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翻译官
?br /> 墨深很同情的看着自家姐姐,道:“姐,我这不想害你的,谁叫你运气那么好,我是不介意让你亲我一下的,可是老天不让。”
说完他将手上的牌打开,一张红心7。
“哈哈,那么古晨哥哥,你的就是最大的2咯?”
“那么微恙姐姐跟古晨哥哥是要接吻吗?”
“哈!北北姐姐你刚才可是说了你不会介意的哟!”
微恙望了一眼古晨一眼,见他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心里郁闷,难道她真的要跟他接吻?
当着墨深的面跟他接吻?
那还不如直接拿把刀把她了解了更直接一点。
“这样不太好吧,可不可以改一下?”微恙忍不住道。反正只是一个游戏,大家不用那么当真吧?
“不行,虽然只是游戏,但是事先说好的,怎么可以随便就改呢!”几个单纯的小孩根本就不知道大人之间的感情问题,不怀好意的说:“就是轻轻的碰一下,严格来说并不算是真的接吻呢!你们该不会是这么保守吧?”
“就是啊,如果微恙姐姐真的害羞的话,那就可以选喝苦瓜汁,但是要在古晨哥哥也同意的情况下。”
有人提议道。
此话一出,微恙就望向古晨,“喝苦瓜汁吧……”
古晨笑着看着她,然后朝众人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难道我长的不够帅?为什么你们的微恙姐姐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完还做捧心状,一脸心碎的样子。
古晨心里在想什么,微恙是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那家伙是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
她勉强的笑笑,玩笑道:“就是因为你长的太帅了,我才不敢对你有什么心思,我害怕那些爱慕你的女人明天会来追杀我。”
显然古晨故意歪解她的意思:“我目前还没有爱慕者,因为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刚才我家女朋友也说不会介意了,所以你大可放心,没人会追杀你的。”
微恙摇头:“那也不行。”
有人起哄道:“看来古晨哥哥很想亲人家,但是微恙姐姐好保守哦!”
“是啊,古晨哥哥这么帅,微恙姐姐你别害羞啦。我们不会取笑你的!”
“不取笑也不亲。”微恙笑笑说:“我去拿苦瓜汁。”说完就要站起来。
刚站起半个身子,她的手腕却被忽然的一股力道一拉,她重心跟着往下,整个身体都倒在了一人身上。
她跌进了古晨的怀里,坐在她的腿上,还没来得及反映,双唇就被压住,挣扎不了,因为身体被牢牢实实箍住。
周围的人轻抽气,只有对面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同学们在拼命鼓掌,还一个劲地吹口哨欢呼,吵吵嚷嚷。
他的吻并没有深入,只是唇对唇,但是也让她反感。
她想要挣扎,偏偏被他用力的锁紧。
微恙只觉脑袋越来越昏,最后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旁边轻声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那个声音总算让古晨的力道松了一点,微恙连忙推开他站了起来,怔怔的看着前方,唇瓣还有被强。吻的红痕。
墨昭走过来说:“大哥,你都没吃些什么东西,就要走了?”
墨深点头,手还牵着综综,要带他去车里拿礼物。
墨昭说:“再多玩一会儿吧,你这么快就走了,大家也都玩的不欢乐呢!”
“就是。”程威也在一旁道:“你走了,大家就无聊了,我也跟着走了。”
◆ 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副冷漠的样子
墨深面无表情的说:“有时间大家在见面吧。”说完,牵着综综就要往外面走。
微恙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冲到了他的面前,仰头看他说:“再玩一会儿吧,下次再见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这句话她说的特别的顺,一点期期艾艾都没有。
墨昭的小同学也开始大胆的挽留:“是呀,墨深哥哥就留下来吧,我们特别的喜欢你,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够看见你,真跟看见了偶像似的。我们几个还打算,明年高考也要争取考上A大呢!”
看微恙用期盼的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能让他现在就走,总感觉如果他走了的话,很多东西就都变了。她的努力也好似会白费似的。
“别走好不好?”
微恙还记得后来萧北竖着大拇指对她说过,当时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那种可怜的表情让人有种谁拒绝了谁就会被人拿刀砍的冲动。
渗所以当时墨深看了她一眼,没想多久就吐出三个字:“那好吧。”
当周围的人都开始雀跃,她却只能站在那里呆愣的看着他傻眼。
好在她此时反映哈不算她迟钝,待到墨深重新回位的时候,她也快速的坐了回去,脸上露出开心的笑。~~ 广告少更新快~~
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就有沸腾了起来,只有墨深坐在那儿依旧很安静,综综坐在他身边的儿童专属椅子上吃着他最喜欢的点心。墨深靠在椅子上,重新拿着酒杯,修长的手指轻捏住杯下的尾巴。玻璃被透明,杯沿极薄,就像是漂亮的冰片,全身透彻,玲珑剔透。
可是他杯子里的是冰水,用高脚玻璃杯喝冰水,也就他是天下第一人。
程威看着自己杯子里的葡萄酒说:“既然留下来,要不要喝点酒?一直喝白开水有什么意思?”
墨深摇头。
程威蹙眉:“每次你在外面应酬也是喝冰水,老是喝一样的东西不腻么?我一直都很奇怪,你的酒量也不差啊,怎么就是不喝酒?”
墨深说:“不喝酒也需要原因么?”
程威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你不知道借酒消愁么?”
墨深唇角微勾:“你怎么知道我就有愁了?”
程威不说话,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而他则是一脸平静,让人看不透他心底在想什么。
可在别的女人眼中看来,怎么不能说墨深是个好男人呢?烟瘾不重,酒瘾也不重。只要是女人对这样的男人都没有抵抗力的吧。也不用担心结婚了以后以前帅帅的男朋友会像其他到了中年的老公一样长啤酒肚。
其实不是很熟的人在一起都玩不了多久,年轻人吃饭又贼快,大概一个小时后,相比较另一桌,这一桌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吃完了饭,这一桌子的人先去了在酒店里预定好的KTV,看的出,墨昭和他的几个同学酒量都非常好,几个人干了几瓶葡萄酒就跟没事人一样,到是程威看起来有些微醉,孩子气的跟他们攀肩搂背的,毫无形象可顾及。
微恙和萧北韵闻带着综综走在后面。
微恙的眼神一直放在前面走着的墨深和古晨的背影上。
也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么。
一旁的萧北有一下没一下的跟韵闻搭话,眼神却是落在微恙身上的,她的唇瓣还有一点红,那是一个痕迹,时间不长是不会好的。
她来的时候唇上是好好的,这时唇瓣却是烂了一小块,不仔细看是看不清楚的。
古晨那个家伙,居然咬了人家一口。
不知道何大神有没有发现,难怪他刚才会气的要走。
古晨和墨深走在前面,丝毫没有避讳的说:“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你们之间,只要能有一点我能钻进的缝隙,我就不会放过。三年前你们在一起好好的,如果我去破坏就是我的不对,但三年后的今天你们之间并不是以前的那种关系,这条缝隙大了,我不用钻,挺起胸膛的走都行。所以,墨深,刚才的事情你不要介意。”
墨深说:“我不介意。”
“真的不介意么?要是真的,你就不会说你要走了。”古晨说:“我不是一个乘人之危的人,但是我喜欢她并不会比你少多少。墨深,我们公平竞争吧。”
“公平竞争?”墨深笑:“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争。”
古晨一愣,好久,他才说:“所以,你就打算把微恙让给我?”
墨深笑而不语。
“如果你的想法被微恙听见了,有多伤心你知道吗?”古晨露出严肃的表情,尽力的压低声音:“她那么爱你,为了你一个人把孩子生了下来,一个人默默的等了你三年,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会为了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无情?”
“无情?”墨深看着他:“也许,她跟你这么多情的人在一起,会更幸福。至少不用每天如何绞尽心思的想如何讨好我?不用因为我每天忙的忽略她伤心?”
“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墨深说:“我一直都没变。变的是这个世界。”
古晨咬牙:“我真的很怀念当初看见心爱的女人被我轻薄的时候,发怒的何墨深。你说你没变,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的情绪受到一丝波动么?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势!”
走在后面的微恙听见这边古晨的声音有些波动,忍不住加快脚步走上前,问:“怎么了?”
◆ 墨深的孤独
古晨看了墨深一眼,强压下自己心里的火气,对微恙说:“没什么。”
墨深不语,径自的向前面走去。
很多时候,我们最熟悉的陌生人只是自己。人这一生看得透很多东西,却总是看不透自己。
古晨的强吻对于墨深来说只是一个手段低劣的戏码,可是却真实的让他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触动。
看古晨能给她的,他给不了。
生活到底还是不能善待他,似乎每一次在他可以靠近幸福的时候,总会降临一些灾难给他。
老天就是不能看见他幸福而已。
渗很小的时候,他就爱上一个女孩,他以为自己可以爱她很久很久。他喜欢看见她被自己欺负的时候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喜欢看见她只对自己展露那抹明媚的笑容,喜欢她一辈子都躲在她的羽翼之下单纯无暇的样子。那个时候还小,常常想着,宇宙都可以不要,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那么小的他以为自己可以保护他一辈子。只是,慢慢的长大,他才发现失去了双亲,他连保护自己都不能够。
他不是一个信命的人。
没有人知道离开了她,他心里有多么舍不得。
可是母亲牵着他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跟她走了。
他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恨过她,更恨她的母亲,只是恨有用吗?恨,有时候不过只是一个字,或者更多的时候只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情绪而已。
多少次被母亲虐待的时候,他曾经在心里一刀又一刀划下了她们母女的名字。
可是事实告诉他,就算是恨也是因为深深的喜欢着。
有一次,他终是没忍住偷偷跑去以前的大院子里找她。
那个时候他躲在没有人的角落里,看着她跟同院的其他人一起放学回家,他才发现。原来伤心难过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就算他的世界全部瓦解,她依旧可以活的很好。
也许他离开了才更好,她不再会被他欺负,不再会被她约束不让她跟其他人接触。他躲在角落,看着她的微笑,依旧是那么的明媚好看,只是再也跟他无关。
他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过生日的时候她问他:“你过生日的时候从来都不许愿的吗?如果把这三年来过生日的时候没许过的愿望全部许一遍,你会许什么?”
他想也不想的说:“第一个愿望,苏笨蛋永远健康!第二个愿望,苏笨蛋永远快乐!第三个愿望,苏笨蛋永远都是我的!”
他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像个傻瓜,揣着自己打工攒着的的零花钱在口袋里,抱着希望来到院子里想要找她一起跟自己去私奔,看着自己口袋里满满的硬币,好像就连他们都在讽刺他的傻他的痴。
他开始很努力的学习,拼命的打工。他知道,只要学习成绩好就能够有出息,将来有实力,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就算在艰难的时候他都没有想过要回去找何家贤,他有他的骨气。
何家贤每个月都会来看他一次,但是每次都没母亲给关在了门外,他会从门缝里送来这个月的生活费,他从来都没有机会动用半分,都被母亲捷足先登。
他的话开始变得很少很少,有一次他晚了一点回家的时候,听见老师对他的母亲说:“……不管你喜不喜欢墨深,他都是你带出来的,你有义务对他好。先不说血缘关系,就算是一个善良的女人,看见一个孩子变成这样也是会心寒的。你怎么能要求他跟你过这样的生活?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孩子,没有朝气没有朋友,连说话的对象都没有。你知道吗?在学校里,我发现他常常会自己点头或是摇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去想一想那个画面。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心里问自己一个问题,然后再自我回答,是还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那样看着有多不忍心?”
他才发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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