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兄弟





“嘻嘻。。棒棒。。主人。。猫猫想要。。大。。大Rou棒”想到这里猫猫目光迷离的自言自语着。
伯伯每天来给猫儿洗澡澡喂猫儿吃饭饭,然后就会给我一根叫电电的棒棒。
猫儿迫不及待的吧棒棒放入我已经渴望了好久的小|穴里,一推棒棒就会自己颤动,啊~,好舒服啊~!!猫儿目光迷离瘫软在床上,嘴角还吞吐着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口水
“哈哈,快点航哥哥,快点嘛”。小男孩坐在秋千上大笑到。
“好,那我加速了; 溪抓紧了!”高个子男孩在夕阳的余辉下努力的推着秋千
猫儿不知现在是种什么心情,比。。比含着主人的大Rou棒还要好的感觉,心里头暖暖的,然后就觉得全身都是暖暖的。
接连几天猫儿都做了同样的梦,猫儿有种冲动,猫儿想变成那叫做溪溪的男孩,想被叫做航哥哥的男孩推动,猫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想,猫儿不希望航哥哥推别的人,猫儿害怕了,猫儿是主人的,猫儿不该也不能想别的男人啊!主人说猫儿最喜欢主人了!
主人在也没有来过,家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有老伯伯和电电了。
老伯给我穿上衣服,抱着我来到有好多大帽子叔叔的地方。
猫儿不明白,大家都去哪了,主人为什么不来看猫儿,主人不喜欢猫儿了么??

我的名字叫叶航,今年19岁,还有个叫叶若溪的弟弟,如果活着的话他应该16岁了,可是从三年前无耻的匪徒绑架了他,令我们不得其解的是,匪徒并没有找我们要赎金,弟弟就像空气一样蒸发了。
我的家庭不算很富有,但社会上也有一些朋友,和一些产业,家里发动了所有的关系网来找溪。
其实我怕找到溪,我怕找到的是一具尸体,妈妈从小就对我说要保护弟弟,我也是这样向妈妈保证的,如果。。如果我多管着点溪也许就不会被绑走。
溪丢失的一个月我才40岁的母亲头发已经全白了。
溪丢失后的一年父亲已经开始绝望了,我也上了高二,母亲自溪丢失后就把家里的生意全部丢给父亲了,专心的寻找溪的下落。
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我在家里写作业,接到了一个让我。。让我绝望的电话。
我急忙给父亲打电话抓上钱就网医院跑,我已经失去了溪不能再失去妈妈了。
我和父亲在失去了溪后又失去了妈妈,我和爸爸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自从妈妈离开了我们,爸爸就玩命的工作,自己的工作做完了作手下的工作,我们都很担心父亲,可知道我母亲死的那一刻父亲也跟着她离开了。
终于。。终于父亲也离开了我,是过渡的劳累和心伤,引发了心机梗,父亲并没有求救,父亲是微笑这走的,父亲走的这一刻我没有哭,我该祝福父亲母亲,他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跪在父母的陵前我虔诚的祈祷着,希望父母保佑溪能平安,我不知道溪是生是死,我宁愿相信溪活着,不管好坏我还有个兄弟需要我去寻找,我不能放弃。
变卖父亲的公司,只留下好打理的不动产和出租产业,我开始废寝忘食的学习,我要找溪,但是我没有找他的能力,我要溪过得好,连带着爸爸***份一起活好!
溪丢失三年了,我失去了爸爸妈妈,心中的信念支持我走过了这艰难的岁月,我相信自己能坚强的活下去!父亲走后的一年里我修成了个学士学位,仍然努力的学习着。

4
今天我接到警局的电话说找到了失踪3年的溪,我。。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不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我的激动的心情,穿上大衣我急忙开车去了警局。
脑海中浮现的全都是溪。第一次抱溪,第一次溪对我笑,第一次叫我哥哥,第一次蹒跚学步,第一次吵架,第一次好多的第一次。。和溪手拉手回家,推溪荡秋千,给溪买冰激凌,溪说哥哥最好了,我最爱哥哥了,激动的心蹦蹦乱跳。
看到溪的刹那,刷的一下我的眼泪就流出来了,溪溪我的溪,叫着溪的名字我飞奔过去死死抱住了他,好像要把他揉进我的身体里似的。
可。。可为什么溪在挣扎。
我不明所以的低头看溪,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天哪!为什么!为什么溪会的漂亮大眼睛这么呆滞!为什么那应该叫着哥哥的小嘴会满是口水!为什么15岁的溪像13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我胡乱的在溪的身体上摸着,为什么溪会有那样瘫软无力的四肢。
我死死的拥住溪,溪害怕急了,在我怀里不住的挣扎,发出呜咽的叫声。我无助的看向警察,警察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抱着溪,温柔的擦掉溪唇边的口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是哥哥啊,溪,我是航哥哥,溪不怕,哥哥永远不伤害你”说着眼泪不住的往下留,心里无助的大喊为什么为什么,溪啊!我的弟弟为什么这个样子!轻拍着溪的后背,我不停的在溪的耳边轻声讲述着我们的童年。
溪在我怀里慢慢的不在挣扎了,扭过头来怔怔的看着我,好像在听我说话,又好像在想着什么。
我抚摸着溪的小脸激动的道:“溪记得哥哥么”心简直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溪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可那口水又流了出来,溪努力的吐出他那不成语句的字,想要表达着什么,“啊。。秋秋。。。推。。快快。。推。。哥。。。”溪用他稚嫩的声音艰难的表达着他的意思。
不知道是兄弟间的默契还是怎么,在溪不成词句的话语中,我想到了溪10岁那年,全家一起去姥姥家玩,在门口的大树上我推着溪荡秋千的场景。
我激动的亲吻着溪,我的溪还记得我“对!溪!好聪明,溪还记得哥哥,溪是不是在说我们在姥姥家门前的大树上荡秋千的时候”
溪呆呆的看着我激动的神情,傻傻的乐了起来。用小脑袋蹭蹭我的胸膛,流下一串湿湿的印子,这时我发现了溪喜欢听我夸他聪明的。
和警察办了手续后,抱着痴痴傻傻的溪回到家,我发现溪不大会走路,不应该说是没怎么走过路。
现在的溪就好像刚生出来的宝宝一样,什么也不会也什么都不明白,放在什么地方就是什么地方,不乱跑也乱爬的,现在正安静的卧在沙发里吸吮着手指。
我心中的疑问在扩大,我不知道溪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我不敢问溪,即使溪记得也是一段残酷的回忆,我并不想揭开溪的伤疤。
脱掉衣服给溪洗澡的时候我再次震惊了,让我震惊的是那菊门上不住抖动的电动棒棒。天啊溪一直带着这玩意。
我犹豫着拔下溪股间的异物,却听见溪不满的哼声,拔下棒棒后看到菊门因渴望而大张着流下一丝透明的肠液。
我不知所措的按摩着溪的小|穴希望它自己闭合上,可弄巧成拙的是我每按一次溪都会轻声的呻吟着,溪的小|穴像小嘴一样吸吮的我的手指。
“要。。猫猫要。。主人。。给猫猫。。求你。。大Rou棒。。猫猫好想要”听着溪如此的话语,我就是想哭,我终于明白了溪为什么会四肢瘫软了,他们。。他们畜生!他们吧溪当性具饲养着,我抱着溪痛哭失声。
溪看我哭了起来也不要大Rou棒了,不知所措的怯怯的呆呆看着我,我发觉自己的吓倒溪了急忙收起眼泪,继续轻柔的清洗着溪柔弱的身体和细小的阳根,溪的皮肤很好细细的白白的,像有一层光晕一般。
我把溪抱出浴池,用毛巾擦干我俩后给溪穿上了我的衣服,溪就像小娃娃一样乖乖的任我摆布着,看来是自己不会穿衣服的。看到他穿上我衣服皱着眉难过的样子,我开始怀疑溪是否有穿过衣服了,安抚的轻拍着溪的后背嘴边不住的夸着乖溪。
穿衣时我让溪叫我哥哥,可溪完全不会说这个词,我就一次次的对溪说:“哥~哥~”。当他模糊的说出“哥哥”这个词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又要哭了。溪留着口水专著的叫着哥哥,好像要把这几年的呼唤一次叫完一样,样子是那样的惹人怜爱,我不明摆他们为什么舍得伤害那么可爱的溪。他每叫一次哥哥我都叫一声溪,溪很快就能够叫自己的名字了。
把溪放在柔软的沙发上,轻轻拭去他唇边的口水,抚摸着溪的头发说“溪乖乖的等哥哥”,不一会我就端来一碗炒饭,平时家里也没有别人我都是出去吃饭的,溪回来了看来我要学着做饭了,呵呵,我幸福的笑着。
溪。。溪居然不会吃饭!!我挠头的发现溪总是用舌头去舔食饭粒,于是我抱来溪喂他吃饭,用勺子送把饭送到溪的嘴里,他不等我反映就咽了下去,没有经过咀嚼的饭粒怎么也咽不下去,我急忙把溪嘴里的饭抠了出来。
今天刺激太多了点,我为难的看着一脸渴望的溪,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把饭嚼碎在哺到溪的嘴里,不知怎么,溪好像并没有吃过炒饭,就是被我嚼碎的饭依然吃的精精有味。大眼睛使劲盯着我的嘴,小嘴使劲的往上亲发出“要。。要。。”的催促声。
抱着溪去方便、刷牙就不说了反正溪是乖乖的任我摆布的。(主要不会写)
不敢让溪一个人睡,怕发生什么事情的,再说刚找到我可爱的弟弟怎么能放开呢,真怕醒来是场梦啊。
倒了杯水给溪喝,可是怕他再度上演吃饭时的惨剧,犹豫了犹豫我还是喝了一口后哺喂给溪的。
环着溪瘦弱的身体,感受着他呼出的热气,这时我才真实的感受到我的弟弟回到了我身旁,不是在做梦。
溪就像猫儿一样窝在我身边,调整了溪的姿势让他的头更舒服的靠在我的胸膛上,我也缓缓睡去,嘴角还留有一丝幸福的微笑。

5
今天醒来就看到溪睁着茫然的大眼睛乖巧的躺在我身旁,就知道昨天不是梦,溪回来了。
我幸福的笑了起来,搂过溪脸在他颊边摩挲着,亲了亲他的额头,擦掉嘴角的一大片口水道:“溪早安。”溪看着我傻傻笑了起来,发出咯咯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说:“哥。。早。。早。”不知道为什么溪总是不住的流口水,尤其是说话的时候,溪的衣兜里我放着2块小手绢,要随时给溪擦一擦。
抱起溪穿衣服、吃饭我决定带他去医院查一查。

这间会议室位在XX某栋精神医院里,由于病患是成功名人的遗子,加上又是这种极其特殊的个别案例,所以他被当成一级隐密病患,秘密的被处理着。 
在座的一共有3位医生。
“啊。。叶先生不好意思,冷落你了,这实在是个难得的病例,他才十五岁,肛门却已经有便秘的现象,这显示他是经常性的肛茭,还有…他的肛门被激烈的“锻炼”过…怎么说激烈呢?他现在就是最连细小的铅笔,都可以自由的吸进私|处内、再自己吐出来…”
“你看,这里就是人脑的性欲中枢,它控制着人的情欲,可…只是这叶小弟的脑子里,却跟正常人有很大的不同…”
“什么样的不同?”我发毛的问道 
“他这里的核膜比正常人还要大,因为他脑子受到长年的刺激,和身体上长时间的刺激才会如此的”
“这种刺激‘性行为’的突变因素很多……超过了目前临床实验所知的领域里,就学术案例的事件来看,我建议把他…”夏医生竟然说到一时兴起,忘了身旁的可是男孩家眷,就欲把这孩子送到实验室,加以仔细研究一番。
“等一等夏医生,你何不先听听高医师等看法再说,现在下定论是否太早了点…”出言阻止他继续讲下去的人,是这间院所里的副院长,同时也是这次议论的发起人,他本身更是出了名,精神疾病方面的专家,可他却并不同意夏医生这样的看法。 
    他瞪了夏医生一眼,脸色显得十分难看,一半除了这夏医生太直了点,家属还在一旁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猛谈高论,另一半气馁的是…就连自己这位名医,也还摸不清…这男孩真正的病因…到底是什么。 
“是,也对,我太兴奋了点…不是、不是…”夏医生猛然的清醒过来,眼睛只好看着旁边的高医生,神色难堪的闭上嘴。
高医生说溪的大脑已经彻底被药物毁坏了,不可能恢复完好了,身体的感官在多年的刺激下变得及其敏感,一点的刺激也会使肉体感到及其的兴奋。
溪的智商最终只能被提升到6…7岁,这还是在最细心的教导下。
“那…医生,你有没有打算对他进行催眠治疗?”我在一旁原本静静听着,突然对着他问道。
“我已经尝试过,不过,他的眼睛有些问题…”男人点了个头表示嘉许,他自己也是催眠治疗的专家,对于这人提出这么有建设性的问题,是该得好好表示一下。 
“什么样的问题?”我担心的问道?
“他的瞳孔涣散,像吸毒后发作的状态一样,现在的这种状态,根本就没办法帮他做催眠复健…”。
我的心一沉在沉,这个医生都已经说出如此确切的话……大概,这世界上能改变溪目前状况的,已寥寥无几了。
我紧了紧怀中无所觉的溪。
“他的意识完全没有办法集中起来,记忆完全丧失,记忆力也严重退化,这种病因…说实在,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