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逝
“你凭何这么说,我若登上帝位必会全力抵挡天狼。保我中天子民。”天晋年信誓旦旦的说。
“是么?那你可知道天狼有多少兵马,他们现在如何布局,主力又是那些,他们最擅长什么,他们的阵势又有那些?”天晋年被问得瞠目结舌。
“你可知道他们的天哲王府中有多少熟知中天文化之人。或许他们对中天的了解都比你多出不知多少。你们各个拥兵自重,每天只想着争夺皇位,内斗不止。外戚干政。真等你们来解决,恐怕那天狼国的哲狼铁骑已经踏入临安城了。”天炀颢的语气低沉却有说不出的威严。天晋年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我本想留你条性命,可你却乱的策略。坏我大计者,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天炀颢说到遇佛杀佛,遇神杀神时,语气加重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你要杀我。呵,你有什么理由,你别忘了你在大殿中你说过你只杀太子,会保我们几个亲王性命,我只是发配边关的。”他明白留着青山在的道理。
“我当然不会放过太子,而你就先替太子走了吧。”他的语气似乎是在叫人送信一般。
“天炀颢,我何时碍你大计。反倒是没有了我这一股势力牵制了太子与母后,还为斩了萧家,你何来今日帝位?”他虽然绝望,却并不想死,尤其是不想替那太子送死。
“你错就错在动了萧家。”低沉的声音不再那么死静,里面暗藏着压抑着的愤怒。“萧家是与我有天大的怨仇,可也轮不到你来收拾他们。你坏了我复仇大计。你说你该不该死?”
“你大可以直接杀了我和太子天晋坤又何必要我顶替他人。果真逃不过了,我也要以连王的身份到阎王那里报道。”
“恐怕现在是由不得你了,你放心,等到真正的太子去报道时,你自然就是连王了。夜影,让他喝了这酒。”天炀颢吩咐后面的人后就走了出去。
“冷清云,是你。”天晋年惊愕着。
“是我,夜影,冷清云。”夜影直视着他。
“原来你是慕容冲的人,我看错你了。哈哈~~本王输了,果然输了,不是输在太子手上,却替太子去死。冷清云,看在我们相交之情,你倒是让本王死个明白。为何天炀颢非要杀我而不动太子天晋坤。里面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
夜影潜伏在连王身边已久,虽然连王心狠手辣,却不曾亏待过他。也或许其中真有那么点交情,但更或许是因为他很有利用价值。可如今见他惨败如此,也是不忍多拒绝将死之人最后请求。
“皇上现在动不了太子,因为他们在前日挟持了一个。。很是重要的人。皇后承诺在安全离开之后,会保证安然送回那重要之人。”他也是前日午时才知道,那十名侍从里,有七个重伤。两个在明日冷月赶到的时候已经断气,最后一个留下了“萧逝被带走。”这句话后也没了气息。
主上只能让那太子和皇后多活几日。夜影不明白,从来最恨被人威胁的主上居然也有和别人谈条件的一天。而他的退让居然是为了那个祸害一样的女子。他恨她。可却发现他不只是恨她这么简单。
“那重要的人是谁?居然能让他做出如此让步。”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将死之人何必问这么多。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是谁能让如此深不可测的人会有所顾及,以至于留下如此后患。
“萧沐德四女,萧逝。”夜影忧虑片刻,低声到。
“哈哈~~~哈~~”天晋年仰天长笑着,天晋年接过侍卫托盘中的酒壶。昂头长饮,“果然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只是可惜了,见不到那萧四小姐。不过冷清云,你可要记得我今天的话,若你真忠心于天炀颢,你最好杀了那萧四小姐。红颜祸水,祸水红颜。。。”说完这句话后他口中流出黑血,倒地而亡。
而红颜祸水,祸水红颜这几个字却一直环绕在夜影耳边,挥之不去。
[炼狱篇:第十八章 北上(上)]
我和二哥向北走了几天,就到了罗城。二哥买了两匹骏马,偶就一路骑一路学着,也没学到二哥的十分之一。所以就只能慢慢的溜达着,急了的时候,就和二哥同骑一匹。
表说偶哈,这骑马又不是骑三轮自行车,哪里说学马上就能学会的。不信你来试试。保准屁股给你颠几个大泡出来,到了晚上你还腰酸背痛腿抽筋嘞。
一路上都没有打听到青草和娘的消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最好的是娘现在在桃花镇,春儿正在照顾她。那青草呢?她并不知道桃花镇的具体位置。
其实我自己也没去过,真找起来也是要一段时间的。看来最好就是能在路上遇到青草,到时候一起寻找,和娘会合。一起在桃花镇美美的生活,到时候老天啊,佛祖观音啊,上帝啦,圣母玛利亚啦,耶酥基督啦,天神水伸河神山神二朗神等等等等,我每天都拜你们。。
巴过,这一路上的风景还是很不错滴,山山水水,花花鸟鸟的。夜里还来个篝火晚宴啊啥啥啥的。无比的接近大自然。
这不,偶现在又在流连山河啦。巴过偶累啊,浑身都疼,没办法了,就趴到马脖子上,揪着那马耳朵。那枣子很是不满意的低哼了两声。枣子是我给那枣红马儿取的小名。
“逝妹,你累了?要不我们歇息会,”二哥依然姿态良好,雄姿英发。不愧是在战场中练过的。就是强啊。
“还好啦,我们继续前进。”我硬撑起身子,一手我住缰绳,一手很潇洒的一挥,指向前方。
然后我继续向马脖子靠去,腰间一紧,一只有力的很是小心的把我一捞,我便坐到了二哥的马上。他双手环过我,握住缰绳。
“马儿颠簸,你小心掉下马去。你抓住二哥的手,靠着二哥休息会。”声音在头顶响起,温柔体贴。二哥的下额时不时的碰触着我的额头,我靠着他坚实的胸膛,扶着他那有力的手臂,很是塌实。
也不知道以后的嫂子会是怎样的一个人,虽然已经和那李如兰定亲了,却也是不太可能了,就算李家肯,二哥也不肯的。那以后二哥接触的女子会是怎样的呢。也不知道古代的人开不开放,说不定上一辈的人太急着抱孙子。。嘿嘿,坏笑着。
“逝妹,你想什么呢?还坏笑着,说给二哥听听。”天!我发誓我我没有笑出声音来,而从他的角度,也应该看不到,他怎么知道。难道真的可以通过一个人的气息来判断一切。
“恩,我在想那个李如兰,李小姐啊。你有没有这么和她一起骑马啊?”
“怎么问这个?”
“二哥,你有没有和她洞房过?她应该很美哦。”一说出口;就想;完了,我会不会问得太开放了。巴过问都问了,还能怎样,我索性就等着答案好了。
可艳阳天的,我咋么感觉有一大片阴云笼罩着。不管了,索性我就问到底。我用手指捅了捅他的肚子,坏笑着“有没有?有没有啊?”
“女孩子家不可以问这些不知羞耻的东西!”他低吼着。
我回过头去,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度。也只能看着他的下巴侧面。“不知羞耻!不准我问,那你们还做?”看不到他的脸啊。要是红的,那就有文章咯。
“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回枣子那里去。”他从后面揪起我。
“别啊,你表这么小气嘛。疼啊!你揪到我的头发了。快放开;快!”有什么的嘛。很正常的事情硬是被约束成这样,他要是在现代听到办公室里那些人聊的事,那还不要扔到海里去。
“弄疼你了。二哥帮你整好还不行。”二哥理顺我后面的头发。
“哎,说真的哦,你到底有没有做过?”反正都问了,那我索性就问到底了。
“逝妹,你。。。”他又揪起我后面的衣领。这次没有揪到一根头发,却加重了好些力道。几乎就要斜着离开马背了。
“好了,好了,不问了还不行。”他真的很生气哦,后果嘛。虽然我知道他不会真把我丢过去,不过这样也怪吓人的了。
二哥手一紧,又把我拉了回去。回到原来的位置,感觉安全多了。靠着他,握着他有些粗糙的手。
“二哥,你以后也会这样对待别的女子么,有了二嫂还会疼逝儿么?”我明白我对这个哥哥的依赖,如果有一天他把这臂膀胸膛给了其他女子,或许我还真有些舍不得。或许这也是媳妇与小姑产生矛盾的原因之一吧。
“小魔女,那你希望二哥就这么守着你么?”二哥的话在头顶回旋,有些让人琢磨不定。
“恩。。。二哥以后要守着二嫂。但是二哥,你记得你在这马背上的臂膀只能给我,行么?”经历了这么多,我希望在我累了的时候能靠的不只是那木头与石块,而是一个真正关心爱护我的人。
“小魔女,你还真是贪心。”二哥语气有些低沉,却似乎在压抑着些什么。
“我就是贪心,二哥,你要娶二嫂,我会舍不得。可是我还是要你娶的,那我现在先收点利息,留给自己,不行么?我明白这以后会是二嫂的遗憾,可是,你就算是骗骗我也可以的,你答应我嘛。”或许我是真的贪心,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五年了,我很乐观,很想得开;但是不代表我就不会难过,不伤心,不害怕。
从小爸爸妈妈他们因为要出去做事,大哥也早早就到外面去读书。村里面的人太少,没有什么同龄人,而家里总是留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大门的石阶上,手托着两腮,看着门前的路一直延伸,消失在远方的山里。
我总是等啊等啊,可是等到只有被夕阳拉长的孤独寂寞的身影。黄昏的时候,看着太阳下山,天暗下来,我很害怕。
这时候,爷爷总是出来牵我回屋,说爸妈很快就回来。而我知道其实爸妈今天不会回来,我只是紧紧抓住爷爷那满是老茧的大手。
上了初中,爷爷过逝,我住了学校。那种孤独与凄凉像毒疽一样侵蚀着。我每天都盼望着周五的到来,盼望着回家见到自己的亲人。
直到遇到林天,虽然他的心不在我这里,我还是感谢他给我的感觉。可是我依然伤心。
上了大学,我真诚待人却被误解,而那是我无法解释的。孤独与凄凉蔓延着,我依然微笑。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有时候我笑得有多么空虚,凄凉。前生,我大哥早有自己的家庭。这里,我希望在这个时候可以靠在这个关心爱护我的二哥身上。
“好了,逝妹,二哥永远是你的二哥。明白了么?”他苦笑着,的语气里包含了太多,是宠溺、是真诚,也是无奈,苦楚。
“二哥,你说的逝儿就相信。”五年前,我不明白娘为什么那么信任他。而现在我的确依赖着二哥。如果真的可以,到桃花镇后一家人平平淡淡。没准到时候青草和二哥来个日久生情什么的。那我也不至于那么舍不得了。是吧。表说偶啊,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些话在二哥这里说了也就罢了,以后可不要在他人面前,再口无遮拦的,会被人看轻了的,到时候万一没有我在你身边。怎么办?”
“呵呵,知道咯。不过以后呢?真的有某人喜欢你四妹我,才不在乎这些呢。”巴过,也不知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偶现在可是和这中天最大的BOSS有那么大的仇。那句你只能死在我手里又在耳边回荡,我打了个寒颤,好可怕的BOSS!
黄昏时候,到了晋城。据说这里离边关也只有两天的路程。原本这里是中天与天狼的交易城,可是边城战事很紧,很多人都已经逃往南方。本应繁华的街上只有几个行人,几家酒楼的旗有些破烂,孤孤零零的随风摆动着。更显得破败苍凉。
二哥和我走进一家客栈。那店小二很是热情迎了出来。二哥吩咐他照料好马儿,定了两间房,收拾好后,我们就到楼下吃饭。看样子,店里很空,估计掌柜的和那店小二很久没见客人了,显得格外热情。
“二位客官这是要上哪里去?看这位公子英武不凡,可是要到边境抵御天狼。”
“为何只问他啊,我就不能去么?”我不满的看着那掌柜的,难道偶就这么逊。
“你么?恕在下直言,公子女子气重了些。那天狼国人甚是凶猛,看你弱弱小小。还是别去枉送性命了罢。”那掌柜的说得有菜有汤的。
[炼狱篇:第十九章 北上(下)]
“二位客官这是要上哪里去?看这位公子英武不凡,可是要到边境抵御天狼。”
“为何只问他啊,我就不能去么?”我不满的看着那掌柜的,难道偶就这么逊。
“你么?恕在下直言,公子女子气重了些。那天狼国人甚是凶猛,看你弱弱小小。还是别去枉送性命了罢。”那掌柜的说得有菜有汤的。
“谁说的,哪一天我能阻止这些战乱也说不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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