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刨出个金娃娃
故而陈教授一问翁那长势怎么样,连扎实肯干的彭师度都一时间想不起来。
“哦,这样子啊。”陈教授想起了去年的时候,一个农村来的小兄弟不分好坏的全部包圆了,那可是基地里唯一的两颗翁那树。现在又到了樱桃开花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两颗翁那长的怎么样了。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大的纰漏啊。农民兄弟一年到头的在地里忙活,在结果的时候万一出现什么问题,这一年可就白忙活了。
彭师度听导师说了句不咸不淡的话,也不知道导师是怎么想的,他也揣摩不了,只是安静的站在陈教授的后面,听从他的指挥。可两只咕噜咕噜乱转的眼球,正东看细看脚下的作物呢。
彭师度在农大可算得上是一号人物,成绩好不说,人缘也好,年级学校的社团都能看的到他的身影,几乎算得上是全能了。可是,惟一有些遗憾的就是他是农村里出来的,家境又不是很好,在学校里一直很朴素。
陈成栋陈教授看中的就是这点自强不息的精神,刻苦钻研的劲头,所以,自己有什么研讨会或者是科研项目都会把彭师度拉上。
想了一会的以后,陈成栋才继续往前走。不过想起那个买树苗的小兄弟以后,就有些忘不了他。以前总是每隔几天都会发条短信来问候一下的。可是自从过了年以后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短信。手机上再也没有了他的嘱咐和问候,总总觉得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些什么。这回子突然想起他来。也不知道他们家的四只藏獒怎么样了?每次总能在短信上听到他们的信息呢。
走过一片无土栽培的番茄的时候,陈成栋突然问起彭师度来:“我们系里是不是有个从西山那边来的?”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在本科三年级,好像是叫王人德,从山里走出的孩子。”彭师度一向对那些和自己一样背景的人有好感,好像他们才是同一类人似的。导师这么一问,他也就想起这么一个从西山走出来的学弟。
“哦~”然后就没了下文,让后面的彭师度一肚子的疑问。
话说李振兴送走了小云以后,就去安排自己安全被救的事儿。这事儿要做的没有一点破绽,还真是有些麻烦,最起码医院证明就不好造假啊。
现在的李振兴只能是去找一些社会的特殊群体,他们专门为他人排忧解难,号称是“世界上没有干不成的事”。现在李振兴有了一些能力,依靠他们不成,自己也可以查缺补漏。
在自己以前上班的地方,就有这么一个团伙。黑白通吃的主,只要有钱,什么事儿都能给解决。以前和他们打过一次交道,和他们的一个线人比较熟。联系起来也快。
“喂,华哥,在哪?”凭着现在超强的记忆以及回复能力,李振兴拨打了以前的一个令他头皮发麻的电话。说实话,李振兴特别不想和他们这些人交往,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陷进去。但现在没有办法,这个团伙最起码打过一次交道,还有个熟人在,要是其他的话,万一惹祸上身,自己还好说,自己的家人怎么办?
“喂,你谁啊?”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隆重的迪厅里的音乐以及喝酒和女人的声音。不用说,李振兴就知道他们在干嘛。
“华哥,我是振兴,就是以前和你们一起到鸿鹄集团去过的那个。”李振兴把自己说的很详细,他们这些人不认人,只认钱。只要价格合适,他们不问理由。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儿啊?”
“十万块,帮我演出戏。”李振兴开门见山的说道。
“演什么戏啊?”听到有生意上门,华仔忍不住的问道。要问清楚难度,才能定价格。就像杀人和盗窃的价格不同一样。
华仔是一个瘦小的男人,身上一身的排骨,除了胳膊上能露出两个小馒头以外,你几乎就看不出他就是这片的地头的蛇。一头的黄毛显示出他的不羁,要不然,就像一个邻家大哥一样的外貌。
李振兴把来龙去脉说了一下。并且告诉自己的要求以后,华仔这才象征性的考虑了一下:“一口价,三十万,爱干不干。”
李振兴听到以后,真想骂娘,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啊,真黑。不过,现在也只能是信任他们了,也只有他们能够把这事儿做的滴水不漏。不然,就刘晨的那股钻到底的性子,一定会发现什么异常的。李振兴恰恰又不想暴露太多的秘密,引起别人的怀疑,只能是这样子了。
“行,不过,这事儿要快,三天以后我要看到结果。东西我会放到xx街道xx号,你派人现在来拿吧。”现在的李振兴瞬移到了约好的地点,把东西放好以后,又隐藏到一个不容易发现的角落,观察这些人,看看到底能不能靠得住。
等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样子,李振兴才等到来取东西的人。经感应看来,这个人应该入行不久。一切都很生疏,但是警惕性很高。
生疏不要紧,但是一定要做事严丝合缝的,不能留下一丝的破绽。这个小青年,看来做的不错,李振兴放心了不少。
看来这事儿可以交给他们来做。
这事儿交代好了以后,李振兴现在轻松了很多,慢慢的走在这个热闹繁华的都市里面,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叹:曾经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可现在自己已经解脱出来了,还有多少人在这个染缸里浮沉?!
慢慢的走到自己曾经的公司。望着自己曾经使用过的办公室出神,一切恍如昨日。
公司里的保安看着穿着打扮,都很土的乡下人站在大楼前面已经站了很久了,抬头往上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难道是在踩点?
“同志,这里是私人的公司,你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最好是离开。不然,我们会以妨碍公务罪起诉你!”
李振兴见保安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有些好笑。这个人,他还认识,曾经还一起吃过饭,喝过酒。而现在,形如路人。
现在终于想起以前的一个死党经常说的一句话:世事无常!
保安也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农民怎么一直盯着自己看,难道要动手?很机警的后退一步,和眼前的这个土帽保持一定的距离,“同志,你赶快离开,不然我真的报警了。”
李振兴摸着自己的脸,也没有理会保安的话,独自转身离开了。
这里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继续漫步在整个霓虹灯的夜里,再次感受一下喧嚣的都市,这种再次身临其境的感觉很奇妙。以前总是嫌这个城市太拥挤,没有太多放松的空间,可是,现在看来,拥挤的是你的心,不是城市。
不经意间,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李振兴的视线。
李秀丽??
李振兴怕自己眼睛花,特地仔细感应了一下,确实是李秀丽,旁边就是那个自己曾经隔着咖啡厅的玻璃看到的那个男人。
感应到李秀丽和那个男人的手上都有戒指,这才确定他们已经结婚了,连李秀丽的肚子都隆了起来。李振兴站在远处的夜里,看着这两个人从眼前走过,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以前总认为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赚钱养家,一个不偷腥的丈夫。李秀丽的背叛,曾经让李振兴想的疯狂的报复,但是,现在看到她和那个男人的甜蜜以后,自己才发觉,原来自己错了,自己从来都没有注意过李秀丽的感受,只是单纯的以为给她一个遮风挡雨的家,一个安逸的家,自己就是一个成功的丈夫。现在看来,自己错的是那么离谱。
看着李秀丽挽着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身边走过,李振兴内心没有愤怒,没有报复,只有平静。祝曾经和自己一起走过风雨、共患难的女人幸福。
看到李秀丽以后,李振兴就想起了自己的双亲。忍不住的到李家庄走了一趟。
到那里的时候,全村里的灯光在黑夜里闪烁。到了李大柱家的时候,他们夫妻俩已经躺在了床上,逗弄着不到一岁的小妮妮。李婶和凯凯在东屋里,已经歇歇了。
看着从小到大的玩伴,看到他们一家幸福,李振兴有些欣慰。
“柱子,你说,振兴留给我们的钱,我们要不要花掉啊?”李振兴打算走的时候,听到柱子老婆说道。
“那钱不急着用,存着吧,反正现在家里还没有用的到钱的地方,以后要是村里出了大学生,在给他们吧,相信振兴也不会说什么。”
李振兴听到了以后,真的像去拥抱一下这个心地善良的朋友,没有想到,他还能这样想。看来,自己的这个朋友没有白交。自己的父母也没有看错人。
在外面看了一会以后,又到了以前的家里。
夜里看不清楚全貌,李振兴只能靠感应来熟悉自己的家。
院子里的槐树还是那样的挺拔,抽出的嫩芽翠绿,树杈间还有个鸟窝,里面的小鸟正在安眠。破败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家具,墙上也没有了父母留下的痕迹,在炕的一角还窝着两只无家可归的野猫。满墙的奖状还显示出这里曾经有住过人。
看完了这里以后,到了父母的坟墓上祭拜。在父母的跟前磕了头,拜过后,才转向自己的坟墓。自从死了以后,自己的坟墓还没有看到多呢。
墓碑还是自己做的那块碑,字也是自己找人刻的字,但是现在的心情和那时候刻碑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摸着碑上的字,李振兴感慨万千:谁又能想到还能看到自己的墓碑呢?
呆在墓地一夜,李振兴好好的陪了陪自己的父母。自从自己成家以后,很少回来,让父母忍受了多大的寂寞。现在有空了,好好的和父母聊聊,说说现在的自己,现在的老婆,现在的家。
一直到了天亮,李振兴才离开。
墓地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只有坟前卧倒的枯草才能显示出有人来过的痕迹。
李振兴现在来到了盛京,看着这个文化和政治中心,李振兴有些宁静。可盛京城却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就开始了一天的喧闹。
李振兴无暇顾及这些拥挤的人群,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直接瞬移到了农大。在这里,李振兴认识了一位贵人,自从出了事儿以后,还没有联系过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呢。
今天是星期四,陈教授应该在办公室才对,他今天有课。感应了一下,果然,人就在办公室里低头看书呢。
“陈教授,在忙呢?”李振兴敲了敲门,见里面的人没有反应,直接推门进去。
听到有来访者以后,陈成栋抬起头来,刚刚想教育一下的: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可是见来人是谁以后,肚子里的气倒是烟消云散了。“小兄弟,是你啊。快来坐吧。”
“陈教授,没有打扰到您吧。”李振兴感应了一下桌上的书,是一本关于基因片段的,深奥晦涩的很,李振兴感应了一下就没有了兴趣。
“没有,我刚刚上完课,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在办公室里看看书。刚刚还叨念你呢,最近怎么样啊?你家的果树长的怎么样啊?”
陈教授对这个好学的农民兄弟很热情,在李振兴的身上,想到了当年年轻的自己。
“托陈教授的福,家里一切都挺好的。教授,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麻烦您一件事儿。”说着,李振兴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小撮的稻米来。这些稻米是从另一个空间里带过来的,那个空间里的植物都有香味,而且,那里的人都那么长寿,也许从稻米上能发现些什么。
具体的原因,在小绿的记忆里也没有,李振兴想让自己的亲人能后颐养天年长命百岁。可那个空间里的主食不知道这里的人吃了以后会不会发生什么副作用,李振兴不放心,还是到陈教授这里检查一下好。
陈教授正好是专门搞些杂家育种工作的,这事儿找他最合适。
李振兴刚刚把稻米拿出来的时候,就感觉一阵香气扑鼻。“这是什么东西啊?”接过李振兴递过来的一小包东西,好奇的问道。
李振兴没有回答,示意他打开看看。
打开一看,陈教授愣住了。这就是家里吃的那种普普通通的大米而已。不通的是它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香气而已。
“这些是稻米?”陈成栋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得到李振兴的肯定答复以后,迫不及待的问道:“这米,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们家今天入冬的时候,收获了一季稻米,我发现其中的一株有些奇怪,它散发的香气把老鼠都引过来。我就把这株稻米冷外存放,原本想早些找您来看看的,可正赶上过年,有春种啥的,也没得上空。这不,我一空下来,就拿着这些奇怪的米找您来看看了。”这些借口是李振兴一早就想好的。
现在基因突变的这么频繁,突变出这么一株散发着香气的稻米也不奇怪。
“这样啊,你就发现这么多吗?”陈成栋看来,一切皆有可能,缺少的是一双发现的眼睛而已,这种米恰恰被李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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