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一怔,躬身喊是,然後迅速退出房间。
两女才刚出房门,浴室门便被打开,温热的蒸气在冷清的空气中散开,及腰的长发湿漉散在身後,翼雪毫不在意裸程的踏出,在翼影无波的目光下走至床边,睨了茶几上放置的锦盒。
没有理会翼影,他含笑掀开一盒盖,抽出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衫套在自己身上,开始从容的扣上纽扣。
翼影静静的看著翼雪的举动,看来他是不愿意现在跟他谈起这事。
先将觐见普那王的事办一办再来将这件事情弄清楚也好。
无奈的叹息,翼影再度抬眼时,眸中的松懈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冷酷。
见状,翼雪眼中闪过一丝赞叹。
「不去洗洗?」
「不会是被我操的腿软吧。」他淫秽的轻笑道。
翼影凌厉的瞪他一眼,原本想立马起身,就在抬腿撑起之际,他整个人僵直住了──!
被无数次填满射精的洞口不断涌出浊白液体,温热的触感让他脸色铁青交织,差点无法反应过来。
这时翼雪已经将最後的长裤穿起,察觉翼影没有动半分,他伸手想拽起他的身体,翼影惊喊,整个人反射的挡开他伸来的手!
身上的丝被却仍被拉开了些许,腿间清晰的滑腻一目了然──
翼雪低笑冷哼,「还怕我看吗?」
眼神一凝,翼影猛然站起身,无视他的嘲弄,快步走向浴室。
股间淫液顺势流至腿边,无限春光,身後的翼雪含笑的眼再度深沉,几乎以为他蠢蠢欲动──
就在翼影啪!的一声将浴室门用力关起,翼雪才缓缓别过头,凝视著地板高雅的地毯颜色。
优雅的坐在床沿,将长发束成马尾,脸上带著某种令人不解的心思。
试图回想十八岁与翼影相处的回忆──
忽然,他紧紧蹙眉,
「不可能,究竟…他想起了什麽。」
 
64
出发时,已经是接近中午了。
两人在马车上,没有说半句话,只有一种沉重的安静。
翼影的脸色说不出的诡异,在马车缓缓的停在皇宫入口前,即将下车之际,翼雪忽然道:「注意王妃。」
翼影瞥了他一眼,没有回应,待侍者将马车门打开,立刻下车。
见状,翼雪眼神转为冰冷,同样优雅的下马车。
数名侍者拉开进入宫廷的大门,领著两人进入。
这半年多来,影雪两人算是宫中的常客,普那王重要信任他两的程度就像是信任自己孩子一般,几乎只要碰上重大的决策事件,总是会立刻昭翼雪入宫商量。
当时,王妃阿墨儿几乎不参与政事,一直很衬职得当著身为一个女人该扮演的角色──到底,是发生了什麽样的事情?让她开始碰触她从来不碰触的事物?翼雪静静的睇向翼影休长身影,若有所思。
经过那据说是阿墨儿王妃亲手建造的御花园,美丽高雅的花丛景色以及搭配各种花朵颜色搭建的栏杆支柱,细致而温柔。
整个花园充满王妃那独特的温柔坚毅。
想起阿墨儿王妃美丽的神采,以及曾经跟他对话中透露的智慧……翼影心中暗暗赞叹,不愧是让他警惕在心的女人。
没走多久便进入宫廷内部,侍者领著两人穿越大廊,出大廊是普那王等用餐的地方,此处尾端又分出两条走廊,往右边走廊走去,来到了书房门口。
侍者叩门,里面传来娇柔气焰的嗓音:「没事别来打扰!」
翼影翼雪两人互看一眼,从彼此眼中看见了些许惊讶,这…不是阿岚儿吗。
记得阿岚儿这女孩是从来都不喜欢进宫的,怎麽今天──
两人肯定普那王等绝对不可能知道他门今天会来才对。
侍者恭敬的喊道:「殿下,雪爵爷及影大人求见。」
只听,门内阿岚儿惊喜的啊了一声,书房门立刻唰的打开,阿岚儿泛红兴奋的脸蛋出现在两人面前,「影、你终於来了!」她淡淡的和翼雪用眼神示意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往前几步抓著翼影没受伤的手,眼中出现了担忧。
侍者识相的告退,阿岚儿小心翼翼的将翼影拉入书房,口中直娇斥:「影,你的手还痛吗?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情好吗?」
翼雪不怒反笑,从容的进入书房,没有看旁边将翼影拉著坐下的阿岚儿一眼;转身看著閒适的在桌前两边不知道谈论些什麽的普那王以及阿墨儿王妃。
三人互相礼貌的点头示意,阿墨儿首先开口:「爵爷坐下吧。」皱眉看著有些失礼的女儿,心中无奈的叹息。
普那王满脸笑意的扫过两男,虽然说影雪这次没有通报的觐见让他措手不及,不过这是喜事,亲上加亲,有什麽好介怀这点小事情。
翼雪点头,在两人左侧的位置坐下,才刚坐稳便直接进入话题,「殿下是打算何时让臣兄长与公主殿下完婚?」
一听,普那王哈哈大笑,「不愧是本王爱护有加的爱卿,直接爽快!」
他瞪瞪阿墨儿,看来阿墨儿似乎跟他灌输了什麽样的观念。
阿墨儿没有惊慌,温柔的瞅著普那王,用眼神安抚他的责怪之意,静待下文。
她柔和的开口:「不知爵爷认为等影大人挑战完挑战者的後一个礼拜如何?」
翼雪微愣,他还以为依照普那王他们的想法来说,会想尽快完婚。
在怎麽想,挑战时胜方可以对输方提出一项要求,而国王每年总是要推派出一个武士或者贵族当代表来挑战,如果输了,难道他们没想到翼影会提出解除婚约这样子的问题吗?不可能,依照阿墨儿的才智来说……
翼影……不可能输。他美丽的眸子闪过一丝异采。
翼雪仍然笑著,「臣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普那王再度笑开,阿墨儿点头,忽然开口唤女儿:「阿岚儿,你父王与爵爷和影大人谈点正事,先自个儿去玩,好吗?」语气中有著不容反抗的威严。
阿岚儿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哼声嘟嘴:「嗯……」
父王说的话有时候还能撒娇,但是母后可就容不得她讨价还价了。
何况──她的确也有『重要』的任务要做……假装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翼影踱步出书房,将房门阖上──偷偷的听著。
翼影松了口气,阿岚儿缠人的程度实在无人能及。
在普那王的命令下,他在翼雪身边的位子坐下。
「影大人是否查出杰塞尔爵爷的下落……?」
门口的阿岚儿一听母后的声音,还有谈话内容是杰塞尔,马上没趣的撇嘴,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欲望。
走出长廊,一名侍者正托著茶水要送入书房,她骄气的斥喝,侍者立刻惶恐的停下脚步匆忙下跪,「公、主殿下?」
她审视了下茶水,偏头思考了下,从口袋中掏出一纸包?
摊开折成方型的纸片,里面是某种白色不明的粉状颗粒──
倒入某个茶杯中,然後轻拍跪地颤抖的侍者一下,哼声命令──
「进书房爲他们倒水时,想办法将装有粉末的这只杯子让影大人喝下,知道吗?」
「是。」侍者连忙点头不停。
「去吧!」阿岚儿诃斥,看著侍者颤抖的起身渐远的影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65
情色暧昧的气息充满整个房间。
男人两手被绳索绑缚在床头,臀部被抬的高高的,整个人赤裸的趴伏在床间,纤细的手扣著男人显的清瘦的腰际,噗滋的将自己的硕大送入那蜜液不断的湿润肉洞──
「嗯…呃!」翼影仰头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锐利的眸通红蓄满泪水,雾气迷蒙了整个视线,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下体早已狼藉一片,不停颤抖的双腿毫无尊严的自己敞开让翼雪更加顺畅的进入他,身前的尖端不需要特别的抚弄,轻易的被撩起欲望,肿大热烫的难受。
自从一个月前觐见普那王後回宅院,翼雪就像是发神经一样的将他绑在床上,疯狂的搞他,那时候手上的伤还没痊愈,他只是闷不坑声的将他锁在房间中。
半个月前,绷带纱布终於解下来,当天晚上,翼雪进房没有跟他说半句话,一拳落在他的腹部,趁他弯腰闷哼将其拽入床间,用绳索将他制服住,便开始对他进行剧烈的性事。
当时,他错愕怒吼:「翼雪!我们的协议你忘了吗?!」
翼雪瞥了他一眼,反问:「我有说只那麽一次吗。」他迅速的将他脱的精光,两腿往旁分开,一手扶住翼影挣扎的腰际,一手掰开一边股办露出粉嫩的菊洞──
「你、啊、」翼影咬牙失控低咒几句,感觉到肉棒抵著肉洞周围细嫩肌肤,不禁颤栗几分。
只听,翼雪在他耳边哼声嘲弄:「你跟阿墨儿谈的很尽兴吧。」
翼影蹙眉,今天的仅见,王妃的确针对他的话题偏多,翼雪的确被冷落了,但是有需要这麽愤怒吗。
「这对母女还真喜欢你呢?」翼雪笑著将粗大的利刃插入翼影丝毫没有准备的窄穴中,噗滋的一声,出乎意料轻松的进入──肉壁轻易的接纳他,吸含不停。
他低笑,淫秽的问:「哥哥……原来你早就湿了?」听见翼影发出的急喘,悲鸣中透著一丝颤动,他眼中闪过某种暗沉。
「那两个女人有办法满足你吗?」翼雪嘿声笑道。
「闭嘴、!」翼影气得全身泛红,只来的及说出两个字,其他的声音都被翼雪疯狂的抽插给埋没在喉咙间。
每晚疯狂的操弄他,他也懒得挣扎了,几乎以为自己会精尽人亡……不过,翼影暗想,会先精尽人亡的应该是翼雪吧。
日夜颠倒让翼影对时间的概念变得有些模糊,忽然,感受到翼雪将深埋入他体内的硕大猛力抽出,他闷哼了声,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他私密入口处以及大腿内侧──
翼雪这段时间从未直接将精液宣泄在他体内,大多会及时抽出。
翼影同样也宣泄後,两人相叠沉默许久──
「三天後挑战。」翼雪首先轻柔的开口,翼影尚未由热潮中清醒,他迷蒙的眯眼偏头看向美丽的男人,发出某种低沉的哼声,「嗯?」
翼雪看的一震,环在男人腰边的手更加紧缩。
「我给你三天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到时候别浪费时间,直接让普那王的代表先挑战,提出对我们有利的要求,知道吗。」
阴柔凛然的嗓音命令著,翼影没有意见的颔首。
不知道过了多久,翼雪才终於放开了翼影,解开近半个月来的束缚──
床上的男人仍然没动半分,整个身体往下一落窝入丝被中,不到几秒,便传来沉稳的呼吸声──
见状,翼雪眼中闪过一丝异采,深深的凝视著男人,脸色却转为冰冷。
 
66
自从给予翼影三天的休息时间,翼雪便消失了。
翼影曾经问过监管他的『影子』,不过,只得到不知道的答案。
翼影也不再多问,专心的修养,半个月来身体上的疲劳早已达到某种程度,要在三天内恢复最佳状况,还真的是要花些心思。
坐在花园间的石椅上,暖暖的日光照射喷洒全身,翼影舒展筋骨,慵懒的眯眼扫过眼前静谧的景色──
身上没多少不应该留下的痕迹,看来翼雪这次可是小心翼翼的保持他的『完整』,以免公主殿下嫌弃?哈。
或许──翼雪会变成这副怪模怪样,他也得负上一半的责任?
翼影皱眉,眸中闪过忧郁,低叹一声。
他们兄弟俩也是曾经好过的。
一名女仆匆忙的跑来,躬身道:「影大人,爵爷要您到大厅试穿新衣。」
翼影挑眉,翼雪总算出现了,试穿新衣?不要告诉他…这三天他就是在忙这个。
想著,他轻松的跃起,哼著不成调的曲子道:「走吧。」
女仆答是,领著他进入大宅厅堂。
才刚踏入大厅,便见翼雪将一套全新的服饰摊在长桌上──
微偏头见是翼影,美丽的脸蛋上泛起一抹笑意。
「影,过来。」那是含著绝对命令的口气。
翼影是个骄傲的男人,被用这种类似唤狗的方式命令,对他来说是种侮辱,本来嘛,他是会冷淡不搭理才对。
不过这次,他出乎意料的只迟疑半刻,走上前──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瞥过桌上的衣物,随口问:「怎麽,你还真是好兴致。」
翼雪深深的睇了男人一眼,从前几次开始,他便有感觉到翼影态度上的变化了。
与他对话举动上少了点气焰,少了些敌意──
翼影这种男人,他知道的,不可能忽然改变姿态。
回想翼影曾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他十八岁前的回忆……心中一凝。
边思考著,手边将桌上的衣物弄得整齐,同样漫不经心的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哦?」翼影没有很认真的听,头仰起靠著沙发背,明明身体的状况恢复的差不多,但是胸口总觉郁闷不止。
「什麽好日子?」
翼雪看了翼影一眼,「普那王寻获杰塞尔爵爷的好日子。」
翼影猛然睁眼,看向身旁的男人,诧异至极。
见男人不可思议的眼神,翼雪嘴角一扯,笑道:「有这麽不敢相信吗。」
翼影这才收回目光,哼声嗤道:「看来又是一场『悲剧』要发生了吧。」
从那次想起了某些事情开始,他对杰塞尔虽说仍然担心,却也只当成旁观者那样冷静的看戏。
早说过,他本质上也是个冷酷的男人。
「你不担心他?」翼雪温润的嗓音有著某种异样,幽深的眸中闪过些许复杂。
「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