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变身狂想曲
么,我首先想问的是,你的身世是怎样的?”
我对此早有准备,也立刻开始了表演,他们三人的面前出现了这么一幕:小美人听到了大贤者的问题,神色顿时黯淡了一下,秀眉微蹙,低着头没有说话。
“噢,可能是我问得不好,那你能否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哈里曼可能是认为问题太笼统令我觉得不好回答,于是温和的换了一个问题。
依旧没有任何的回答。
哈里曼和克雷迪尔交换了一个奇怪的眼神,他们一定是想:难道连名字也不能说吗?莫非我有很惊人的身份?
时机差不多了,我又沉默了一小会儿,终于怯生生地开了口:“那个,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其实,我……”
(可能大家会怪我每章都要留下点小尾巴,吊吊大家的胃口,可是让我厚颜无耻地说一句:“这也属于写作技巧的一种嘛。”反正我更新地快,大家的胃口也吊不了多久,嘻嘻。)
晚上再更新一章
第一卷 初到异界 第十七章 芙若娅
“其实,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轻声地,楚楚可怜地说。
三人惊奇的望着我,然后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哈里曼才试探着问道:“你说想不起来了,那么,你连自己的名字,家住哪里都想不起来了吗?”
“嗯。”我低着头,以极细的声音说。
没错,这就是本天才的失忆战略了,这是我综合了以前看过的所有日韩剧和动漫作品所得出的最保险也是最省力的战略,而其他的方法,不论我怎么说,无疑都存在着极大的破绽,想要编出一个圆得住的谎话根本不可能,比如我如果说自己是一个在山村长大的穷苦小姑娘,虽然比较难以查证,但以克雷迪尔等人明显不同凡响的身份地位,却未必难得住他们,何况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是什么级数的美人,山村要是能养出这样的容貌和皮肤,那鸡窝里也能孵出凤凰了,而如果我说自己是哪个国家的落难公主或贵族之女,那无疑将成为史上最快被拆穿的谎话,因为实在太容易查证了。但是失忆就不同了,反正因为巨大痛苦的折磨而导致失忆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我什么都不需要去说,随他们自己去查,但肯定又什么也查不到,因为这个世界本不存在我这么一个人,这时他们就会开始猜测了,死命得猜,拼命地猜,最后自然会在潜意识里想方设法为我找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身份,当然这会花去一些时间,等到时机成熟时,我只要说:“哦!我好像记起来了。”,然后再欣然接受他们给我的身份,就算万事OK。
同时,还有另一大问题也被一并解决了,那就是我对这个世界实在缺乏了解,几乎很多可以说是常识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所以一旦和他们开始交谈,很快就会引起怀疑的,但是一失忆就很好办了——我都忘了嘛,所以请你重新告诉我一次吧。简简单单推得一干二净。
不仅如此,失忆还有一大优势,就是帮我赚取更多的同情分。
综上所述,失忆战略无疑是最完美的,嘿嘿嘿,我果然是天才。
“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吗?连德克萨德的事情也记不起来了?”克雷迪尔追问。
我对此早有准备,当下闻言微微一征,喃喃自语地说:“德克……萨德?”,突然痛苦的“哇!”了一声,一头栽倒在身边的蕾菲娜怀里,颤抖着抽泣道:“好痛……好黑……好难过……我不要……我想不起来……”
蕾菲娜连忙温柔地搂住我,轻柔地爱抚着我的背,温言安慰我:“不要紧的,亲爱的,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那些事忘就忘了,忘了最好。”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瞪了克雷迪尔一眼。
嘿嘿,好老婆这么配合我,这出戏太完美了,而且我的头靠在蕾菲娜怀里,只觉得她的胸部好大好有弹性,爽啊!
克雷迪尔现在的表情可谓是诚惶诚恐,歉疚到了极点,他慌忙说:“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请原谅我,你……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吗?”最后一句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了。
哈里曼在一旁以一种深切同情和爱怜的眼光看着我,他一定是在想:那种黑魔法实在太过残酷,这个女孩能坚强得挺过来已经是奇迹了,可是在她的心灵里毕竟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等我哭(其实是在揩蕾菲娜的油)了一会儿后,哈里曼终于开了口:“很抱歉引起你的痛苦,孩子。也许正如蕾菲娜所说,有些事忘了最好,一切的痛苦都会过去,你还有崭新的未来,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哈里曼这话说得挺是时候的,虽然演惯话剧的我鼻子一酸就能哭出来,但这样挤眼泪也怪累人的,刚好顺着台阶下吧。于是我也停止了哭泣,不过人却依然依偎在蕾菲娜的怀中(舍不得离开啊),轻声地说:“非常感谢您,其实应该道歉的人是我,我已经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了。”
“千万不要讲这样的话,”克雷迪尔连忙说,“这一切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只要安心休养就好了,别的什么都别想了。”
“克雷迪尔说得对,”哈里曼说,“换作任何有良知的人,站在我们当时的立场都会做同样的事,我们只是尽到了本份而已,何况我们并没有帮到你太大的忙,你是因为自己的坚强而得救的。”
我还没回答,搂着我的蕾菲娜却开口了:“好了,好了,亲爱的小妹妹才刚能说话,你们就别和她说这些严肃的东西了。比如,嗯……对了,小妹妹,既然你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那我先给你取个临时的名字好吗?就叫……芙若娅可以吗?”
说到“芙若娅”这个名字的时候,蕾菲娜的眼神中出现了复杂的光芒,那是悲伤,关怀和挚爱的混合,而克雷迪尔也征了征,神情出现了一点细微的变化,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口。
看来,“芙若娅”对他们来说绝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名字而已,其中详情我现在也不方便问,但这个名字也挺不错的,何况只要是蕾菲娜老婆给我取的名字我都喜欢。
“好呀。”我微笑着说,这是我进入这个身体以后第一次展露微笑,结果是克雷迪尔在刹那间就石化了,痴痴地看着我,连哈里曼拍他两下都没把他叫醒。
哦?原来我的笑容这么厉害?这克雷迪尔无论品貌武功都是上上之选,身份虽然我不清楚,但绝对大有来头,像他这样的人肯定和不少美女打过交道,居然不能抵抗我的魅力?看来我有“迷死人不偿命”的潜力啊。唔,幸亏不是艾扎克斯那个蠢材,不然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好不容易,克雷迪尔才清醒过来,嘴里兀自喃喃地说:“……太美了……”
哈里曼咳嗽了一声说:“好了,我想……芙若娅小姐也已经很累了,毕竟她的身体还远远没有恢复,克雷迪尔,我们就不要再打扰她了,有蕾菲娜留下就行了。”说完相我到了别,就拉着克雷迪尔向门外走去,看来他是觉得克雷迪尔在我面前失态地越来越厉害,有必要教育一番。而克雷迪尔尽管看起来不大情愿,但在大贤者的坚持下,他还是依依不舍地向我道了别。
嘿嘿,俩电灯泡走了最好,我要和蕾菲娜老婆过两人世界。
第一卷 初到异界 第十八章 克雷迪尔之心
清晨的阳光从营帐的窗子透进来倾洒在地面上,给营帐中营造了一种美丽又温馨的气氛。
我舒适地依偎在蕾菲娜怀里,头枕靠在她的胸部,而她则爱怜地轻抚着我的长发,这样的美妙时光,真是过多久也不嫌长啊。
然而营帐外面传来的一点声音打破了我的宁静,这声音比较远,以至于蕾菲娜毫无察觉,我侧耳倾听,却发现那是克雷迪尔和哈里曼的声音,原来他们并没有走远,只是在营帐附近讲话,只是起先声音较轻,所以我也听不见,但现在却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声音大了起来,所以我这特别灵敏的耳朵就可以听到了。
“大贤者!请恕我无理,但是难道您是在怀疑芙若娅吗?”克雷迪尔的声音显得相当激动。
“跟你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受到克雷迪尔的影响,哈里曼的声音也有些大了,“但她现在来历不明是事实,而你对她的关注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范畴,我注意到当你在她身边时,你就不再具有清醒的判断力了,所以我才建议你和她暂时分开,好好冷静一下,这对你和她都有好处。”
“大贤者,您一直是我除了父亲大人以外最敬重的人,尽管我们没有师徒名份,但我从来都把您当作我的老师,但这一次,请恕我不能再遵从您的训导。”克雷迪尔礼貌而坚决地说,这令我相当吃惊,因为从认识他到现在,我从来没见他违背过哈里曼的意思。
哈里曼估计也很吃惊吧,因为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了口:“克雷迪尔,你父亲把教导你的重任托付给我,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一直让我感到骄傲,但这一次,你为什么就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呢?”语气中颇有些沉痛。
克雷迪尔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似的说道:“大贤者,其他任何事情我都会听您的,可唯独这一次不行,因为……因为我已经爱上她了。”
嗯?啥米?你爱上谁了?我???
“这连傻瓜都看得出来,”哈里曼的声音却一点也不吃惊,“本来年轻男子爱慕美丽的少女,根本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不会来干涉你的感情。可是当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表现得太不成熟太不冷静,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这令我很不放心,你将来是要领导一个国家的人,你的人民需要你的英明和睿智,怎么能为一个女子丧失判断力呢?更何况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
靠!什么叫连傻瓜都看得出来?言下之意是我连傻瓜都不如?可这不能怪我啊,我当男人当了二十年了,根本不习惯从女性的角度思考问题嘛,谁知道克雷迪尔那个傻蛋会爱上现在的我啊?还有你说什么将来要领导一个国家的人?那不就是储君吗?难道克雷迪尔是一个王子?那蕾菲娜岂不成了公主?可是不对啊,那些士兵和军官都是称呼他们公子,小姐的呀。
“请您不要这么说她!”克雷迪尔大声说,“她和其他所有的女人都是不同的!这一点我知道得很清楚,我感觉得到。她就像个圣洁的天使一样,和她在一起时,她那宁静,温柔的光芒净化着我的灵魂,让我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和舒畅,我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爱她胜过一切!而您竟然怀疑她的身份?这……这太荒缪了,她的来历是有点神秘,但她所经历到的残酷黑魔法师您亲自侦测出来的呀?难道她还能骗过您吗?”
……拜托,这不是真的吧?我现在的脸色估计很难看,幸亏我我把脸靠在蕾菲娜的怀里她看不到,不然一定会以为我是病情大恶化。
“你完全误解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孩子,我的意思是,你既然不知道她的身份,那你又怎么知道你们是可以结合的呢?你不会真的天真到以为像她这样出色的少女会是平凡人家的女儿吧?如果她的身份是敌国公主,你怎么办?你有好好地想过这个问题吗?”哈里曼严肃地问。
克雷迪尔没有说话,似乎被镇住了。
“没想过是不是?”哈里曼又继续说道,“那我再问你,就算身份没有阻碍,你又怎么知道她本人的意愿呢?也许她另有所爱呢?也许她的父母已经帮她定下亲事了呢?别忘了,她现在失忆,所以很多事情是根本不确定的。你也应该冷静一下了吧。”
说得好,哈里曼,最好劝得他死了这条心,那以后相处也容易得多。
“如果,事情真地像您所说得那样,”良久,克雷迪尔终于开了口,“那我对她的心意也不会变的,即使她真得不能或者不愿和我在一起,我也会永远守护着她,并尽我的一切努力帮助她得到幸福,无怨无悔。”
……居然连这种日韩剧里的台词也来了,我……我是真的……真的要不行了……
哈里曼沉默了很久,突然说:“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要好好考虑,认真回答,也许这将决定你的一生——究竟是你那数以十万计的人民更值得你去守护,还是她一个人?如果两边真得无法同时达成,你会选择哪一边?”
克雷迪尔也沉默了很久,终于像下了一个很痛苦的决心似的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既然我身在这个家里,就有必须要背负的责任,我会去做我应该做的事的。”
“太好了,你终于做出了我希望你作出的选择,这说明你成熟了,你没有让我失望,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你的父亲交待。”可以听出来,哈里曼的声音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欣喜。
“不过大贤者,或许我不能永远守护她,但现在她正是最需要被关怀和守护的时候,请不要在这个时候让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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