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道
吓晕了。
迹延一惊。
他刚想推开那女人,就看到那女人的手向末桐的腿间伸入。
啪——
一声利鞭子炸响,把老板娘打翻在地,那女人的衣服裂开了,露出丰满的上身,她那之前憔悴的容颜也变得妖艳,她的指甲变的血红又修长,那女人眉眼间都散发着浓浓的鬼气,这显然是在一只怨气深重的怨鬼……
“公子,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打得民妇好疼。”女老板半趴在地上,一脸的妖娆媚态,迹延看地都快流鼻血。
“夫人,你快将衣服穿上。”迹延侧过头,看向末桐,他看到末桐眼里快冒火了,只见末桐提起鞭子“啪啪啪”就是一顿乱扇……
那女老板白皙丰满的身上被扇出血印,嘴里吐露着呻吟,那女老板就这么“风情万种”地躺在两人的脚边,那艳魅般的脸上还露出陶醉的表情,那艳抹的红唇妖异的发亮,躺在地上的女老板开始解衣带,那飘散的长发垂落到脚跟……
这么漂亮的艳鬼,完全在考验人的定力,迹延竟然看地有些不好意思,末桐还是坦然自若地盯着那女鬼,只是迹延隐约察觉到末桐的气息加重了几分……
“迹叔,退后。”末桐提醒迹延。
“你小心。”迹延一边说,一边退,“别弄坏了她的肉身。”
那女鬼缓慢的爬到了末桐的脚边,迹延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他只听到末桐的挥舞着鞭子扇着地面啪啪响声的声音。
“公子,民妇家中那个死鬼,没有力气,根本就满足不了民妇……”女老板的言下之意是要末桐满足她的想法。
听到女老板如此的主动开口求欢,迹延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站在末桐的身旁一脸安静常态,目光平静的看向此刻一言不答的末桐。
末桐的气息明显的加重,这点迹延到时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没有多嘴只在旁边看,末桐又提起几鞭子散了那女老板几下,末桐似乎不急着收了她。
那女老板越来越过分,开始朝着末桐爬来,身子也是扭来扭去,衣服渐渐的滑落,迹延简直想脱下衣服该在女老板身上。
那女人背上露出了邪帝宫的灵印,迹延到时没有多大的惊讶,末桐眼神一暗,只听“啪啪啪”破风般恐怖的鞭子声,四扬乍起女老板很快就支撑不住晕了,那吸附在那女人身上的阴鬼,缓缓地爬了出来,末桐鞭扬鞭落,那女鬼抽得魂飞魄散。
末桐未说话,他扔了一些银子在桌上,他拿起刚才在玉器店买的东西,让迹延给他拎了一坛酒,临走的时候迹延用那女老板的衣服,把她的身子盖上,两人这才缓缓的离开这里,出门的时候还带上了酒坊的大门。
佛降……
是佛降做的……
迹延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刚才那阴鬼露出邪帝宫灵印的画面,很显然那只女鬼并不是冲着迹延来的,而是冲着末桐来的,那女鬼的来意也非常的明确,迹延跟着末桐到了客栈落脚的地方,这个客栈还算大,但是没几个人住。
小二带着他们上了楼,客栈的厢房内部很大,比青山镇的客栈,不知要大出多少倍,当地人少地多,住的也够宽敞。
而且还有一间单独的木质浴池,迹延享受的泡澡,末桐坐在旁边把花雕酒全部倒都入了浴池里面,那淡淡的酒香与热气扑面而来。
两人泡了一个甜蜜又和谐的花雕酒浴,沐浴完之后,迹延身上都淡淡的酒香,让末桐那是爱不释手,整个晚上都把迹延抱在怀里又吻又亲,他把迹延压在柔软的床榻上为所欲为,他想怎么对待迹延都可以,迹延不会拒绝他。
就是这样温和又柔顺的男人,这种成熟温软的气质,让别人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征服他,侵略他,占有他……
“刚才那只女鬼漂亮吗?”迹延一边接受着末桐,一边微喘的询问他,因为他觉得末桐不可能不动心,就连他自己刚才都差点出格的流鼻血……
是男人都会喜欢。
“漂亮。”末桐点头,分开了迹延的腿,强势的动率,让迹延抓紧了他的手臂。
“那若是我不在场,你会不会嗯……唔……”迹延沉稳又平静的中年男音在房间里慢悠悠的响起,他说到最后被末桐那越发迅猛的动作给弄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听到“吱嘎吱嘎”,木板快要错位的磨合声。
末桐强势又霸道的动作让迹延只能喘息连连,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去想其他,他如今只能看着末桐,感受着末桐……
迹延的身上很大的酒香,末桐吻着他的肩膀,抚摸着他的肚子,在他耳边呢喃细语,窗外的树影在风中不停的摇晃,那沙沙的轻响声在宁静的意外也显得格外的动听,迹延任由末桐搂着,渐渐的睡去,末桐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嗅着他身上与发间那熟悉的味道……
接下来几日,两人一路游玩到往南方而行,这段日子过得很悠闲,而迹延不下一次跟末桐说过,最好别用邪帝宫的银两,但是末桐却是不以为然,吃好的,住好的,所有一切都在最好的,迹延也没有多问末桐。
而这一路上也遇到不少的拦路虎,大多都是美艳的阴鬼,迹延当然知晓是佛降搞的鬼,但是他也没有与末桐讨论过此事,反倒是末桐规规矩矩没有上当,只是有时候末桐抱他的时候,比以前来得更加的迅猛,让迹延有些难以适应。
还好迹延适应能力强,没过几天就习惯了,末桐知晓迹延不喜欢与那些妖魔鬼怪为伍,这一路上他都挥退了那些妖和鬼,并且让那些妖魔鬼怪有事就去找邪帝宫,别来打扰他陪迹延修身养性,而远在邪帝宫的佛降得知此事后非常的不满。
半个月后。
两人快马加鞭来到了南方边城,又回到了这个让迹延曾经伤心的地方,他也以为会在此地呆一辈子,可是世事难料。
再过几日便是迹延的妻子张紫燕的忌日,他必须要回来祭拜,如今南城还是一样的繁华,刚入城迹延就感觉到末桐不高兴,似乎不想来这里,迹延也考虑到末桐跟着他不方便,他就让末桐住在边城最大的客栈里,可是末桐在边城住了两日就浑身不舒服,迹延也察觉到末桐很不喜欢这里,他便对末桐说,让末桐去城外数十里外那个小镇等他,他办完事就去找末桐。
末桐本来不乐意,但是某日晚上来了一个邪帝宫的弟子,说了邪帝宫里出了点事,说是邪帝请末桐去帮忙,末桐这才开口告诉迹延他要暂时先回邪帝宫走一趟,在知晓迹延要半个月时间才能办完所有的事情之后,末桐便表示半个月之后来边城接他,迹延对此也没有任何异议。
他们总不能常常这样粘着一起,吃吃喝喝,无所事事的玩乐,那样会荒废了正经事,而且他也很清楚其实末桐平时里很多事,虽然末桐看起来总是一副很清闲的样子,但是很多人找妖魔鬼怪找他处理事情,必定他是魔尊,加上邪帝宫又有事务在身,这些日子末桐陪了他那么久,他也该自足了。
而且。
迹延自己也想找个事情做,如是成日都如此度过,他必定会觉得人生无其所用……
其实迹延早就知晓……
自从佛降与末桐目前是盟友,所以末桐会帮佛降处理邪帝宫的事情,而且末桐才能如此挥霍邪帝宫金银,还有这一路上,迹延都感觉到,佛降虽然不在他们身边,但是总是用各种方法,有意无意的在逼末桐回去邪帝宫……
今次,干脆直接用请了,也好,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比较好,再加上迹延觉得末桐若是这半个月一直留在南边肯定会无聊……
迹延并不介意一个人留在边城,他一个人在边城还比较好办事,带着末桐也太招眼了,因为边城还是有许多人认识迹延。
岩门倒了之后,边城早就没有岩门的弟子了,都被邪帝宫的弟子所替代,所以在边城偶尔能够看到邪帝宫的弟子出入各大客栈与酒楼。
迹延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几日迹延都在张府附近打听消息,他进入都去的以前不太常去的铺子打听,那些外来的新伙计都不怎么认识他,他从那些伙计口中得知自从他走了之后,张府就只有张管家那孤寡老人住在那里,张府向来都没什么人出入,只有张管家偶然会出来扫扫地……
这日。
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迹延刚从布庄出来,他用末桐留下来的钱,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看上去还算得体,他给张管家添置了一件衣衫,沿路还购买了一些糕点与小吃,回去看张管家总不能两手空空,而且听闻张管家如此孤独,迹延觉得有些内疚,若不是他间接性弄垮了张家,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
迹延止住了思考,已到了张府的大门前。
如今是傍晚十分,天空的雨越下越大,由于张府地势较偏僻,人烟更是稀少,很长时间才有人过路,迹延收起了伞,站在张府的屋檐下,敲响了门。
叩叩——
叩叩叩——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听到门闸被打开的声音,来开门的人,是许久未见的张管家,迹延看到他老了一头,不由的眼眶有些发热。
还未等迹延出声,张管家就老泪纵横的抱住了迹延:“姑爷,你总算回来了!”老人很激动,看到多时不见的自家姑爷,就仿佛见了唯一的亲人一般。
“你小心。”迹延扶老管家,把老管家扶进了府里,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过去的一抹抹搜浮现在迹延眼前……
迹延有些发愣。
张管家打断了他的回忆,苍老的手拉着他,进了大堂:“姑爷,你可算回来了,这一年我一个老头子住这么大屋子还真是不习惯,平时也没个说话的人,这里也不像以前那么热闹,以前有小姐,有末少爷……还有姑爷……”老人说着说着就擦擦眼泪,那苍老的脸上写满了孤寂。
迹延把带来的糕点与衣衫送给张管家:“这是我一点小小心意,你收下吧,我离开的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你身体不太好,为何不顾几位下人在府里伺候你?你也是时候该享享清福了。”
“我一直在等姑爷回来,我一直姑爷守着这大宅子,还有张家的家业,我就知晓总有一天会回来的,终于让老夫等到了……”老人握住了迹延的手,在颤抖。
“我并非为了张家的家业而回来,这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是万万不能要的,我这次回来,是特意来祭拜紫燕的……”迹延说明了来意,他说了很多很多,说了一些关于他离去之后的事,还说了关于对于张紫燕的抱歉,以及绝对对不起张家……
这些话,他从来不在谁面前说,但是当他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时,他根本就无法逃避,当时的惨状,他这辈子都记得……
“姑爷你真有心,你不在的时候,还经常托你那位结拜兄弟,让员外夫人来探望我。”老人感动得泪珠不停的滚落,他抓紧了迹延的手,舍不得放开,“那位员外夫人经常都会带着她府里丫鬟与家丁来替我打扫,还说他大哥,也就是你那位结拜兄弟,还知道我喜欢听小曲,还带我去听小曲。”
“员外夫人?”迹延疑惑。
“她说她叫玉璃,与你是旧识,还说你与他大哥是结拜兄弟……”老人如是说,看到迹延回来,老人心中有了几许安慰,老人拍拍迹延的手背,“姑爷,这次你回来就别再走了,张家现在虽然没有人了,但是这家业也需要你。”
老人的意思是要迹延留下来,继承张家的家业,这让迹延有些措手不及,他原本以为张管家会过得很好,未想过过得如此萧瑟,这一切都为了等他回来继承家业,可是迹延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实在是不妥当,但是张管家却是如今迹延是张家唯一的继承人。
张家曾经是丰名城首富,而如今人丁却落寞得如此地步,但是家中的财宝还是不计其数,只是迹延未想到,张管家竟然一直替他守着张府,是在等待他这个姑爷回来……
这让迹延不知所措。
“张管家,你口中所说的那位‘我的结拜兄弟’,是否就是以前经常到我们府上来找我喝酒的那位赤府的公子?”迹延的眸子神情有些动荡,他没想到……
实在是没想到……
“就是赤府那位赤公子,他妹妹就是何员外的妻子,员外妻子长的可漂亮了,看到她就让老夫人想起小姐……”
迹延坐在椅子里,全身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他感到无比的意外……
赤炼……
玉璃……
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赤炼竟然让玉璃照顾张管家,明明就是赤炼的好意,但是迹延却觉得有些发寒……
他思绪很复杂……
原来这一年来,赤炼都有让玉璃帮他照顾张府的老人,迹延没想到的赤炼却想到了,迹延的身子有些僵硬,喉头有些发紧……
他不知赤炼为何要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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