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憨凤戏江湖_派派小说
光下肆无忌惮地绽放。
田小果坐在床头,低下头看呆了。
为什么?今晚的美人哥哥美得如此惊心动魄呢?
光洁而高贵的额头上散落着几缕乌黑的发丝,浓密黑长的睫毛微翘着,那曾经色泽鲜红的唇此刻嘴抿着,现出脆弱的苍白。如果不是他的胸膛在微微起伏着,田小果真的会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尊绝美的雕像,美的不似人间所有。
田小果迟疑地伸出手,手指从戚墨寒的饱满额头开始,顺着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抚摸。指间传来柔嫩的触感,一丝温暖从指尖渗入,沿着手臂向上漫延,一直到达心房。田小果此刻感到从未有过的感动和满足。
原来,能为一个人做一件事,居然也是这么令人感到幸福和愉快的事。
“美人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不管冲喜有没有效果,我都会尽我的全力帮你度过这个劫难。”
田小果喃喃低语道,脱掉鞋子爬上床。
正在此时,戚墨寒身体一阵痉挛,嘴中呻吟出声:“冷……好冷……”
好冷?
现在去燃炉火已是不及了,眼前唯一的方法是……
田小果毅然地钻进被窝,将戚墨寒紧紧地搂在怀中。
“冷……”两具隔着衣物相拥的身体,仍是使戚墨寒感到寒冷。
田小果看着他冷得哆嗦着发青的嘴唇,心中感到一阵怜惜和疼痛。
想起刚才师父所说的夫妻之实——“夫妻之实,就是两人都脱光衣服,很亲密很亲密地贴在一起……”
自己和美人哥哥已是夫妻了,想必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想到这里,田小果三下两下地将自己的衣服扒光,然后又将戚墨寒的衣服脱掉。脱戚墨寒的衣服时,田小果居然控制不住自己双手的颤抖。
“真是太没用了。”田小果暗骂自己。
美人哥哥现在已是自己的相公了,相公的衣服,妻子当然有权力脱。
可是,平时只看见过衣袂飘飘的他,可从没看见过衣服底下他的样子啊。
想到这里,田小果大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原来,自己也是如此好色的时侯。
想必衣服底下的美人哥哥,一定也是美得夺人心魄的吧?
田小果一边想,一边解开戚墨寒的衣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象质地最好的羊脂玉一般的肌肤。细腻温润,泛着瓷白色的光泽。终于,当衣服全部解除后,戚墨寒那瘦削而颀长的身躯就这样毫无遮挡地展现在田小果的眼前。
美!
田小果脑中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
戚墨寒的身体,透着一种混和着阳刚和阴柔两种极致的美。看着那无声无息的躺在眼前的美人哥哥,田小果只觉得心中溢着一种柔情和欣赏混和而成的情愫。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责任感。从此,美人哥哥就是她的夫君,是她要用尽全力去保护和照顾的人。
怀着一种满足和庄重,田小果将自己娇小的身子覆上戚墨寒冰冷的身躯。两具赤裸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她和戚墨寒……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中间没有任何阻隔。这样想着,田小果只觉心不可遏制地怦然狂跳。
热气涌上田小果的脸宠,田小果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变得如同着火般滚烫。也许是受到她的热力的感染,戚墨寒不再颤抖,也不再喊冷,表面的体温也一点点回暖,那嘴唇的青紫色也渐渐消褪,颊边浮出一抹粉红。
田小果痴痴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绝美容颜。
此时的戚墨寒就象一朵静静绽开的红莲,而这样馨香的醉人的美丽只有她一人能够享受和拥有……
夜渐渐深了。
红烛发着醉人的红光。一室静谧中,田小果忽然发现怀中的戚墨寒动了一动。
“美人哥哥!”田小果又惊又喜,惊扰为戚墨寒就快苏醒过来了。
可是,戚墨寒的眼睛仍然紧闭着,他象个本能地渴望着温暖的孩子一样,将自己往田小果的身体贴去,靠得更紧了一些,而他的双手,象有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如藤蔓一样缠上了田小果纤细的腰肢。
田小果初时惊讶,后又欣慰。
戚墨寒的身体能动了,说明这冲喜一说还是有点效果的。
田小果静静地凝视着烛光中戚墨寒的脸,渐渐地感到睡意上涌,沉重的眼皮耷拉下来……
××××××
“小雪球,别闹了。”田小果迷迷糊糊地嘟喃着。
为什么连睡觉小雪球也不老实呢?不但老往她怀里钻,而且还伸出舌头来舔她的颈脖……
“别闹了……小雪球,你……不乖哦,再不乖以后毒龙果就不给你吃了……”
田小果用手拨开怀中的小雪球。
奇怪,小雪球的毛怎么长得这般长了?
再顺着那毛发摸去……
睡意朦胧地小果心中微惊,睁开眼来。
入眼是一张绝美的脸,那美丽的眼睛仍闭着,可是,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却在她的颈项处和胸前吸吮着,吻舔着……
“美人哥哥……”田小果睡意顿时去了大半,伸手就要推开他。
可此时的戚墨寒仿佛象变了个人似的,双手紧抱着她,就连他的两只脚,也缠上了她的玉足。
他缠着她,就象柔软的藤蔓一样缠着一棵大树……呃,是小树。
渐渐地,他的身子移到了她的上方,将她娇小柔软的身体压在他身下。这一刻,小果才发现男女之间那无法跨越的差距。他是个男人,即使是个美丽的男人,也强大而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而她,是个女人,即使她不想承认这点,在他的身躯下,也显得如此柔弱和娇小。
他浑身的肌肉紧绷,显出一种刚性的美。而他的唇,却是那样的柔,柔到极处,便化成了水……
“美人哥哥……你……醒来了没?”田小果低声问道。
戚墨寒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那原本缠在腰间的手开始在她全身上下逡巡……
美人哥哥的手,一定带着魔力。田小果迷迷糊糊地想。否则,为什么那手掌过处,就象是着了火般呢?
“美人哥哥……别……”田小果无助地推拒着,可是却被戚墨寒纠缠得更密更紧了。他闭着眼抚摸着她的肩、她的背、她胸前的蓓蕾,她身下那敏感的部位……
“别……”田小果的声音几乎带着哭泣。
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啊。明明知道此刻的戚墨寒是无意识地依循着本能做这些,可是,为什么她却感受到他满腔的柔情和爱意呢?那温柔的抚摸和触碰竟带给她如此美好的感受,她没有任何恐惧和抗拒,只知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都沸腾了……
随着那抚摸的深入,戚墨寒的吻也越来越密集了。
他长久地吻着她的唇,将舌探入她的口中,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吸吮。田小果只觉整颗心,整个人都要化了。口鼻间充满了戚墨寒身上特有的兰花体香,那香气仿佛是美酒一般,闻着就要醉了。
我快醉了吧?
田小果大脑一片空白。她只知自己象是飘在了云端,又象是被一汪温暖的水包围着……
在那迷醉之间,她忽然感到身下一紧,有异物刺入了她的体内。
“啊——”她刚想开口喊叫,就被戚墨寒的唇堵住了,嘴里的喊叫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她全身不安地紧绷着。
她记起了这种感觉。
那晚,龙慕渊也曾带给她这样的感受,那晚的她,感到下面好痛……
戚墨寒轻轻地律动起来。他的唇,他的手,不断地在她身上点火,仿佛配合着那有规律的律动而在奏乐一般。渐渐地,田小果竟然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有一种很舒适很温暖的感觉从心中升起。渐渐地,她沉醉在这种感受里,几乎不愿意醒来。
如果说那晚的龙慕渊带给她的是刺激和快感,那么,今夜的戚墨寒带给她的却是温柔和舒展。她仿佛在一池碧波中荡漾,没有惊涛骇浪,却有着温柔的迤俪风光……
她又觉得自己就象一张舒展开来的白纸,而戚墨寒就是那只画笔,在上面挥洒着笔墨……
原来,男女之间居然能如此美妙。
恍惚中,她有些明白师父所说的夫妻之实是什么了。
现在的她和戚墨寒,是不是就在做着夫妻会做的事?如此亲密的接触,只感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拥有的感觉真的很美。
这一刻,田小果发现自己在悄悄地改变。有什么东西在她心田破土而生,发芽抽枝……
“美人哥哥……”她含着喜悦的泪光,回抱着戚墨寒,“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是爱你的……美人哥哥,如果这种甜蜜而温暖的感觉是爱,那么,我想我已经爱上你了。美人哥哥,你一定要陪着我度过余下的日子,好不好?”
她喃喃地低语着,攀着戚墨寒略显瘦削的肩头,渐渐地跟上了他律动的频率,和他一起起舞。
夜很深。
红烛渐渐燃尽,熄灭了。可是,在黑暗中,田小果却第一次发现自己和戚墨寒如此亲近,近得可以触摸到他的心跳和频率。
这一夜,她品尝到她从未体会过的迷醉。
第3卷 第15章 不醉的痛苦
南宫煜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小镇的街道上的。
夏夜,清冷的月光洒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将他长长的影子投在上面。墙角乱砖中有蟋蟀叫得正欢,那鸹噪的声音使他更加心烦意乱。
小果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依偎在戚墨寒的怀中,还是……?他不敢想,可是又忍不住往下去想。戚墨寒若苏醒过来了,他怎能坐怀不乱,按捺得住对小果的渴望?如果他醒了,此刻他们……
不,不能再想了。每想一次,他的心就撕裂一次,每想一次,他就痛得几乎发狂。可是,那脑中幻想着的暧昧情景却总是纠缠着他,如此生动鲜明,逼着他无所逃逸。
“啊——”他仰面痛呼,凄惨的叫声在寂静的夜中久久不绝。
街道两边有的人家亮起了灯,有人推开窗外,探出睡眼迷朦的脸。
“哪个天杀的疯子,大半夜不睡跑来发疯?”有人骂骂咧咧。
南宫煜冷冷地扫视过去。
那人接触到他那双发着寒光通红的眼,不由咽了口唾沫,缩回脑袋,砰地一声又关上窗户。
如果那人刚才继续叫骂下去,南宫煜不敢保证下一刻他的拳头不会打上那人的脸。
南宫煜回过头,拖着沉重的脚,朝街道尽头缓缓走去。
前面,有一家小饭馆,那里面的灯还燃着。
他走进去,正在打扫的伙计看见他,吃惊地打量了一眼,小心地赔着笑道:“客官,本店已打烊了,要吃,赶明儿……”
“咚!”一声沉重的声响,一锭雪白的银子嵌进饭桌的木桌面。
伙计惊骇得两眼发直。
江湖人他不是没见过,可一出手就能将银子嵌进那硬实的桌面的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少废话!切两斤牛肉,来一罐酒!”
南宫煜冷漠地吩咐道。
走到桌前坐下,一回头,发现那伙计还愣愣地杵在那里,不由怒道:“还不快去!”
那伙计吓得脸都白了,知道眼前这个俊美的少年是个练家子,惹不起,连忙唯唯诺诺地应着,跑回厨房端上南宫煜要的东西。
“怎么这么小的杯子?”南宫煜将小酒杯摔在地上,叫道,“拿大碗来!”
“是!是!”
少倾,小杯被换成了大碗。
一把抢过碗,南宫煜拍开封罐的塞子,汩汩地倒了一大碗酒,一仰头,将那一碗酒全喝干了。
伙计目瞠口呆地盯着他。
上好的二窝头,平时他只喝一小杯就要醉了,这蓝衣的少年倒好,咕咕地就往肚里灌下一大碗。照他这样的喝法,很快就要醉死不可。
喝完一碗,南宫煜又灌满一碗,象刚才第一碗一样一口气喝光。
接着,第三碗,第四碗……
“再拿酒来!”摇了摇那已倒空了的酒罐,南宫煜大叫。
伙计眼都直了。
在店里当了几年的店小二,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能喝的人。一罐二窝头下肚,人家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神情正常得象是在喝水一般。
他哪知南宫煜内功精湛,这点酒如何能使他醉?
南宫煜的桌上已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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