就要碰到李江南咽喉的一霎那,就停了下来。
李江南此时已经骇出了一声冷汗,那让他霉运当头的天龙戒,如今却成了他的救命符。
陈宛青望着他,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似乎在竭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也似乎是被这样的变故弄得又羞又急,得到了无法接受的极限,而且很快的,她秀眸中的眼泪也滚滚而下,正好滴在了脚下李江南的脸上。
过了一阵,她就默默的收了脚,一步一步走到了屋里的一个沙发上,像木偶般的痴痴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宛青很有可能是将来杀害自己的凶手,她不管是急还是怒,李江南的心里都不会有什么,但她这么一流泪,李江南就立刻暗暗痛骂起自己的卑鄙无耻龌龊下流来。
不过痛骂归痛骂,此处还是非久留之地的,李江南爬起身来,吐了一口鲜血,见到陈宛青还在发呆,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就蹑手蹑脚的向门外而去。
然而,他还没有走到两步,就听到陈宛青又一声厉叫:“你给我站住,再走一步,我就杀了你。”
李江南只好不走了,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勉强堆起了可爱的微笑走了过去,道:“青花碗,这个……这个……刚才……刚才,我是酒醉,对对,酒醉了,自己也糊里糊涂的,不知道做了什么事,你别放在心上。”
他说了这话,心里也清楚,陈宛青这样的反应,已经很明白的证明了她是一个还没有任何男人碰过的女孩子,被自己如此这般了一番,要不放在心上,那就和让自己永远不看女人一样无法做到。
陈宛青这时痛苦撑着头,显然酒还没有完全醒,又遇到了这种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无法容忍的事,她的心,已经全然乱了。
李江南瞧着她这样,只好老老实实的站在了旁边,一付等待批斗审判的模样。
又不知沉默了多久,陈宛青似乎已经有了决定,缓缓的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道:“李江南,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一到,你不说出天龙戒的下落,我就一定杀死你。”
李江南知道这绝不是恐骇的语言,她这么一说,自己的性命就真的只有三天了,顿时不寒而栗,正要说回去考虑,思考是否开溜,却听陈宛青又道:“这三天你不用回去了,就在这房间里。”
李江南心头更是一片冰冷,他深深的明白,不管自己说不说,陈宛青都是会杀死自己的,而这里,就将是自己的葬身之地。
此刻又听到陈宛青道:“还有,你只要踏出这房间一步,我也会立刻要你的命,不信你大可以试试看。”
陈宛青说了这话,就站起了身,重新躺在了床上,闭起了眼眸,不知道是醉意又起,还是心中烦乱,不愿睁眼看到这个无耻的色狼。
李江南深知她已经起了杀机,那里敢去试试,便坐在了陈宛青刚才坐的沙发上,思索着如何脱身。
如此静静的过了一个小时,陈宛青在床上仍然没有什么动静,闭着眼睛似乎又睡熟了,李江南忍不住站了起来,一步又一步的向着屋外移去,这卧室的门他刚才并没有关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声音的。
然而,就在他要跨出门的一霎那,一只脚却停在了空中,因为他看到了一只手,一只拿着茶杯的纤手。
不知何时,陈宛青的眼睛竟然睁开了,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而她的右手,已经抓住了身边床头柜上放着的瓷杯。
李江南知道,只要他这只脚落在地上,那瓷杯必然会飞过来,瓷杯会碎,而他的脑袋也一样会碎。
于是,李江南只能收住了脚,然后笑嘻嘻的道:“不好意思,散步,只是散步,放心,我不会出去的,不会的。”
说了这话,他又只好回到了沙发上,心中暗暗叫苦,如果这样下去,三天之后,他真的会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了。
第三十九章 见死不救(1)
就在这时,李江南忽然灵机一动,当下又叫了一声:“不好意思,我上厕所先。”
说着就站起身来,向卧室内的厕所走去,然后悄悄的瞥了一眼,却见陈宛青并没有跟在后面,顿时又燃起了一线生机,厕所里如果有窗户,也许他就可以尿遁了,毕竟这里只是三楼,而从小到大,上树爬墙的本领他还是很不错的。
然而,他很快就失望了,因为这厕所完全封闭,只有一扇斜横着的换气窗,每一格的空间连一只手臂都伸不出去。
暗骂了一通这楼房的设计师,垂头丧脑的李江南只好撒了一泡尿,然后乖乖的回去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陈宛青还是没有下床,甚至连厕所都没有上,但李江南再也想不出别的花样,只能横躺在了沙发上了,为了避免对死亡的恐惧,此时的他,只能选择一种方法,那就是练那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垃圾“神功”,练这玩意儿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达到物我两忘,烦恼暂消。
当下他的身子就离开沙发,斜躺在了地毯上,如果不说,陈宛青是绝对不知道他是在练功的。
李江南天生就有一种可以快速忘却烦恼的本领,按那功法而练,呼吸渐渐的平畅和顺下来,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之境。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的耳中忽然传来了呻吟之声,这声音虽然极小,但他还是清晰的听见了。
屋里没有别人,发出呻吟的自然只能是陈宛青,就在李江南感到奇怪之际,耳中传来的呻吟之声就更大,更频繁了,而且可以听出那是一种很痛苦的呻吟。
李江南赶紧引气归元,然后睁开眼来,却见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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