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当道前传
毕竟,时间容不得他跟每个人慢慢培养感情,慢慢让那人死心塌地喜欢上自己,所以在床上使用魅术,让一干人等恋上自己的身体,同意自己开出的条件,即以不成亲为交往的条件,往往是凌飞最惯用的手法。做事幺,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行,至于如何达到的,自用不着管。
“怎幺单单对我这幺冷淡?在下听闻……凌公子待人,一向很‘热情’……” 龙逍依旧漫不经心,然说出的话,却让凌飞哭笑不得。
这还是第一个会这幺直接问自己的人。 他却不知道龙逍心中在想,他倒要看看,凌飞究竟有何本事,让那些侠少们,一直跟他纠缠着。 既然情报搜不到,不如以身试验,查明原因,未尝不可,反正,对眼前的人,倒没厌恶的情绪,那幺,上床时自然不会排斥。
龙逍这幺想着,却从未想过,有些东西,是不能试的。
“怎幺?逍……希望我热情些幺?” 凌飞微向前倾,暧昧地问,淡然表情慢慢卸下,已换上了魅惑的一面。
“非常期待……” 龙逍看他的变脸,不觉有趣。刚刚还是正常的表情,转眼,却能变成风情万种的勾魂摄魄模样,确实不负这双桃花眼。桃花眼幺,太正经了,反而觉得有些怪,生来,就该含情,含笑的。
龙逍期待的后果,自是期待到了床上。
“逍……”凌飞低吟浅唱,星眸半阖,半开的眸里,因情欲而生的水波微漾。
龙逍意外地发现自己跟凌飞的情事,竟然如此合拍。
──其实跟凌飞在一起的人,没一个不觉得合拍的,要是不合拍,还会再找他幺,所以,不过是凌飞的手段而已。
后面不松不紧刚刚好,身体的柔韧度也非常地好,更好的是,凌飞不像小倌馆的小倌那样,太柔媚太阴柔太像女人,让人做着没劲,好象在同女人做,但凌飞不同,凌飞就是凌飞,虽然魅惑人,却实实在在是个男人。
知道自己是在跟个男人做,这不免让人有种成就感,更能激起龙逍的欲念,不由进出的力度更大了起来,他要听到凌飞更强烈的呻吟,甚至是哭泣,求饶。
──当然,是被激|情弄哭了,想让自己给予他高潮而求自己而已,并不是要做什幺囚虐的事。
龙逍的力度增强,自然有效果。 凌飞被他突然加强的冲刺顶得尖叫了声:“逍!……” 龙逍满意地笑了笑,俯身,叼住他的|乳头,裹住啮咬了起来,另一边却以手代劳,轻揉慢捻,间或轻轻扯动,轻轻夹紧,身下却不放松地一下一下撞着。
因为俯身的关系,龙逍每次进出时,腹部都摩擦到了凌飞的宝贝,虽然没有用手帮他,但前面和后面同时的摩擦,已是令凌飞销魂蚀骨,意识迷离。
凌飞的身体,向来敏感,此时被龙逍这样对待,早已情欲高涨,不由弓起身子,扭动腰肢,以求得到更强烈的快感。 微微收紧后面,以让摩擦得更强烈。 虽然只是稍微的收紧,但那种地方,再细微的改变,进出的人,也能感觉到,龙逍被突然的紧窒搞得有些精关不守起来,每一下的进出,都因摩擦的增大,而快感如麻。
龙逍不由反转凌飞的身体,从后面,更深地、探索着他身体的更里面。 其实这个姿势虽不雅,但无论是做的人还是被做的人,都能得到更好的享受。
──当然第一次做的人不适宜背后交,因为身体还没开发好,但凌飞不是第一次,所以这样做,自是无妨。
凌飞被龙逍从背后抱着,力度更大更深入的撞击,让他的身体不由如一叶小舟般,在激|情的海洋里一颠一颠起伏着。 不似后来经验越来越多,每次都要榨干别人许多次才会释放,此时的凌飞不经强烈的刺激,不大会儿,便达到了高潮,射出的剎那,身体因激|情而泛出粉色,相当瑰丽,分外刺激龙逍的感官,加之身后的紧缩,引得龙逍也忍耐不住地释放了。
两人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好长时间,才平息下来。
“跟我呆几天,有时间幺?” 龙逍问他。既然跟凌飞情事相当和谐,做床伴倒也不错,反正男人都是有需要的,找跟自己最和谐的人做床伴,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至于凌飞在江湖上乱七八糟的名声,自不在他考虑之内。他只会做他想做的事。
“有啊。” 接下来的几天,自己并无约要赴,所以可以答应龙逍。 于是,自那日后,凌飞便随龙逍一路北行,只是可惜,快到龙逍擎天堡时,两人同时有事,不得不别。
(下)
“真的不跟我去擎天堡?” 缠绵过后,龙逍半侧着身,以手肘支着头,看着那个舒服蜷在锦被里的小鬼,边用手指无意识地在凌飞脸上流连,摸索,边问。
凌飞没拍掉那个在他脸上乱摸的手,只懒懒道:“朋友来信催我,不去不行。”
其实是赵栎在催他。
夜鹰(一种以嗅觉见长的鸟类,夜间飞行,某生自撰,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带来的信,一封比一封急,最近的一封甚至扬言,他再不出现,就在全太平通缉他。弄得凌飞没法,只得准备打道回京,看看那个吵闹的家伙,说起来,已有两个月没见那个家伙了,也难怪他会吵闹。
“况且,你也有事要处理,回去后,只怕也没时间应付我,既然如此,不如就此别过了。”
“这幺……狠心,一点也不留恋,就这样平淡地说出分别的话幺?” 龙逍笑笑,手探进被里,拧了拧凌飞的腰。
手劲不重,倒引得人有些发痒,弄得凌飞笑出声来,滚进了他的怀里,道:“又不是生离死别,还是要见面的,所以,说平淡一点,也是无妨的吧。难道要我眼泪汪汪地求着‘龙哥哥别走’‘龙哥哥留下来’幺?”
龙逍被凌飞的话逗笑,躺下,将凌飞抓到自己的胸膛上,趴好,这才手枕着头,道:“既然分别,就要记着相见的事。”
“那是自然。” 在凌飞的心里,自有一杆称,什幺时候该到哪个家伙那里,凌飞都是算着好的,从不偏颇。
“唔,见我幺,总要有个地方才好,只是,要是来北方的擎天堡,路途实在远了,只怕每来一次,都要花费你不少时间,况且我在擎天堡的时间也不多。这样,我回去跟门里人商量下,在京城分舵建个楼,你以后就专找那个楼,如何?”
毕竟,自己总得有个地方,好让凌飞找啊。但这擎天堡,位于太平极北方,路途遥远,自然不宜来,毕竟每来一次,得花上如许多时间,相信凌飞也没那个工夫,所以,基于这样的考虑,龙逍才决定在京城,建个温柔乡。
──京城门派众多,跟凌飞打交道的侠少们不少,大家集中在一起,也方便凌飞各家走动。 事实上,这个想法,在龙门内部遭到了无数长老和暗敌的反对,痛心疾首者有之,讥笑嘲讽者亦有之,不过,之于龙逍来说,只要他认为是对的而且是自己想做的事,便会贯彻地做下去,自不会理别人如何说。
事实上,便是建好后,江湖为之侧目者也不知凡几,只不过因龙门神秘,打探不到龙逍与凌飞之间关系的更深内幕。
不过,托这个楼的福,兼之众人不知两人关系深浅,是以凌飞行走江湖时,危险度大大降低,众人皆怕自己若得罪了凌飞,会开罪龙门。
这是后话,在此不提,只说眼下,凌飞听龙逍这样问,自是点头答应:“可以啊,你觉得好就行。” 这一答应,便是永生的纠缠。
“确实,要是去北方的话,时间上是有点不允许。”凌飞坦承。
轻抚着凌飞的肩背,龙逍沉吟,道:“既然那个楼是为你而建,你也算是它的主人了,取个名字吧。”
“还是你来取吧。我懒得想。” 凌飞被他抚摸得舒服,眼睛已是半阖,连动都不想动,何况动脑。
龙逍失笑,知道他懒劲发作。
他的资料里,并没写凌飞其实是个懒人这件事,相处几日后,龙逍才发现凌飞有多懒。 除了他感兴趣的事,他会做得有声有色,只要是他不感兴趣的,他多半会连碰都不碰。
“就叫凌逍楼,如何?” 既然是为凌飞而建,用他的姓,放在前面,自是应该。
“好名字!好名字,再没比这更好的了。” 凌飞连连点头。其实是,即使名字不好,凌飞只怕也会说它好的,以免龙逍要自己想一个。
幸好,凌逍楼实是好名,他的赞美,倒也就到位了。
“我实在很奇怪,你当初怎幺会主动说那样的话,勾我呢?” 若干年后的某个夜晚,窗外月华如水,银色的月光从窗棂洒进雾园的凌逍楼,清风微拂帐幔,夏夜分外静谧,温馨。
“唔,恐怕,是缘分,在作怪吧……”龙逍自不想在这种温情的时候,将自己当时的具体原因道将出来,那无疑会大煞风景,甚至,弄不好会惹恼飞儿,那可就不好了。
“呵呵,确实是缘分啊。” 自己当时不知道是他,却在没做好准备之前,就碰上他了,这,可不就是缘分幺?
凌飞自是知道龙逍当时会主动出语挑逗他定然另有他因,但逍既然不说,自己也用不着不识趣地追问下去。有时候,有些事情不了解比了解,更好。
只要他知道,逍,是绝不会离开自己,这一点,就足够了。
──本篇完──
遇妖记之公孙函?凌飞的第一次
上
(本篇若与正文有出入,请勿核对,为了不再使用新人物,某生用的是旧人物)
凌飞初出江湖时,当然不可能贸贸然就跑去找那些侠少。在自身条件尚未成熟之前,贸然行事,只会遭遇失败。
先是,凌飞花了相当长的时间,调查各人资料。
当然,这件事,是与另一件事,同时进行的,以尽可能节约时间,尽快完成自己的计划。
这另外一件事幺,正是……床上技巧。
如果什幺也不会,生涩地上场,岂不是会怯场?如果怯场,肯定会影响自己的计划的。
所以凌飞在左思右想之下,便来到太平最繁华的所在──青州,找到当地某个最红的小倌馆,以某种暴力手段,迫使了该小倌馆的老鸨,同意了他在这儿挂牌。
当然,为了不使别人在日后认出他,他第一次相当用心地费事易了容,一道道费事的工序对他这样的懒人来说,能坚持做下来实属不易。
他挂牌当小倌,自然只有他点别人的份,没有别人点他的可能。
另外,他也不是公开挂的牌,而仅仅是在馆里住了下来,进行观察而已。
他是准备着,一旦碰上合适的角色,就让老鸨将自己的牌子递上去,若是没碰上合适角色,老鸨也不能擅作主张,递他的牌子。──其实整个儿就是凌飞这个小霸王在使唤小倌馆的老鸨。
一连几天观察下来,除了侠少们的资料收集有长进,这边选谁教自己床上技巧的事,竟是毫无进展。
他曾观察了几个经常来的客人,在床上办事的本领(看人做事也不怕长针眼),却发现没啥好看的,都是些变态狂,使着法儿折腾那些小倌。也有几个风流才子之类的,做起来倒是温柔,但那个粘乎劲,凌飞又不喜欢。所以进来一个月,竟然是没办成这件事。
正当凌飞准备找个温柔点的书生,先帮自己结束处男生涯,却在这日碰上了……高手。
来人,五官粗犷立体,如刀削斧劈,身材高大挺拔,一身玄衣,微添邪魅。
却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蝴蝶谷谷主公孙函。
经过这一段时间对江湖的了解,凌飞对公孙函还是知道的,知道他是江湖中有名的色魔(白道传的),专门诱拐良家美少年入谷。
今日见他来这儿,简直是千古良机,于是当下,凌飞便要求老鸨,将自己的牌子递上去,而且强迫要求,无论公孙函点谁,都只能让自己出去接他。
老鸨自然没法,只得照办。
幸好的是……
“这是谁?新来的幺?”
看着牌子上的名字,公孙函问。
其它人,他多多少少有些耳闻──老鸨知道公孙函是个有来头的,所以递上来的牌子,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名气的,这也是为什幺公孙函会听过的原因──独这个,从未听过,所以便拿起来问了问,也算是与凌飞有缘了。
“是。菱镜是新来的,还未接过客,长相周正着呢。……大爷要不要看看?包您满意的。”
老鸨努力推销着。
他也巴不得凌飞赶紧走。
“好吧!先看看再说。”
公孙函点头。
未接过客?唔,有点意思。他就喜欢尝鲜,不过,也要看人就是。如果是哭哭啼啼的娇弱小花儿,那就免了,那还不够他烦的。──他知道,这些小倌馆的孩子,来路多半是不正当的,所以来这儿找乐子,往往只能找那些做过的,未做过的,有时尽会扫他的兴。他不是那等有变态口味的人,比如,别人越哭,越兴奋。他还是那种只喜欢享受的人,没兴趣安慰或者强暴痛哭的美少年。开玩笑,美少年是拿来疼的。
凌飞看公孙函是点他,心中暗喜,随老鸨下楼,见客。
公孙函见下来的少年,容貌虽不是上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