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情夫
手指俐落地一一解开他胸前的纽扣,微微往后扯开,偏头细细啃咬他颈项处每一时光滑肌肤,非常中意莫东升带点沐浴清香的干爽纯净男人味——干干净净又漂亮的莫东升只有自己养得起,范越黎不无得意。
‘应该都长得很漂亮吧?’莫东升舒服地微眯起双眸,仍是问个没完。
‘嗯,皆是水准之上,不过,很奇怪地我突然满脑子只想跟你Zuo爱,所以就藉尿遁迹回来了。’光是看着莫东升三秒钟就能令他勃起了,其他没这本事的闲杂人等,只会令他倒胃。
‘呵,好不容易看上的黄金单身汉居然半途开溜,想必她们现在正气得直跳脚吧。’一想像十多个上等美女集体跳脚的滑稽画面,莫东升不禁‘嗅’地笑出声来。
‘莫,你最好专心点……’范越黎吻他耳垂的动作一顿,警告意味浓厚地斜瞪他一眼。
‘哈……咳!是。’金主有令,宠物岂敢不从?莫东升迅速收拾玩笑心情,眨了眨眼,一双清朗眸子随即染上一层爱欲情火,深切而专注,仿佛眼中从来只有他一人,令范越黎克制不住地心神微颤。
每每这时候,他都几乎要错觉那双惑人眸底对自己漾着一丝爱意,几乎。
好傻,明明早就知晓,怀中这名男人是不爱自己的……心口一酸,眼眶不由得微微湿润起来。
丝毫没察觉他微妙心思的莫东升,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掐捏了下,旋即蹙起眉头:‘好像又瘦了点,你投吃就直接回来了?’
有些冰凉的手指缓缓滑人范越黎单薄的衬衫内,在白皙背脊处来回徘徊,轻柔的爱抚动作,令他深感焦躁地轻咬下唇,微扭了扭身子,似催促又似渴求。
‘唔…莫……我想要…你……’
在快车飙回来的路上,范越黎就满脑子渴望他的爱抚渴望得下身都湿了,密所因为满心期待男人的充满而不住剧烈收缩着,底裤黏稠成一片,现在他只想被粗暴地对待,温吞的前戏反令人觉得无比残忍。
莫东升低低一笑,伸手褪去他的上衣,指尖滑过细致的下颚处,沉声呢喃道:‘别急,我有点饿,所以这次我要慢慢吃了你,尽情享用大餐……’
暖昧不明的话语,仿佛暗示即将给予的快感份量,范越黎双颊酡红一片,情难自己地埋首在男人颈项间,不住细细啃咬他弹性十足的肌肤,无言催促着。
‘莫……’
‘范范,为什么不吃晚餐?’莫东升边伸手扯下他裤头拉链,边轻咬他耳垂低问。
脑子饥渴得糊成一片,范越黎湿着眼眶,有些口齿不清地道:‘一意、意识到是相亲宴后,我就没心情吃了…啊……’
|乳首被男人用齿列粗暴地咬了一口,范越黎身子剧烈一颤,惊喘出声。
‘笨,若我是你,一定尽情吃饱喝足后才回来。’
责备似的喃喃说完,又张嘴重重咬了口他敏感的红珠,随即伸舌舔了上去,灵活舌尖不住逗弄他胸前红得发紫发胀的淫猥地方,范越黎连脚底都麻痒了起来,手指深深掐进莫东升结实的肩膀肉里,难受地连连用头,却又舍不得打断他高昂的兴致。
‘没胃口…就是没胃口…不想吃啦……唔……’
嗓音有些哽咽起来,削瘦身子颤抖个不停。一边想着为什么要被男人这样残忍对待,一边又情不自禁期待他进一步的粗暴动作,眼眸泄露饥渴难耐的欲求光芒,双颊泛出艳色。欲语还休。
‘没胃口?’莫东升微挑眉,张嘴如小婴儿般用力吸吮他的玫瑰色胸点。一阵酸麻从范越黎胸口处蔓延到全身,刺激得高昂欲望不住轻吐露珠,更大口喘息得身子像是要散开了。
‘呼、嗯……啊啊……’
‘那这个呢?’似乎挺满意他的反应,莫东升微抬起头,充满男性魅力地一笑,抓下他的右手掌,放在两人之间、自身的硬挺欲望之上。
隔着一层薄薄裤料,可以感觉得出微颤的凶猛欲望急欲破匣而出。
‘……’啊,他是打算要我……范越黎准确接收到男人眸底的意图,忍不住暗暗吞了口唾沫。
他的Xing爱经验远远逊于莫东升,更怯于口技不佳,所以很少由他主动服侍,不过莫东升今天似乎兴致勃勃,想玩点不一样的。
‘饿不饿…有没有胃口吃?’挑逗似的询问着,充斥侵略性的视线令范越黎全身火热得不得了。
‘……’
虽有些顾忌技巧不熟练,但范越黎一向勇于接受挑战……在无声的对视下,范越黎身子缓缓滑下莫东升的大腿,跪着栖身在他双腿中央,指尖克制不住颤抖地扯开他裤头的拉链,捧出深爱着的男人的分身。
呆了似的直愣愣望着,喉结咕地滑动了下,舌尖下意识地来回舔弄干涩的嘴唇。
莫东升脸庞浮现微妙笑意,如帝王般俯视着他,用食指轻柔地摩挲着他肤感光滑的脸颊。
‘乖,好好服侍它……’
低沉的耳语引发内心一阵兴奋颤抖,半垂下眼眸,仿佛难以抵挡男人的诱哄,范越黎噙着羞涩表情,身子倾前,张嘴轻轻含住。
‘唔!’莫东升舒爽地闷哼一声,手指情不自禁大力揪起他后脑杓的头发。
头皮传来的轻微刺痛感。瞬间令范越黎内心的情欲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回忆着男人以往施展口技的方法,依样画葫芦,舌尖在男人敏感尖端处来回滑动、舔弄、吸吮。
‘对,很好……待会、我再用它…唔……好好服侍你……’
莫……范越黎内心充满怜爱地听着男人难抑激动的低沉喘息,终于再也按捺
不住,情不自禁用空着的左手,探进自己已经昂扬不已的下身。
仿佛性别倒错的激|情,瞬间将范越黎整个人淹没了。
‘啊啊……’
腰杆一阵剧烈颤抖后,范越黎重重喘息一声,便在自己手中泄得一塌糊涂了。
‘啧,居然自己玩得那么高兴……’见状,莫东升不满地咋咋舌,将欲望从他口中抽出来,双手擒起几乎瘫软在地毯上的范越黎,让他仰躺在沙发垫上,在滑腻修长的腰间抚摸了几下后,帮助他屈起无力的膝盖,手指缓缓来到他身后浑圆的臀部,掰开渴望充满已久的贪欲入口。
‘范,我直接进去啰……’说着,尖端轻轻戳进弹性十足的狭口。
‘……’范越黎面泛潮红,喉咙除了喘息,再也没力气发出任何声音。
‘我可以射在里面吗?’明知对方已陷入狂乱之中,莫东升仍故意沉声询问。
不待回答,又道:
‘放心,我会处理干净的……要我用舌头也行喔。’
仿佛被人舔舐内脏的甜腻嗓音,令范越黎身子剧烈一颤,更是说不出话来,最后在男人无声而蓄意的催促下,才抖着唇办勉强应了声。
‘……随…随你……’
‘呵,那我就不客气哕。’莫东升扬唇一笑,随即伸臂揽起他削瘦柔软的腰杆,早被挑逗起的高昂欲望粗鲁地一挺而人……
‘啊啊——’分不清是痛楚或是舒服,或许痛到极点便升华为快感…?范越黎张嘴狠咬住莫东升肩头,仍难抑自唇边溢出的激昂呻吟。
莫东升亦痛哼一声:‘唔…太紧了……放松点……’
‘啊……死了……弄死我吧……’范越黎沉沉低喃,被情欲醺朦的表情竟隐约有一丝渴求。
‘少说傻话……搞不好我真的会杀了你喔……’
莫东升被他撩人眼神一勾,双臂下意识地紧箍住他的腰,才勉强忍住了将手指伸到他白皙脖子上的强烈欲望。
浑帐,你不想活了可不要拖我下水!不住腹诽他的莫东升,却也无法否认范越黎短短一句话就撩得自己兴奋无比。
‘哈啊…啊……莫……’
‘唔……’
不一会儿,淫摩的呻吟交杂着野兽般的喘息声响彻室内。
肌肤相互摩挲时的黏腻热度,让人觉得异常安心、舒服,想一辈子沉溺其中。
‘范范……你里面好紧、好舒服……我一辈子都不想出来了怎么办……’莫东升将侧脸贴近他汗湿的背脊肌肤,不知是真心还是无意识地呢喃道。
闻言,范越黎身子猛地激灵灵一颤,粉色染红脸颊,薄汗沁出毛细孔,瞬间离高潮只剩一步。
‘啊……啊啊……’
是你亲口说的……那就永远也不要离开……一辈子不要离开我……
泪水不住溢出眼角,范越黎渴望解放,却又舍不得被男人紧紧抱着的美妙时光转瞬消逝。
‘不要忍了,射出来吧……’
莫东升醇厚又魅惑的嗓音,在耳畔处低低诱导。
啊啊……身子一阵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随着体液的喷泄而出,范越黎终于尝到宛如置身天堂般的绝顶滋味。
“你爱我吗?”
“……”
“回答我。”
“……”
“我知道……你并不爱我。”
“……”
“那,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
“应该有吧,只要你说出口,我就满足你。
“我要……其他都不要。”
“什么?你说你要什么?”
“……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你说清楚点!”
连我,也不要吗?
‘范范?’
“你‘都不要’什么?说清楚点!”
连我,你都要抛弃了吗?
‘范范?’
“你说清楚点!”
‘范范!’
‘吓!’范越黎猛一睁眼,整个人如弹簧般从床上弹跳而起,手指紧揪着棉被,大口大口激烈地喘息着。
是梦。
眼睛慌乱地巡视四周,白色天花板,晕澄色的吊灯,柔软的床铺,轻颤的双手……现在才是现实,梦……刚刚只是梦罢了……
呵,当然是梦呀,在现实生活中。范越黎根本没有勇气开口询问莫东升爱不爱自己,唯有在梦境,他才敢毫无顾忌地询问出口。
‘你刚刚一直在说梦话,怎么了?做恶梦了吗?’见他一脸惶然惊悸,失去睡意的莫东升跟着坐起上半身,柔声询问。
‘莫……’范越黎低着头,反身紧搂住他。力道之猛烈。仿佛恨不得将他揉人自己身体内似的。
‘好了,没事了。’莫东升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动作异常轻柔,他觉得自己好似在安抚一名刚哭泣过的小孩……但他心底更是明了,怀中的小孩只要独占欲一发作,直比鬼夜叉还恐怖万分。
沉默了良久,范越黎才抬起眼瞅着他,低声询问道:‘莫,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呃……’莫东升微一愣,似乎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般询问自己。
‘你有非常想要的东西吗?’见他不回话,范越黎焦急地追问。
——莫,你想要什么?
朝夕相处了七年多,范越黎最常向莫东升询问的,便是这一句话。
因为最初用来连接两人关系的。便是许他物质不匮乏的保证。
而通常,莫东升也会毫不客气地直接要求:‘喔,范范啊,我……这个、那个、还有那个……都不要,其他,都要。谢谢。’
狮子大开口中,或许也带了些许试探意味。
然而不管有无察觉到他的小小心思,范越黎也从不拒绝,只要莫东升开口,便彻底满足他所有的物质需求,眼也不眨地。
花费心思宠他、爱他、满足他,范越黎不求任何回报,只要求莫东升答应自己一件事——乖乖待在牢笼(家)里,没自己的允许,哪儿也不能去。
出手大方得病态,然而除了不断献金满足莫东升的物质欲望外,已经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表达出范越黎对他深无止尽的爱意了。
‘有吗?’
‘嗯……’莫东升微感困恼地偏头思考,过了半响,才慢吞吞地回答道:‘没有耶,最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若仅指物质上的东西的话,他几乎一样不缺,甚至多到令他不安的地步。
‘不是,我不是问你那个……’
‘那你想问哪个?’莫东升盯着他脸上的神情数秒,倏然微微一笑,似乎有些明白了。
‘我……我是想问……除去外在物质的东西,你“内心”真正想要什么?’范越黎猛一咬牙,略显紧张地问出口。
这七年来,自己从来没向莫东升问过这么‘深入’的问题,因为……他害怕知道答案。
若答案太过不堪,他怕自己会承受不住。
年纪越大,他就越为过去行为幼稚的自己感到羞耻。
钱,是买不来真心的。
历经风浪的范越黎直到近几年,才突然顿悟到这点。可惜大错早已铸成,如今即使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