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道
的确是迹延所说那样,无论迹延怎么说,他都会做到最后,迹延回答是与否,最后末桐给出的答案都一样。
“但是我想听你说,因为那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感觉不一样。”末桐搂着迹延的腰,双手在迹延的腰间轻抚。
两人身下最为发烫的地方,不期然的贴在一起……
迹延没有说话。
末桐搂着他退到了池边,末桐把他扶着下水,末桐赤身坐在池边休息,迹延则是靠坐在池里休息,他昏昏沉沉的微垂着头,眼角眉梢都透着几分疲惫与憔悴。
这个浴池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坐在里面那温水刚好漫至肩膀,末桐双手向后撑着,欣赏着迹延清洗的模样,直到迹延清洗得差不多了,他才下水从迹延身后抱住迹延。
“洗得这么干净,我从哪里吃比较好?”他故作伤神的询问迹延,还轻咬着迹延的耳根,双手搂着迹延的胸前,“迹叔,你好香。”他英俊的脸颊贴在迹延的耳边,他说话时的气息混合池水中的水雾,刺激着迹延的敏感的耳轮。
迹叔……
你好香……
曾几何时,末桐曾经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这么暧昧的语言,亲密的举动,都让迹延有些措手不及,他疲惫的双眸被水雾弥漫,那平静的眼底有些动荡,虽然与末桐如此亲密也并非一两次了,但是每次都是不一样的感觉。
让迹延不由的心跳加速了,末桐的手摸到他的心跑得快,他调侃了男人一句:“我还没开始做,你就这么有感觉。我会误会你其实很迫不及待的想要让我对你怎么样。”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不高不低,却能激起人心中的异动。
不是……
不是那样的。
末桐总是喜欢曲解他的意思,他知晓末桐是故意,所以他并没有开口辩解,任由末桐怎么说,他只是安静的听着。
末桐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迹延的轮廓,以及那跳动的频率,因为之前末桐一直没有泄,匆匆的把他抱下马车带到浴室,而无力的迹延却在温水的浸泡下与末桐的逗弄下,根本就招架不住末桐的攻势。
“张开腿。”末桐命令他。
“我没力气。”迹延低声的回了他一句,那语气透着无奈与纠结。
“那我帮你,好不好?”末桐嘴角含着耐人寻味的笑容,他的双手扣住迹延的大腿,故意缓缓的拉开他的腿。
迹延的气息加重了……
他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逗弄,而末桐似乎也不想等待,直接抱迹延抱到他身上,让迹延反身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被末桐缓慢占据的时候,迹延的眼神在细微的颤抖。
几乎是同时。
末桐的双手捏紧了他的腿。
被瞬间侵入的感觉。让迹延浅浅的哼出了声,让他不安的闭合腿,可就是他这无意识的动作,只能让人更加的疯狂,迹延嘴里吐出的气息是炙热的,相当灼烈,他的体温也在不断的上升。
不要这样。
他不想这样。
末桐让他变得很奇怪。
迹延明明是男人,却像女人一样,被同性男子如此对待,他知晓末桐不喜欢男人,但是末桐却总是对他做这种事,他也问过末桐许多次,末桐的回答永远都是那样,说是喜欢,说是只对迹延才这样,迹延每次都沉默。
迹延抓紧了末桐那放置在他腰间的手,顺着那不停的拍击的动作水面不停的动荡,那温热的水拍打迹延的胸口,迹延昏昏沉沉的,浑然不知那低弱的轻哼声,已从口中逸出。
末桐吻着他的背,吮吻着他皮肤,迹延在这不停冲击下,感觉到末桐的手掌包裹住他的火热。
迹延那湿润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他的唇变得非常滚烫,微微的张开着,呼出的气息也是灼热无比。
末桐搂着这个姿势搂着迹延抱了一阵,就换了个姿势,让迹延正面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由下至上的疼爱男人。
让男人的眼神变得迷离,让男人嘴里吐出难耐的呻吟,让男人软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摸来揉去的摆弄。
迹延体内不断的发热。
感觉到对方不断的占有他,在这火热的交集中,两的体温都在不断的攀升,迹延的双手搭在末桐的肩头,他的手指捏紧了末桐的肩膀……
那池水不停的拍击着两人,那温热的水花滋润着皮肤,末桐的黑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虚掩住他身后那一列列的墨色字迹的伏魔经……
这里的阴气很重,但对末桐没有丝毫的影响,迹延的压抑的喘息声,让末桐变得更激动,末桐搂着他的腰,让他的身体随着他地推进而往下压,迹延吸气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频繁,在末桐的轻抚下,撞击下,他简直说不出话来。
由于迹延是跨坐在他身上,末桐只能扬起头注视他,末桐的黑眸让迹延的心跳失衡,他只希望末桐轻一点,这里用力仿佛要将他弄破。迹延没有开口说明,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末桐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放轻了动作,但同时又能让迹延舒服到……
迹延记不住他被末桐抱了多少次,他也完全不记得换了多少姿势,他的腰和腿都非常的酸软,唯一感觉到就是末桐真实的存在,他迷迷糊糊的听到末桐在他耳边发出感叹,轻抚着他腿,含住他的嘴唇亲吻。
之后迹延就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识……
迹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情,他什么都没穿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柔软的被单,而末桐正靠坐在他身边喝酒,末桐身上披着一件单衣,手里抱着一个精致的酒坛,看到迹延醒来,他也没多大的反应。
他们所住的别院里很安静,根本就没有人来打扰,因为这里是用来招待贵宾用的,基本上是属于闲人免入的地方。
迹延不记得末桐是怎么把他抱回来的,迹延也没有惊讶,他平静的躺在床上,拉了拉被子将肩膀盖住,打算再休息一会儿。
在迹延昏迷期间,末桐让衙门的师爷去镇上找过大夫来,迹延只是风寒没什么大碍,这三天末桐都没有离开过他一步。
迹延迷迷糊糊喊冷的时候,他都会抱迹延,直到迹延出汗。
房间里很安静,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床帐虚掩着床内景象,床边凌乱的放着几大坛烈酒,有的没喝,有的已经喝完……
外面还在下雨。
那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得迹延的心很乱,房间内的灯光很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湿凉的气息。
迹延把头埋在被子里,闻到被子里满是他与末桐交缠之后留下的味道,这不禁让他猜想起当时他们之间有多激烈,而且他的身体里现在还热热的,依旧摆脱不了末桐存在的感觉。
“如今已经封山了,你现在回去不了,你就在这里多休养几日。”末桐看穿了迹延的心事,他一边说着打消迹延回去的念头,一边伸手搂过迹延的肩膀,让迹延那张平凡的脸凑到他眼前,让迹延看着他,“关于水患的事,你也不用去操心,有人自然会解决此事。”他说完啄了一下迹延那发烫的脸颊,发现迹延露出惆怅的神情。
“我管不了那些,我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若不是担心下山的路危险,我便让阿红阿紫来了。”迹延也知晓自己没有什么大能耐,而且这些事本就不应该他来管,他清楚自己的定位。
“你明白就好。”
末桐喝了一口酒,送入迹延的嘴里。
迹延没有反抗,他饮下了末桐用嘴喂来的烈酒,迹延不嗜酒,但曾经也是时常也会陪赤炼喝酒,他很少喝醉,他的酒量其实也相当不错,但是与末桐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他也不愿意喝太多,末桐喂了几口之后,便开始亲吻他的唇。
“你少喝点酒,你伤也还没有完全好,也不适合做强烈的……”迹延的话还没说完,末桐就反对般地搂了他一下,让他的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末桐的身上。
“很适合。”末桐含着他的唇,舌尖缠绕着迹延的舌尖,他霸道的吮吻对方的唇。
一吻结束后。
迹延的嘴以及舌尖,都有不同程度的麻痹。
“这几日我都陪着你,连妓院都没去,感不感动?”末桐拉开了迹延的被子,想低头亲吻迹延的小腹。
迹延想也没想就推开他的头,缓缓地拉回了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他捏着被子的手指都变得僵硬了,末桐还想拉他的被子,但是迹延却紧紧地拽着被子。
“你怎么了?”
“没什么。”迹延抓过被子,就连迹延身上的被子都抓了过来,他的身体冷得发抖,末桐的话让他很不舒服。
连妓院都没去……
就为了留在衙门里面陪他……
“我很感谢你留在这里陪我,如果你有事要办,就去忙,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你无需担心。”迹延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末桐衣衫凌乱的坐在他身边。
男人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末桐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喝了几口酒,就把酒坛放在地上,他往迹延的身边坐了一点:“我没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若不是为了到积云观确认你是否在那里,我不会来青山镇。”
“嗯。”迹延点头。
“我是为了你来的。”末桐凑到迹延的眼前,认真的注视着迹延此刻那神情混乱的双眸。
为了他……
迹延的双唇有些干涩,他的眼眶有些发热。
他不知晓该不该再相信末桐。
那日在宏顶上岩云带他看到的画面,他根本就无法忘记,那种欢腾的场面,就仿佛打了胜仗一般喜庆。
虽然那晚末桐与佛降都未现身,但是邪帝宫里那种盛世让他无法不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迹延平静地看了正凑过来吻他的末桐,他没有避开还是接受了这份温存,他什么都不想问,也没有自讨没趣的必要……
“不管你是为何而来,我都应该感谢你替我解围,而且还弄脏你的衣衫,你也没让我赔,还请大夫为我治病,还让我睡你的床,留我在这里……”迹延说完时,目光盯着锦绣的被褥,没有发现末桐正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看他。
末桐并非有耐心的人,迹延也明白,所以他说完那些肺腑之言之后,便闭住不再说话了,毕竟有一阵子未见面,两人的关系也是今非昔比……
越来越生疏。
越来越客套。
就好像对待友人,或者客人一样。
就连末桐也感觉到了迹延在回避他,迹延在刻意撇清他们俩的关系,但末桐却不想就这么放开男人,当他知道迹延要想回九皇那里去的时候,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因为若是从前,他哄哄迹延,迹延就会留下。
他知晓迹延心软,用什么方法能够留住迹延,可是当知道迹延有离开他的想法时,他真的差点控制不住想扇迹延几个大巴掌。
若是按照他从前的脾气,肯定扇迹延耳光,再骂他几句,把他关起来,不准他去找九皇,但是末桐没傻到那种地步,那样就等于亲手推迹延去九皇那里。
这日之后。
末桐也不再迹延面前提妓院两个字,他甚至是有些后悔好晚一时冲口而出,而迹延也不想去计较太多,他知晓自己没资格,他也就对末桐的事不再过问,迹延记得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由于封山了迹延无法回别院,他也就只能留在衙门。
留在衙门就等于说要日夜与末桐相处,起初几日迹延还不太怎么主动与末桐说话,只是末桐说一句,他答一句,但是迹延的态度很柔顺,不至于让末桐吃饭的时候拍桌子走人,而且两人每晚却依旧是同床共眠。
迹延每晚依旧会抱他,让他喘息连连,大汗淋漓的,根本就没有翻身的机会,姿势也换来换去的,让迹延应接不暇的难以适应,每晚做到他精疲力竭为止。
迹延这几日时常都会询问末桐,衙门什么时候解禁可以上山,有时候还会问问水患的事情,末桐总是一句“不知”打发他,但是据说洪府那两位少爷已经抓了作怪的妖孽,水患到是平息了,善后的事宜还需要继续。
青山镇没有死人,可说是虚惊一场。
迹延与末桐在衙门住了半个月,这些日子来他都与末桐单独相处,从起初的一问一答,渐渐的迹延也会主动跟他说话,只是迹延话本来就不多,说不到两句就被末桐压到床上,特别是晚上不能与末桐谈话,说不上几句,到最后吃亏的都是迹延。
青山镇也复苏得很快,而且山路也解禁了,但是此次迹延并没有着急回去,而是在镇上找了一位送信的捎信回去报了一个平安。
因为迹延也不知九皇回别院没有,而且积云观那些也一直没有消息,似乎风平浪静一切如常,而且近日来有许多积云观的弟子纷纷下山,去南方平息妖祸……
前些日子水患还未来袭之前,迹延就听九皇说过,南方有妖孽为祸,如今连积云观的弟子也出山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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