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戏红尘
见刘芝兰瞪着不敢置信的眼睛怒视自己,他重重一个耳光拍去,“啪”的一声,把刚从地上爬起来不久的刘芝兰又甩到地上,再来了一个狗吃屎!
打完她之后,他马上又转头看向阳兰,谄媚的笑道:“小姐,我教训这个贱妇了。”一脸的讨好,目光痴痴的看着阳兰。
阳兰温柔一笑,令钱公子正神魂颠倒之际。忽然一股重力扑来,钱公子一个不察,整个人重重的向后一倒,连人带椅,扑到了地上。
刘芝兰扑到他身上,拳打脚踢的骂道:“你这个贼汉子。要不是本小姐帮你,你会成了芜城的首富?我的父亲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谢家压制下来,还为你做生意大开后门,你贩私盐,铸铜钱,我父亲都从来不问。你倒好,见到一个漂亮点的女人,就把我当货物打!”
她骂得痛快,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冲口而出。
钱公子的一点理智,早在阳兰加了媚术的真容下,把消得一干二净。他好不容易让美人儿青眼相看,现在见刘芝兰这么不给面子,让自己出了一个大丑,不由心中怒火如炽!
当下把她的手一抄,反身把她压在身下面,怒声骂道:“贱货,你以为你父亲帮我多大的忙?这两年要不是我帮他填亏空,他那颗脑袋,早就叫吴邦江给斩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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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报仇
他叫到吴邦江的时候,那个黑衣老人缩了缩头。只听钱公子又喝骂道:“贱妇,给我站起来。老子懒得跟你啰嗦。”
他虽然是出了名的二世祖,金玉其表的泼皮货。也忽然想到,这个话可不能说得太多。因此,才说一句,就停了下来。
不过,对于有心的人来说,他们的话,已经足够了。那老者冲旁边的一个人点了点头,那人接过他手中的印信,转身就向酒楼门外走去。转眼间就消失在原地。
钱公子究竟是男子,力气比刘芝兰要大。在脸上抓了几道伤痕,头发成了鸡窝后,终于制服了刘芝兰,站了起来。他把笑容堆满脸,转头叫道:“小姐?”这一下,顿时没有下文,因为刚才那美艳无双的美人儿,居然不见了。
他左顾右盼,找了好一会,也没有看到阳兰。心里正自焦躁之际。一个青衣大汉带着一队士兵向酒楼走来。他们大步走到钱公子和刘芝兰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钱公子,刘小姐,我家大人叫你们走一趟。“
这些人身上带着一股钱公子从来没有见过的杀气。他颤抖着身子,壮起胆子喝道:“你家大人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老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淡淡的看着有点慌乱的钱公子说道:“这位公子,刚才不是还提到老朽的名字了吗?老朽姓吴,名邦江。钱公子和刘小姐刚才的对话,我们都听到了。现在请两位帮助朝庭调查一下相关案件!“
“嗡——————”钱公子只觉得眼冒金星,一阵恐惧感让他双股战战。不一会,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而这个时候,刚才被钱公子打得眼冒金花,半天没有反应的刘芝兰也反应过来了。她放声尖叫起来。在她的尖叫声中,那吴邦江手一挥,几个大汉走了过来。把两人架上就向酒店门外推动。
直到他们走远,谢斌才清醒过来。他急急的寻找着阳兰。脸上笑容简直是盛开的花。看到男装的阳兰,他跑上去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开心的叫道:“小兄弟,你看到没有?你看到没有?我报仇了!老天有眼啊。我报仇了。”
阳兰温柔的笑道:“恭喜谢兄。”
谢斌乐得嘴都合不拢。眼睛却东张西望。转眼见阳兰看向自己,他忽然问道:“小兄弟,刚才我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个仙女站在我的旁边,还挽了我的手呢。兄弟,你打我两下,看我刚是不是在做梦?”
阳兰抿嘴笑道:“你刚才做梦,现在打也没有用啊!”
“是极,是极!”谢斌哈哈一笑,说道:“我还真是傻了。”他重重的在阳兰的肩膀上拍了解下,痛得她呲牙裂嘴的。
“不过,”他一脸的怅然若失,双眼还是不死心的东张西望,说道:“难道,我还真是做梦不成?可是,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大家一起做梦的?”
他指向正在每一个角落里,苦苦寻找阳兰的众人。那些人都是一副梦游般的迷惑表情,口里都在念道:
“那美人儿呢?”
“那位仙子我没有看到她出去啊?”
“仙子呢?怎么消失了?”
“肯定是躲在哪一个角落里。”
一个个向满角落里的找,连那酒楼的掌柜小二也是与众人一起,有的甚至把桌子底也翻过来了。阳兰看得双眼眯眯,兴奋无比。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谢斌一脸的落寞,喃喃念道:“翩若惊鸿,皎若游龙。似伊非伊,如梦如仙。”他念得狗屁不通,几乎是能记得的形容美人的词都一股脑儿的向外吐。
阳兰听得不耐烦起来,她看了一眼外面的日头。忽然惊叫道:“哎呀,你母亲不是还急着要药吗?”
谢斌一听,马上警醒过来。他连声向阳兰行礼,说道:“多谢小兄弟提醒,在下险些误了大事。”说罢,急急的向前面冲去。才走了两步,又回头来拉阳兰的手,兴致勃勃的说道:“走,兄弟,我们回家去。”
阳兰听了心中舒坦之极,当场笑道:“好,我们回家。”
谢斌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语误,他开开心心的冲出酒楼,要不是小二拦住,连酒钱也忘记给付了。他一边急急的扯着阳兰向家里跑去,一边看着兵荒马乱的路人得意的说道:“看,这些人肯定是因为刘知府和钱家的事而急的。哈哈哈,老天开眼。”
他一边小跑一边还要大声说笑,不免有点喘了。他侧过头,脸红朴朴的对着阳兰说道:“兄弟,我遇上你后,就好运不断。现在不只是娘的老病可以治好了,连带大仇也报了。人生痛快之事,莫过于此。兄弟,我真是不知如何感谢你的好。”
阳兰最喜欢听奉承话了,当下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一边施展轻功跟在他身边跑着,一边洋洋得意的说道:“那可不!我也觉得自己长得一副贵人相。”
谢斌一愣,细细的看了她一下,摇头道:“不像!”
阳兰大怒,恨恨的用眼睛瞪视于他。谢斌却浑然不觉她的杀气腾腾,继续说道:“小兄弟你尖下巴,烟波眼。这可不是富贵之相。真要说起来,小兄弟你这个长相,是惹桃花的相。”
阳兰见他接收不到自己的怒意,不免有点失望。因此听到他的话后,重重的哼了一声。哼了一声后,见谢斌还是一脸平静,似乎根本就无动于衷。当下又重重的再哼了两下。
这下,谢斌终于正视她的表情。他紧张的看向她,脚步猛的一停,关切的问道:“兄弟,你鼻子塞了?是不是跑得太快,中风了?”
阳兰气结无语,撒腿就跑,决定无视这个白痴。谢斌见她没有继续哼下去。注意力重新转回今天的遭遇上。他一边轻快的跑着,时不时的还蹦上两下,一边开心的大笑道:“哈哈,兄弟,我平生最快乐的时候,怕就是现在了。啊——,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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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谢府
他张牙舞爪的伸着手,在街中心做着各种古怪动作。一个小女孩紧紧的巴着自己的父亲,脆脆的问道:“爹爹,这个哥哥是不是病了?”
那爹爹说道:“是的,这个哥哥应该是得了狂症了。”这时,一个站在他们身后的中年男子说道:“这是谢家的大公子,今天他是应该高兴了。他家的死对头钱家和刘知府家大难临头了。他这是兴奋的。”
街上确实是反常之极。经过钱家大院的外围很远,就可以看到那里人山人海的。哭声喊声骂声喧嚣不已。阳兰很渴望上前一看,谢斌却紧抓她不放,说是她不识得自家的门,万一跑丢了自己没个找处。又说自己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他做兄弟的不陪在身边也太没有道德了。
于是阳兰几乎是被他倒拉着向前跑。当两人来到谢府的大门时。阳兰才惊讶的看着这巨大的院落和那高贵华丽的门扁。光从外面看,就可以知道谢家往日的荣华了。
谢斌一刻也没有放松,紧紧的握着阳兰的手,就向大门走去。走到门口,一个老人出现在面前。他一看到谢斌,就欢喜的叫道:“小主子,你可回来啦?蔡神医刚刚到了府中,我们正着急着要叫您呢。”
谢斌得意的说道:“黎叔,我把娘亲要的药买回来了,娘亲有救了!”那黎叔一脸的不敢置信,他惊讶的问道:“真的?小主子你是不是被人蒙了,千年人参和何首乌哪里是这么好买的?就算有,你那五千金也不够用。”
谢斌一点也不恼,高兴的把阳兰向面前一拖,指着她边说边赶路道:“看到没有?这是我刚认识的兄弟,那药就是她半卖半送的。嘿嘿,告诉你,那何首乌和野山参,还不是一般的,而是最最上等的货色。”
黎叔看了被谢斌扯着急行的阳兰一眼,冲着她深深一揖。只是,等他直立时,阳兰两人已经远远的冲到前面去了。黎叔加紧赶上,冲着阳兰说道:“公子的大恩大德,谢府真是无以为报的好。”
阳兰看得出,这个黎叔在谢府地位颇不一般。谢斌对他的态度像对家中长者。她的手被谢斌抓着,没有办法还礼,便急急的冲他一笑,说道:“无非多礼,我与你家小主人是有缘人。”
这时,一行人已经走过几道回廊,穿过花园,来到一处院落之前。谢斌把门重重一推,冲了进去。不理会向他行礼的丫鬟小厮,大声嚷嚷道:“蔡神医,我回来了。我带了你要的药回来了。”
刚叫完,一个清冷的声音喝道:“嚷什么?不知道你母亲病着吗?”谢斌吐了吐舌头,放慢了脚步,冲阳兰得意的裂嘴一笑后,便向那房间走去。
阳兰归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一进屋,就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站在屋中间。这人面目非常俊朗,奇怪的是头发竟是雪白。
他正握着床上的一个老太太的手,皱着眉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回头用眼白横了两人一眼,又继续替床上的人切着脉。
阳兰看那床上躲的妇人。仔细一看,那妇人也不怎么老,最多三十多岁。不过她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完全是灰里透青,平空的显得老了二十岁。
这妇人想来就是谢斌的母亲了。她睁眼看到两人,挤出一个笑容。阳兰看到她的笑容,心里奇怪的升起一阵平和。
“药呢?拿过来。”白头发的汉子,应该就是蔡神医。他冷冷的朝两人望了一眼,定定的看着谢斌说道。
“哦,哦!”谢斌笑开了的大嘴,终于稍作收拢,他从怀里取出那两样药物,放在蔡神医的面前。
蔡神医一看到那两样药,眼前就忽的变得睛亮。他放开谢母的手,把药拿起来细细的看了会。转头向谢斌说道:“你小子运气倒真是好得没边了。这两种药,可不只是一般的灵药。这简直是药中的极品,王中之王。”
听到他的话,谢斌的嘴又裂开了,他露出雪白的牙齿笑道:“那,母亲的病是不是有救了?”蔡神医点了点头,说道:“呆会我就为你母亲把这些药制成药丹。半年后,你母亲应该就会完全康复吧。”
谢斌忙不迭的点头,开心的冲到他母亲身边,伸手扶起她坐下。快乐的说道:“母亲,你可听到了。你的病就要好了,哈哈哈。”
谢母温柔的看着儿子,伸手把他散乱的头发理顺。看了一眼阳兰,温和的问道:“这是你认识的朋友?”
谢斌似乎直到现在才想到阳兰,他把母亲放正身子,再把被子往她身后掖了掖,让她舒服的靠着后。“嗖”的跑到阳兰的身边,牵着她的手大声的说道:“母亲,我的药就是从她那里得来的。”
谢母感激的看向阳兰,略一点头,说道:“大恩不言谢,老身有病在身,就不下床行礼了。”阳兰连忙回礼,说道:“老夫人言重了。我和谢兄之间只是公平交易而已。”
谢母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却提不起力气。一旁的蔡神医听了阳兰的话,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忽然问道:“小公子,你这药来自何处?“
他见阳兰清澈的眼神诧异的看向自己,自失的一笑,放轻了声音说道:“不好意思。因为在下见这药实在是太过珍贵,因此有此一问。失礼了。小公子如不方便,不说就是。”
这时,谢斌又跑到了他母亲的身边,开心的说起故事来。他所说的,自然是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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