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非
在地上映出了一点浅浅的身影,黑色的衣服,他的腰上好像系着什么,我又仔细的看了看,看清了,原来是个小偷。他拿着手电筒在屋子,四处着寻找值钱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一无所获的走到阳台,阳台好像系上了一条绳索。他准备从绳索上子爬下去,可我却看到了让我惊心动魄的一幕。他刚准备爬下去,目光看着里面,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我朝他看的方向望去,什么都没看到。突然“啊!”的一声惊叫,接着我听到了一声闷响。下意识的我想到了那个小偷,我向他刚才的位置看去。他已经不在绳索上了,我低头向下看去。在两栋楼的中间,躺着一个人。没错,是那个小偷,他被摔的头破血流。但是我好像看到他的身体,好像动了一下。我仔细看着他的身体,他还活着。我跑回客厅拿起听筒,拨出救护中心的电话。几分钟后,我看到两个人带着救护人员,来到了这个摔成重伤人的身边。他被送到了医院急救,听说他被足足抢救了三个小时。他在医院躺了四天才醒过来,我这几天一直到医院暗中观察他。他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眉清目秀,我第一眼看到他的印象是欣赏。他就像个雕像一样的躺在那,他在医院醒来的那天。
睁开眼睛的一刻,看到了我。他突然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我安慰着他。他停止了哭泣,他说,那天他摔下去的时候,看到了我站在对面楼的阳台。他知道我一定看到了事情发生的全部过程,他问我是不是我送他来医院的。我对直接了当的对他说:“我知道你进去干什么,我也明白,谁都有难的时候,只要你不在做这种事,我保证你是安全的。”他安静的看着我,许久他说:“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我毫不迟疑的点头回答他‘相信’。他说:“你真的相信吗?”我又点头说是。因为我的周围正在发生着一些无法解释的事,他突然恐惧看着我说:“那天晚上,我刚上绳索上,准备下去。这时我无意中抬头看到客厅…”说到这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我说:“你看到什么了?”他颤抖着说:“一个,女人,沙发,电视。”
说完这几个字他的身体依然颤抖。我理顺了他说的这几个字,不,是一句话。‘一个女人,沙发,电视。’他说的四组词连起来说应该是,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的身体还在颤抖,看来他还没从那天的惊吓中走出来。我问他:“只有这些,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你怕成这样,那你还看到什么了?”他说:“我在拿着手电筒在屋子里寻找东西时。照到电视下面时,我留意了下插座,上面没有接通电源。而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她看的电视打开了。电源插座靠阳台这边,我下意识的看去,电源没有接通。
我正在想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突然转头看向我,在那台电视的照射下,我看到她的脸。她的脸面无血色,嘴唇该是红色,可她的嘴唇却是酱紫色,这哪是人脸。她”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她的眼睛不时闪着异样的光。我被这种眼神看的不寒而栗,我就像被钉子钉在那上去似的,怎么也动不了。身体不听使唤,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样。那个女人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突然我感到我的两边有一股寒气朝我袭来。我向两边看去,那时我还不如不看。在我的两边,竟然出现了两个和沙发上坐着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们伸出手朝我的脖子掐过来,我下意识的松开了绳索,跳了下去。”我明白了,听到了‘啊!’的一声,一定是他在跳下去的一刻,想起自己忘记把绳索的扣环扣好,才会惊慌的发出那声惊叫。
不过还好,医生说他快落地面的瞬间,他落到了楼下的住户防下雨搭的铁板上。因为这样,减小了坠力,所以他才能捡回条命。病房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名警察。他看看我说:“你是他的家人吗?”我摇头说:“不是,我…是他的朋友。”警察就是这样,看到也事件有关的人,就追问。他走到他的病床前对安慰他说:“谁也不愿发生这样的事,你应该放开心态,把伤养好。”他抬起头看看我,又看看站在他身边的警察。
那个警察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然,是负责这件事的。”王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王然说:“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到那个房子去?”他说:“在我被送到医院的那天你们应该从我的穿着看出来,我的职业你们应该清楚了。”“这真的是你的职业吗?”王然有些严厉的说。他沉默的低下了头。我懂了,这个王然早就调查过他了,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么问。沉默了一会他说:“我叫孙同,是个私家侦探,是有人委托我,去调查那个房子。”王然问:“那个人是谁?”孙同说:“我没见过那个人,是他打电话给我的,他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一笔丰厚的钱。我有些心动,就答应他了。不过,他要我秘密调查这件事,更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警察。我不能从正门进去,可是现在,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有人来过,所以我用绳索爬上了阳台,进去后,我感觉,这个房子里似乎总有双眼睛在盯着我。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大概转了一圈准备离开,刚到绳索上,就看到了那个女人。”
我和王然听完他说的事情发生的经过,心中有个很大的疑问,世界上真的有鬼吗?王然问:“委托你的那个人,要你到那个房子去调查什么?”孙同有些颤抖的说:“他要我,到那个房子调查一个女人,其实就是我看到的那个女人,我没想到她已经死了,我不明白,他要我调查死人干什么?”孙同的情绪有些激动。王然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你冷静点,事情都过去了。”孙同冷静了下来,他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说:“对了,那个人每次都用不同的电话号码打给我,我的助手和我说过,我不在时,她接过两次那个人的电话。
因为每次打来的号码不同,我也就没太在意。知道这次,他又电话来,我才肯定是同一个人打来的。”王然说:“你提供的这个线索很重要。”说完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看样子应该是打给他的上级。一分钟后他对孙同说:“半小时后我们的人,会到你工作的地方,你告诉我地址,然后给你的助手打电话告诉她一声。”王然找来纸笔给孙同,孙同在纸上写下了‘东林大街-358号。’王然把手机给他要他给助手打电话,孙同接过电话,按下一串号码,“小孟,我是老板,一会有接见一下,他们有什么要求,你要配合他们。”“好,我知道了。”王然收起电话,走出了病房。
过了半个小时,我的电话想了起来。我知道一定是王然打来的,他在走之前记下了我的电话号码。按下接听键,“喂,是王然吗?”“哎,是我,你把电话给孙同听。”我把电话递给孙同。我到窗前向外望去,从窗户的玻璃上我看到孙同的表情很严肃,不知说了什么。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世上真的有鬼吗?我想起我的一个研究灵学的朋友和我说过一些关于灵学方面的事,‘灵学研究的内容非常广泛,以西方的分类可分为“理论灵学”与“应用灵学”两大类。
一、理论灵学
1。超心理学:重点在研究心灵作用力产生的现象,分三主题:
(1)心电感应(Telepathy),即佛经所言的他心通,大陆用的“思维传感”,就是说不用语言就能明了他人心中所想的事情。(2)透视力(Clairvoyance),即天眼通,或称预知力,即不用眼睛也可见物。(3)意念致动(Psychokinesis),又称念力移物,即用超能力使物体移动。2。灵魂研究:重点在研究死后灵魂存在问题,分二大方法:1)事实研究:分“事实征集”,向国人征集灵异事实,加以整理研究。及“实地探究”,亲至灵异地点做实地考察。(2)实验研究:分精神灵媒(MentalMedium)与物质灵媒(PhysicalMedium)。精神灵媒有二种,一为“自动书写”,中国的扶乩可以归为此类,就是鬼魂附身后能自动写作。
二为“附灵说话”,民间的红姨、灵姑为此类,即附身后用鬼魂生前的声音说话。物质灵媒即请鬼魂将物体移动,或现形可供拍照。他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现在竟然觉得,他说的这些恐怕不是空穴来风。从那个女人死后,身边总是发生怪事。站在阳台时,上次听到了声音“好玩吗?”从那以后站在阳台总感觉背后有个人在看着自己。世界上有太多难以解释的事情,看来要好好请教下我的朋友了。’孙同放下电话,一脸的不满。我转过身问他:“怎么了,这个表情?”他不满的说:“他刚在我办公室的电话安装了监听系统。”我说:“那有什么,只有这样,那个人在打电话来,才能找到他。”孙同说:“我明白,但总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被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站在阳台时的那种不安的感觉。我们这样沉默了几分钟,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下来电显示,然后把电话递给我。我接过电话,来电显示不是刚刚王然打来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喂,陈枫,是我。”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那个研究灵学的朋友。我说:“怎么,廉那,你又换手机号了!”他总是这样,时不时的给我来个意外惊喜。他说:“我有个新发现,我第一时间想到告诉你,怎么样,晚上能出来吗?”
我看看孙同说:“这样,你来一趟,离我家最近的这个医院,你不是来过吗,我在三楼,三零三室。”“医院,怎么,你受伤了吗?”他问。“不是我,你来就知道了。”挂断电话,等待着廉那的到来。大概半小时后,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廉那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我又看看躺在病床上的孙同。“你是因为他来医院的?”廉那说。我说:“一半是因为他。”他说:“什么一半因为他一半不是?”于是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从我在阳台看到那个女人被那个男人杀死,我把信赛进门缝要告诉搬到那个房子的一家搬走。
十七 现实1我们生活的地方
更新时间2011…9…6 7:55:28 字数:4963
从那以后,发生的怪事,到现在这个孙同出事,全给他说了一遍。听完我的叙述,他思索了一会儿说:“你们可能遇到了…”“我们遇到什么?”孙同急问。他开玩笑似的说:“你不用这么紧张,你们遇到的不是鬼,因为世上没有鬼。但是人死后,却会残留下一些精神物质。也就是俗称的‘鬼’”孙同说:“可是如果我遇到的不是鬼,那冰冷的感觉怎么会那么真实?”廉那看看他说:“你真的想知道?”孙同毫不犹豫的点头。廉那说:“等你好了,我们再去一次那个房子,你就会明白了。”说实话我和孙同真有点不敢去,那晚之后那房子几乎也没什么人敢租了。王然在孙同办公的地方安了监听系统,但是监听了两天,那个人也没打过电话来,最后王然只有无功而返。
孙同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他就好的差不多了。三天后,我和廉那接他出院。本想送他回家休息一天,他坚持要去。没办法,我们三个直接去了那个房子。找到物业人员,说明我们的来意。物业人员听我们说,要到那个房子,他的脸色马上变得铁青。我说:“不用你进去,你只要把门打开就行了。”他犹豫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带着我们来到了那个房子。他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我们跟着他后面进去。他有些胆怯的说:“这房子…反正你们小心一点,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完门也不关的就走了。
廉那说:“你们一定想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吧!”我和孙同点点头。廉那说:“我问你们,还记得那天晚上的天气吗?”这时我想起来那天晚上,好像是下雨了。“怎么,你想起来了。”廉那说。我说:“想起来了,当时注意力集中在孙同身上,没有注意到已经下了雨。廉那说:“你把那天发生的经过再说一遍。”
我回想着说:“那天我站在阳台看到这里,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多久,一个男人进来了,他的样子像是喝了不少的酒,那个男人走到女人面前,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两个人吵了起来,然后动起手来,那个男人从茶几上的果盘中那起刀刺中女人。就是这样,那个女人死了。”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我如惊雷一般跑到窗前。廉那说:“喂!你一惊一诈的,想起什么了?”我看着窗外说:“我想起那个女人死的那天晚上,有一道光在这房子里闪了几下,当时我一直看着这房子里发生的一切,忽视了这一点。刚刚那道闪电,让我想起来,那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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