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倾两朝欢+番外 作者: 昨日今天(起点2012.08.27完结)
谛牟话病?br /> 以尉迟源靖的才智果断,金国未来的国主只会是他,她不知道今后的这两人是否会相爱,但最起码,也不要当一个要驾崩的国主之妃。
至于萧乐儿,她并没有完全信了卫君安的那番说辞,并不是因为那番话不让人心动,只是她始终觉得最喜欢逍遥自在的四哥不会牵扯在皇位争夺上,况且他已经为王爷,已经没有再夺位的可能,强行地篡位只会让自己的名声难听,那么聪明的四哥绝对不会那么做。
“公主小心。”她身边的宫女跟随在她身后,眼看着萧乐儿心不在焉地差点踩空阶梯,忙出声叫住她又伸手扶着她。
萧乐儿回过神,侧头看宫女:“去年的中秋我记得你也在夜宴上伺候,是吗?”
宫人想了想:“是的,公主,奴婢当时是在夜宴上伺候。”
“见过金国的三王子?你对这个人怎么看?”
宫女为难:“公主,奴婢不过是个宫婢,看法……”
“你直说,这里又没其他人。”萧乐儿过去对于那些个金国人没一点留心,可如今被逼和亲不说还要当一个老头子的妃子,这是无论如何也不成的,而那张画像,不得不说的确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可真的难住向来习惯听命行事的宫女,她努力找寻着合适的词语说道:“奴婢觉得,那位三王子长得一表人才,只是,好像身体不怎么好,在夜宴上咳嗽的厉害,倒是他身边的那位侍卫挺英武的,跟那时的邱将军比武可精彩了。”
这件事,萧乐儿知道一些,据说三王子就是个病秧子,但也有人说朝堂上很多人都认为那个来赴宴的三王子是假的,他身边的那两名侍卫中倒又可能有个真的。
萧乐儿犹豫不决,不知道该选择信卫君安还是不信,若是必须要选择和亲,她自然是要选一个未来的霸主,尉迟源靖是怎样的人自己不曾见过更不曾了解过。
“知道金国二王子是住在那座宫里吗?”萧乐儿又问。
宫人点点头:“说是已经住进了安逸王过去的寝宫,星辉宫。”
萧乐儿有了决定:“替本公主盯紧星辉宫的动静,任何细小的事情都要禀告给本公主。”
她不了解尉迟源靖,但可以从这位金国二王子知晓一些别的事情,两天,两天内她必须作出决断。
尉迟骆不耐烦地扫过星辉宫的各个角落,哼声说道:“夏朝,果然大国,一个寝宫竟也如此奢华,我大金国若是,不能将其吞并实是耻辱。”
他的夏朝话不怎么顺畅,与尉迟源靖那一口地道的夏朝语言相比,几乎算得上是磕磕绊绊,口音很重。
“王子殿下,原本我国已经可以长驱直入夏朝,为何又突然停战进而还要议和?”随行侍从不解。
说起这件事,尉迟骆也是一脸不解:“父王临时下诏说什么长期打仗会将战线拉得过长,补给会跟不上,趁着大胜夏朝,议和能拿更多的好处。”
金国的国主原话当然不是这样,但由他翻译成夏朝话便成了如此的厚颜。
“以本王看,父王那是女人太多,老糊涂了。”对于突然停战跑来议和的事情,尉迟骆显得很不满。
面对二王子对自己父亲的诋毁,侍从并没有什么反应。
抱怨完,尉迟骆记起了自己送进来的女人:“你在这里找到王欣悠了吗?”
“王子恕罪,属下暂时还未找到。”才入皇宫没一个时辰,哪有那么快就找到人。
“混账!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尉迟骆以为王欣悠是当上了夏朝皇妃所以故意避开他,恼怒道,“一个婊|子竟要本王派人找她!找到人后,给本王朝死里打!”
尉迟骆暴戾的性子与当今夏朝的皇帝倒有几分像。
使节来到夏朝,就算是因为战事而议和,于情于理,夏朝也要举行宴会宴请一下远道而来的二王子。
宴会定在他们住进皇宫的第二天中午,之所以不是在晚上,是因为尉迟骆不喜欢,纵然萧暄在听到这个答案时很气愤,但为了大局,他还是不得不改在了中午。
有宴会,自然少不了妃子随行,杜贵妃身为后|宫之首是必须到场的,第二人选是谁都没想到的桑婕妤,现在最受宠的她成了首次二品以下妃嫔随行的特例。
还有一人则是俞清蕊俞昭仪,她已经过了闭门思过的时间,对于这一个多月来安安静静的俞昭仪,萧暄很满意,这个跟自己两年,也是自己颇为受宠的妃子也随行而去。
至于卫贤妃卫君安,则留在了后|宫。
已经怀孕七个月的她身子越来越重,刘太医诊过脉,私下跟卫君安说过可能是双生子,可这件事没跟萧暄提过,萧暄只知道她身体不好,怀孕到后期会越来越危险,现在别说侍寝,就是多走几步都会让她胸口发闷,见她如此难受,萧暄心疼得不敢有一点点闪失,安抚她在永泉宫好好养胎,甚至不动用她永泉宫里的宫人,为的就是让她可以随时调用不受拘束。
这种恩惠是所有后妃都不曾有的。
其实,卫君安除了行动不太方便外,没有其他不适,吃得好睡得踏实,可就是不想去陪着一群人吃喝假笑做戏,在寝宫里让阿秀他们陪她下会儿棋,写写字,反倒更惬意。
“你如今过得是越发的自由了。”正当卫君安和他们玩得起劲,窗口处突然传来这么一声调笑的声音。
所有人都是一惊,卫君安只是下棋的手抖了一下,随即平静地回过头看向那个穿着侍卫服贴着假胡子肆意笑着的人,又转过头落下棋子,语气淡然地说道:“安逸王可真是陋习不改。”
完全没认出这人是现在的安逸王萧睿的阿秀几人吓得不轻,好在这时房间里就他们四个人,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突然出现的人。
萧睿挑眉跳进来:“你这满是宫人的寝宫要从正门进可不容易。”
应该在边关的人出现在皇宫当然不是闲话家常这么简单,卫君安收回下棋的手让叶宁阿秀两人扶着自己站起来,也对他难得地笑了一下:“好不容易进来的人不会就这么两句话吧。”
萧睿的目光落在卫君安挺起的肚腹上,眉宇间有丝失望一闪而过:“我以为你对我父皇是真心,想来是我看错了人。”
听说卫君安入宫,他最初还以为是她知道了父皇真正的死因,那时还确实为她的安全担心了一阵,可后来知晓她不但过得悠然自得,而且还怀上了他大哥的孩子,他也从最初的不信到最后的失望,然而,他还是抱着消息可能弄错的心态借着这次回来看清楚,可结果,令人更失望。
卫君安脸色僵了一下,但随即又笑起来:“作为女人,总要有个依靠不是,就如林晓莲,她也需要有个希望才能够活下去。”
对于那个名字,萧睿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因为卫君安那个“依靠”冷笑了一下:“依靠我皇兄,卫贤妃真是能人所不能。”
嘲讽的意味很重,卫君安甚至知道萧睿所嘲讽的是什么,对于萧睿的不理解她有些恼怒,也不由将话顶了回去:“安逸王爷不享受安逸生活,千里迢迢回锦烨来,君安也着实佩服。”
说到自己的名头,萧睿反倒笑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的皇兄究竟是怎么想的,封他一个安逸王难不成就以为他可以安逸了?好吧,原本他的确可以安逸一辈子的。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计较这些事情,人生是你自己的,既然你决定如此渡过,我亦无话可说,这次来我是有事与你商量。”萧睿突然大度地不跟卫君安纠结那些过去的事情,而且对方那言语间不肯吃亏的个性让他觉得熟悉,觉着眼前这人似乎又没怎么变。
“什么事?”卫君安似乎还在气他的不理解,说话的口气还是有些冲。
萧睿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卫君安看懂他的意思:“你们先出去。”
等那最信任的三人出去后,萧睿才开口说道:“地图,我想要你身上的地图。”
“地图?”卫君安瞬时明白了他所说的地图是指什么,可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萧睿是怎么知道的。
看穿卫君安的装傻,萧睿笑笑:“你总不是忘了当初那份地图还是我从父皇手中接过送到你手里的。”
经他这么一说,卫君安才真的想起,那份藏宝地图的确是萧睿拿给她的。
“那么,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卫君安没有直接回答。
萧睿扬眉:“你问。”
“当初我曾问过你,对皇位是否没有兴趣,那时你说没有,那么现在是真的为了给你父皇报仇而夺位还是因为觉得机会来了而夺位?”卫君安直截了当,句句紧逼。
萧睿笑起,眉眼都温和无比:“你似乎真的忘了过去很多事情,我记得那时你问我是不想跟萧暄争还是压根不想争,那时我回答你不用费心,还记得吗。”
声音是温柔的,却更像无数把尖刀直直刺向卫君安的眼睛和心脏,最后又在关键的一瞬间停住,她几乎无法站定身体。
她早就该猜到的,萧睿不是不想要皇位,而是,时机不到……
第六十八章 交换
更新时间2011…12…28 13:08:03 字数:3291
萧睿见自己的坦诚似乎太过直接有些打击卫君安,继而解释道:“你不用思虑那么多,不管我的目的是什么,对于父皇,我仍是敬重,皇兄能作出那种事情也不是我所能料到。”
卫君安却带着仇恨的目光着看着他:“自从我知道先皇是怎么驾崩的之后,我调查过,当时在宴会上你也在旁边,你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留意到还是假装没有看到,你心中比我更清楚。”
这番话将萧睿简单地归为了心机很深的一类,可他只是无奈地叹口气:“我知道我现在说我当时的确没有看到你也不会信,怎么都好,父皇一手开创的盛世我不能看到就此毁在皇兄手上,想必,对父皇用情至深的你也不会愿意。”
能问出他是报仇还是为皇位就足以证明眼前的女子并不单单只是为了享乐。
卫君安笑了笑,坐回了软榻:“怎么不愿意,我恨的可不止萧暄一人,还有这封建专制的大夏朝,毁了他的皇位我自然开心,能毁掉整个夏朝,我更开心。”
萧睿只当卫君安在说气话,可见到对方怨恨的眼神也不由皱起眉头:“你说真的?”
卫君安笑着摊手:“真假又如何?萧睿,你很聪明,不如你自己好好猜猜看我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这样子说话的卫君安让人很陌生,就算过去被怀疑被责罚她的神情多变也总还带有微笑和温暖,现如今的她时时都在笑,却又处处都在做戏。
萧睿不知道她是出了什么事而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可他始终相信卫君安对父皇的心是真的,就算不信自己也要信父皇驾崩前对她的维护。
想通了这一点,他便不再为她的转变而烦心,反而语带关切地说道:“你现在要在这后|宫做什么我无权干涉,我只希望你能够在做每件事的时候考虑到父皇对你的好,或许我现在说这话不合适,不过也请你为自己多打算,皇宫是个是非之地,作为朋友,我也不希望你的结局会只在这皇宫里。”
卫君安告诉自己萧睿这么说无非是想要地图,无非是在拉拢自己,可她仍旧为他的关心而动容,说句实话,她不喜欢皇宫,更厌烦与人做戏,甚至还因为不必要的麻烦而失去了自己的好姐姐,这都令她厌倦,可她走了一步,她就没得回头路可走,是生是死早就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
“要地图可以,不过,你得为我做一件事。”无论萧睿对她的关心是出自真心还是别有目的,如今对卫君安而言,一切都只是利益者的交换。
萧睿没有问是什么事就一口答应了下来,过去还能随意聊天的两个人在此后有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似乎谁也不知道该说交易以外的什么话题。
过了半晌,萧睿轻叹出声:“我以为我们再见面会有说不完的话,想不到会是以沉默相对。”
卫君安也笑了一下,回了句敷衍的话:“很多事情是想不到的。”
“七天后我会离开,在这之前我在锦烨城中的云中月,你想好了要我做的事就去那里告诉我。”萧睿没有说自己在外的化名,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不信我说的话,可对于父皇中毒之事我当时的确不知情。”
萧睿之所以重申这件事自己也说不清楚理由是什么,对于皇位他的确是骗了所有人,但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误,若不是他一直以来将自己对皇位的态度看得那么冷淡,他的皇兄第一个不会饶过他,而第二个不会饶过自己的便是自己的父皇。
父皇疼他,却也疼他大哥,他很清楚他的父皇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兄弟间为皇权而争斗,所以制造了假相,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喜好游历,对皇位从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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