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
月魂落下去看了一下,发现那东西确实已经碎成了无数块这才放心了。
其实那东西所拥有的那种奇怪的能量虽然强,但是和月魂比起来还是差的很多,之所以月魂会被它一度逼的冒汗,那是因为月魂起先对它的能力不是很了解,没有想到它竟然拥有不下于自己的敏捷和速度,这才被弄的措手不及,等到摸清了它的能力之后,月魂还是很快的就把它给收拾了。
正在月魂以为已经结束了的时候,他又发现了不对,从不远处的山林中,竟然也扩散出了那种能量,而且比刚才那东西强了上百倍。
那片山林正是刚才那东西要跑进的那片山林,月魂再仔细的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那山林的边缘,正有数百个和刚才那东西一样闪着幽光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月魂这下觉得难办了,上百个刚才那样的东西,自己可没有这个把握。
就在月魂觉得难办的时候,那些东西动了…
古剑宗,是中原修真界的一个以炼制剑器为主的炼器门派,实力算不上强盛,充其量只是一个中等水平。
天已经微亮了,从古剑宗的山门内走出了一个拿着扫把的弟子。
他看了一下门外的落叶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唉!看来又要扫几个时辰了。”说完就拿着扫把开始打扫。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自下边的阶梯向山门而来。
那弟子看着那人,披头散发看不清他的样子,衣衫破烂,抱着一个包袱,看样子到像是一个讨饭的。
那弟子迎了上去,看到那人的脸和当地人有些不一样,那弟子道:“喂!你是干什么的?”
那人走上台阶,来到那弟子身前,语气冰冷了无生机道:“我要见你们的宗主。”
那弟子一听不服气了,古剑宗虽说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是宗主也不是你这个叫花子说见就见的吧,当即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叫花子,快滚少阻碍小爷我扫地。”
说完就伸手去推那人,但是就在他的手刚伸出去的时候,从那人身上传出了一股劲气,直接就把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了,四周的落叶随之飘散。
那人又冷冷道:“我要见你们宗主,就说我带来了一块神石,可以炼就一把毁天灭地的绝世神兵。”
那弟子知道此人不简单,就马上爬了起来,快步的跑了回去。
“什么?毁天灭地的绝世神兵?”
“对,他就是这么说的,弟子根本就无法近那人的身,弟子觉得他是一个修为高深的人,所以不敢疏漏就赶忙来禀报宗主了。”
古剑宗宗主刘堂,十四岁拜师学艺,至今修道已有七十年了,二十年前接任了这古剑宗的宗主一位。在修为上也许他不敢夸辞,但是在炼器上上的造诣还是很高的。
这么多年的炼器经验,刘堂认为,即使是那些传说中的上古神兵也不敢说具有毁天灭地的能力,何况那些上古神兵都是传说,存不存在都是一会事,现在竟然有人说一块石头可以炼就一把毁天灭地的绝世神兵,这他倒要见见这个人和看看这块石头了。
刘堂当即命那名弟子把那个人请进来,然后又差人把他的四个师弟给叫来,想要好好的看看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究竟是一块怎样的石头。
不一会儿四个师弟都来了,其中一个叫王铁的埋怨道:“掌门师兄,到底什么事啊?我那把精钢剑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如果稍有差池的话就公愧于亏了。”
刘堂神秘的一笑,然后把找他们而来的原因说了一遍。
那四人也像刘堂刚停到这件事一样面露吃惊之色,四人不断议论。
王铁又道:“师兄,不可能吧?这事也太玄乎了,如果真的是一块神石的话,他为什么只身一人拿着来找我们呢?难道他就不怕我们下手抢吗?”
刘堂另一个师弟道:“王师兄说的没错,况且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刘堂笑着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的,你们所想我也想到过,但是难道你们就不想看一下那个所谓的神石吗?”
刘堂说完,四个师弟都点点头,对于他们这些痴迷于炼器的人来说,无论是真是假,这绝世神兵这个词绝对比老婆都更加的吸引他们。
刘堂坐正中,四个师弟分两边端坐,看着那个怪人,最后目光都聚集在了他双手抱着的那个包袱上。
刘堂首先探视了一下这个人的实力,发现竟然无法探视,看来这个人的实力还在自己之上。
刘堂看着那怪人问道:“先生似乎不是中原人?”
那怪人依然一副冰冷的口吻道:“我是哪里人这点不重要,宗主难道不想看一下我所说的东西吗?”
刘堂没有想到这怪人竟然如此的直接,他和几位师弟交换了一下眼神,莫测高深的笑着道:“东西不急着看,我们姑且先当这东西是真的,只是不知先生为何要带着这等宝物来找我古剑宗呢?难道先生就不怕我们下手抢吗?虽然先生修为高深,但是我们兄弟五哥如果一起上的话,恐怕先生也无能为力吧?”
(还请多多支持本书,谢谢了,我很努力的,这点大家应该是看得到的,呵呵!)
九十、扑朔迷离
(各位,这章是一万一的量,当然是不包括括号内的,今天有事,所以更晚了,我也不分章节了,一下子都给传上来吧!)
刘堂紧盯那人的反应,却还是一无所获。
那人也盯着刘堂道:“如果你能把神石炼成一把兵器的话,我送给你又何妨。”
此言一出刘堂几人更是不解了,这个怪人究竟想要干什么呢?他说只要能把那块神石炼成一把兵器的话,把它送给自己也没有事。难道那神石是假的?
刘堂沉声道:“先生不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有些匪夷所思吗?”
那人并没有理会刘堂变了的脸色,依然冷冷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嗜好铸炼之人,当然不想把神石给你。”
刘堂看着他道:“那先生为何…?”
那怪人第一次语气有些转变,叹了口气道:“因为,我无法炼化神石。”
刘堂几人再清楚不过这无法炼化是什么意思了,所谓炼化,解释的通俗一点就是把固体融化成液体,现在这人说无法炼化,也就是说无法成形于兵器了。
炼器和普通的铸器有很大的区别,如果细分起来那方法就多了,但是最常用两种之一就是和普通的铸器一样,用凡火把矿石融化,然后再铸炼成形,成形后再进一步用法力炼化,这种方法虽然常用,但是炼出来的法器一般都是普通货色,即使是上等的矿石,按照这种方法炼出法器来功效也会折半的。
第二种常用的方法就是用炼器者体内的真元之火把矿石融化,然后再用真气催促成形,这样的炼器之法虽不是最好的方法,但是确实最受欢迎的一种方法。
那怪人冷冷道:“多说无益,各位还是来看看神石吧。”
那怪人走到了一个案几旁,把上面的茶具移走,然后把那包袱放在了上面。
刘堂五人都围了上来,都想看看被这怪人描绘的神乎其神的神石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怪人轻轻地解开了包袱,一个表面光华,大小有人头那么大,就像是一个大号鸡蛋的石头呈现在几人面前。
那怪人一看到这石头明显兴奋起来,口中喃喃道:“神石的呼唤,你们听见神石的呼唤了吗?”
刘堂几人听这人说什么神石的呼唤,都是面面相觑,然后刘堂小心道:“先生,先生…我是不是可以细看一下这…神石?”
那怪人听刘堂叫了好几声,这才反应过来道:“好好,宗主和几位长老请看。”
于是乎,刘堂和四个师兄弟又是摸,又是看,最后全部都大摇其头,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那怪人着急道:“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这确实是一块神石。”
刘堂摸着胡须看着那怪人道:“先生,恕老夫和诸位师弟眼浊,虽然这…神石的外形有些奇特,但是我们实在看不出这…神石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怪人不相信道:“怎么可能?难道你们就没有听到这神石的呼唤吗?刚才神石就发出了呼唤,你们没有听见吗?”
王铁看这怪人不相信自己师兄弟几人的眼光,冷笑道:“我王铁炼器六十年,还从没有听说过石头会发出什么呼唤。先生既然说这石头发出了呼唤,而我们哥几个却又都没有听见,那我倒要向先生请教了,不知这石头都呼唤一些什么呢?”
那怪人好像并不在意王铁的嘲笑,而是兴奋道:“神石呼唤说,‘来吧,来吧,把我炼成兵器,我会给你毁天灭地的力量。来吧,来吧…。’”说到最后竟然有些像傻子一样的傻笑。
刘堂和几位师弟又交换了一下眼神,刘堂淡淡道:“看来我们是与神石无缘了,先生还是另请高明吧。”
那怪人见刘堂下了逐客令,神情瞬间回到了他刚进来时的冰冷道:“刘宗主,难道不再考虑一下吗?这可是千载难得的机会。”
刘堂冷笑道:“那有什么办法,我们又不像先生一样能听到神石的呼唤,这就说明我们和神石没有缘,先生还是另请高明吧,送客!”
其实此时刘堂心中早就把这个怪人大骂八百遍了,如果不是顾及这人有一身比自己还强的修为,恐怕此时已经把他丢了出去了。
怪人又道:“等一下,刘宗主,我没有戏耍诸位的意思,刘宗主何不用真元之火试一下。”
刘堂看这人这么死心眼,但是为了让他死心,就把手掌按到了那石头上,体内真元之火输入其中。
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当刘堂本身的真元之火渡入那石头之中的瞬间,石头上放出了万道精光…
西域,一座山寺之外,猛乍跪在寺门外,在他的旁边是痴痴呆呆的成札。
猛乍先是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恭敬道:“猛乍携犬子前来拜见神僧。”
从山寺的深处传来了一个声音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猛乍先是谢了恩,然后就把成札如何变成这样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那声音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从山寺门内走出了两个小和尚,那两个小和尚并没有理会猛乍,而是抬起成札就进了山寺。
猛乍叩头道:“神僧啊,成札是您的弟子啊!您一定要救救他啊,他现在还年轻,不能让这诅咒毁了他啊!”到现在这猛乍还认为成札是中了什么诅咒。
过了一会儿,那声音竟然无故大笑起来道:“没想到竟然有修真者来到了西域,想那西凝圣母阻我百年,使我不得往中原寸进,能有修为高深的人来到西域,想必是她等不及想要除掉我了,但是她岂知我法力大增,即使她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她的。猛乍,成札心智已毁,并不是中了什么诅咒,是有人故意为之,我也没有办法把他恢复了,以后他也只能这样了,你回去为他报仇吧。达鲁,图克你们就随猛乍一起去会会那人吧!”
猛乍一听那声音这么说,顿时傻了眼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眼中慢慢的燃出仇恨的火焰。
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道:“西凝圣母也太看不起我了,竟然派了你这个小女娃子来,这不是特意把你送来让我享受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话音才落,就有一条光带自山寺的深处飞出。
就在这个时候,在山寺阶梯下的草丛中,一道流光飞向天际,但是却还是没有逃出那条光带。
不一会儿,猛乍看到,那条光带捆着一个女子向山寺的深处飞去。
距离月魂失踪已经三天了,央金和央宗找遍了整个城都没有找到月魂,月魂整个人就好像是忽然蒸发了一样。
这天央金从外回来,还是没有找到月魂,央宗也是刚刚回来,也没有找到月魂。
央宗皱着眉头道:“这流水大叔究竟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找不到呢?”
央金想了想道:“那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们却对那事情一点都不知道罢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女人的咳嗽声从一个房间传了出来。
央宗看着那咳嗽声传出的房间叹了口气道:“唉!娘的病越来越重了。”
央金道:“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去看看吧。”说完两人就向他们母亲所在的那间房子走去。
过了一会儿,凡叔从外边慌张地跑了回来,焦急的大喊道:“孙小姐,孙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央金和央宗刚进他们母亲的房间里没有一会儿,就听到凡叔在外边大喊,两人叮嘱母亲多多休息,然后就出来了。
央宗走到凡叔面前埋怨道:“凡叔,娘在休息呢,你小点声。”
凡叔满脸不安道:“孙少爷,不是我想这么大动静,是发生大事了。”
凡叔办事挺稳重的,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种大喊大叫的事情,他之所以这样,肯定是有什么大事情。
央金问道:“凡叔,你慢点说,发生什么大事了?是不是流水大叔找到了?”
凡叔摇头道:“不是,是我们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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