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刨出个金娃娃





云说,这些带毛的家禽宰杀之前最好不要喂东西,不然收拾的时候,内脏不好收拾。
  趁家禽进食的时候,李振兴仔细的整理了一些厢房。
  整理了完了厢房和院子以后,时间看来还早,小云还在睡觉。
  李振兴闲的没事,就继续巩固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成果,四只狗排排坐,听李振兴的一声令下,动作整齐划一,简直和军营里的军犬有的一拼。
  看着自家的这些宝贝,李振兴直乐。
  正沉浸在这些狗的完美动作的时候,李振兴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李叔,在家吗?”土豆和竹竿他们今天一大早就过来蹲点了。可从太阳升起到升高,这眼看着都快十点多了,再等下去都中午了,在竹竿不停的询问和催促下,土豆也终于忍不住,敲了下门。
  “土豆竹竿,你们这么早有什么事儿啊?”李振兴一开门就看到这兄弟俩。
  “李叔,你们起床了?”土豆傻呵呵的问道。
  “你小婶还没呢,你们有什么事儿啊?”李振兴纳闷,这么年根家的,又这么早,来干嘛?
  “嘿嘿,李叔,没有什么事儿,就是过来玩玩。顺便看看能不能帮上点什么,小婶也不能干啥,我们就寻思着有什么帮忙的没?”土豆说道,竹竿也挠着头,跟着笑笑。
  “哦,家里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要你们帮忙的,你们有这个心就好,心意我就收下了。要不进来玩玩?”
  “哎,好嘞。嘿嘿”
  土豆答应的如此之快,让李振兴有些错愕。不过,一想,可能是他们在家里又闯祸,来这儿多祸事来了,这样的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李叔,你们家的小白怎么毛越来越白了,以前来看的时候,毛发梢部位有些米黄的,可现在要是在雪地里根本看不来有东西。”竹竿有些惊奇的说道。
  竹竿一来李振兴家,别的事儿不干,也要和这些狗玩耍玩耍,所以,他对这些狗的变化观察的最清楚。在他看来,李叔家的狗可比村里的其他狗凶猛多了。虽然现在还没有成型,可以后肯定是一条好的猎犬。特别是阿黄,像歌词里唱的似的,静如钟,动如兔。要是训练好了,那可叫个宝贝。
  “恩,你们先玩着,我去给你们拿个苹果来。”
  “李叔,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和这些小狗玩玩就好了,是不是啊,小白。”土豆说着,又和竹竿开着逗弄狗来。
  “小白乖,来,坐下”土豆像往常一样和小白说着笑话,他当然不认为小白和往常有什么不同,可当小白跑到他的身边坐下的时候,土豆有些下了一跳。
  “阿黄,叫两声”竹竿和往常一样和最稳重的阿黄玩耍。
  “汪汪”没有预兆的,竹竿被着两声狗叫吓得心肝乱颤。
  竹竿和土豆相视,从对方的眼神中可以看到无比的惊奇。
  这才几天的功夫啊,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训练有素呢,这回子,怎么变化就这么大?土豆和竹竿又有些不信邪,重新试验了一次,结果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于是土豆屁颠屁颠的跑到李振兴的屁股后面追着问“李叔,你有没有发现你们家的狗变了很多啊?”
  “恩,是变化挺大的,长大了不少。”李振兴故意说道。当然也有些得意,自己的成果被别人认可,是一个喜悦的事儿。
  “李叔,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事儿”土豆见李振兴没有回答到点子上有些急了。
  “哦,那个我前些天没有什么事儿,随便训了训,还成吧。”
  “李叔,你太厉害了,几天的功夫就可以训练成这个样子,要是时间再长点,那不得狗都能上天啊?”土豆有些神秘兮兮的对李振兴说道“李叔,有什么秘诀没有,告诉我呗,我保证不对别人说。”
  “真没有什么诀窍,经常重复加上足够的耐心就行了。”
  “真的?”土豆一脸的不相信。
  “真的,李叔那能骗你啊。”
  “那我试试去”
  吃完早饭,小云照例坐在书房向阳的地方,开始用李振兴买回来的毛线和布头给孩子做衣服。家里里里外外的事儿,李振兴都不让小云插手,无奈,小云才那么早就开始了给孩子置办衣服。
  “李哥,你们吃完了?”收拾好碗筷时,小闵过来报道了。
  “哦,小闵啊,到里屋先去玩会儿吧,现在天还有些冷。”
  “李哥,没事。今天我干些什么啊?”任务干好了,剩下的时间再上上网,昨天的那到题目还没弄明白呢。
  “其实啊,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擦擦玻璃就行了。别的事儿我已经干完了。”
  “哦,那你先忙着,我就先擦着了。”小闵说完,找好抹布就出去了。
  李振兴见小闵还是这样一板一眼的干事儿,笑笑的摇摇头。
  “小闵哥,你要干什么呢?”正在和小白玩耍的土豆见小闵出来,遂想起今天的任务来。
  “擦玻璃。”王好闵瞟了一眼土豆和竹竿,说道。
  “那个这么多的玻璃,你一个人肯定干不完,我们来帮你吧。你说是吧竹竿”。
  王好闵没有说什么,拿起凳子,走向了东屋的玻璃。
  土豆和竹竿也有样学样的擦起了玻璃。
  等李振兴忙完了厨房的事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小家伙,每人一个窗户上呆在,的擦着玻璃。
  李振兴见三人干的卖力,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走到书房,看看小云。
  “哎,振兴,你来的正好,我想问问你,这张纸你是从哪找的?”小云拿着昨天晚上李振兴找到的纸问道。
  “从墙角,就里屋里面的那个。可能是狗小的时候不小心抗进去的。我也正想问你呢,这个号码也不知道是谁的。我怕有用,就没扔。”
  “这个就是我哥他们厂里的电话,你看这个3下面我还特地划了两道横线呢。”小云求证。
  “是大舅哥的号码就好办了,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今年会回来不?”
  “那个,振兴,要不你打吧,我有些怕。”小时候的阴影至今还留在小云的心里,李振兴也不好强求,打就打。
  “通了”小云紧张的望着正在打电话的李振兴。
  “通了通了,要不我按免提?”李振兴见小云紧张的样子,也不知道如何劝慰了。
  “不用,你接着打吧。”
  “喂,我想问一下你们厂里有个叫张雨云和张小雨的吗?”
  “哦,他们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谢谢啊,我等着。”
  “喂,大舅哥,我是李振兴,小云的丈夫。我想问下,你们过年回来不?”
  “钱不钱的也要回家过年啊,不行的话我给你们汇去些,小云和我都盼着你们回来呢。”
  “哦,那行。就这样吧,你们在外面注意安全,我听说你们那边不是很稳定呢。”
  “恩,再见。”
  小云见李振兴挂了电话,急忙问道“怎么样啊?大哥大姐今年回来不?”
  “看情况,说是火车票不好买。买不到就不回来了。”
  “哦,那这样子吧。”小云失落的说道。
  “反正家里也不差那几个钱。我就怕直接给的话,大舅哥不会接受。其实我打算来年再在村里弄个大棚,想让大舅子帮忙的,想直接让大舅哥在家算了,以后见个面啥的,也方便。你的意思呢?”李振兴试探的问道。
  “我也不想让大哥他们出去,可他们不是说这个年买不到火车票嘛。”
  见小云不是很介意,李振兴心就放下了大半。
  “票的事儿,包在我身上,你就不要担心了。现在大舅他们还没有放假,一会他们下了班,我再和他们说道说道。”
  “恩,好吧。”小云听到李振兴有办法让大哥他们坐上车,心里就踏实了。虽说对大姐印象不好,可毕竟是一家人,小云也希望过一个团元年。
  中午的时候,李振兴又打了一遍电话,并对大舅子说了说来年的打算。张雨云一想也是这么个事儿,小云来年不方便,仅仅靠李振兴自己还撑不住。于是,也就答应了。
  李振兴从网上给定了两张机票,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再说,现在的特价机票也多,花不了多少钱。
  从网上和电视上看到,广东那个地儿,特别的不太平,到年关的时候,小云担心大哥大姐的,担心的厉害。李振兴办妥了之后,把大舅哥的事儿给定下以后,小云才真正的安心下来。
  中午吃饭前,三个小家伙就把家里所有的玻璃给擦好了。李振兴让他们顺道吃饭的时候,他们三个都不吃。小闵还好说,他一向是吃饭的时间就走的,李振兴怎么说都不听,最后也是随了他。土豆和竹竿这两个兄弟俩,李振兴就不明白了。
  以前过来躲祸的时候,哪次不是吃的肚子饱饱的才算完。这回子怎么就拿捏起来了。
  问了之后,土豆支支吾吾的才说道“李叔,听说,你们家的西红柿已经下来了?我想过来买些。”说是买,其实土豆根本就没带钱。
  “哦,你说的是这事儿啊,正好,西红柿这几天熟的多,我们又吃不完,你们拿回去些吧,算是今天上午的报酬好了。”
  “真的,李叔,你太好了。”土豆颇有些兴奋的说。
  “不用,我带你们去摘去。”
  最终,土豆如愿以偿的拎着半方便袋的西红柿回去,临走时说“李叔,下午,我们再来帮帮忙吧。嘿嘿”
  正文 64 宰杀
  了结心事的小云吃完饭,精神开始放松,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懒洋洋的开始犯困,手中的毛线也开始不听指挥,经常漏针,害的小云时不时的来回拆,最后李振兴看不下去了。
  “小云,你先去睡一会,等水开了以后我就叫你。”
  “好吧,待会水沸了以后,你一定要叫起我来”
  “恩。”
  等小云睡下,李振兴出去搬救兵。怀着孩子家的,可不能累着。再说,呆在这里呆久了,即使坚信唯物主义,坚决抵制迷信的李振兴,天天受周围的人的影响,他的信念有些动摇,特别是小云肚子里有孩子,自己也有些变得神神叨叨的,怕小云受什么血光之灾的。杀机宰鹅的这些事儿还是不要让小云掺和了。
  等大伯过来一看,就开始教育这个侄子来。
  “振兴啊,我们要宰的鸡啥的,可是要百八十只的,你怎么就准备了这么点的小盆啊?”大伯指着地上“碗口”大的铝盆说道。“照这么个规格一次只能只能烫半只,我们得弄到多久啊?”
  “嘿嘿,那个,我没有考虑到这个事儿,我再到屋里看看有大的没。”被大伯的话,噎的说不出话来,汗,还百八十只!!
  李振兴不好意思的跑到屋里。还没开始翻,就听到院子里的大伯说起来“还找什么找啊,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嘛。”
  “哪呢?”我怎么不知道啊,家里的东西自己应该了如指掌才对。
  出去一看,李振兴有些傻眼,有些木讷的说“大伯,那不是洗衣服的吗?怎么能用来秃噜鸡啊?”看着大伯指着的洗衣服的铁盆。不过,看那块头,倒是一次能处理不少鸡。
  “怎么不能秃噜鸡啊,我们以前不都是用这个的吗?”大伯有些纳闷的看着侄子。
  “哦,那就这个吧。”说着,李振兴打算将那个小的端到屋里去。被大伯阻止了。
  “这个盆也不要放起来了,正好盛鸡血啥的。”
  “大伯,准备了俩盆不够吗?”李振兴有些纳闷的问道。一个盛血,一个盛内脏,正好。
  “一个盆哪够啊,下水放到一个盆子里也就算了,可这个血怎么能混起来呢?这个味根本就不相同。你们这些小辈啊,看样子以前就没有好好琢磨,好好学着点儿吧,这里面的学问可大着呢。”大伯语重心长的教育这这个可爱的小辈。
  “哦,好嘞,我再去拿几个来备用。”
  “再去找个麻袋来。”大伯对走远的李振兴道。
  “好嘞”李振兴也不知道要麻袋干什么,让拿就拿,听老人的话,不吃亏。
  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炉子上的水也差不多烧开了,为了这次的秃噜鸡,李振兴特地到村里王大爷家借了一个特大的水壶烧水。
  大伯坐在小板凳,拿着菜刀,两腿之间放着一个盛血的盆,稳坐钓鱼台的样子,颇有大将风度。
  被捏住翅膀的不甘命运的乌鸡发出临死前的悲鸣,努力的挣扎,被这种死亡气氛的渲染,其他被早上单独放在麻袋里,等待被捕杀的鸡鸭鹅也不安分起来。李振兴拿鸡的手都有些颤抖。
  大伯以为李振兴的犹豫,看来这个孩子也有同情心了。大伯很欣慰:以前可是有过把家里的公鸡活活烤死的不良前科的。
  “是鸡就免不了被吃的命运,你啊。应该面对事实。”
  李振兴不是在犹豫,只是相处久了,有了一丝感情。
  接过乌鸡的大伯,就开始教起来。“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