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之冤孽
韩骏的主动示好似乎赢得了小翠的信任,她也不再乱丢东西了,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愣愣的注视着一步步缓慢靠近的韩骏,眼睛眨也不眨,似乎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般。
韩骏缓缓的伸出右手,掌心之中浮现出了一丝金色的佛光,似乎驱散了小翠心底最后一丝的恐惧,她变得忽然安静了下来。韩骏连忙适时的抛出了心底的疑问:“现在不要害怕,来,慢慢的,把你昨晚看到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好吗?”
正当大伙都以为韩骏的努力已经奏效,小翠就要打开心门,将昨晚的惨剧和盘托出的时候。忽然小翠心底的什么东西又被触动了一下,忽然尖叫着钻入了被窝之中,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停的尖叫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女鬼……女鬼……女鬼要杀我……”,对于韩骏的提问却是毫无反应。
看到小翠又陷入了疯狂之中,为避免她在丧失神智的情况下做出伤害自己和他人的举动,值班医生挥了挥手,两个五大三粗的值班男医师以及两名大妈级别的女护士冲上前来,将她摁在了病床上,在经过值班医生的论证之后,又给她注射了半剂量的镇静剂。注射了镇静剂之后,闹腾了一晚上的小翠终于精疲力竭,很快“镇静”了下来,但却不能为徐狂草等人提供任何线索,因为她已经呼呼的熟睡了,这可真是令人头疼啊!徐狂草看着熟睡之中的小翠,挠了挠头,喃喃地说道。
第一起灵异案件的死者胡斌死于应激性急性心肌梗塞,死亡之后尸体的内脏和骨骼却开始离奇的迅速腐烂溶解。现场唯一的目击者,胡斌的情人赵小翠又深受打击,精神错乱,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离奇恐怖的事件?死人不能说话,徐狂草自问还没有达到能够跟亡灵通话交流的地步,如果用当初那种涂抹黑牛泪查看死者生前影像的手段,环境条件又不允许,因为死者死亡的地点并不是能够汇聚阴气的至阴之地。活人此刻也在沉睡之中,看来只能使用符咒,将小翠脑海之中的那一段记忆复制出来,转移到其他人的脑海之中再通过那个正常人将小翠的记忆完整的说出来了。
为了调查了解案发当晚在小翠租住的出租屋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狂草打算使用较为复杂的符咒摄神取念。不过这需要一人配合,就是把小翠当晚的记忆用符咒复制出来,转换进入其他人的脑海之中,在通过那人讲述出来,而且最好是同为女子,效果最佳。徐狂草有些厚着脸皮的对一旁脸色冷漠的端木莲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希望借助她的身体,通过法术将赵小翠的恐怖经历移植入她的脑海,让她转述出当晚的案发情况。
端木莲瞥了一眼头发散乱,在沉睡之中兀自眉头紧皱,如同受伤惊恐的无助小女孩一般的赵小翠。秀眉微蹙,但是看了看徐狂草那恳切的表情,微微叹了一口气,淡然地说道:“好吧,我会尽力协助你。”
于是在院方的安排下,徐狂草,端木莲和陷入昏睡的目击者赵小翠一起,被留在了病房之中,其他人则被请出了病房。等到众人都离开之后。徐狂草才解下了背上的金丝乾坤袋,从里边掏出了一张八仙桌桌面大小的阴阳太极图案,铺在了病房之中的地板上,然后示意端木莲盘膝坐在上面,随后又从乾坤袋里掏出了几张黄裱纸,一只毛笔,一盒朱砂,以及一小瓶,200毫升左右的红色液体。随即就开始蹲在地板上,将那红色液体和朱砂混合,提起毛笔沾了少许,开始在黄裱纸上奋笔疾书起来。
一会的工夫,徐狂草就绘制完成了,三张用特殊的红色液体外加朱砂粘膜而成染料书写的纸符被捏在了掌中。并且将其中的一张贴到了端木莲光洁而白皙的额头上。
黄裱纸做成的纸符上传来了一阵腥臭刺鼻的异味,端木莲不禁回想起了在东桥镇那间出租屋里看到的如同地狱般的可怕场景,隐隐有恶心欲吐的感觉。面对贴在自己脑门上的不知名液体写成的纸符,本能的有些抗拒,小声的询问徐狂草道:“草哥,这是红红的液体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腥。”
“没事没事,你尽管放心好了。这只是普通的野生黄鳝的血液而已。我一直保存在家里的小冰箱里,正好派上用场。”徐狂草一边宽慰着端木莲,一边将剩余的两张纸符一左一右贴在了昏睡之中的赵小翠的两侧太阳穴上,“这野生的黄鳝生长在阴暗潮湿之地,考食用腐烂变质鱼虾生活,原本就是极阴之物,而用这种野生黄鳝的血液作为媒介的纸符,在招魂引鬼方面拥有奇效,现在我做法要从小翠的魂魄以及记忆之中抽取一部分出来,移植入你的脑内,这个过程就必须要有黄鳝血的辅助。”
笔者的一些啰唆…
吃午饭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糖醋黄鳝,继而想到了某些野鸡利用黄鳝血冒充处子,于是写了这么一篇。
第六卷 鬼道之艳尸 第六章 梦魇(1)
徐狂草将手中的三张用黄鳝血混合着朱砂写就的纸符贴在了端木莲和赵小翠的头上,随即抽出了背上背负的桃木长剑,长剑当胸树立,左手捏了一个剑诀,随即食中二指成剑指,轻轻的拂过赤红色散发着瑞光的剑身。口中呼喝一声,身形甫动,脚下连行七步,成北斗七星方位排列,名曰脚踩七星,手中长剑纷飞,舞动着绚丽的剑花,口中如同龙吟虎啸一般的长啸连连,随即右臂猛然一抖,长剑剑尖直刺昏睡之中的赵小翠眉心。
锋利的散发着寒光的长剑剑尖在距离赵小翠眉心只有一寸的距离生生停住,只见长剑剑身通体发红,剑身之上“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真言一一浮现,一束红色瑞光射向赵小翠眉心,一张原本略显黝黑的脸蛋也被这红光映衬得有些妖媚。
“魂魄激荡,记忆飞来!急急如律令!敕!”徐狂草爆喝一声,随即长剑急挑而起,只见一缕乳白色的如同烟雾,牛乳一般的物质如同缠绕在长剑上的发丝一般升腾而起,被剑尖生生从赵小翠眉心之中拉扯而出。
一离开赵小翠的身体,这一缕思绪就开始如同受惊的水蛇一般,不断的翻转游移,似乎想要从长剑散发出来的赤芒之中脱身而去,奈何再三冲突,都是徒劳无功,只能如同盘根的老树,游移的毒蛇一般,紧紧缠绕在剑尖之上。
“记忆灌注!敕!”徐狂草一个飞速的转身,将长剑剑尖移到了端木莲的颅顶之上,左手成掌一掌击向桃木长剑的剑柄。顿时剑尖之上的赵小翠的思绪就如同受惊的游鱼一般,尽皆四散开来,但不等它们逃离桃木长剑赤芒的范围,端木莲额上的纸符就散发出了赤黄相间的豪光,将那些四散的思绪重新凝聚成团,浓缩成了拳头大小,随即丝丝缕缕的缓缓注入了端木莲的鼻腔之中。
等到所有乳白色的思绪都注入了端木莲的体内,忽然她的那张精雕细琢的玉脸之上,赤,黄,白三色反复闪现了三次。随即闭目打坐的端木莲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微闭的双目猛然睁开,却是一副迷茫的神色,轻启朱唇,缓缓的开始讲述那一段离奇诡异,而又恐怖异常的经历来,虽然是一字一句从端木莲的口中一一吐出,但声调却完全是赵小翠的声调,叙述的内容也完全是赵小翠的口吻
斌哥名义上是我的男朋友,但是我知道他在老家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对我只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已。但是我却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每次和他在一起,我都有一种久违了的幸福感,感到十分的满足,哪怕这种幸福感每次都是如此的短暂。
那天晚上斌哥打电话来找我,说要在我这里过夜。我高兴极了,特意买了好多酒菜,陪斌哥好好吃了一顿。晚上斌哥似乎心情很不错,喝了两杯之后,在我面前拿出了一大叠暂新的百元大钞,斌哥说这些钱都是他赚的,说只要我真心对他好,他就会让我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并且还会和老家的黄脸婆离婚,娶我做老婆。我当然知道他只是酒后随便说说而已。
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是说说而已,为了表达自己对我的一片丹心,居然从自己的皮包里跟变戏法一样,掏出了一只鎏金珍珠耳坠从给我。并且说这是他们胡家的传家宝,只有这么一只,而且只有每一代的大儿媳妇才配拥有,现在他将这只耳坠送给我,就足以表达自己的一片真心。
这已经不是斌哥第一次送东西给我了,但之前每次都是便宜的地摊货,起先我并不当一回事,但是那只鎏金珍珠耳坠造型确实很精致,看上去像是有年头的古物。我当时激动的不得了,抱着斌哥就亲了起来,然后我们就(老夫这里真想写得详细一点啊!但是我们要河蟹,要有爱,所以只能含泪省略……)
当晚斌哥兴致很高,接连要了三次,斌哥从来没有这么疯过,说实话我都有些吃不消了。但是斌哥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就当我们两个干柴烈火,想要再攀高峰的时候,却发生了意料不到的事……
就在斌哥再一次因为我的摩挲而情动如火的时候,忽然整个屋子里一下子仿佛掉入了冰窟窿一般,变得阴冷刺骨,阴风阵阵,气氛十分的诡异可怕。
斌哥立即没了兴致,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惊恐的四处张望着什么。我当时也被吓到了,惊恐的抓紧了被子,蜷缩着身子,惊恐的询问斌哥这突如其来的阴风是从哪里刮进来的。但是斌哥却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只是喝令我安静,我从来没看到斌哥像这样紧张过。
我们两个都突然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也屏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顿,拥挤的出租房之内只回荡着疯狂的心跳声。
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什么其他的动静,只是不知从哪里呼呼的往屋子里灌着阴风,斌哥终于憋不住了,破口大骂:“什么牛鬼蛇神,在这里装神弄鬼,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我现在就在这里,有本事冲我来啊!你他*的要是敢吱一声,我就把你的鸟也扯下来,哼!”
…笔者的一些啰唆
今天去邻镇走亲戚了,只能有一更了,抱歉。
第六卷 鬼道之艳尸 第六章 梦魇(2)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看到我们卧床对面的粉刷一新的白色墙壁上开始往外渗出红色的血珠,那些血珠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就好像是生生从墙壁之中冒出来的一般,淋淋滴滴的形成了一个斗大的血红色的“死”字!
我当时吓坏了,惊恐的询问斌哥道:“斌哥,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鬼神不高兴了,找我们报仇来了?”斌哥当时的额头上也是不断冒出汗水,声音颤抖的说道:“我只不过拿了你几件陪葬的首饰而已,你该不会是想要斩尽杀绝吧?”
当斌哥询问完这一句之后,整个出租屋之内却忽然响起了阴惨的女子笑声,那声音就好像是三九天的寒冰一般,冰冷刺骨,令人毛骨悚然,又如同一柄钻子一般,仍凭你如何捂紧双耳,那凄惨,阴邪的笑声都能钻进你的耳朵里。“斌哥快跟女鬼娘娘道歉,把东西还回去,不然我们真的会死在这里!”我当时完全被吓傻了,哭喊着央求着斌哥。
不过斌哥却似乎根本没有将侵吞的宝物还回去的意思。“怕什么,老子有开光的玉佛护体,她能把我们怎么样?要知道她会来这手,老子当初就该用撬棍捅烂她的贱B!”我能看出斌哥也开始有些害怕了,身子都开始有些微微颤抖了,但是嘴上却依旧毫不示弱。一手拉着自己脖子上的玉佛吊坠,另一手胡乱的指着虚空,破口大骂。
等到斌哥骂完,忽然墙壁上的鲜血写成的那个“死”字开始猛烈的抖动,扭曲,瞬间分散成了无数的细小血珠,接着便在洁白的墙壁上毫无规律的快速移动,斌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忽然一把拉起衣衫不整的我,一下子从被子里窜了出来,惊恐焦急的大叫:“快从这里出去,女鬼要抢我们的身体,不能被墙壁上的鬼红(厉鬼怨气凝结成的类似血珠一样的液体)溅到……”然而那些血珠却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极速的移动起来,斌哥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一大团的血珠就已经从墙壁上飞溅了下来,脱离了墙壁的束缚,更可怕的是,血珠飞溅出来之后,一滩鲜红的血液就结结实实的喷在了斌哥的后背上。
与此同时,房间内打开的两盏床头灯全部熄灭,整间屋子里的灯泡和灯管全都在一瞬间爆裂开来,但是出租屋之内却没有立刻变得漆黑一团。在我们身后出现了类似荧光棒发出的那种冷光,勉强能够让我们看清楚周围的事物。然而,当我回头看过去的时候,立刻就被吓得尖叫,因为那幽蓝色的冷光竟然是从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的漂浮着的白衣女鬼身上散发出来的。
斌哥这时候也转过身来,看到了那个静静的漂浮在我们身后的白衣女鬼,脸上表情木讷,虽然我已经认识斌哥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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