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道
第119章
男人未回答。
察觉到男人的尴尬与不安,佛降也没有再追问,两人没有再继续谈话,各怀心事的回到了客栈,这个时间客栈里的人很多,都是吃饭或是出门的,男人和佛降被客人挤开。
男人上楼的时候,佛降撇了他一眼,他似有似无的对男人说了一句:“吾不希望他再碰你,你要最好学会拒绝他。”
男人有片刻的不解,他看了佛降一会儿,才默不作声的上楼,男人没有做出任何的回答,也不需要任何的回答。
那日后,三人在艳城逗留了两日,便准备启程离开,在路上却被岩门的人拦住了,说是要请几位去岩门坐坐,顺便商讨除魔之趋,佛降直接拒绝了,赤炼一直坐在车里没出声,男人赶着车,佛降骑着马走在他的身边。
岩门的人一直跟着他们,让佛降很恼火,他拉住缰绳,居高临下地盯着一行岩门的弟子:“你们岩门的出了事,去找你们掌门,何必来找吾,想让吾替你们除魔,你们到是很会坐享其成。”
“掌门有事要办,说先请您帮忙,我们帮里的其他长老现下正赶过来,那日受伤的那几位,是分堂的长老,总坛现今知道此事,便派人赶来解决,可再此之前还请您帮助稳定一下岩门的局势。”岩门的弟子按照掌门吩咐办事,那些弟子个个都是无尘白衣。
“吾不认识你们掌门,也不记得与你们掌门有何交情,别妨碍吾们赶路。”佛降不悦地皱起眉头,他拉着马朝前走,不想理会这些人。
岩门的弟子拦住了佛降:“掌门说,你若是帮他这次,他便将清风谷失窃的降魔印物归原主。”
这几句比什么都要打动佛降,不仅是佛降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向男人,似乎在征求男人的意见,男人点头表示自己可以送赤炼平安回去,让佛降放心的去,佛降离开时候什么也没交代,他只是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便与岩门的众弟子一同离去。
男人与赤炼离开了艳城,这一走就大半个月,从艳城到南方用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路上的颠簸劳累都算什么。
而男人这些日子都与赤炼在一起,两人的感情也算是增进了不少,没有了佛降的“打扰”,赤炼也就更加无所顾忌了,他抱的时候,男人也不会拒绝他,因为男人的温柔与体贴,使他很舒服很安心,不会担心男人是因为其他目的而接近他。
而这些日子来,一路上男人也听到不少关于岩门和佛降的传闻,说是佛降打伤了魔头,但最终魔头却逃走了,而岩门的人也按照约定将降魔印还给了佛降,这些日子佛降也没来找他,他也不知佛降去了现下去向何处。
佛降和末桐曾经都说过要跟着他,可是如今两人都下落不明,男人也无从得知他们现在是否安好。这一路上随着季节的变换天气也渐渐的转冷,赤炼就时常不下马车了,大部分时间赤炼都在睡觉,男人也不想打扰他,想必赤炼是因为这一路太过疲劳所致,快到南方的边城的前一夜,男人和赤炼是车里睡的,在路过城镇的时候,男人也购置了不少的物品,车上有干粮和被单,夜里赤炼就会抱着男人睡觉,男人觉得赤炼越来越懒。
不过他也只有这一个贤弟,也就为之纵容了,由于这附近没有城镇,马车停在树林里,外面在下雨,风寒露重空气很湿冷,雨滴敲打着马车的顶棚,发出淅淅沥沥的轻响声,赤炼裹着被子把男人抱在怀里,他动作缓慢且慵懒的把头埋在男人温柔的脖子里。
“真舒服。”赤炼缓声的夸奖。
男人没说话闭着眼睛睡觉,赤炼拔掉了男人的衣服,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他尽情的享受着男人的体温,男人觉得赤炼越来越慵懒,连说话的语气都放缓了,每次赤炼更他说话的时候,都是半眯着双眸看他,看上去很懒……
却又透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姿态,他的手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男人也不动,仿佛习惯了一般,只是偶尔睁开眼睛替赤炼盖盖被子。
“迹大哥,你真好,你若是姑娘家,我就取你回家了。”赤炼那幽静的双眸中含着笑意,他疲倦的眨眨眼,吻上了男人的唇角,“可惜你是男人,而且还娶了妻,要不然……”他认真地盯着男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要不然怎么样?”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随口的问了一句。
赤炼没回答,则是凑上前去给了男人一个温柔的深吻,在睡梦中的男人不安的动了两下,随后便温顺的接受了亲吻。
天气越冷,赤炼就越想睡觉,蛇都要冬眠,不过男人像个暖炉一样在他身边,至少让他没那么容易犯困,他会坚持陪男人聊一会儿再睡,赤炼从没过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仿佛有男人在身边,让他很有安全感,男人的性格很随和,身体又暖和,总之男人在赤炼眼里就是好。
抵达了南方边城之后,按照赤炼的指的路,他将赤炼送回了赤府,边城比男人的想想中繁华,他从未来过此地,男人这才知晓赤府在边城很有威望,是经商的大户,而边城的赤府比丰名城的赤府还要大上许多倍,更胜繁华。
迹延送赤炼回去后,就让赤府的下人送赤炼回房休息,他等赤炼睡着了后,才问了赤府的家丁,前些日子有无一户大人家入住边城,家丁立刻就点头说有。
那家丁在擦桌子,但还是回答了迹延:“前不久,边城是来了一户大人家,不过不是您说的张府,而是末府。”
“末府?”男人皱起眉。
“这末府就在北面的大岩门对面,说来还真奇怪,这主人修房子还偏偏要修在哪里,摆明和岩门的人作对。”那家丁小声的嘀咕着,男人没有再听下去,他向家丁交代若是赤炼醒了就说他回府去了,男人说罢便出来门,一路问到了大岩庙。
刚到大岩庙就看到所谓的末府,由于天色渐晚了,有两个家丁出来点灯笼,迹延也没觉得特别之处,正准备离开却看到张管家从末府里走了出来,张管家看到微愣的迹延,立刻迎了上来,把男人请进了府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迹延,末少爷说要换了府的名称,张管家向迹延告状,说末少爷不听话。
“末桐回来了?”迹延有些诧异,没想到末桐居然比他先到。
“末少爷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他说张府名字不好听,让把名字换成他的,再加上姑爷你又不再,我们做下人的都拿他没辙。”张管家把男人带到客厅,家里的下人看到姑爷平安回来了,都忙前忙后的斥候着姑爷。
“末桐在何处?”带迹延梳洗好,穿上干净的衣服后,便问了管家张紫燕和末桐的情况,从管家空中得知,张紫燕每日都要去城中的怡楼与有钱的阔太太门打马吊,日子过得悠闲又快活,而末桐却每日却青楼,回来就喝酒。
男人皱起来眉,他不再的时候这个家,简直不像家,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末桐找女人也就算了,还把张府的门牌给换了。
把末府弄在大岩庙对面,这分明就是对岩门的挑衅,男人让下人都下去,他坐在大堂等待末桐回来,最先回来的是张紫燕,男人与妻子叙旧,张紫燕抱着男人不让男人走,男人实在是没办法与他行房,便哄张紫燕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末桐才回来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还夹杂女人的香气,今日大堂未掌灯,迹延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
“你还知道回来,我当初让你留在张府,不是让你换了我张府的门匾。”男人不满地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些许责备。
末桐的身影顿住了,男人感觉到黑影在靠近,男人正想站起身,却末桐摁会椅子上,一股强烈的酒气袭来,黑暗中只能感觉到末桐的气息在靠近……
男人刚抬起头,他的双唇就被堵住,一口烈酒呛得男人喘不过气,这突如其来的吻堵得男人说不出话,那酒很烈,烧得男人喉咙滚谈,他伸手想推开末桐,末桐却顺势将酒尽数到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浑身都被酒水染湿,那灼热的酒使得他皮肤火辣辣的刺痛。
“你还舍得回来,我还以为你有你那位赤兄弟连自己妻子都不要了!”末桐含着男人的唇,一边吻着男人,一边不满的质问男人,“野男人的滋味,感觉如何?”
第120章
“你胡说什么……”迹延挣扎着想推开末桐,末桐把酒坛子放在桌上,他不顾及男人的反抗,从男人的脖子一路舔吻到男人的胸,他弯着腰,把男人摁倒在椅子上,双唇吮吸着男人的肌肤,舌尖品尝着男人皮肤上的烈酒。
“我胡说?你在外面和野男人搂搂抱抱,不管自己的妻子,你摸着自己的良性说,我说的真的有错吗?”末桐一边解开男人的胸前的衣服,一边数落男人的“罪行”,男人被他堵得垭口无言,很难反驳末桐的话,他的确是丢下妻子回去找赤炼。
“赤炼是我结拜兄弟……”男人抓住末桐滑向他的腰间的手,他刚想合上衣服,就听到“嘶”的一声,他之前才换上的新衣被末桐撕烂了,他整个人被牵制在椅子里,被末桐压住,感觉到末桐的双唇与舌尖在他身上不停游走。
“什么结拜兄弟,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们那点破事?”末桐一面反驳男人,一面把男人的衣服整个都拔掉,他的语气很不好,“你和他睡过了,对吧?”
“嗯。”男人也不否认。
“那你还有何资格质问我?嗯?怎么不回答?知道自己丑事败露了,就想沉默抵赖?”末桐不重不轻地拍了几下男人的脸颊,从刚才开始他就很针对男人,“你的赤炼兄弟把你当成白痴在玩,你还对他死心塌地,他若是哪天玩腻了,把你扔了,你就算是哭瞎了眼,他不会看你一眼。”
“……”男人没有说话,他觉得末桐今日似乎喝得有些过了,末桐的力气很大,他有些吃不消。男人也是才赶路回来,他整天都还没合过眼,他一直在大堂里等末桐回来,原本想好好的谈一谈,未想过与是此番场景,男人觉得有些心寒。
男人抓紧了自己裤头,他颤抖的问:“你为何要将我府邸的名字,改成末府,你制我于何地!”其他的事情男人都不计较,可是张府就是张府,为何要改成末府,这不就等于末桐占了他的家。
末桐的额头抵住男人的额头,他有些任性的表示:“你都是我的了,改个破名字有何不可,更何况你又不姓张。”
“……”男人深知若是让末桐改回来,他必定是万万不同意,于是男人也未再多言。
末桐见男人未说话了,他不但脱了男人的衣服,还想扯下男人的裤子,男人扯着裤头不肯送手,他挑逗般的咬了咬男人的肩膀,男人敏感“嗯”了几声,男人松手他就扯下了男人的裤子,男人的身体在颤抖,他四肢并用的想替挣脱,却始终都是徒劳。
两人的拉扯间,男人摔到地上,末桐骑在他很伤,把他死死的压住,他一只手柔着男人的臀,一只手用力地捏着男人的胸前的敏感的点……
男人低声发出难耐的沉吟,他的声音很小,他不敢太大声,府里随时都会有下人经过大堂,虽然现下已经入夜,他也不想惊动了府上的人,若是被人看到,他没脸再见人。
末桐知晓男人此时的顾虑与担忧,他就是看准了男人不敢出声,他低着头不顾男人的拒绝,用舌头舔着男人身上的酒,男人的发鬓都湿润了,他整个人被压倒在冰冷的地上,末桐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抚摸,毫不怜惜。
还时不时的揉捏的男人的敏感的地方,一番抵抗之后,男人还是被侵入,被占据,他只能认命的躺在末桐身下,抓紧了末桐的衣衫,接受着末桐的索取,接纳着末桐的欲望,由于天气很冷,全身上下都暴露在冷空气中的男人被不停的颤抖着……
末桐抵入男人的身体的时候,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男人的里面湿热的内壁将他包裹住,他重重地盯了男人几下,男人皱着眉头发出哽咽的声音,那声音细微,却很足以让末桐听得见。
那猛烈的撞击让男人只能把头埋在末桐的胸口,他的呻吟不至于会大到整个府里的人都听见,冰冷的地面与激烈的冲击那冰火交融的触感,使得男人低泣的颤抖着,他环绕在末桐腰间的腿,以及那被末桐牵制着勾住末桐胳膊的手臂,无一例外的颤抖着……
末桐摆弄了男人的身体,他在男人身上发泄了很多次,男人被压在地板上,无论是从正面还是从背面进入男人都会颤抖,做到最后男人连自己都不知泄了多少次,但他很清楚的记得末桐让他趴在地上,末桐从后面进入他的时候,在他耳边问了一句:“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
迹延也不知道末桐问的谁,他只好摇头,表示不知道……
男人的反应惹恼了末桐,末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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