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皇本纪
醉步飘箪袭!元斋师傅在我站起来还不及准备的时候突然出手,右脚反向越过左脚,左拳朝我脸上袭来……晕死,刚刚还将他老人家崇拜的不行,这会立刻和我耍起偷袭来了,真是为老不尊极了,好在我站起的瞬间真武流心法便浑然一体,师傅的醉步飘箪袭出手,同时我一记轻腿侧踢,恰到好处的顶在师傅的手肘。
元斋师傅“咦”了一声,道:“反应到是快,居然没有躲闪,虽然后出手,却先我一步触碰到对手身体……古怪?”
若我能知道师傅此刻说的话,一定窃喜不已,可惜我此时已经按照师傅所言,放下执念,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精神状态,直觉被放大了好几倍,无论眼睛看见的,耳朵听见的,还是身体感觉到的,全部都在同一时间汇入一点,我所有的心神都只是把握这一点而已。
元斋师傅收回攻击,被我的侧踢的力道顺势一俯身,低头猛的向我冲来,而且随着身体似悠闲漫步的旋转中,一股强烈的旋劲猛的释放出来,连带我的身体在近距离中受到不小影响,假如中招,一定是接踵而来的连续伤害,正是师傅的秘技柳磷蓬莱!
旋劲带动的一刻,我不退反进,踏前一步,醉拳·改·卧马随着下蹬,耸肩一瞬间产生的巨力,如忽然捣入漩涡之中的巨木一般,强大的直线冲击,瞬间击破缠绕的旋劲,师傅无可避免的受到震动,再退一步,我脚下的泥土也随着我醉拳·改·卧马的下踏力被踩的四溅开来,形成一个深厚的脚印。
师傅的小眼睛瞬间睁大不少,瞪眼望着我道:“小家伙力气不小啊,最近发育过盛吧?终于不是原来的软脚虾了!以前怕伤着你,现在老头子我也终于可以全力出手,免得让你看轻了。”说话间,师傅踏出醉拳独有的玄奥脚步,左摇右晃之间,却稳稳的将我罩住,我的直觉也被迷惑起来,看不真切他到底要怎样出手,猛然出手如电,醉管卷翁瞬间发动。
刹那间,我的龙吐珠离手,有了足够的内力基础,龙吐珠不再是一尺距离的气劲爆发,而是如同虎煌拳一般,飞逝而去,一道白光如电朝着师傅摇摆不定的身子过去,师傅由醉管卷翁刚有向回转的空突拳变招的趋势时,我的龙吐珠已然离他不足一米,倘若师傅不再有所变化,必然要吃我这一拳。
而师傅不愧是集醉拳大成者,招式之间的变化均是信手拈来,醉管卷翁忽然脚底突发一股劲力,整个人腾空向我扑过来,双手或拳或爪,向我头部打过来,却是临时变作蝶袭鲑鱼。
若是换作与板崎琢磨战斗之前,我肯定吃不下这突然的变化,师傅全力出手,不在于力量和速度的突变,而在于身体更加难以捉摸,对我的料敌先机是一种极大的考验,雀式·凤天翔在这种反应不及的瞬间极快的弹出,在师傅一拳打在我头上的时候,我也踹中了他的左肩。
师傅显然没有想到我已经能做到这一步,顿时一些后招全部因这次蝶袭鲑鱼被打断而失效,师傅不得不再重新组织攻击,而我毕竟受创在头部,更是一阵脑鸣,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才算清醒过来。
紧接着,师傅两记瓢箪袭突来,我精准的发动月向阳,将两次被扔过来的酒葫芦踢回去,而且最后一脚更是加重力道,酒葫芦如同劲矢一般朝师傅攻去,我并不是不担心师傅的安危,只是战斗至此,我们均拿出所有的实力,任何一个留手或疏忽,都将遭受接踵而来的攻击,况且师傅连这也无法应付,那也不是我认识的高深莫测的元斋师傅了。
果然,元斋师傅奇妙的双脚前屈,十分不雅的跪下,并且身体后仰着紧紧贴着地面,躲开我这看似威猛的还击,巧之又巧的发动了望月醉,并且如蛇行般迅速靠近我,我的龙式·摆蹴与师傅由望月醉化来的龙蛇反蹦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我的腿犹如被巨石砸过一般生疼,而师傅显然吃了腿短的亏,我一踹就踹在他的大腿根部,险些打中他的要害,也不知师傅是否练过童子功,那地方到底是何强度……由始至终,师傅都掌握着战斗的主动和节奏,我虽然没有吃什么亏,但却是被师傅压制着,也就是靠着真武流心法的技高一筹,才能稳稳站住脚跟,直到太阳渐起,师傅总归是年纪一把的老人,体力渐渐跟不上来,我也是最近一直没有休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了,又各自强硬的坚持了几个回合,纷纷倒地累的喘息起来。
我气喘吁吁的问道:“师傅……你不是说已经看开了世间一切,要放下执念吗?那少出一招办招的让让我又如何了?难不成你还没有修炼到境界,执念这东西还是在你身上存在的?”
师傅啐了一口道:“呸!你个小兔崽子,学了几分本事就欺负我老人家手软脚软,我不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我这是在教育你,和什么执念没有关系,我是在做一个身为老师而必须做的事情,这叫责任懂吗?你这个毫无责任感的不良少年!”
责任吗?果然如此呢,我忽然哈哈笑起来,只不过眼角流出许多晶莹的泪水,我自从走出死亡森林以来,哭过很多次,却是第一次这么突然的就哭出来,没有什么脸面,也没有什么顾忌,更没有什么感动,我只是为自己而哭泣,我终于明白,我最大的执念就是那一份责任罢了……笑声过后,我逐渐沉静,仿佛进入一个温和的泳池,四周怀抱着透明的水,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傻笑什么呢?喂喂喂!”师傅仔细看过来,才发现我已经深沉的睡去,不禁笑着摇摇头。此时雅典娜一身整洁的出现在后院,见到我和元斋师傅的样子,奇怪道:“师傅,发生什么事了?冰何时回来的?怎会睡在这里了,小心着凉了。”
元斋师傅心里嘀咕着:我天天睡着也不见有人关心我,怕我着凉了,难道这小子天生命犯桃花,注定要一辈子在女孩儿手里折腾着?想想的确如此,一直以来都好像和女孩儿脱不了干系,赶明儿我得回国去白马寺让老朋友给我这徒弟弄个护身符,扫扫那些晦气。
雅典娜将我扶起来,道:“师傅,我先送他回房间了,您今天先吃点什么?我等会上街去买!冰,难得回来一次,我们得让他吃些好的吧!”
元斋师傅闷哼一声,直道:“女生外相啊……随便整点酱肉,花生米什么的,最重要的是要几瓶进口的五粮液啊,还有二锅头什么的,要是酒店老板还有什么陈年佳酿,你也想法子给我弄点来。”
雅典娜应了一声,将我扶上楼去,将我放上床,才发现我的衣衫都十分脏乱,皱皱眉头,伸手过来解我的衣服,忽然间又停住,自语道:“我又不是他的……这样做是不是太那个了?”看着我熟睡中的样子,又劝自己道:“他这样睡多难受啊,身上这么脏,这些日子一定十分辛苦吧,总见他忙忙碌碌的……反正又不是没有脱过,太在意了才自作多情啊。”这样想着,雅典娜已经一件件将我的衣衫脱去。
我从极限流出来时就是从尤莉的床上爬起来的,而且之前与尤莉有过亲密,急匆匆的出门我也没有仔细的穿上衣服,胡乱的套上外衣外裤而已,接下来一连串的事情,让我都没有仔细去感觉下面真空的感觉,雅典娜显然没有想到我是这样的情况,当她脱去我外裤一半的时候,忽然惊叫一声,脸色通红的奔离我的房间,任由那些衣裤半挂在我的身上。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决定退出
雅典娜惊慌的退出我的房间,紧紧的将我的房门关上,心儿兀自在那加速运动,口中也不停的虚喘着,脑子里乱做一团,恰好拳崇从房间里出来,正打算开始一天的晨练,看到这个情况,不由问道:“怎么了?雅典娜?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惊慌啊?”
雅典娜被拳崇一问,顿时更紧张起来,她本就是善良纯真的少女,既不会掩饰也不会撒谎,支支吾吾道:“没……没有什么……你快去晨练吧。”一副要支开拳崇的样子她越是如此,过分关心她的拳崇,就越是担心,凑上前问道:“是不是生病了?早就叫你多锻炼锻炼,超能力格斗家的身体也是很重要的,像我就很少生病,你有那些唱歌的时间,多运动运动啊……嗯?你老是挡着冰的房门干什么?里面有什么吗?”说着一副要进去看看的样子。
雅典娜忽然想起我衣衫不整的样子,赶忙一把抓住拳崇,扯开话题道:“别……别看了,我们去晨练吧,今天我忽然觉得浑身都是力气,不快些发泄出来,就觉得难受……走吧。”情急之下,赶快扯开话题。
好在拳崇一份心思都在她本人身上,这样一说,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心中十分高兴的,巴不得快些去训练,毕竟自从雅典娜有了副业以来,几乎没有和拳崇在一起训练过了,一马当先的走下楼去,雅典娜回头看了眼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房间,暗道自己越来越不堪,跟着拳崇离去。
我是被一股冷风吹醒的,睁开眼就看见在雅典娜别墅里特地为我留的房间,打扫的很干净,可能长期没有什么人住,窗户都是打开的,好透透气,只是我不知怎么衣衫半敞,以为是自己睡相不雅,这会才感觉身体又脏又黏,打开衣柜,取了套衣服,我就钻进浴室了。
雅典娜的别墅不知是什么结构,到底是自己建造的还是买来后改建了,总之每个卧室都会有独立的卫生间,洗浴设备也是独立的,一般的别墅绝不会这样,倒是宾馆旅社才有这样的建筑规划。
洗澡完后,一身清爽,眼下的一些烦恼也似乎离我远去了,看了看时间,正是快要吃午饭的时候,一想起午饭,我才觉得实在饿坏了,肚子空荡荡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我知道,这是长时间胃里没有东西的麻木感,真不知道獠是怎么挺过来的,用这种方式体会生死之间的感觉,来悟出天地霸煌拳,真是不知该说他走运,还是悲哀呀。
我打开房门,正听见拳崇极其夸张的声音道:“哇噻!雅典娜!今天有什么喜事吗?为何做这么丰盛的午餐呀?难道是你终于明白格斗家需要良好的饮食了吗?你不需要天天吃那些绿叶子保持身材了吗?……”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深深感觉到这位包子男的哀怨。
我走下楼,和拳崇打着招呼,更多时候,拳崇算是我一个普通朋友,而不是师兄,他本人丝毫没有什么师兄的架子,我们之间经常吃吃喝喝,倒是有点常人说的酒肉朋友的意思。
客厅里还有一个我差点忽略的人物,一身米黄色的童装,带着可爱的绒帽子,却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小包,说是关门弟子还不如说是义子来的恰当,元斋师傅所有的徒弟都是孤儿,似乎这位常年与酒为伴的老人,就是与抚养孤儿这项伟大的慈善事业有着不解之缘。
师傅已经在餐桌上开始小酌,没有豪华的西式长桌,只是一张中式的红木方桌,人多的时候可以架上圆板,立刻就能容纳十几人用餐,从这张桌子上,我就能看出古代中国人的智慧怎样一种高度经济实用的智慧。
师傅招招手,让我去陪他喝一杯,他的徒弟之中,只有我继承了他的醉拳,无论是芳华少女雅典娜,还是天真无邪的小包都很自觉的远离这种乱性的饮料,至于拳崇,居然是位对酒精过敏的男人,所以师傅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人独饮,但喝酒这种事情还是多些人,才有感觉。
我心情大好,也正有小酌的意思,毫不客气的接过师父亲自给我满上的小酒盅,望着里面晶莹剔透如白水一般的酒液,鼻端嗅到一股略带刺激的清新,用力的闻了一下,才一饮而尽,道了声:“好酒!”
师傅笑道:“你小子知道什么好酒了?如此牛饮,真是浪费,这种高纯度的五粮液,就要细细品味,里面的甘甜味道,每一口都是不同的,像你这样的喝酒,还是喝那种五块钱一瓶的二锅头吧。”
火热的感觉从喉咙里直通到胃,在身体里整个翻滚了一会,我长吁一口气笑道:“甭管什么酒,能让我舒坦的就是好酒,要真让我说个名堂出来,我也是说不来的。”
师傅正在满酒的途中,听了此话,特意的看了我一眼,道:“学的倒挺快的……”我一愣,才明白他指的是执念的事情,意思说我现在洒脱起来了,我也不知怎地,刚才的确就是那翻想法,仿佛本来就该是这样的说话,该是这样的想法。
拳崇知道我回来也没有怪异的想法,表明上与我们一起谈笑,却时常会看一眼厨房的位置,或者大叫道:“喂!雅典娜,我快饿死了,你倒是快一些啊!”……陆续地各种菜肴流水席一样的上来,雅典娜确实是一位很好的女孩,就凭她这两年厨艺的进步,足以证明她以后肯定是位具有中华女性传统美德的好女人。
一顿饭吃的我心怀大开,也许酒喝高了点,神经有些大条了,当雅典娜说下午要我送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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