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网络情缘
人虽然丢了,可现在的证据对于日皇党是非常的不利了,国际国内舆论开始把矛头一致指向他们,而他们正想来个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时候,人突然从被严密看守的秘密基地里丢了,而且他们是几十个人全被打晕,而对方可能连受伤的人都没有,这种战斗力连警事厅的特种警察都做不到,如果说是中国派出了特种部队的话,日本方面也不可能一点情报没有呀。事后在中国的情报人员也没有发现主要目标离开,海关方面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中国人入关。
山下三郎是坐在屋里冥思苦想,怎么也想不出谁干的,要知道日本国内还没有哪个组织能干的这么干脆,难道真的象柳志子说的他是什么世家的人?于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给柳志子打电话,而柳志子则以已经不是日皇党的人推脱,不再给他任何的帮助,气的他大骂。
而我们则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非常兴奋,小妹则吵着要去日本接父亲回来,我则同父亲商量以后,决定周五下午我上完课后陪小妹去接岳父。
终于可以放心的上游戏了,可今天由于晚了,没打算去地下城,就和老婆们组队去杀怪练级,这段时间小妹没上,等级也落下来了,不过差的并不多,和其他玩家比起来等级还算高的。
现在我们选择的是一处怪物等级平均七十级的地方练,因为我们有爱神守护的原因,可以跳级打,其实现在只有我的等级将将达到七十级,其他人现在最高的凤也只有六十三级,象小妹只有五十五级。但由于爱神守护的关系,我们在这里受的伤害并不大,而我们现在的攻击力强大,所以杀的也很快,经验涨的也不慢。当然,相对来说,在这里我是涨的最慢的,因为这里经验的分配不象在地下城,这里组队中等级低的有越级奖励,所以她们获得的经验要比我多,而升级所需要的经验又比我少,所以外边练级是缩小等级差的好办法。当然这里掉的东西基本都是卖商店的垃圾,基本不会出现好东西,不过会掉一些技能书和练技能的材料,所以我们不定期的还是要来打的,以供应凤练技能的需要。当然,处理垃圾的工作是由小倩完成的,谁让她有个传送技能,于是她就成了我们当中的小富婆,不是一般的富,是在富豪榜上可以进前三名的。
杀了整整一晚上,直到身上的装备都红了好几件之后,我们才回到了镇子,看了看我们现在的条件,已经够升太守的了,因为升了太守后,城镇将可以升级为城市,这就需要大量的金钱投入,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可以承担的了,所以我在帮频里征求大家意见,没想到,大多数人并不想现在升级城市,因为他们的等级还不高,所以给帮派提供的帮助也很少,最令人担心的是升级城市后回经常受到蛮族军队的攻击,帮里大部分人的等级还不能够在守城战上冲锋陷阵,所以好多人的意见是暂缓升级城市,连春困秋乏也认为现在不是时机,于是我就听从大家意见,没有升级城市,但也开始号召帮众们为了以后建城开始捐钱捐物。大家也都踊跃响应。
随后我又在各个城转了一下,发现现在的玩家的主力已经是四十五级左右了,看来需要到蛮族腹地去抓马了,象我现在七十级了还在骑三十级的马王,于是和老婆们商量去蛮族腹地抓马,老婆们当然很高兴,因为有漂亮马骑了,都同意去,不过凤还是提醒我们,那里会很危 3ǔωω。cōm险,于是我们就没再找帅他们,准备到时候把马给他们带回来就完了。
从游戏里出来以后,大家陪着小妹一起欢乐了一次,这也是这段时间第一次凑齐人一起来,所以大家都非常兴奋,一直胡闹到小倩惊叫要迟到了为止。
随后,我们一起去学校,而张雅她们也去了璇玑门的直属部门去帮忙,这是原来早就说好的,象她们几个都是有着一技之长的,金屋藏娇是有些过分,而且她们也不是在家里呆的住的人。
在学校里,我现在已经是名人了,几乎所有的学生看到我都站定了以后和我问好,看的出他们对我很尊敬。
而在校园网里,出现了我昨天放的部分录象的片段,好多学生对我们国家现在科技的发达欢呼,但也出现了一些自大的言论,虽然我觉得这是正常现象,但必须消除他们的这种自大心理,于是我一个上午都在校园论坛里发帖子疏导这种思想,虽不知效果,但也要尽力去做。
下午,我写了个提纲,是针对这次日中人质危机的,想在周五的课上讲。把提纲拿给了欧阳教授,他老人家不大同意我在课上讲政治色彩太浓的话题,如果要讲可以去学校的时事社参加他们的活动,给他们讲一下。我觉得这到是个好办法,问清了时事社还在老地方,就过去了。
我在这里上大学时就经常到时事社参加活动,也算是个积极分子。
时事社在学校北边的湖边的一座仿古的楼阁里,地方不错,文学社一直想和时事社换这个地方,看来一直没成功。现在有这么多的热点,时事社肯定有活动。果然,我离很远就从打开的落地窗里看到里面坐满了人,走到门口,听到里面正在讨论的正是人质风波的事情。
因为参加这个社的金融院的人一直不少,所以很快就有人发现我了,是江琴那小丫头,她发现我以后,马上打断一个在发言的人的话头,对大家说:“薛飞教授来了,大家欢迎。”虽然这里认识我的不多,但我昨天那堂课现在是全学校人人皆知,所以听到我来了,立刻学生们全体起立鼓掌欢迎我进去。我则在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下说:“我是来参加你们活动的,你们是主角,我在这里就好了,那位同学,你继续说。”大家看我这样随和,也就没说什么,那个同学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江琴则把我身边的一个男生赶走,坐在我边上,对我说:“您对政治还感兴趣?”我轻轻一笑说:“政治和经济是密不可分的,懂政治不懂经济不是好的政治家,反之不懂政治的经济学家也是不合格的。”小丫头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候正在阐述观点的一听就是个激进派的人物,他主张我们组织起来去日本的领事馆示威,他的观点得到了好多人的支持。而他有一个强劲的对手,那是一个看似文弱的女孩,她的观点是这只是日本一小撮人做的事情,并不代表着所有日本人民的意愿,这件事情已经有政府出面解决了,我们再带头搞什么反日的活动恐怕会在民间引起很大的风波,对以后的中日关系和解设置了障碍,是不明智的。
两派唇枪舌剑,各不相让,最后双方都想听听我的看法,因为他们觉得我昨天能拿出那么多一手的材料,一定有很深的背景。
我看也差不多了,就站起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第五十七章 年轻人的思想骚动
“首先我先说明我的立场,然后我再给大家分析。我的立场是不赞成去搞什么游行示威的。为什么哪,首先要从这个事件的起因谈起,因为我知道一些你们并不知道的内情,所以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并不是一个简单孤立的绑架案,前些日子传言日本将派杀手来杀三个人的事情大家听说过吗?”我问到。
“听说过一些,好象是来暗杀凯盛集团的重要人物,以报复他们在海洋能源危机中丢的面子。”旁边有人回答。
我点点头继续说:“这件事情没有宣扬开,是因为政府并没有介入这个事件,凯盛集团的几个重要人物受到了咱们国内一个古老的家族的庇护,日本人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的时候,发生了许志强女儿的事件,在警方的扫荡下,他们精心准备的装备被警方起获,所以他们的计划推迟。”
“那这个厨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哪?”有人在下边小声的嘀咕。
“很简单,这个老人是其中一个被暗杀对象的岳父,这下你们明白了?”我突暴猛料,要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外人知道。
“哦,我明白了,现在政府的表态只是为了人质的安全,其后就会退出,将这件事的完全交给那个古老的家族处理,所以说这只是件民间的事情,不能上到更高层次,而我们就不应该再把事情搞大到政府非出面表态不可,您说我分析的对吗?”江琴的反应还是挺快。
“那我们难道就在这里看热闹?”刚才主张去游行的男孩说。
“有时候看热闹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现在我再给你们分析一下形势。”于是我又就这个事情详细的分析了事情的发展走向,大家也听的很认真。当然,象岳父已经获救这种消息还是不说的好。到最后,虽然还是有人提倡去游行,但已经是很少的一部分人了,我的目的基本上达到了。
在随后的自由讨论中,大家向我提问的还是最多,主要是一些昨天没去听课的学生,当然,就这个机会,我是狠狠的批评了现在在校园网上的宣传大中国主义的那些人,最后我严肃的说:“这次在网上看到的信息我是非常的生气的,这些人注意的不是怎样运用这些科技发明来造福人类,而是怎样的运用这些来称霸,最可气的是有些人居然把中华民族放在了世界各个民族之上,这种思想和原来引发世界大战的纳粹主义和军国主义何其的相似,同学们,一定要警惕这些人,这样做不是在为中国的强盛做贡献,而是要把中国推入黑暗的深渊,所以你们要劝自己身边有这种思想动向的人放弃这种危 3ǔωω。cōm险的想法,我们不是有了强大的武器就要去称霸世界的国家。”我的这几句话赢得了大家的掌声,但也有几个人不以为然,虽然也在慢慢的鼓着掌,但他们明显的对我说的不屑一故,看到这里我不由得眉头一皱,看来在学校里真的有民族主义倾向的学生。
在散了会之后,江琴陪着我回院里,她低着头走了一路,最后拉住我问:“您最后说的那些人真的很危 3ǔωω。cōm险吗?”
“是的,这些人我感觉是相当危 3ǔωω。cōm险的,在不知道我们有多强大的时候,他们是悲观主义者,一旦知道了我们非常强大以后,他们又会变成盲目的自大狂,他们如果掌了一定的权力,就会变成战争贩子。”我毫不客气的说。
其实,这次父亲通过我来公布这些机密的信息,是在把这些技术交给国家前的一次小测验,因为望京大学的校园网里的内容很快就会传播到全世界,那时希望用这些技术称霸的人就会露出其真正的嘴脸,到那时父亲才会根据情况交接技术,如果在军方或在高级地位的人物中有带有这个倾向的人,父亲有可能会在技术移交前想办法清洗这些人,以免这些技术给人类带来战争。而以璇玑门的实力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即使是学生,持这种观念的顽固分子估计也会上黑名单。这样的人如果不改变观念,只要有璇玑门在,估计也永无出头之日了。
看着我严肃的脸色,江琴不由得呆住了,喃喃的说:“他就是这样的人,现在叫我怎么办?”
看来是她很亲近的人,我估计是她的男朋友,于是就对她说:“如果是你的男朋友的话,为了你们的未来,你就一定要改变他的这种思想,要不你是得不到真正的幸福的,至于为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没有人会欣赏一个时时刻刻想着把战争强加给别人的人。”
说完,我没有再和她说什么,就回到了我的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一群学生来到我的办公室要和我聊聊。聊聊我是欢迎,可看他们的脸色明显是来兴师问罪的,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他们了。
果然,他们是就我在校园网上发表的关于批驳那些歪论的文章来讨说法的:“薛教授,我们非常的尊敬您,但您这么严厉的批驳我们发出的爱国帖子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也是为了我们中国终于可以扬眉吐气而高兴,我们经受了这么多年被动挨打的日子,难道我们现在有了先进的武器还要过原来那种缩头缩脑的日子吗?”
我听了不由得有点生气,在招呼他们能坐的坐下后,我对向我提出意见的学生说:“以你的理论那就是我们现在有了先进武器就要把原来受到的伤害都找回来,去拿着这些武器去攻击原来侵略过我们的国家吗?”
“那有什么,他们现在应该为他们的欠帐买单了。”那个年轻人忿忿的说。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个学生明显就是我最担心出现的那种人:“这位同学,既然你知道这是一种伤害,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人,难道把痛苦强加给别人你就快乐吗?”
“那他们原来给我们的伤害就算了吗?原来我们是没有把握打败他们也就算了,现在我们这么强大,报仇的时候我觉得时间到了。”他狠狠的说。
“可你们想过没有,强加给别人痛苦就是非正义的,这种非正义的战争到最后只有一个结局,我不用说你们也知道,在正义面前,先进的武器是没有用的。”我继续开道他们,看的出我的话还是多多少少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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