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艳帝
月珍珍摇摇头道:“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吧,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这样,我可能比你小,就叫你罗大哥吧?”
罗天行道:“我二十二岁。”心中却想到:好像你没有生命危险吧。
月珍珍脸色一喜,道:“你比我大一些,以后我就叫你罗大哥了。”
既然双方的关系近了一步,就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
月珍珍是北京人,父亲是北京一个工厂的工人,母亲则已下岗,今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是经贸、计算机双文凭,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但现在大学生太多了,在北京也不好找工作,正好上海一位同学开了一家公司,她就准备到那里去发展。
罗天行介绍得复杂一些,从父母双亡,到七岁领生活费过日,然后是身患重病,考上复旦大学却没钱上学,只能做体力活,最后决定到上海去闯一闯,也许能混出一个名堂来。
也许家境都不好,月珍珍并没有因为罗天行一无所有而看轻他,从他两拳就打翻两个手执凶器、身强力壮的大汉,可见他武功高强,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一天一夜后,火车在黄昏时到达上海。
罗天行与月珍珍走出火车站,罗天行问道:“珍珍,你朋友的公司在哪里,我送你去。”
月珍珍道:“不用,我朋友说的会来接我,等一下,我约她打个电话。”说着开始拨打手机。
关上手机,月珍珍道:“她已经到了,我们到那边去等她。”
不久后,一辆新型奥迪停在月珍珍与罗天行面前,从车窗里伸出一个少女的脑袋,喊道:“珍珍!”
月珍珍喜道:“何姐,你来了。”说着飞奔到汽车旁。
何碧琼出了汽车,拉着月珍珍的双手道:“珍珍,几个月不见,你更加漂亮了。”
月珍珍娇羞道:“我哪有你漂亮,你现在开着名车,又是公司的老总,我可是给你打工的,从气势上就比不过你。”
何碧琼笑道:“这怎么说呢,只能说我有一个有钱的爸爸,并不能说我的气势就高。”突然,她看见站在一旁的罗天行,问道:“这一位是谁呀?”
月珍珍这才从见到同学的惊喜中回过神来,感到冷落了罗天行,连忙介绍道:“何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罗天行,他在火车上救了我,也是到上海来找工作的。对了,你开公司,一定需要人手吧,你看他如何?”
何碧琼把罗天行打量一番,对方穿着一般,应该不是一个有钱人,但长相英俊,气宇轩昂,应该是一位有知识有能力的人,也许公司用得着。
想到这里,何碧琼伸出一只手,道:“罗先生,你好,我叫何碧琼,是月珍珍的大学同学,很高兴认识你。”
罗天行徽微一笑,伸手同她握了一下,打量了何碧琼一眼。
何碧琼也是生得美丽无比,身高约有一米六七,身材苗条,头发高挽在脑后,露出白晰的脖子,鹅蛋脸型,秀眉又弯又细,眼睛充满神光,好像要看透人的心底,身穿一件白色的套装,整个人显得高雅大方,完全一个白领丽人的形象。不过,此女的下巴略尖,颧骨微微突出,给人一种精明能干、尖酸刻薄的感觉。
“你好,敝人罗天行,能够认识何小姐这样美丽动人、气质高贵的白领丽人,真是荣幸之至。”罗天行的形象像极了一个学问高深、风度翩翩的有志青年。
何碧琼对罗天行的印象大好,道:“这样,你们远道而来,也累了,我先带你们先去吃饭。”
汽车在静静地行驶着,何碧琼随口开始套罗天行的老底,慢慢的,她的脸色阴沉起来。
本以为罗天行气质高雅,必定是哪个高校出来的优等生,哪知此人现在连小学文凭都拿不出来,谈吐方面虽然还算优秀,但对各方面的专业术语根本不懂,倒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古文来。
~第十一章~
对于罗天行来说,坐这半个小时的车比坐牢都还痛苦,对方看似顺口一问,却问到最关键的部位,也正是他的最痛。父母,七岁时就双亡;家财,一穷二白,自己现在的财产共计三百多元,其中现金只有一百多元;文凭,小学、初中的毕业证已经消失在倒塌的楼房下,虽然算是高中毕业,但还没有领到高中毕业证就跳下鬼见愁,虽然考上了复旦大学,但谁能证明?三年时间,外面的世界突飞猛进,高科技层出不穷,自己却没有听说过,当然是孤陋寡闻、一问三不知。
汽车停在一个豪华的酒楼前,下车后,自有服务生走来开走汽车。
罗天行抬眼望去,这座酒楼足有三十多层,灯火辉煌、火树银花,满天星布满一到三楼的外墙,照得百米外都一片雪亮,一个高达三十米的大招牌,上面写着帝王大酒楼,左下方还注有几个字:五星级宾馆。
看到这里,罗天行就想逃走,倒不是他怕给钱,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钱,而是担心何碧琼借机羞辱他。
果然,何碧琼在大厅里选了一个桌子坐下。一位服务生走过来,先是一躹身,双手递过菜单。
何碧琼笑了笑,道:“罗先生,你随便点。”
服务生把菜单递向罗天行。
罗天行摇手道:“何小姐这是在考我了,说实话,这种高档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真有一种将要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感觉,还是你点吧。”
何碧琼与月珍珍笑了起来。何碧琼掩嘴道:“罗先生说得太可怕了吧,罗先生看上去气质高雅,知识渊博,见多识广,怎会怕这小小的酒店,常言道:过度的谦虚就变成了骄傲。”
罗天行暗怒,自己如果有钱当然不会怕,可是自己现在是个穷光蛋。
摇摇头,罗天行道:“何小姐此言差矣,怕与不怕是与实力成正比的,举个例,现在,你实力比我强,我就害怕,但某一天,我的实力比你强大时,情况就会反过来的。”
何碧琼眼中神光一闪,叩首道:“罗先生说得非常正确,可是这世上的假设都是虚构的,人们的眼光也很短浅,看到的只是现在,以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所以有一句话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罗先生以为呢?”
罗天行无奈地点点头,道:“何小姐不愧为秀外慧中的成功女士,分析得极有见地,不过,中国还有一句俗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知何小姐听说过没有?”
何碧琼冷笑一声,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是什么?河东与河西有什么差别?说不定更糟!”
罗天行还要说话,月珍珍已经在一旁道:“你们在争什么?何姐,你点吧,这位先生已经等了很久了。”
何碧琼这才住口,转头看向那位服务生时已经露出迷人的微笑,伸手接过菜单,开始点菜。
点完菜,她把菜单交给月珍珍道:“珍珍,你再看看需要什么?”
月珍珍摇手道:“不用了,我看你已经点了很多了,何况我也不懂那些东西。”
何碧琼笑着道:“珍珍,我们俩可是好姐妹,在北京读书时,就经常给你们家打麻烦,你的父母对我也很好,我早就想报答他们了,所以一成立公司就想到你。”说到这里,瞟了一眼罗天行,又道:“只是没想到你们是两个人来。”
月珍珍摇手道:“何姐,罗大哥是我在火车上认识的。”
何碧琼“哦”了一声,好像才想起罗天行只是月珍珍在火车上认识的,对罗天行道:“罗先生,感谢你在火车上救了珍珍,今晚这顿饭就当她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吧。”
罗天行精神一振,胸膛一挺,欢颜道:“是这样,好啊,先前我还在为我要白吃一顿而惶恐不安,既然是感谢救命之恩,当然就不客气了,何小姐,请把菜单递给我一下。”
何碧琼无奈地把菜单交到罗天行的手中。
罗天行看了看菜单,抬起头,问道:“这个……何小姐,第一页的菜不知能不能再点几样?”
何碧琼已经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立刻就恢复成微笑,道:“没什么,罗先生尽管点。”
罗天行高兴道:“哦,是这样,那,何小姐,我就不客气了。”说着,飞快地在菜单上勾着。
看着罗天行运笔如飞,何碧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第一页的菜,每一样都在千元以上,看那个无耻的家伙勾了那么多下,这一顿饭下来,可能要几万元才能完结。虽然几万元她也给得起,但也有点心疼,最气人的则是让那个家伙抓住把柄敲诈一顿,这对于精明绝顶的自己绝对是一个极大讽刺。
终于勾完了,罗天行把菜单合上,递给服务生,又问道:“先生,不知你们这里有些什么酒?”
“先生,我们这里各类酒都有,高档的有:四十年内各年份的拿破仑XO,路易十六,意大利白葡萄、红葡萄酒,老人头……中挡的有:矛苔、五粮液、汾酒……下档的……”随着服务生连续不断地报出各类价值不菲的酒类,何碧琼的牙巴越咬越紧,拳头越握越用力,眼睛里已经是凶光毕露,狠狠地望着那名不停报出酒名的服务生。
那各服务生正在卖弄着自己的学识,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转眼看向何碧琼,正好看见她的面部表情由愤怒转为微笑,顿时一惊,连忙住口,又觉得不对,补充道:“就这些酒了。”
罗天行吃吃一笑,道:“不会吧,你先前还说这里什么酒都有,难道没有啤酒,没有老白干,没有高粱酒?”
那位服务生偷看了一眼何碧琼,悻悻一笑,道:“这个……这个是有那些酒,但我觉得太低挡了,与你们点的菜有点不配,这个……”
何碧琼现在真想猛扑过去把那个多嘴的服务生掐死,不过,她当然不敢,还要保持着淑女般的微笑,看着罗天行与那名服务生。只是心中已经把他俩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她是做生意的,一分一厘都计算得清清楚楚,向来只有她算计别人,没想到今晚却被一个自称小学文凭都拿不出来的大老粗算计,而且是狠狠地被算计,这一顿饭下来,可能要上十万了,三个人,一顿饭如果吃到上十万元,也太离谱了吧,又不是接见国家主席。十万元,以她才开张的公司,可能还在亏本,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赚回来,难怪她要抓狂。
~第十二章~
这时,月珍珍也看出不对,连忙道:“罗大哥,不要点了,这里的东西很贵的。”
看着月珍珍那祈求的眼神,罗天行缓缓点点头,道:“既然珍珍发话了,酒就免了吧,实际上,我也不喜欢喝酒,要来也不会喝。”
听到罗天行不要酒水,何碧琼突然感到全身一松,忍不住长长吁了一口气。
服务生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连忙逃走。
服务生一走,桌上顿时一片沉静,何碧琼脸上虽然一直保持着微笑,与月珍珍谈笑着,偶尔扫过罗天行的脸容,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凶光。
不久,菜开始陆续上来,不过,当上来六道菜后,那位小姐道:“各位好,你们的菜上齐了。”
何碧琼顿时呆住,惊讶道:“我们只有这几道菜?”
那名小姐道:“是的,你们共六道菜,已经全部上齐了,如果需要,可以加菜。”
何碧琼侧目望着罗天行,道:“罗先生,你点的菜呢?”
罗天行咧嘴一笑,道:“我点什么菜,我只是看了一下菜单。”
“那你先前勾了那么多是什么?”何碧琼问道。
罗天行笑了笑道:“哦,你说我在菜单上勾划,那是我在想象着点菜,幻想有一天自己发达了,到时连菜都点不来,岂不是笑话,实际上都是虚划一下,没有勾上去,怎么,何小姐一直注意着我点菜?”
“这个……,我只是顺便看了一下,觉得你点了几样,现在却没有一样出现,感到奇怪而已。”何碧琼言不由衷道。
罗天行淡淡一笑,没有吭声。
虽然罗天行也是笑了一下,何碧琼却有点受不了,感到罗天行正在讥讽好,银牙又咬了咬。
不过,她也算是足智多谋的角色,开始与月珍珍闲聊起来,当然,现在话题就变得有点深奥,常常出现学术语言,偶尔,何碧琼还要装着不懂讯问罗天行几句,把罗天行问得哑口无言、羞惭难当。
罗天行一看不是办法,大叫一声:“服务员,把菜单拿一份来,哦,对了,请问这里最好的酒是什么?”
何碧琼顿时住口,狠狠地瞪着罗天行。
罗天行见何碧琼老实了,用了几句把走过来的服务生打发走,又开始埋头吃菜。
之后,罗天行与何碧琼都有软肋,变成互不侵犯,只是何碧琼看罗天行的目光已经快变成杀人利剑。
吃过饭,何碧琼结过账,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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