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7 两个主人
,慢慢的将肛门塞完全 的插了进去,只剩下底部露在外面。他们帮我站直,将贞操带完全的锁上,并 提到这种装置叫做“荫茎铐”,荫茎铐底部的皮带正好压在肛门塞上,防止肛 门塞的滑出。在他们的帮助下,我蹒跚的走出了浴室,来到一个钢制的笼子 前,他们一起使我开始了“睡眠时间”。头具和口塞还是保持原位,不过拳套 和手臂的束缚解除了,他们给我穿上了皮革的束缚衣,我的双手在身前交叉, 前臂被绑在一起。束缚衣感觉比较舒服,暖和但不是太热。博熟练的使用著束 缚衣上的皮带,把它们到处固定扣牢,特别是我的腹股沟。金打开了固体连接 的脚镣,换上了皮质的连体脚镣。当他们帮我左右挪动著钻进笼子後,他们特 别摆了一个姿势,然後关上并缩住了笼子的们,告诉我要睡觉了。我看著他们 离开,听到他们上楼,然後所有的灯都关掉了。(未完待续 笼子里的地板上铺著海绵垫,有一个小小的枕头。我精疲力竭,无法考虑我目 前的一切,很快就睡著了。我梦到我被束缚著无法移动双手,突然我惊醒了, 全身都是冷汗,而且我发现梦里的一切全部是真实的。我开始思考,开始质疑 我的判断。金和博说得对吗?我是一个天生的奴隶吗?我到底内心里想要什 么,被单独的遗弃,带著面具,口塞,穿著束缚衣,被陌生人锁在地窖里的笼 子里?我的荫茎还是那么坚挺,一点都没有软下来的迹象,紧紧的贴著贞操带 上的金属管,在它允许的范围内勃起著。努力的集中著我的注意力,我艰难的 吞咽著口水;紧紧的面具和粗大的口塞使我的牙齿和嘴隐隐作痛;我的括约肌 不受控制的有节奏的夹紧肛门塞;双手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满身的汗水, 我觉得很热,很不舒服,束缚衣里面的我已经全身湿透了;然而我的荫茎在这 种很难受的状态下还是努力的在变大,这使我觉得我的Gui头已经伸出了那根金 属管,不过太黑了,我无法看到。 天花上的灯突然亮了,我再一次的醒了过来,今站在笼子的前面。我觉得天边 已经有了一丝曙光,从地窖里的小窗子里隐隐的透了进来。我的感觉告诉我这 时还是晨。金打开笼子,命令我并帮助我站了起来,当然,由於全身的不自 由,这是很困难的。他拿著一个空的塑胶袋;他把它放在了荫茎铐的金属管下 面。几分钟之後,在他的努力下并且在他的惩罚的威胁下,我排泄了出来,他 把塑胶袋移到我的鼻子下让我闻了一会儿,然後丢到了一边,他抓住了我一只 胳膊,让我跟著他走。我几乎是在一跳一跳的走,脚踝上的皮铐之间的连接太 短了,限制了除此以外的任何活动方式。我在墙上的一面大镜子里完全的看到 了我自己的模样,束缚衣,头具,跳著脚。我的心里混合著羞辱和兴奋的感 觉,这是我?崭张磐昴虻纳称饔挚荚谒念碜永锊稹=鸾掖降亟牙? 的一个壁橱前。我的全身打了一个冷战,心怦怦地跳,因为我看到了壁橱里的 全套的装备,并且可以想像它们在等著我去受用。金把我放倒在壁橱的下面一 块厚厚的帆布中央。他让我坐好,膝部弯曲,紧贴在胸前,压著我的双手(束 缚衣使我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他拉扯著帆布,开始象邮局里包裹东西一样 将我包了起来。眼前突然的一片黑暗,?冶宦木倭似鹄础5蔽冶坏醯娇罩? 後,帆布袋紧紧的贴著我的身体。我感到金的手抚摸著我的背,肩膀,和大 腿,他转了转袋子,检查了一下我在里面的位置,然後用浓厚的低音告诉我一 个真正的奴隶(他再一次提到了这个词)会很喜欢被独自一人吊在袋子里。他 说他和博在早餐前要出去办点事,他们相信我一定能从吊著的过程中得到快 乐。然後门关上了。 回想起来,我还是不能确定他们两个真的把我一个人吊起来後独自留在家中。 不过当时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让我一度十分的忧虑。我想,在前一天晚 上我对他们表了态之後,他们一定认为我可以承受这一切。我的心里感到被遗 弃,我的身体就像是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体验著这一晚各种各样的捆绑和束 缚。金离开时的言语暗示我应该对这一切表示感激。以前也曾经有一个朋友把 我装在邮包里吊起来,不过时间很短,而且那时我的身上并没有其他的束缚, 我的朋友也没有走开,而是一直在我的身边。这一次,束缚衣和其他的刑具加 强了邮包所带来的紧迫感,让我体验到了狭小的,火热的空间和稀薄的空气。 当我想伸伸腿或是伸展一下时,我的重量会使我在空中摇摆,并且邮包的内里 更紧的贴著我的身体。帆布上有著皮革的加固,当然也有通气孔。在黑暗中, 在难熬的热力中。我期待著他们回来。我的手痛苦不堪,汉像是小溪一样在我 的束缚衣里不停的向下流淌,我的下巴好像脱臼了一样,我的整个荫部紧张的 压著那个铐子。更糟糕的是,我的体重将那个肛门塞一点点的更加深入到我的 体内。我尝试著从严密的头具和口塞中发出含糊的呻吟“请饶了我吧,主 人”,不过没有任何回应。 对於当时的我来说,那是永远的,不过最终门开了,传来了声音。我无法区别 他们,不过当其中的一个向我说道如果我觉得还没呆够的话,他们可以让我再 享受几个小时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发出呻吟声,并开始不停的扭动。他们互 相交谈了一会儿,然後威胁到如果我还该制造杂讯的话,他们就会让我在这里 吊上一整天。於是我停止了蠕动作为我对他们的反应,他们把我放到了地板 上,并将我放了出来,我完全的屈服了,我伏在地上,伏在壁橱里,挨著他们 的脚旁。金弯下腰,解开了头具拿出了口塞,命令我舔博的靴子。我的嘴被堵 住了一整夜,完全是乾燥的,所以我很难舔,不过我想都没想就照作了,看来 羞辱已经习以为常了。 博和金把我架了起来,离开了壁橱让我坐在一个海绵垫上。他们松开了所有的 束缚,除了肛门塞。博用他的脚趾捅著我的生殖器,它早就不听使唤了,当阴 茎铐移开的一霎那,它就自做主张的挺了起来。他们给了我一大杯水,让我用 一根吸管慢慢的吸吮。他们得意的告诉我,我的“奴性的荫茎”显示出我事实 上是一个很好的捆绑奴隶,他们发誓今後还会将我吊起来。 他们让我穿上了鞋袜,博在我的脖子上带上了一条宽皮项圈。警告我一定要让 肛门塞保持原状,地窖里有一些健身设备,他们让我在一个跑步机上锻炼一下 并用吸管喝水,同时他们做著一些力量练习。 我的半硬的荫茎在身前摇摆,我非常愉快的在跑步机上行走,感受著身体的自 由,尤其是双手的自由。这种愉快的活动大约持续了30分钟左右,由於被堵了 一整晚,我想轻轻的通过肛门塞排除体内的气体,不过它开始向外滑落。我慌 忙的将手放到背後,想抓住它,将它再插回去,同时还不能让跑步机停下来, 但是肛门塞无情的滑过了我的手指,掉到了跑步机上,然後弹到了地上。金向 我宣布我将受到惩罚。博消失了一会儿然後带著一大堆东西回来了。金坐在练 习凳上,我伏在他的大腿上,他们将我的双手迅速的用绳子紧紧的绑住,绑的 都感到了疼痛,然後拉向上到我可以承受的极限,在?钊?系型环里扣牢。然 後他们再次使用了那个组合型的头具和口塞(昨晚在车上用的那个)他们润滑 了我的肛门,慢慢的插入一个大号的肛门塞。那不是很容易就插的进的。金用 力打我的屁股并要求我放松。终於在一下撕裂的疼痛中,肛门塞的最突起的部 分通过了我的括约肌,进入了我的後门。他们帮我站好,又用了一条对折的绳 子捆在我的手腕上,将末端沿著背部向下然後穿过我的胯下,沿著屁股缝紧紧 的压著肛门塞,用剩余的部分捆扎我的荫茎和睾丸,然後在那条绳子上用力拉 了拉,试了试它的松紧度,让我回到跑步机上继续锻炼。这一次可就没那么舒 服了,我的胳膊被高高的吊绑在背後,很难控制身体的平衡。只要我一不小心 将我的手稍稍的移动,我就觉得我被人卡住了脖子,而且我的生殖器被什么东 西碾碎了一样。我只能略微的弯著腿来减轻荫茎和睾丸上的痛苦。偶尔的,金 和博还会将跑步机的速度加快,然後在一旁悠然自得的观察我的出汗,观察我 通过头具和球形口塞艰难的喘气。(未完待续) 锻炼完了後,他们松开了绑绳,将我的手铐在前面,然後把我放到笼子里,观 察我进食。他们给我做了一些煎蛋,一些水果玉米沙拉,一杯橙汁,我把这些 东西溅的到处都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被铐著双手吃东西。当我盘腿坐著 的时候,肛门塞的压力让我更清楚的感受到它的存在,我的棒棒直挺挺的向上 翘著。吃完後,他们命令我走出笼子,把我的手重新反铐在背後,带著我到了 浴室。他们帮我脱掉了鞋袜,让我戴著手铐淋浴。他们抚摸著我身上所有的器 官,这让我觉得十分的怪异和窘迫(金甚至给我刷牙)。他们看来对这种角色 非常的严肃认真,我在他们的权威下以保持沉默的方式来表示完全的顺从,对 他们所作的任何事情都不会表示反抗。与我内心的恐惧完全的相反,我的荫茎 以它特有的方式声明著它的满足,Gui头上渗出的前列腺液体闪闪的发亮。 接下来是让我最感到羞辱的事情,他们取出了肛门塞:就像是我的身体突然被 掏空了一个洞。仍然将我反铐著,他们不停的为我灌肠,直到流出的完全是清 水,我的身体里空空如野并且乾乾净净。灌肠完了後,博搬来了一个餐凳,让 我坐在上面。他们将我的脚和凳子紧紧的绑在一切,然後用了一条长绳子绑住 我被铐著的双手,用力向下拉紧,从凳子下面穿过,用剩余的部分绑好我的生 殖器,这样如果我的手有动作的话,将会给我的生殖器带来很大的痛苦。金拿 出一个电动剪刀对我说,由於我对博的短发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所以他准备 将我的头发也理成那样,同时他也告诉我,博的头发就是他剪的,而现在他们 认为是一个恰当的时刻。博这时让他先等等,认真的对我说:由於我现在还没 有完全的真正的属於他们,所以他们要徵求我的意见。这可能是他们整个周末 唯一徵求过我的想法的事情,但是他们可能并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他对我笑 了。我是否需要理一个他们喜欢的发型,他们想听听我的回答。 “我愿意,主人,”我对博说,一点都没有犹豫,然後又重复了一次:“没有 任何问题,主人。” 当那把剪刀碰到我的头的时候,我的笔直的荫茎向上跳了一下,然後我安静的 看著我的头发从身旁落下,掉到地板上。 理发後,他们又给我戴上了头具和口塞,并加上了一个眼罩。他们告诉我并不 用急於看看我剪发後的模样,不过他们告诉我,现在我看上去很酷而且很可 爱。我体会著现在带著头具和先前留著长发时带著头具的不同的感觉,好象现 在头具可以把我的头部箍得更紧。我的嘴必须张得更开,那个橡皮球好像更加 深入到我得喉咙里了。他们将我从凳子上松开,打开手铐然後又把我的手铐在 前面,然後让我站在淋浴得架子下,他们将我被铐著的双手举的高高的,挂在 头顶上的一个钩子上。我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光滑了?还腔故墙掖油返? 脚的体毛都用剃刀剃乾净,连腋窝都没有放过。他们然後在我的全身涂上了一 种味道怪怪的||||乳剂,包括我的睾丸和荫茎的根部,他们解释到这是脱毛剂,让 我等一下让它发挥作用。他们然後又想起了什么,让我转身面对墙壁,将那种 怪东西又涂在我的屁股和肛门上,有一段时间,我的睾丸,荫茎,肛门等敏感 的部位好像是著了火一样难受。因此当他们用凉水将我的全身冲洗乾净的时 候,我的荫茎完全的软了下来,缩成了一团,这可能是自从我遇到他们以来的 第一次。(未完待续)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兴奋之前,他们给我穿上了一条复杂的贞操装置,也就是前 一天晚上博没能够给我穿上的那一个。不过这一切是我後来才知道的,当时我 只知道他们在给我穿上什么东西,然後我发现我再也不能勃起了。我的生殖器 上包著一个厚厚的金属环。环上连接著活页,圆形的半球状的金属小笼子,覆 盖著我的生殖器然後用六角螺丝和金属环锁在一起。我的荫茎被折叠著和睾丸 挤在一起,然後被笼子强迫的指向下方;笼子很小,我的荫茎和睾丸被压缩到 了一块。 他们擦干我的身体让我弯下腰,再次插入肛门塞。他们带著我走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