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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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喝着新泡的菊花茶,看着眼前几盒的奇珍异宝。等的皇甫哲处理完事情过来。不知道到时候他会怎么看我呢?想着,嘴角边是一抹苦楚的笑。
听到外面的海兰行礼通报时,我马上随意抱起一盒珠宝放在腿上玩弄着。又想着;应该事前选个轻点的,这东西还真重,压的我腿都疼。
逝儿;今天是什么糯米团呐。一进屋;皇甫哲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什么糯米团呐?哦!我都给忘了。呵呵。我一边说着,一边把玩手中的宝贝。
我还馋着啊!你怎么给忘了?皇甫哲还回味着上次的菊花糯米团。本以为这次能有新的花样呢。不竟有些失望。
“你要喜欢就叫下人现在去做些嘛;想吃什么吩咐一声不就行了。哲,不说糯米团了;你快过来看下,好漂亮,你看这珍珠多亮呐!给我做成项链好不好哈。”我随手抓了个珠子对他说到。
“哦,的确是很漂亮,不过这不。。”他想说这不是珍珠;是天下少有的雪珠。
“这应该值不少钱咯,你看还有这个,钱统领说这玉可少有了。很珍贵的。”
“逝儿,你是从哪里拿了这么多珠宝?”他记得是给了她许多宝物;可没这些的。
“就是那些官员呐。”我很漫不经心的说着。
“他们怎么好好给你这些东西?”
“我说我是你身边的人呐,只要他们把这些给我,你会听我的话;升他们的官呢。”我继续把玩着一只玉手镯;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挑战他们的尊严;对不起了;我也不想的。
“逝儿,你可真是胡闹!”他眉头皱起。冷下声来。
我看着他眉头的川字越发明显,心里也不是滋味,如果可以;我真想帮他抚去。不过我还是笑着说道:什么嘛;你不是说只要我喜欢就好吗?
逝儿;对;你喜欢就好;可你也不能这样乱收别人东西。乱给别人不该的承诺。
你不讲信用!我决定开始刁蛮。
逝儿;别胡闹了;你乖些;把这些东西送回去。以后别这样了。皇甫哲依然好脾气的劝着;语气中压抑的怒火。
不要嘛;我不送回去;我喜欢这些东西。我就要!我蛮横的抱着那几箱珍宝。
逝儿;你真让我失望。他没有拉开我;只是说了对我失望;心里很是堵的慌。我宁愿他强行拉开我。把珠宝拿走。
你别忘了你还答应明天我还要出去买东西呢。你还没给我银子呢。我继续挑战他的极限。
你!皇甫哲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懊恼的想,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眼前的人如此反常。她不该是这样的;以前他身边也有贪财的人;都不曾如此动怒。
阿格达;你今天就把这些东西送回去。传话下去;若他们再犯;本王定不轻饶!说完他疾步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明白他这次真的生气了。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这会我又怎么了?我放开那些沉重的箱子;默默的走回房间。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呵呵;其实我也是故意的。
阿格达叹了口气;想着以前王爷做事一向平稳淡然;就算遇到再大再可恨的事情;在王爷看来;他也只是冷酷处之;该杀的不留。不会流露出一点情绪。也就只有这萧逝小姐能让王爷有如此的好耐性;若是别人;估计早就不知死几回了。
这萧逝总能让他们一向严谨冷酷的王爷破例破例再破例。可这次这位四小姐可真是错的离谱了。真不明白一向明理的四小姐怎么变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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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想了很多。看望三姐时,她给了我兴都地图。定好了离开的路线,到时候三姐会托人把一些重要的东西藏在兴都南郊的湖边的桦树下。
只是,到现在还是没有二哥的下落,那时候杨林镇的人都是向南逃难的,估计二哥该是南下找我去了。而前几日从桃花镇回来的人说没有找到我要找的人。
而我娘她始终还是等不下去,出来找我了。青草也一直下落不明。不管怎么说,我想着,只要我沿着临安到边关一路找下去,应该可以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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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起早,一切已经准备妥当,虽然不是第一次跑路,可还是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这半个月来,我制定了路线;计划;以及包裹。今日我是一身男装打扮,也就没带上海兰她们,只叫他们泡好茶水等我回来。
哲该是还在生我的气吧;所以今天没陪我出来;身边只有阿格达和几个便衣的侍从跟随着。
来到兴都南区,我悠哉悠哉的坐在离南城门不远的酒楼里喝着茶,等着一个时机。
只见对面一个脏兮兮的女孩子坐在地上,旁边还有个男人踢了踢,她吃痛的缩了缩身子。地上赫然一张纸:卖身契,60两。呵呵,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只值这60两纹银。
终于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停下来,用棍梢抬起小女孩尖尖的下巴。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多大了。”
“回官爷,这丫头十五了。”那旁边的男子低着头,毕恭毕敬的回道。
“哦?看起来没这么大。这买回去还得养上一阵子才能伺候男人。这么着吧。40两,怎么样?”那人居然还砍价。。
我越听他的声音越是不爽,感觉像是宫里面的太监人妖,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我欲起身上前,却见一使六左右的男孩冲上前来。
“不卖,朵利,我们回家。”那男孩看也不看一边的男人,拉起女孩的手要离开。
“不孝子!不卖,哪里来的钱给你娘下葬。”那男人抓住女孩的另一只手,狠声道。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好赌成性,还去逛妓院。我们怎么会穷困如此。娘又怎么会久病不治,抑郁而死。且不说这银子是不是为了娘,就算是,我堂堂七尺男儿,有岂会要自己的妹子卖身葬母。你放心,娘的事自不用你操心。朵利,我们走。”那男孩要带走女孩,可那中年男人哪里肯。拉得那叫一个死紧,那女孩早已经疼得掉出眼泪来。
“我是你们的爹,这家里我说的算!”说着正要收那管事的银两。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
趁阿格达不注意,我一跃而下。我知道皇甫哲总怕我惹事;以前特意吩咐阿格达看好我。如果要先个和他说的话,那我也别想跳下去了。
我信步走到那男人面前,看也不想多看他一眼,塞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到男人手中,冷声道:“以后这女孩再与你无关,你可以走了。”
“是是是。这丫头以后就是大爷你的了。再与小的无关了。”说着,他捡起地上的卖身契,塞到我手中,便放开女孩的手,揣着银票如老鼠一样窜开。
男孩把女孩护在身后,那女孩从男孩的胳膊探出脑袋看着我,让我想起以前二哥救我时,我也是像她这般躲在哥哥的后面。
我转而看向那男孩,浓眉剑目,眼光正气切锐利。若不是衣裳破旧不堪,脸上的污渍,也该个小帅男咯。
“你不能带走朵利,我叫苗鸿江。敢问公子高姓大名,还请留下住处,我日后有了银子,自会送上门前还与公子。”他说的十分坚决。
“我姓萧名逝,银子就不用还了,你们可以走了。”我把手中的卖身契还给他,我向来大方,尤其是对小帅哥。嘿嘿!
“公子大恩大德,我们兄妹二人莫齿难忘。”他们正行礼拜谢,那不雅的声音又不是时候的发出来。
“你这臭小子,还真有不怕死的。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你可是坏了我们这里的规矩了。”一边的人很是破坏环境的叫嚣着。
[情愫篇:第十四章 离开]
“公子大恩大德,我们兄妹二人莫齿难忘。”他们正行礼拜谢,那不雅的声音又不是时候的发出来。
“你这臭小子,还真不怕死了。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你可是坏了我们这里的规矩了。”
“什么规矩啊?阴阳人!”在楼上看也就罢了,这一近看,这尖嘴猴腮,还满脸油的家伙更显得影响市容,掉人胃口。
“你说我什么??”那人叫嚣着。额头上青筋暴突。
“啊!不好意思啊,我说错了哦,你禽兽一只,非人一个。”我瞪着他,说道。
“你!!你!你!。。你敢说”那尖嘴猴腮油光男咬牙切齿,却说不出一句话了。
“你什么你,你个怪胎,你娘没教你么?别欺负女人小孩。”边上一阵哄笑。
“我!我!我。。。”那贼眼珠子估计是要掉下来了。
“我什么我,本公子我玉树临风,大度得很,就不和你个尖嘴猴腮贼眼鼠眼的怪胎变异白菜计较了。”又是一阵哄笑,看着他这个气爆的样子我还真是爽歪歪了,原来惩恶扬善的感觉还是这么好呐。昨天堵得紧的心也爽快了些。
“你们还不给我上!”那白菜对着后面两个人叫着。
HOHO~~要是两年前我还会怕,现在我小魔女也算是身经百战了,站在后面四个人冲过来时,那苗鸿江挡在前面。
虽然估计苗鸿江才一米七的身高,巴过感觉很真有些高大咯。只见他出拳快而有力,一看就是练过的,还是练了很久的那一种。可那四个人也不是盖的。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虽不是个很深的内行人,却也看的出那两个人不是一般大街上的混混。苗鸿江虽然一身武艺,却年幼,打起来还真有些吃力;另外有一壮汉要去抓朵利;还好阿格山也出来,开了打;护着她。而我真要和他们打起来,还真不一定打得过。
我心里暗喜:没错了,就是他们了。
巴过对付那白菜,我还是可以滴。我挽挽袖子,走了过去,你个白菜,看我不把你给醋溜了,做成醋溜白菜。
“你想做什么?啊!”很好,看他的反应应该是不会武功,那就更好对付咯。
“没什么,你看人家打得多热乎。我也不能闲着对吧?”我笑笑的指着苗鸿江他们。
“你打别的地方可以,别打脸!”他战栗的说。
我真要吐了,他还以为自己长的很怎么滴。“就你这脸,打两下算是给你整容了。我就当做做善事吧,帮帮你哈!”说完,哈了哈我的拳头,出拳直打那一只眼睛。觉的应该对称点儿,再给另一只来一下。此时,那边四个人也差不多站都站不稳了。
“看看!现在的样子顺眼多啦!”前卫啊,这可是一千年后才有的墨镜呐,偶给你戴上了。
“你,你给我等着。”那白菜头只着我叫着。
“好啊!记得我就在这家酒楼二楼雅座等你哈,不见不散哈。”我对着那几个狼狈逃窜的人,提醒道。
随后转身对那兄妹,看到苗鸿江嘴角边流着血。果然那些人也不是普通的打手。“你们也快些回去罢,这些银两拿去买药。”
“已得公子恩惠,怎还敢。。。”要他这刚正的人平白要我银子的确不容易
“你打架受伤也是我引起的,说实话,没有你挡着我还真打不过他们呐。而且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妹妹朵利的。”我把银票塞到他手中,见他还要说什么,立马说道:“什么都别说了哈,我看你呢也是成大事的人,说不定日后我还要找你帮忙啦。别磨蹭了,快些买药去啦,别耽搁了哈。”我一口气说完,不给他回话的机会。也不知道阿格达什么时候候在楼下的,护我上楼。
“阿格达;你看这么繁华的兴都哈,也会有这些事情发生,真是让人心寒呐。”说着我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喝口热茶,好驱驱寒。
“四公子,再繁华的地方也是有穷苦之人,再贫穷的地方也有吃的饱的人。天下所有子民,过的好与坏,也要他们自己勤恳做事所得。”阿格达很有耐心的解释着。
我想想也是哦,记得以前去A市出差,那可是全国一级城市。可街边的乞丐可不比其他城市少,反而还多。尤其是我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女子抱着她的孩子在垃圾筒里掏食时,更是让我心里一颤。可我从来不服软的嘴巴还是嘀咕着:“那你也不能坐事不理啊,好歹见到了也该管管。”
你不是管得很来劲嘛?可别再出什么岔子了。阿格达心里嘀咕着。说道:“四公子,王爷吩咐我们早些护送你回去。”
“不行,闲事我管的,茶我还没喝呢。还有啊,我管得有些饿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吃点什么吧?”怎么能这么快走呐。我还等那白菜头带人回来呢。
“叫这里的老板把白菜的煮法做全了,都给我承上来,蒸的,炒的,油的,榨的,阉的。。有什么全上吧。”我不客气的大点特点。
正当我吃的正欢之时,听到阿格山进来禀报,说是有对名为苗鸿江和苗朵利的兄妹要见我,说是有要事相商。我知道那苗鸿江是正直之人,不过这么快就筹到钱了?还是想到别的什么了?
一让他们进来我就后悔了。那兄妹两一进来就跪下。只听那苗鸿江低头说道:“萧公子大恩大德,在下实在无以为报,我从小习武,学习兵法,一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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