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到处知何似
可是为什么一个黑帮老大会让自己手下这么干,时夜那双漫不经心的眼里到底想的又是什么?
方天正带着满肚子疑惑离开了皇后酒店,准备去陈大猫提到的繁星酒吧继续调查。王骁和时夜之间的秘密也让他迷惑不已。
方天正去了繁星。
比起陈大猫的描述来,这儿比他想像得要好些。
可是该从那里问起?他不知道。扫视了下吧里的人,年纪都很轻,也只有年轻人才会这么恣意放肆地来这种地方,只有年轻人才不懂得什么叫性节制。
虽然自己也不懂得。
十年之前,面前这些晃来晃去的家伙大概还是玩泥巴的年纪。问他们,有屁用。
方天正有些失望,他撇了撇嘴,一下打开一个向他脸摸过来的小子的手。那小子吹着口哨,叫着“帅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旁边的人一阵哄笑。
“来玩的?”说话的是个拿着酒杯的男人,方天正瞄了下他的样子,四十上下,穿得虽然还很花哨,可是笑起来时额头已经有和皱纹。
“你说呢?”方天正也笑了笑。
“我是这的老板。”
听见这句话,方警官笑得更欢了。
“不,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两个人。我只是做生意而已。每天来这儿的客人一大堆,我也不从不去管别人的隐私。”
繁星的老板叫刘离,开了这间酒吧十多年,自己也是个同志。
对于方天正的问话,刘离边喝酒边摇头,他开这个酒吧除了赚钱之外就是提供给同志一个不带歧视目光的休闲场所而已,他乐意看着那些没处可去的男人在这里玩得象个小孩子,却从不愿去干涉他们自己的生活。
方天正当然不会被对方的轻描淡写糊弄过去,他也抿了口面前的酒,一双眼里满是自信。他相信刘离一定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他不想告诉自己,或者说是不敢告诉自己。
刘离再次打量起了面前的男人,不得不说,方天正的身上有股让人露怯的压力。他的确知道夜风东少和王骁,因为在十年前,这两人都是自己的好朋友。
“看来你和他们关系不浅,至少和王骁关系不浅,不然你怎么会把他的死放在心上?”
方天正抬起头,看到刘离说话的时候,眼神里有流露出了黯然的神色,就好像被回忆缓缓地灼伤。
“警官,有些事不如不知道的好。”
刘离眼看方天正对自己步步紧逼,干脆站了起来,往回走去。酒吧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这句话方天正听得模模糊糊。他想再追问些什么,刘离已经走入人群里,灯光一变幻,竟看不到了。
档案显示王骁当初决定实施抓捕计划是得到了可靠的情报。而当他带人赶到案发地点时,却被反包围在仓库里,大部分警员遭到了枪击,王骁只带着一小队人冲了出去,当然档案上冠冕堂皇地写着“王骁队长带着剩余的队员奋勇追击逃窜的犯罪分子”。
不过事实证明王骁最后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他们在仓库外不远的高速公路上被人堵住了。然后就象陈大猫说的那样,被人折磨致死。
而这次行动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夜风东少——时夜。
A市东郊的一处庄园到了深夜还没灯火通明。刑锋刚了接个电话,知道了方天正的动向。
时夜光着身子现在跪在地上,正按刑锋的要求忍受着按摩棒的折磨。为了防止他忍耐不住而自蔚或是拔了按摩棒,刑锋把他的手铐在了背后。
“跪好点。”
刑锋挂了电话,满脸戏谑地走近时夜,抬起脚轻轻碰了碰他被贞操带压制着的荫茎。
即使轻微的触碰对正在欲望中挣扎的时夜来说也是折磨。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二十分钟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那个警察似乎对你很感兴趣,现在他正到处调查你呢。”刑锋笑着取了根鞭子拿在手里。
“东少,你看你,给自己找麻烦了吧!”说着话,一记响鞭就抽到了时夜的背上。
剧烈的疼痛让时夜猝不及防,他的腿一软,整个身子都往前倒了下去。
“不说话,是不是再见见那警察?只和他做过一次,你的身子就没他不行了吗?”
刑锋的话是刻薄尖锐的,不过时夜已经习惯。他躺在地上,背上仍挨着一记接一记的鞭打,脑子想的人的确是方天正。
“不许想他!想我!”
丢掉鞭子,刑锋把那根一直转动的按摩棒从时夜身子里拔了出来。他听见那种压抑的闷哼声,不自觉地有点愤怒。
狠狠地挺身,穿插。刑锋紧紧拽住时夜的头发,把他的脸拉向自己。
“喜欢被操吗?!东少?”
那张苍白的脸上出现了轻微的惊愕,然后又是刑锋看惯的漫不经心的笑。时夜动了动唇,声音有些颤抖:“喜欢。”
刑锋的手掐进了他的手臂里,非常痛。时夜不再说话了,他只是急促的喘气,微眯的眼里一直流露出一丝诱人的迷离。
当时夜的体内被刑锋一次又一次撞击到敏感点时,想要发泄的欲望几乎要把他折磨得断气。他得到了快感,却没法发泄,只好挣扎起身体。可刑锋却把他箍得很紧,最后时夜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是痛苦地呻吟,不断哀声恳求,而刑锋只是不为所动地在满足了自己欲望后把Jing液射了出来。
性茭结束后,刑锋看着因为无法泄欲而仍扭动身体的时夜,想起了那晚方天正是不是也这么享受过。他把按摩棒又塞了回去,调到最大档,替时夜戴上了口塞。
一浪接一浪的刺激让筋疲力尽的时夜仍在挣扎,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稍微减轻身体的痛苦。他翻转身子,用贞操带和地面撞击着,嘴里发出的呜咽声越来越凄厉。
此时的刑锋正专心致志地用一台数码相机拍摄着这一切,从被禁锢得肿胀发紫的荫茎,到无法闭合做着吞咽的后||||穴,以及那具完美的身体,刑锋没有放过一个细节。这不是第一次他给时夜拍这种照片,只是这次有特殊的用意而已。
第 12 章
“十分锺後你们进去解开东少,照老规矩替他做冷敷,把他洗干净,还有,不准他射!”刑锋把手铐的钥匙交给看门的手下,自己拿著相机去了别处的房间。
刑锋也想知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让时夜变成这样。他看著电脑里清晰的照片,怒火中烧之余慢慢开始心痛。
夜风东少,多麽漂亮的名字,再配上时夜这麽优秀的人,本该不是如此的。
他按下了打印键,打印机忠实地把所有图片都复制了出来。仅仅是片刻的踌躇,刑锋把一叠图片都折了起来,放进一个信封中。拆开这个信封的人应该是方天正。
被手下拉到浴室里里外外地清洗之後,时夜又被人扶回了床上。贞操带还是没有取下来,不过之前火热的欲望已经被冰袋强行驱散了。似乎被折磨得太疲惫,时夜挣扎了几次也没能从抓住自己的人手里逃开,只能任由手下人摆弄著自己,让他们掰开自己的大腿,插进导管灌肠,让他们拿冰袋随意擦拭自己的私|处,让他们用轻蔑的眼神看遍全身。
“都搞好了?”刑锋不知什麽时候做了进来,他看著时夜双手抓著床柱,正闭上眼把头偏向别的一方。负责进来照顾时夜的手下正拿著冰袋在擦拭他的荫茎,另两个则竭力按著时夜受了刺激时而不自觉合拢的大腿。
“锋哥,就快好了……”正拿著冰袋的人一看刑锋进来,立即停了下手上的动作,陪上笑。
“出去吧。”
刑锋厌烦地摇了掏头,挥著手叫了手下人出去。
时夜听见刑锋进来了,微微睁了眼,一直被人按著的大腿这才慢慢合了起来。他松开抓住床柱的手,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让我休息好吗?”他把被子又往上拉了点,面对冷眼看著自己的刑锋,低声地恳求。
“如果我说不呢?”
刑锋一笑,转头目光落到了桌上刚从时夜身子里取出的按摩棒上,上面沾满了晶莹的肠液还没来得及清洗。
有时候,在刑锋心情特别坏的时候,他会让自己夹著震动的按摩棒躺一晚上。时夜经历过几次这样恐怖的折磨,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悸。
但是今天他已经被折磨了太久,身体已经超出了极限,他不敢想像如果刑锋要把按摩棒再放进他体内让他熬过下半夜的下场。
“如果你告诉我,你变成今天这样的原因是什麽?我就让你好好休息。”刑锋坐到椅子上,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时夜好像是受了这个条件的诱惑,他半天没有出声,只是看著刑锋。可是最後,他摇了摇头。
“把按摩棒放进来吧。”
时夜一把揭开了被子,自己动手分开了双腿,露出後||||穴。
他的眼神里渐渐浮现了一丝嘲弄,对刑锋,或许也是对自己。
这时刑锋看到了时夜的红肿的後||||穴,肛门附近已经有血丝渗出来。
他抬头又看了眼那副几乎虚脱的憔悴面容,狠狠地转过了身,直接摔了门出去。
直到确认门已经被刑锋关上了,时夜这才放松了下来,他无精打采地盖好被子,默默看著窗外的夜色,嘴角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刑锋回了自己的卧室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了外套躺到床上。
他不明白时夜,更不明白自己。自己到底是恨那个男人,还是爱他,一切似乎都没个定数。
这十年,自己好像得到了权力和金钱,可是有一样东西却从未得到,一分爱。时夜用那种变态的手段绑住自己,自己已经没人可以去爱,又不想去爱其他人。
虽然口口声声说夜风东少自己心里这个漂亮的梦早就破碎了,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自己终究还是难以彻底地放弃。
不过,刑锋已经打定主意,是时候该知晓那个秘密的时候了。
他已经忍耐了十年,已经没法再忍受自己被时夜当作工具的日子,虽然对方为此交换给了自己曾梦寐渴求的权力和金钱,但是,如今看来,被折磨的人不只是时夜,还有自己。
方天正看了档案之後,不由自主地把王骁的死和时夜联系在了一起。於是第二天,他又溜去了繁星。结果刚进门没一会,里面长得白白净净的侍应生就告诉自己老板刘离出去旅游了,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
这不明摆著躲自己嘛。方天正一拍额头,有些後悔昨晚没追问到底。
他刚徘徊在繁星门口想回局里,面前一辆轿车嘎吱一声就停了下来。
“方警官,怎麽还毫无头绪吗?干脆你直接去找我们老大好了。”
车窗一开,方天正看清楚了那个戴著墨镜微笑的人是刑锋。
要是能那麽容易见到时夜,他早去见了。现在机会送上门来,可是却似乎潜藏著危险。去还是不去,方天正把手搭在车顶上,探著腰和刑锋对视。
“好,那就麻烦你带路了。”他也摸出了自己随身带的墨镜架上,象是要和刑锋比酷,然後不客气的一拉车门就坐了上去。
刑锋从後视镜里看著故作镇静的方天正也没再笑,只是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