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道
佛降抱着男人,坐了一会儿,享受着男人为他的温柔“服务”,两人沉默了一会后,佛降才开口:“你为何不问吾,青魂剑现在何处?”
佛降岔开了话题……
“想必是岩云用青魂加上他的功力和灵气,将剑再次插入阴穴,才抑制了这场浩劫……”这是男人的推测。
“没错。”佛降点头,但随后补充了一句:“这都是暂时的,不过多时会再次爆发,快则几个月,慢则几百年都有可能。”
男人有点佩服自己,应该能够一边替佛降解决欲望,一边和佛降谈这么正经的事情,男人看了佛降一眼,佛降拉好了男人胸前的衣服,吻上男人的脖子,男人的身体敏感的颤抖……
“我说了不要在这里。”男人瞪着佛降,伸手拉开住。
佛降很正经的点头:“你选地方,在这里,还是屋里?”
“不要乱摸。”
男人想拉住佛降的手,可是拉不住。
男人叹息。
只好无奈的接受……
“不选?”佛降抬头看着气息不稳的男人,“你不选,吾可就在这里做了,反正雾这么大,就算有人来了,也看不清楚。”
他说的对。
四周雾气很大。
就算有人来了,也看不清楚。
只是外面很冷。
男人的手从佛降的裤子里滑了出来,男人想按住佛降的手,可是摁不住,佛降盯着男人,看着男人的眼神渐渐开始动荡,从微怒到无奈,再到害羞……
“谁会让别人摸自己的那种地方,嗯唔……”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佛降用唇封住了男人,他单手把迹延搂了过来。
男人被堵得说不出话……
男人盯着俊美的佛降,他看不穿佛降的想法,但佛降却执意表示跟着他,也罢了,在迹延看来也许佛降也只是一时冲动,或者是感恩同情他,其实佛降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
佛降吻着男人一会儿,男人低声地说:“你要我说多少次,不要在外面,回……”还未说完,他就感觉到下身一凉……
男人感觉到佛降的存在。
男人愣了好一阵子,他注视着佛降,而佛降也正坦荡荡第注视着他。
佛降轻声的在男人耳边低笑:“感觉如何?可是很舒服?很享受?很满意?”他嘴角微扬的唇,贴上男人的侧脸,他昂着头看着男人。
男人的眼底有些埋怨,他皱着眉看向他:“我说回去,我说不要在外面做,我没有很舒服,也没说很享受,更没说很满意。”
这是男人给他的回答。
迹延刚侧过头,嘴唇就落到佛降的脸。
“你主动亲吻吾。”佛降傲视了男人一眼,意味深长地表示:“竟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们就进屋去好了。”
男人高兴了……
但很快,又高兴不起来了……
佛降和男人之间亲密无间,男人弯下腰拉好裤子,佛降搂着他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男人不敢动了,随即男人就听到耳边传来佛降的轻笑声……
男人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怎么能这样,你使诈……”每次男人的话还未说完,佛降都能用各种方法让男人闭住,男人感觉到佛降搂着他的腰,吻着他的脖子,男人无语了。
“是你说要进屋里去的,快走。”佛降撑着男人,一步一步往前走,男人的裤子已经滑到了脚边,而佛降还穿戴整齐,他银色的袈裟扑摆掩住了两人的下摆,男人额着冒着汗,因为……
因为……
佛降牵制着迹延缓缓地前进……
每一个动作,都让男人的双腿发抖,佛降含着男人的耳根,看了男人一会儿,才对男人说:“你好紧,走慢一点,热热的,软软的,就好像吾抱着你的那种感觉,比那种感觉还要强烈。”说完,男人就不行了,倾泻而出……
这种刺激法,男人若没有泄才有问题了。
可是佛降还没满足……
两人走了好一阵,还走回屋子里,男人看到床,简直就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点亮光,可是佛降门也没关,就把他压在桌上……
“感觉怎么样?”
“我想上床……”就算一定要来,男人想在正常点的地方,正常点的来。
可就在此时——
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锤鼓声,佛降皱了皱眉头,这是岩门召集的弟子的声音,难道是前殿出事了……
第166章
鼓声停止后——
听到有弟子用内力通告岩门众人:“今夜都要到前殿,祭拜门主……”是通知今晚祭拜的事情,很快那声音就消失了。
佛降不屑的“切”了一声,他稳迹延的腰,双手**着迹延的身体,还不忘撞击着迹延身下的柔软,双臀拍击的声音,很响亮……
男人的体内很热,很舒服。
佛降的**埋在男人的体内,频率很快的来回抽送,男人趴在桌上,男人的嘴里发出了难耐的**,**在他体内来回的穿刺……
那抽送频率真的很快,很快!
桌子发出响声,已经被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与男人压抑又**的**盖过了,男人感觉到双臀被揉弄,他转过头看向佛降。
“你慢一点。”迹延提醒佛降,他的微微皱着眉头,双唇无法闭合的喘息着,感觉到佛降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婉转的**了几声,压不住,他无奈地伸抵着佛降的小腹,“我让你慢一点,你为何如此粗鲁,你色急……嗯呜唔……”他很拔高了声音,但最后还是变成了呛声的**。
没办法……
没办法……
实在没办法……
迹延觉得自己可以再强势一点,他以前在青山的时候,咳嗽一声都会有弟子发抖,若不是出了那件事情磨灭了他的威信,他现在也不至于这样吧……
抽插在继续,趴在桌上的迹延被佛降抱了起来,两人稳稳的站在屋子中,佛降让男人用手扶着桌子,他的动作还是没有慢下来,一只手强势的拥搂着男人的腰,一只手揉着男人腿间的**,两人紧密的连系在一起……
“快点做,要天黑了。”迹延压制着**,侧过头催促佛降,“你快些好吗?晚上我还去祭拜岩云,我不能迟到……”
“你刚才不是还要吾慢一点,你现在又让吾快一点,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佛降吻着男人的肩头,他银色的长发垂在男人的身上,弄得男人的敏感身体有些发软,他提着男人的腰,进入男人,顺着男人的肩头吻上男人的脖子……
湿热的触感无时无刻不侵袭着男人,男人半昂着头,他平时平静的眼底,此刻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迷离又混乱……
似乎又带着一点点的享受……
“你……你喜欢我吗?”迹延鬼使神差地开口问了佛降,幸亏他的背对着佛降,不至于那么尴尬,佛降仿佛没听见,他又问了一次,“我希望你可以回答我,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他很犹豫。
他很彷徨。
但又很想知道。
如果不喜欢,还做这种事情也就没有意义了,也就只是单纯的泄欲而已,他猜不透,那他就直接问,因为这里没有外人,不想对谁遮遮掩掩。 他有点累了……
玩不起年轻人的游戏,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直白的询问了,无论是不是,他都想知道,经过这次生死经历,男人觉得什么比眼前更重要,他都三十几岁了,也成亲了,可是,他却没有真正的尝试什么恋爱,他对感情的定义有些模糊。
因为他师傅没有教过他,而且青山都是男弟子,他从小就和一堆男人在一起,严格说来,男人有点感情缺陷。
他也想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可是他这个年纪,也不能去奢侈这些东西,毕竟没有哪个小姑娘会陪他这个上了年纪的大叔耗时间。
在男人看来,末桐是魔,不可能和他一辈子……
九皇的基业在北方,不能为了他而东奔西走,这种情况不太好……
而赤炼对迹延来说算是一个意外,赤炼是他的结拜兄弟,是蛇妖,但从来没有伤害过他,迹延不打算揭穿赤炼……
因为他有自己的打算……
他们都是天之骄子,怎么会和他这个凡人一辈子,更加不会爱他这个凡人,再过几年他就老了,而他们是不会老的,这就是迹延和他们之间的距离……
佛降含住了男人敏感的耳垂,细细的舔吻着,他贴在男人的耳边低语:“你想听‘是’,还是‘不是’?”
迹延侧着头看他:“那你想说‘是’,还是‘不是’?”两人靠得很近,彼此的气息融合在一起,男人问话的时候,佛降用力地顶进了他的身体,似乎嫌埋得还不够深,他连续重复了好几次,才将**埋入到男人的最深处。 佛降搂着男人倒吸气:“又热又软,还夹得吾好紧,吾还是喜欢,单独和你做。”他吻着男人的脸,看到男人的睫毛颤抖,他伸手摆过男人的脸,吻住了男的微喘的双唇……
“唔……”
千言万语都封在了唇间,佛降的吻很强势,很激烈,男人被吻得“唔唔嗯嗯”的哼个不停,但是佛降则不受干扰的吻着他,进入他,拥抱他,侵占他……
佛降的动率没有停止……
他的**埋在男人的体内,他吻着男人,摸着男人,把男人从桌边抱到了床边,那炙热的**从男人体内滑出来的时候,男人仿佛松了一口气,他把男人放在床上,**直接挤入了那收缩的秘穴,两人火热的躯体贴在一起。
男人双眸有些迷离……
当佛降顶入体内某一点时,他的秘穴会自动缩进,佛降搂着他,一边进入他,一边在他耳边轻语:“你真好,随时都很紧……不管做多少次,都好像处子一样……”他舒服得搂紧了男人,他嗅着男人发间的香气,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直到男人体内都灌满了他所释放的热液,他才停止动作,他一次一次将热液释放在男人的体内,男人喘息地接受他的**,男人一次次的承受着热液的洗礼,直到他满头大汗的倒在佛降的怀里,佛降的唇贴男人的脸颊,男人疲惫地眨了眨眼。
男人在喘息……
让自己平静,他不知道做了多久,外面已经天黑,入夜之间山上很冷,佛降拉着被子裹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看了佛降一眼,佛降凑过来吻他的唇。
“你还没回答……”
“还用回答?”佛降含着男人的唇,舌尖深入了男人微敞的唇内,湿热的感觉很美妙,让人有些陶醉,“吾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吾看不到你会着急。”
看到污鬼抓住男人,他会紧张。
看到男人被末桐抱,他会不舒服,就算他再不愿意,也只能加入末桐,不能让末桐占便宜。
看到男人全身**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敞开的床腿间,那紧密的地方还紧紧地含着他的**,再加上男人的眼神,让他心跳不停的加速……
想一直一直地抱着男人,**埋在男人的体内,不想出来,就算两人相连的地方有热液不断的低落,他还是不愿出来。
因为男人不能怀孩子,所以佛降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将**埋入他的体内,而就是这样,男人里里外外都充满了他的味道,这样才能让佛降感觉到男人是属于他的……
“嗯。”男人认真的点头,他明白了佛降的意思,他的嘴边透着一点点的笑容,“我也是……”他低声的补充了一句,不确定佛降能否听见。
两人做完了以后,佛降就搂着他睡觉,不许他离开,男人靠着他,而佛降看到男人替他拉上了被子,佛降的嘴角含着笑意……
男人是关心他的,他是知道的。
他可以感觉到。
佛降闭着眼睛,吻上了男人的唇,男人没有躺闪,而是坦然的接受了佛降的亲吻Z……
两人之间更亲密了。
了解了彼此的心情,两人关系迈进了一大步,两人靠着休息了一会儿,待佛降睡着了之后,男人缓缓地起身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体,就穿好了衣衫。
男人一身白衣显得落落大方,素得没有一丝的杂质,这是岩门弟子为他准备的衣衫,因为岩云最近为了祭典门主都要穿白衣。
这是习俗。
这是传统。
当初他师傅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迹延发现岩门不少的规矩与积云观还挺相仿的,他独自来到前殿,他没有吵醒佛降。
他知道佛降不会来,岩云与佛降非亲非故,佛降不会出现,而他就不同,他是岩云的师叔,他不可以不来的。
这是做人的基本礼仪,他知道。
迹延走上长长的阶梯,来到了宏伟的大殿,他来晚了,弟子都走了,连守夜的人都没有剩下,他看到那口冷冷清清的华丽棺木,喉头有些哽咽,他从来没想过岩云会比他先走,只是这次事情太突然了,让他倍感难受,他跪在蒲团上,给岩云烧香、烧纸钱……
空荡荡的大殿内,就只有他一个人,那火苗扑腾的声音在空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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