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情人





情急中难辩真伪,秦俭心痛得要命,哪里还去管自己就可以先切脉察查他的病情?不论如何只想遂着他的心愿,百依百顺得很。 
这么好骗?难怪老人说「关心则乱」。 
叶栴飞眼珠转了转,在他不察中已经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牢牢圈住,再也不怕他会逃掉了,嘴里却继续用一种人之将死的微弱声音道:「唔,师弟,我好高兴,如果你肯亲亲我,我想我会更高兴的,高兴起来就不痛了……」 
温热的唇立刻凑了过来,犹豫着,终于还是落了下来,轻轻地贴合着,柔软如花瓣。 
「唔……」 
一手控着他的后脑勺不许他离开,叶栴飞爽爽地吃着送上门来的嫩豆腐,把这个本是蜻蜓点火的唇加深成火热缠绵。 
「……」 
好象有哪里不对劲? 
绵软的亲吻长得仿佛永无止境,唇齿相依的感觉更是让人心跳加速,那条柔柔的舌探了过来,与他的绞在一起,追逐着、嬉玩着,直到他颤抖的唇角无法承接过多的汁液,而自嘴角流下长长的唾丝来。 
「俭……」 
一吻终了,叶栴飞的眸子似乎也变成深褐色的了,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俭」——立刻就弄得秦俭的腰部一阵酥麻。 
「别……别贴在我的耳边讲话……」 
秦俭没好气地啐道,想起身却动不了——叶栴飞的手正牢牢地箍定他的腰。 
就是这个动作! 
秦俭电光火石间反省过来,难怪他觉得怪怪的,大师兄本来是抱着肚子的手现在已经抱到了他身上。他要是真的痛到痛不欲生的地步了,哪里还有余力跟他玩亲亲,还亲到喘不过气来的那种。 
「你骗我!?」 
秦俭差点就想惊跳起来,混杂着羞涩与害怕的感觉从心底涌起,咚咚咚地捶打着他的肩,想让他松手。 
「你再打下去,就不是骗人的了!」 
好歹在几天前他还是伤患!一点也不体贴,他的铁拳可不是用「粉拳」可以形容的。 
痛得眦牙裂嘴的,叶栴飞这么一说,秦俭倒是立刻住手了。 
很好!起码还是懂得心痛的。 
叶栴飞笑了笑,一个翻身,反而将他压倒在床上,用鼻尖磨蹭着他的鼻尖,腻声道:「俭儿,我的好俭儿,就让我做一次吧?」 
想想真憋气,他跟不是情人的素卿做的次数还比心上人多多了。 
「啊?」 
突然间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换了位置,本是看着米黄竹席的现在看到的是洁白的床帐,而那个厚脸皮的家伙还不知羞耻地向他这么露骨地求欢,秦俭脸红得象西红柿,手上使力竟然也推他不开。 
「我我我……」 
一紧张都口吃起来,可是那只魔手却乘隙探入了他的里衣,顽皮地在胸口调戏他敏感的脆弱双花。 
「你答应了?」 
故意地抢在他说出完整的话前自作主张地决定,叶?飞堵上他的嘴,杜绝他再说出任何的拒绝。 
他已经等得太久太久,这次好不容易、还是借了七师弟的力量才将他骗上门来,绝不再让他轻易逃走。 
其实他的害怕不过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对性事有几分竭斯底里的恐惧而已,过了这一个关卡,也就好了。 
说起来的确要怪自己,让他初尝情欲滋味时就让他被吓得不轻,难怪他一察觉自己的意图就溜得远远的。 
叶栴飞一面自责,一面继续紧紧地压着他不让他再逃开。 
「我……不……」 
好不容易才挣扎出来喘口气,秦俭才打算就算过后再道歉也好,打晕他也要逃走的时候,突然腰畔一麻,那个该死的、号称还在疗伤的大师兄竟然先下手为强点了他的穴道,害他一分力气都提不出来,只能乖乖地任凭摆布。 
「乖乖的,别怕……」 
缓缓除掉他的衣物,虽然他的身子比起四年来是精壮了不少,但是因为他天生体格就比较小,仍是楚楚可怜的少年姿态, 
与清冷空气一接触就挺立起来的粉色樱蕾可爱得叫人想一口吞下去,而他小巧的下体,正怯怯地畏缩在一团柔软的淡色毛发中,等待人的安抚。 
「俭,我喜欢你。」 
以左手撑着颏,方便自己可以用半躺着的舒服姿势看到更多的美景,叶v飞右手扶着他的腰肢,上下游走着,时而捏一下他软中带硬的花蕾,时而又狡猾地滑向那个他一碰触秦俭就会倏然张大了眸惊喘的中心地带。 
「我喜欢你,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他还是太紧张了。 
叶栴飞再一次吻上他诱人的唇,拨开他细腻的唇瓣吸吮着其中柔软的小舌。右手在他的肋上弹了几下琵琶后,用力地捏住了胸上一只柔细花蕾,细细地捻动着,感觉得到它在自己指间绽放。 
「唔……啊!」 
热,被人这么用力地捏紧了敏感的器官应该是很痛的,可是却有一丝丝灼热的电流向下,直冲脆弱的下体处,然后慢慢地汇聚起来。 
「红得好可爱呢,让人想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适时地结束了绵长的细吻,叶?飞含笑瞟了一眼已经肿痛挺立的花蕾,当真就凑过唇去,用洁白的齿在上面细细地啃咬着,玩弄的意味大过于恐吓。 
「嗯……嗯……啊……」 
好羞人! 
秦俭赌气地将大脑袋偏过一边去,最讨厌师兄在这种时候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了,好象即将捕获猎物的食虫花。 
「好喜欢你……」 
温温热热地说着,每说一次就在他身上轻吻一下,来回说了二十多遍后,秦俭的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同样红得怕人的,是他肿胀的乳。 
「下面,也热起来了呢……」 
唇用来专心对付他的乳首后,空出来的手果断向下,熟练的掌控住已开始在肿立起来的脆弱的分身,也并不搓动,只是静静地握着,感受那里不断跳动着的脉搏。 
「师兄……」 
身子全是软的,被烧得快溶化的热,秦俭不自觉地在他掌心里挺动着,敏感细腻的那里可以感觉到叶栴飞因为练剑而在手心磨出的老茧。 
自己竟然是用那种地方这样专心地体会他手掌的触感,秦俭面上倏地通红。 
「怎么不继续了?」 
好不容易才飞到自己掌心来的笨蝶儿呢。 
叶栴飞发现他的羞窘后,不再被动地由他自己来寻找快乐,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搓弄着掌中的硬挺,还不时挤压着下面两个小球,毫不留情。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很快,在一波急速的抽动中,秦俭达到了快感的顶峰,浊白的体液沾满了叶栴飞整个手。 
「很快呢。这几年我不在你身边,自己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指尖一点一点地轻触,承接完他最后一滴蜜液才离开那里,手指缓缓向下,探到那狭谷中另一处邪美的密花,沾了滑腻体液的指尖微微施力的按压,磨搓着紧闭的菊蕾四周,试图使他的肌肉放松。 
「鬼才会想你……啊!那里……那是什么?」 
都是师兄不好,害他第一次的体验就跟他密切相关,想不记起他都难。 
朦胧的记忆中,只要释放就已经是告一段落的完结,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自己,而且手指…… 
「呀——!」 
在异物进入体内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叫,秦俭本来是因为达到高潮而迷茫的神智也立刻回醒。 
「吐气,别慌,我不会让你痛的。」 
那个紧窘的菊穴,灼烫无比。只是轻轻的探入就立刻紧紧地吸了上来,不敢想象一会儿自己要是能置身其中将会是怎么样的快乐。 
光是这样想着,叶栴飞就已经抑制不了自己的欲念,安抚他的声音竟不由自主地粗嘎起来。 
「我……不……嗯……」 
飘忽的手指沿着菊蕾的褶皱慢慢的抚弄着,探索每一瓣花瓣美好形状的过程冗长又细致。 
被触须扫弄般的焦躁触感让秦俭扭动着腰,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渴求着他更加深入的爱抚,还是打算极力抗拒他的行为。 
「俭。我的俭。」 
含住他的耳垂,让那个可爱的大脑袋上布满红晕,叶?飞的手指借着体液的润滑,终于探进了娘瓣的内里。 
耐心地,细细的开拓着。 
在他的努力下,秦俭即便是初经此道的处子,后庭也终于绽放到可以容纳三指同进同出的柔软了。 
叶栴飞长长地吁一口气,在这样的开拓过程中,他并不好受,而秦俭早已哭叫颤抖着接近达到高潮了好几回,现在只是眼神一片茫然地瘫软在他手上,一动也不动。 
「爱你。」 
把手指撤出他满含湿意的后庭,叶栴飞挤身在他腿间,扶持着自己的巨大抵上他柔软的花穴,只轻轻一捅,就魂魄授予,险些泄了出来,差点就很不争气地入门倒。 
「唔……」 
不知道是对他那句话起了反应,还是因为他突然又塞入去的物体与适才感觉到的不同,秦俭本来已经放松的花穴因为主人的意识回笼而倏然收紧。 
「啊!」 
两人同声大叫,只进了一个头的叶栴飞被他紧紧地绞住了龟头下方最敏感的沟壑处,像是一张不知轻重的小嘴在那里重重地咬了一口,出不得进不能的尴尬。而秦俭则是因为过度的羞耻而极为不安。 
「放松一点,乖乖,这样我们两个都不好受……」 
不断收紧的后庭紧紧扣住了他勃起的欲望,虽然非常柔软,但却限制了它前进的步伐。 
「啊哈……啊……」 
秦俭感觉到了下方的楔合后,愈发的紧张起来,无论如何就是紧紧地含住了他肿大的龟头不松开。 
「吐气……」 
叶栴飞像是在教导小孩子泅水般地诱哄着,一手抚上他前方略有萎缩的分身,腰部暗暗使力,加大对那个圣地的压力,争取早日攻陷自己的幸福乐园。 
「嗯……啊啊……」 
在他的努力下,秦俭的呻吟声起了明显的变化,过分夹紧他欲望的狭窄甬道,开始渐渐的放松了力度。 
「好乖的……」 
在他脸蛋上轻啄,叶栴飞将自己完全挺入到他内里,等他适应起来后慢慢地抽动起来。 
一开始只是细微的,像是最温柔的水波轻拍着堤岸,后来却狂肆得象海上的风暴。 
完全将整个欲望抽离了秦俭的花蕾,然后在那处水口还来不及合上时再一次冲入,生猛地一插到底,可以感受到那细窄甬道由于被撑至极限而不断紧缩,充分享受着欲望被死死圈住的快感。 
重复了数次后见到他也完全适应过来,无力的身子只随着自己的狂颠乱扭乱摆,再也不控制自己的叶栴飞双手扶稳秦俭的身体,开始大幅度的摆动着腰在他体内猛烈的冲撞,疯狂抽插。 
「啊……啊啊……」 
刚开始还剧烈地喘息着,后来被弄得连叫都叫不出来,秦俭也被这种的激烈动作迷失了心志,只能极力扭动着臀部,配合他的出入,寻找着自己有感觉的位置,生怕一个接错榫就会被他捅穿。 
「俭!」 
内壁似火般的灼热吞噬着他的欲望,将他推向欲望的更深处,没有哪次的性爱能达到这种灵与肉皆相谐的交欢。 
淫靡的摩擦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那朵堕入邪道的花儿终于完全捕获了自己的猎物。 
「咿——!」 
在他又一波迅猛的撞击后,秦俭从喉咙里迸出半截抽噎的叫声,头也昂了起来,身体瞬间僵硬——在后方过分火热的摩擦下达到了他今晚第二次酣畅淋漓的高潮。 
「也不等我……」 
在他耳边轻声地抱怨着,叶栴飞持续惊人的体力又折腾了半晌,终于也将自己喜悦的甘露酒遍了那快被弄干的谷道,温润润的,消除了他的炙痛。 
叶栴飞在那个消耗了大量体力,眼睛已经要睁不开的人脸上亲了亲,把自己家传的宝玉套到他脖子上。搂着他的腰,调整好他的睡姿,让他舒服地枕在自己肩窝上后,这才合了眼沉沉睡去。 
那只让他牵肠挂肚的小蝶儿终于是自己的了。 
今夜好梦,枕上有他相伴,梦中与他共欢畅。 

§ § 
                  § § § 

翌日。 
细金乌揭暖红帐,醒来的叶栴飞向身边一摸却已经不见了那人。 
微一吃惊,惊起向外寻找时,那个应该是害羞得飞天遁地的人没见着,倒是见到了似笑非笑在堂前候着他的七师弟。 
「俭呢?」 
反正七师弟也是知道的。叶栴飞毫不掩饰自己的着急。 
「他一早就跟师傅说,他要外出游历江湖,增长见识,这样就不会被人骗了。」 
看起来,会记恨的三师兄好象连他也一起怪进去了。 
白云城慢悠悠地呷着茶,等着看大师兄犹如城门失火般地追出去。 
「走了?也罢,我就在这里等他,顺便想想要给他的聘礼好了。」 
花儿擒蝶,多得用欲擒故纵的手段,有些事急也急不来。 
更何况,经历了昨天那样一场的性爱后,他可不信那个笨笨的秦俭还能完全忽视他的存在。野花怎比他家花香? 
等他想清楚——不过他只打算给他一年的时间——然后就绝不会再轻易放过他了。 
「也是,反正到师傅生日他是一定得回来的。」 
白云城一怔,随即也明白了大师兄的想法。 
秦俭的性子,你越追得紧他越跑得快。想办法设下饵,放下长线钓大鱼来得比较实在。 
而,用来钓嗜武如痴的秦俭,剑法当然就是最好的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