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
其实月魂就是看中了洪泉真人这一点,才对他说了这么多的,月魂觉得,和洪泉真人相交,对以后大同门的发展是有好处的。
月魂抱拳回礼道:“那月魂在此先谢谢道友了。”
洪泉真人道:“南宫道友客气了,我这么做,也只是看中了南宫道友的为人,想和南宫道友交个朋友罢了。”
月魂微笑道:“那月魂就多谢洪泉道友了。”
两人又寒喧几句,月魂问道:“月魂有一事不解,不知当问不当问?”
洪泉真人道:“既是朋友,又有什么当问不当问的?南宫道友请问。”
月魂不解的道:“以道友的性情,此次聚会月魂应当与道友无缘相见的,不知…”
洪泉真人笑道:“原来南宫道友问的是这个啊?”
月魂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是道友的私事,月魂多嘴了。”
洪泉真人道:“没关系,只是我没有想到南宫道友会问这个。”洪泉真人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原本也是不想来的,我就知道事情会向这一步发展。但是,那左玄黄的亲笔信上说了,还邀请了圣灵峰、普陀寺、南海剑派和一些修真名家,我也想见识见识这些修行名门,所以就来了,但是没有想到…唉!”
月魂奇怪道:“洪泉道友修道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三派的人吗?”
洪泉真人苦笑道:“这三派都是十分的神秘,我也就见过普陀寺和南海剑派的几个人,至于这圣灵峰,说来惭愧,连普通弟子都没有见过。”
月魂讶然道:“原来这三派竟然是如此的神秘。”
两人说着就走到了洪泉真人暂时居住的小院门口。
洪泉真人邀请道:“南宫道友进里边坐坐吧。”
月魂微笑道:“谢谢道友,只是月魂有些事情还需要处理,就不打扰道友休息了。”
洪泉真人也微笑道:“那就不耽误你的事情了,中书,送送南宫道友。”
月魂道:“告辞了。”
月魂带着寻思、楚弓和黄亭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月魂看着简中书还跟着,月魂回头道:“简兄不必送了,回去吧。”
简中书上前,走到月魂的身边道:“晚辈有一事想问问南宫前辈。”
月魂道:“简兄请问。”
简中书道:“不知前辈还记得数月前抓住我和师妹的那名红衣女子吗?”
月魂怎能不记得,那名红衣女子叫熔若,就是因为她偷袭月魂,才让月魂有了很大的改变。
月魂道:“你说的是熔若吗?”
简中书见月魂还记得,高兴的道:“正是熔若,上次她走的时候,说还要找前辈“讨教”,不知前辈这些天可还见到过她?”
月魂道:“从上次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怎么?问她干嘛?”
黄亭凑过来嘻笑道:“熔若是谁?一听就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名字?简兄向我师叔打听她,是否是喜欢人家了?”
一听黄亭这么说,简中书的脸立马红了起来。
月魂倒是没有注意这些,只是对黄亭责怪道:“你小子瞎说什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月魂转头向简中书道:“简兄不要见怪,他本来就是这个脾气,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简中书赶忙道:“不要紧的,没什么事,中书就先告退了。”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月魂看着简中书有些奇怪,自言自语道:“这简中书开始不是挺稳重的吗?怎么现在就变了样呢?”
黄亭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寻思,又对月魂说:“人心里的想法,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月魂并没有注意寻思的神色,而是回身瞪了黄亭一眼,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道:“就你知道,走了。”
说完就首先向小院走去,寻思和楚弓则是默默的跟在身后。黄亭委屈的道:“南宫师叔真是一个榆木疙瘩,可苦了寻师妹了。”说完就追了上去。
走回小院的客厅,月魂就往椅子上一坐,身子往后边的靠背一椅道:“这下舒服多了,比在哪勾心斗角舒服多了,我还是不习惯这样的生活,再这样下去,我非疯了不可。”
寻思倒了一杯茶,端到月魂身边,月魂感觉这杯茶来的正是时候。直起身体,端起茶杯就大口喝起来。因为喝的太猛,还被呛了一下。寻思赶紧接过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回手在月魂的后背轻轻拍打。
……
四十八、打听个人(中)
寻思责怪道:“你喝那么快干嘛?又没有人跟你抢。”
月魂不好意思的道:“我不是渴吗?刚才在大殿上同那些家伙唇枪舌剑的,弄的我口干舌燥的。好了,没事了。”
寻思停下了手,又给月魂倒了一杯水。
黄亭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看着寻思,然后摇了摇头。他自己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月魂看人都到齐了,开口道:“你们觉得我今天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吗?”
楚弓没有说话,寻思把水放在月魂旁边也没有说话。
黄亭喝了口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大殿上已成骑虎之势,不顺着左玄黄的话,恐怕我们就出不了这木心宗了。”
月魂点了点头道:“我原本以为木心宗会为坤平子一事于我们为难,所以在来的时候才一再示好。只是,这样的结果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不知这样对大同门是好还是不好呢?”
寻思不解道:“木心宗不再追究祖师叔炼化坤平子一事,当然好了,这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吗?为什么你们好像都不怎么高兴似的?”
黄亭摇头道:“要不怎么说呢?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寻思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月魂笑道:“还是让我来说吧。”
寻思瞪了黄亭一眼,然后转过头,对月魂微笑道:“南宫师叔请说。”
月魂道:“我们来的时候,以为木心宗会追究坤平子被炼化一事,但是木心宗却没有追究,反而还拉拢我们,他们主要是忌惮你那个徒手炼化了坤平子的祖师叔。原本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现在木心宗和灵兰世家已经争的日趋激烈,我们能不参合就不参合。我万般小心,最后无奈,还是和木心宗站在一条线上。这样,就等于得罪了灵兰世家,以后灵兰世家肯定会对我们百般刁难,到那时,我们的日子就不一定好过了。”
寻思不解道:“那左玄黄不是说以后谁要是敢打我们大同门的注意,就要先过了他木心宗那关吗?他还说,我们大同门的事情就是他木心宗的事情吗?如此一来,我们还怕什么?”
月魂看着寻思笑道道:“傻丫头,你以为他左玄黄真的和我们一条心啊?小事也许他真的会帮我们,但是如果是大事,比如说是灵兰世家找我们的麻烦,他肯定会袖手旁观。”
这下可把寻思听迷了,为什么木心宗会袖手旁观呢?
月魂看寻思还不明白,就又解释道:“现在他们两家争的激烈,都巴不得对方的实力消耗的快一点。木心宗以为你祖师叔还在大同门,他们以为,有你祖师叔在,已经可以和灵兰世家的上代家主灵兰正抗衡了,最不及也可以干掉灵兰世家的好几个长老。别忘了,在木心宗眼里,你祖师叔可是一个徒手炼化坤平子的高手,这样可以很大的消耗灵兰世家的实力。你说,如果发生那样的事情,木心宗会插手吗?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下寻思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只是,祖师叔他老人家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形式对我们不是很不利吗?”
月魂叹了口气道:“是啊,如果你祖师叔和风潭师伯都在的话,以他们两人的修为,起码可以对抗木心上人和左玄黄,或者灵兰正和灵兰城,我们也就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了。可是现在我们是如履薄冰啊。”
看着月魂的样子,寻思心中一阵心痛。她怪自己,怪自己不能给他更多的帮助。
月魂转向楚弓问道:“你觉得在那些年轻一代中,谁最深不可测?”
楚弓一向很少说话,月魂也很少问楚弓问题,一听月魂问楚弓问题,寻思和黄亭都很惊讶,两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楚弓,看他有什么想法。
楚弓依旧是那幅冷漠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寻思和黄亭以为他不准备回道的时候,他却开口了。
楚弓道:“如果在修为上,就属木心宗的迷空和南海剑派的韩相如。迷空那人虽然修为不错,但是外人却可以一眼就把他看透,如果没有木心宗的话,他什么都不是。至于韩相如…我暂时还看不透,我感觉,此人内里并不像表面那样文弱。所以,如果说到深不可测的话,迷空不如韩相如,甚至在场的很多所谓的掌门长老都不如他。”
月魂笑着点头道:“看来你对他很感兴趣,他倒是和你很像。只不过是一个冷,一个热,一样的让人看不透。”
楚弓把目光转向了月魂道:“相对来说,我还是对你比较感兴趣,因为你,更让我看不透。”
月魂把把目光与他的目光相对道:“彼此彼此。”
黄亭看到场面变的有些怪,就笑道:“什么你对我感兴趣,我对你感兴趣的,楚师兄你这块石头,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还有南宫师叔,你要是感兴趣,还不如对寻师妹感兴趣呢?至于那些门派之间的事情,想那么多干嘛?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必然直。”
月魂只是把黄亭的话当做是打圆场的劝解话,并没有多在意,只是把头转了过来。但是他却没有发现黄亭在说到寻思的时候,寻思的表情有些异样。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有一个人道:“木心宗弟子扬石求见大同门掌门真人南宫前辈。”
这一下几人一震,黄亭小声道:“我们刚才的说话不会被他听到了吧。”
楚弓道:“不会,虽然那人在院门外徘徊了很久,但是我们的话他没有听见。”
黄亭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听见?你都说了他在院门外徘徊了很久了,说不定什么都被他听了去呢?”
楚弓没有回答黄亭,只是闭目养神,把黄亭给气得不轻。
月魂听着这声音和这名字有些熟悉。他相信楚弓的话,便对寻思说:“让他进来。”
四十九、打听个人(下)
寻思走出客厅来到院门外,看到是一个木心宗,的弟子在外来回的渡步,估计是等的时间有点长了,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扬石看久久没有人出来,正在考虑是不是再叫一下,就在这个时候,寻思出来了。
扬石赶忙行礼道:“在下木心宗弟子扬石求见贵派掌门,劳烦姑娘通报一下。”
寻思看这人也挺老实,还礼道:“我师叔让扬道友进来,扬道友请。”说着就让开了身子。
扬石道:“多谢姑娘。”
扬石随寻思来到客厅,看见了月魂,上前行礼道:“扬石见过南宫前辈。”
月魂上前扶住他道:“扬兄何必多礼,快请坐。”
扬石道:“晚辈怎敢和前辈一起坐,我站着就行了。”
月魂也不勉强,问道:“不知扬兄找月魂有何事?是不是代左宗主传信啊?”
扬石一听月魂扯大了,赶忙道:“不不不,扬石此来只是为私事,并不关门派的事。”
月魂想了想道:“月魂知道,上次是月魂不对,把你师傅打成重伤,那纯属误会。时至今日,我大同门与贵派已结兄弟之好,扬兄不会还记恨月魂吧?”
扬石一听又赶忙道:“不不不,也不是为了此事。”
寻思在一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黄亭奇怪的道:“寻师妹你笑什么?”
寻思笑着道:“刚才南宫师叔问扬道友是不是这事?扬道友连说了三个不,南宫师兄又问是不是那个事?扬道友又说了三个不。师叔每次都问错,还不让人家扬道友自己说,所以我觉得好笑啊。”
此言一出,黄亭月魂也跟着笑了,扬石的脸上则是飞起了两道红晕,经寻思这么一说,客厅的气氛一下轻松多了。
月魂再问道:“不知扬兄找月魂到底所谓何事啊?”
扬石的心情放松了不少,见月魂问,就回答道:“我是想向南宫前辈问一个人。”
月魂好奇道:“哦?问一个人?不知扬兄所问何人啊?”
扬石脸又一红道:“我想问的是当时在飞鹤楼和前辈一起的那个女子…”
月魂想了想道:“你是说千雪啊?不知你问她有什么事?”
扬石喃喃自语道:“原来她叫千雪!”
黄亭看这扬石不回答月魂的话,只是一直在嘟囔什么,就走到扬石身边大声道:“扬道友,我师叔问你话呢?”
扬石猛的惊醒,竟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样子。
月魂责怪道:“黄亭,怎能如此对扬兄无礼?”
扬石终于回过神来,马上道:“这不怪这位黄道友,是扬石自己失礼在先。不知南宫前辈刚才问扬石什么?”
月魂微笑道:“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打听千雪?”
扬石慌张的道:“没…没什么,我怕我那天出手太重,怕伤了千雪姑娘。前天见前辈竟然是大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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