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帝王攻





咳胛业哪院#钡铰迳胍髯牛欢现馗吹亟凶盼业拿郑也呕毓窭础?br />   “焰……焰……已经二十了,我……求你……焰,求你,把前面……放开……”甫一回神,鞭打就停了下来,可是洛依然不停地在鞭笞凳上扭动着,菊|穴急促地收缩着。
  “已经二十了吗?抱歉,我走神了,没有注意听你报数。”我很诚恳地向他道歉。
  可是洛听了,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他恐惧的威胁,身体的扭动更加激烈,全身的皮肤都透出樱花一样的粉红色:“焰!不要捉弄我了!真的已经二十下了……呃……求你……快放开我……我真的……嗯……受不了了……”
  他大概以为我是故意刁难他,要他重新再数一遍?难道我刚才的语气不够诚恳吗?怎么他听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呢?我叹了口气,想把洛从鞭笞凳上扶起,帮他把分身束缚器取下来。可是洛根本就站不起来了,我才把他从鞭笞凳上拉起来,他就一下子滚倒在地板上,火热的身体不断在微凉的木地板上寻求安慰。
  “焰,好热……痒……我受不了了……你快……”
  “洛,乖乖的躺好,我帮你把分身束缚器拿掉,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打开上面的锁。”
  洛在我的诱哄下,终于安静了一些。才靠近他的下体,他就不断往我的身上拱蹭,想要我给予爱抚。我捏住他的囊袋,轻轻地在上面用力一压,满意地听到洛痛叫了一声。
  他被药物催得胡乱发情,我却是想着性命攸关的问题,正心烦提不起兴致,所以这次是真正的威胁了:“再乱动就一直戴着束缚器,直到调教完成。”
  好不容易才连续把束缚器上的两道锁全部打开,取下了小笼子和卡环,才发现洛的那里已经暴涨得惊人,顶端像是要滴出血一样的憋得通红——这下信了西班牙的催|情啫喱果然名不虚传的厉害啊!
  刚刚取下束缚,趁着被勒了许久的分身一时还无法顺畅地喷射出来,我重新把洛安置在了鞭笞凳上。
  洛才一沾到鞭笞凳,就开始在皮面上用力地摩擦起来,想要止住难耐的酥痒,也想要快点释放出来。
  “保持刚才的姿势,不要乱动,”我用皮鞭轻轻拍在他通红的、微微有些发烫的臀瓣上,“还有二十下藤条没有完成——这也是你自己选的——这次不用报数,因为我会很严厉地抽打你,恐怕你数不到那么多就会晕过去。”
  “焰,求你,可以让我……先射出来吗?”洛迟疑着问。
  我居然没有意识到,他原来是在等我的命令,害怕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会受到额外的处罚。
  “你现在可以射,随时,只要你想,不需要经过我的允许。”
  才说完,就有一行浓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鞭笞凳滴落到地板上。
  我见状一笑:“很好。我的奴隶……很出色。”
  我并非不是那种喜欢看着奴隶为自己忍耐而坚持不射的主人,只是今天的情形,我巴不得他射个痛快先,射得弹尽粮绝才好,免得一个大意被他反攻——如果他事先出清存货的话,到时候即使把我压在身下也是拿我无可奈何。

  第十六章

  洛被蒙住的双眼无法看到我手上拿着的纤细藤条,但是他可以感觉得到。因为,这根纤细的藤条正游弋于他的臀缝中央,菊蕾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藤条正被我轻柔而缓慢地拖动着,那纤细而冰凉的触感。
  洛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连呼吸都摒住了。他显然已经意识到我将要用藤条抽打的部位。
  不是后庭鞭,而是藤条。受力面更小。将会是撕裂的痛。
  “不想求饶吗?”我玩味地问洛。
  “没这个必要,你已经足够仁慈地帮我解开了前边的束缚。奴隶不可以要求得太多,主人也不可以做太多的妥协,不是吗?”他居然是完全无所谓的语气。
  @#%&……请问你这是在“教”我怎样做一名优秀的主人或者一名合格的奴隶?
  我扶住洛左边的臀瓣,略微向外侧拨开,使他的菊蕾充分暴露在我的眼前。比划着藤条击落的准头,调侃着说:“打下去的时候,洛可不要叫得太惨,吓坏外面草丛里的兔子可就不好了。”嗯,紫金山庄的确放养了不少活泼可爱的小兔子。
  “罗嗦什么?要打就快点!”他反倒催促起来。
  “相比藤条落下的时候,洛难道不觉得这漫长的等待与心理的煎熬同样是一种格外令人愉悦的享受吗?”我慢条斯理地说着。
  洛只得咬牙切齿地表示赞同:“是!”
  终于在手上加了一分力量,不会痛,仅仅是带着警告意味的藤条,敲打着在药物作用下被熏染得异常妖冶的菊蕾:“忍住哦,要开始了。”
  洛再次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摒住了呼吸,认命地等待着呼啸的藤条残酷地凌虐在脆弱的地方。
  “啪!”
  洛身体陡然震动了一下。
  鞭笞凳上多了一抹浓稠。
  预期的巨痛并没有来临。
  依然是皮鞭。
  鞭梢出其不意地轻佻地拍在洛的背上。
  根本不会痛。
  洛的反应太紧张过度了,竟然还因此又射出来一次。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喜欢这个恶作剧吗?”
  洛狠狠地喘了一口气,抱怨着:“焰!你真是……”
  “好啦好啦,别气嘛,”摘掉洛的眼罩,我笑个不停,“你不是也很享受这个过程和结果吗?”
  我真的对藤条的使用不是很在行,怕出什么差错,但是又想看看洛对藤条的反应,所以想到了这个恶作剧……
  “焰,可以放开我了吗?”洛也明白了SP环节已经结束,我不会继续鞭打他。
  “不行,”我的手指逡巡在他的菊|穴入口,“洛的这里还没有被调教呢……”
  洛晃动了一下身体:“你不是来真的吧?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是纯1?”
  这回换我学狐狸笑了:“忘了告诉你,我是帝王攻,遇到我,你只有乖乖被上的份,让你的纯1见鬼去吧!”
  “何必强人所难呢?找个Money Boy不好吗?”洛还在挣扎着不肯认栽。
  “不错的提议,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找个Money Boy过来一起上你?”说真的,我现在真的没什么兴致……但是,本着以不变应万变的宗旨,只好把乱七八糟的疑问都抛在脑后,扮演好目前的帝王攻角色先。
  “你敢?!”洛绝对没有想过我可以令人发指到这种地步。
  “那你自己选,是要帝王攻,还是要Money Boy,嗯?”偷偷地想,我宁可他选MB,我好赶紧跑路去找小顾问个清楚……
  好一阵沉默,洛才沮丧地说:“我是第一次,你行不行啊?”
  “别担心,我上过的男人比你上过的女人还多呢。”
  洛是真的怒了:“这有什么好炫耀的?我没有上过很多女人!”
  我有炫耀吗?我那不是为了安抚你的情绪才说的吗?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好攻不跟受斗:“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嘛!不过说真的,洛,那个啫喱用起来其实不是特别难受吧?我怎么觉得你后面的反应不是很激烈呢?可是刚才看前面却好像很厉害似的……还是说,前面不完全是因为啫喱的关系,而是一开始那个分身束缚器的作用呢?说什么‘受不了’、‘含有很强的催|情成份’,其实是骗我的吧?”
  洛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干嘛这么凶嘛?想起上次绿好像是说过,那些对小受使用的催|情药物,根本不会像BL小说里写的那样,一旦用了就会疯狂起来,非做不可。真正令人难受的其实是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药物通常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只能起到轻微的辅助效果,必须有另外的器具配合刺激和抑制才可以,而他们MB很多时候是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会故意装出很难受或者很享受的姿态,实际上与任何药物和器具都无关……如此说来,真该给MB们搬个金鸡金马百花金球金像金熊金棕榈什么什么的最佳演技奖!
  我盯着按摩棒,举着啫喱盒:“那,洛还要用这个来润滑吗?”
  “留着下回你自己用吧!抽屉里有K…Y!”
  他居然还在以为会有下回?
  我打着哈哈去抽屉里拿了K…Y,在按摩棒上满满地涂了一层:“前面只有手指那么细,后面……嗯,要是不舒服,洛要马上告诉我。”
  “会舒服才怪!”洛当然也知道“初受”不是那么好过的……
  就着鞭笞凳的角度,我把按摩棒的顶端轻轻推进洛的菊|穴,才一进去,就感到洛的腰上一沉,显然是在硬挺。
  我停下推入按摩棒的动作,伸手扶在他的腰上,又在他的菊蕾周围连同臀瓣缓缓按抚,帮他放松。
  还故意找些奇怪的话题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舒缓他的紧张情绪:“为什么小说里写的用手指扩张的时候都是用到三根手指,然后就可以进去了呢?……难道说,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的粗细程度,就是那里搏起之后的直径了吗?……果真是这样的话,就不必听面相学的那一套什么根据鼻子的形状推测出那里的大小,直接看手指就行了,哈哈……”
  “一点都不好笑!”洛的身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再次放慢了推进的速度。
  我想到一个冷笑话:“那再换个好笑的——有一天,一棵卷心菜在街上走,突然觉得很热,它就开始脱衣服,结果脱着脱着,它就没了。”
  “焰!”——好像是有“怒不可遏”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容洛现在的样子……
  “啊?”我假装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你就不能说点动听的吗?”
  “什么动听的?或者你想听贝多芬的第六交响曲?我试试唱给你听……”故意误解他的意思,开始哼唱着《田园》的主旋律。
  洛做了一次很深的深呼吸:“你可以说,比方说,‘你这里真美’、‘你的身体好棒’之类的话,你以前没有调过情吗?还说自己上过很多男人?”
  “按摩棒挡在那里,我看不到它究竟美不美,而且我还没进去呢,怎么知道你里面到底棒不棒?”有理有证,论据充分。
  “你耍我是不是?”他居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大家都说恋爱中的男人会变笨,看来Zuo爱中的男人也会变笨。
  “Bingo!”手上用力将按摩棒一推到底。
  “啊……”洛惊呼了一声,咒骂着,“混……”
  不等他骂完,我推开了按摩棒的低档震动开关。
  后面没骂出来的话变成了一长串的“呃”消失在他的喉间,然后是一个貌似祈使句的命令:“关掉!”

  第十七章

  无精打采地窝在沙发里,想得我一个头变两个大。
  “怎么了,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小顾体贴地为我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
  喝光红茶,没说话。
  “没吃饱?”小顾又拿出一铁桶曲奇饼。
  看了看,没吃。
  “被吃了?”小顾夸张地张大眼睛。
  “小顾!”他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妄想过度的毛病?
  “好吧,就算你真的被吃了,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该过问的。”小顾拿起一块曲奇饼正要塞进嘴里。
  我劈手抢了过来,塞进自己的嘴里,嚼得粉碎,用含糊的声音问他:“洛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我哪有那个闲工夫跟你胡闹?”看我嚼得差不多了,小顾又拿起一块曲奇饼,硬塞进我的嘴里。
  “咳!”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我一跳,被曲奇渣呛到,“小顾你干什么?”
  “无缘无故地怀疑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顾的表情分明是一个“你活该”!
  因为,向对方隐瞒任何事情或者怀疑对方做了什么,对我们来说是很严重的问题。
  “我不是打过一个电话给你吗?”好容易才不咳了,把嘴里的曲奇饼全部咽到肚子里去,才继续开口,“那个洛,本来不肯乖乖让我调教的,可是我打电话的时候发现他听到你的声音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也肯让我调教了,后来……嗯,‘那个什么’,他也肯了——他是纯1,初受哎,换作是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所以你觉得他一定是我安排的?”小顾又拿起了一块曲奇饼,举在手里盘算着,好像没有吃掉它的打算,我马上拉下脸来做出“再敢往我嘴里塞一个试试?”的警惕表情,小顾看了看我,得呈似的笑了笑,悠然自得地把曲奇饼塞进他自己的嘴里。
  “虽然我不该怀疑你,但是,这的确解释不通嘛……太奇怪了,没道理,不科学!”那个时候,洛看我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呢?起初是疑虑,后来是若有所思,最后是笃信……仿佛是认定了我的某种特定身份。然而我对洛仍旧是一无所知。他的身份,他的年龄,他所说的一切,只是他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