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两个恐怖故事_厕所有鬼
病?br />
亮圆是个中规中矩的女人,只是年龄比我大,思想就像封建老头一样,保守内敛。这是我不能忍受的,而且我对她并没有感觉,所以结婚后,我没有碰过她。
本来准备等父亲去世后,找个理由,同亮圆离婚,但是这个女人,好像能看到我全部心思一样,每天疑神疑鬼的跟在我身后,跟踪我,偷窥我。
我有点无法忍受她的行为,于是告诉了父亲,父亲哈哈大笑,说,这下好了,等我以后归西的时候,亮圆就可以代替我管教你了。
父亲就是这样,从小严厉的管束我,甚至希望死后,也有人代替他管束我。
我本来没把这件事放在身上,但是真正的等父亲归西后,我才感觉到恐怖……
父亲去世后,按照原计划,我准备和亮圆离婚,但这个古怪的女人誓死不从,还莫名其妙说会被人浸猪笼,甚至以死相逼。
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将这事缓了缓,希望等她平静后找个机会好好沟通下。
而在这期间,我爱上了另一个女人,她完完全全和亮圆不一样,她活泼开朗,外向。最重要的是她爱我。
但是我们的恋情很快被亮圆知道,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找上了她的家,竟然用最原始的方法,杀了我心爱的女人,当我下班回家的时候,发现这个女人浑身是血抱着她的尸体,我竟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感,我抓起身边的菜刀,狠狠朝亮圆砍去。
那一晚,我稀里糊涂喝了很多酒,我解放了,同时也失去了心爱的女人。
但是第二天,我诡异的发现亮圆,她……她竟然睡在我床上,还如同往常一样,下床煮饭,然后我看到我的四周,贴满了红色的“喜”字,就如同以前迎娶亮圆时,那深得仿佛滴血的红,我害怕极了,大脑一时发热,我又一次杀了亮圆,是的,这个女人,她又再一次躺在我的脚下,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仿佛在说,你逃不掉的……我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天赐良缘。
然后每天早上我都会看到她崭新的睡在我床上,然后每天晚上,她又会满身是血倒在我脚下,诡异的看着我。
再这样下去,我想我会崩溃的,明天……明天早上她又会来了,又会来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张田辞痛苦的说着,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我耐心劝解他,开导道:“没事的,张先生,明早起来,你就不会看到这些恐怖的景象,初步鉴定,你……”
“我没有精神病。”张田辞怒吼道。
说自己没有精神症状的人都是这样,我无奈摆摆手,几个年轻的保安强行压制张田辞,将他护送到C市最安全的S医院,俗称精神病医院。
“你怎么看待?”同事小李问道。
我翻阅着手中的案件,平淡的陈述整个事件起因:“很简单,张田辞是患了一种可怕的精神性疾病,俗称被害妄想症,难怪他前后杀了5个妻子,他其实没有克妻这种说法,只是他每次在新婚之后的第二天早上把新娘子看成前妻亮圆,所以错手杀了娇妻。”
“可怕的疾病。”小李说道。
我点点头,正准备打电话告诉S医院院长,叫他注意新患者张田辞的行为,以免伤害其他病人。
但是突然间,我的注意力被被风吹动的案件本最后一页吸引,并大吃一惊。
张田辞前前后后只有五个妻子,第一个妻子叫晓燕,第二个妻子叫宋乔……也就是说并没有亮圆这个人……。
不好!我一下子站了起来,惊动了旁边的小李,看着我焦急的脸色,他忙问道:“怎么了?”
我把刚才的发现告诉了他,并拍拍自己的额头:“该死的,怎么现在才发现这件事。”
小李听闻后,立刻下楼联系了一个司机,并催促我必须快点赶到S医院,否则事态可能演变成无法想象的巨大阴谋。
我点点头,坐上了车子,思维飞速运转了一下,我带上了小李准备好的手枪,必要的时候,我想也该给他一个了断的!
现在可以确定,张田辞并不是什么精神患者,而是货真价实的变态杀人犯,毫无理由杀了五个新婚妻子,并编出一个荒唐的理由企图欺骗警察局。
来到S医院,我找到了门卫室,让他用电话通知一下S医院的医生,要他们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关上门窗,保护自己和患者。
而我遣散身边的警察,让他们分头行动,然后自己来到院长办公室里。
“院长,现在发现一件紧急情况,由于我们的疏忽,误把杀人凶手当成精神患者压制到S医院来,请封锁医院,好让我们尽快解决这件事。”我对着办公椅的后背着急说道。
办公椅慢慢转过来,竟是一张苍白的女人的脸!
我吃了一惊,这张脸是如此熟悉,以至于我做梦都想杀掉的……亮圆。
“你终于想起来了吗?”亮圆慢慢站起来,绕过办公椅,走了过来。
“不要过来。”我看着她,痛苦的捂住头,我是谁?谁是我?
“让S医院众多医生陪你演戏真是辛苦他们了。”亮圆同情的看着我,“你记起了吗,田辞。”
我是田辞?田辞是我?
我突然仰起头疯狂的大笑起来,我想起来了,一个月前,我去西安买了五个木偶,而和亮圆发生口角的那晚,我气急败坏的用菜刀狠狠剁着木偶,因为无休止被亮圆偷窥,跟踪,我的精神近乎失常,常常殴打亮圆。
我……其实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一时之间,很多医师闯了进来,他们都是一种表情,痛苦同情又失望的看着我,摇摇头。为首的一个老者,也就是S医院老院长走了过来,问道:“张田辞,你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我悔恨的看了一眼亮圆,她的目光同时与我碰撞,希翼的看着我。
我狠狠的说道:“当时真应该下手狠点,给她个痛快。”
院长大叫不好,连忙吩咐众多医师将我绑住,可是已经晚了,我一头撞在了墙上,血流满面。
仇恨是一根剪不断的绳索,姻缘是一根解不了绑的红绳。
田辞亮圆……天赐良缘。
父亲果然想得周到。
'正文 守财奴'
早上我刚起床便接到K的电话,他的声音嘶哑而疲倦,像指甲刮过砂锅般刺耳:“J,快来XX医院,C疯了。”
放下电话,我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去医院。
C是我的朋友,生性乖巧温顺,而K是她男朋友。
我一踏进入医院,便看见C头发凌乱地在医院里横冲直撞,边跑边叫:“好多好多钱,我们要发财了。”
K一脸疲倦地走到我面前,声音隐隐带着哭腔:“J你知道吗,昨天才还好好的,今天她就疯了。”
我安慰了他几句,便迎着C走过去。C朝空中挥舞双手,她的指甲又尖又长,差点就划到我。我只好握住她的双腕,大喝道:“C,你冷静,冷静啊!”
C不闹了,安静地看向我,她的脸像被白漆刷过一样惨白,突然她“咯咯”笑起来:“J,你知道吗?天上掉了好多好多钱,我们快去捡吧。”说完,她伸手来拉我。我向后面的医生使了个眼色,他们心领神会,冲上来为C打镇定剂。
C像兔子一样乖巧站在那里,任人摆布。突然,她紧紧抓住我的肩。尖锐的指甲刺进我的肉里,神秘地说:“J,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了,你要等着它哦。”C开始疯狂地大笑,她的手指始终弯向掌心,远远看去,就像是捧着一大包钱币。
C疯了,而我却无能为力。
人生就是这样变幻莫测,上帝扭转了C的命运,同时也扭转了我的财运。
我的生意有了起色,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渐渐把C的事抛之脑后,直到那个噩梦出现……
梦里,我被天上落下的钱砸死了!
听起来有些不可理喻,甚至很可笑,但那种掩埋在钱币里,惶惶不见天日的恐惧却悄悄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我决定去医院探望C。直觉告诉我,这件事与她有关。
大概有三个月没见面,C显得很憔悴,但当我提着一篮新鲜水果走进她的病房时,她却突然跳起来,指着我叫道:“你肩上有个脑袋!”
我吓得退了一步,没站稳摔倒了,后脑勺嗑在地上,等我晕晕乎乎地爬起来,就看到一个大镜子赫然立在面前!
时间仿佛静止了,恐惧如潮水般袭来,瞬间堵塞了我的呼吸。
我发现,在我宽厚的肩膀上,赫然耸立着另一颗脑袋!
它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分不清是男是女,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证明了这是一名老人。在我惊呼尖叫的时刻,它陡然睁开了眼,尖锐的目光如箭般定在我脸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苍穹…………
我眼睛猛然一睁,不由得舒了口气,抹了抹额上的汗水,还好,是做噩梦。
这天,我没有去见C,公司的财务出了点问题,我得去处理一下。
出租车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路上,我们谈笑甚欢,下车的时候,我给了他一叠钱,他白白是哦说:“我不要纸钱,只要人民币。”然后,他缓缓转过头,一个巨大的硬币面具出现在他头上。
我尖叫着,逃离了这个恐怖的出租车,大厦的保安过来扶住我,关切地问我怎么了。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脸上的巨大面具闪烁着银色的光泽。
我推开他,向大街上跑去。
突然间电闪雷鸣,天阴了下来,豆大般的雨滴砸在我脸上,我捂着头向钱跑,蓦然发现砸在脸上的不是雨水,而是一枚枚银色硬币!一波一波的钱潮推翻了高楼大厦,推翻了人群……
这个世界疯了,只有我是正常的!
四个月前,我因一时利欲熏心,杀了一个刚从银行出来的老人,把他骗到大桥边,推他下去。我拿走他怀里抱着的一堆钱。然后用那笔钱做起了生意,开了一家公司。
当银晃晃的手铐套在我手腕上时,我才知道,原来那老人是C的父亲,她和K找人合演了这出戏,让我上钩。
一年后,我在XX医院横冲直撞,撞倒了无数人。我痴痴笑着,抬起双手:“你们瞧,好多好多钱,我们快去捡吧。”
妹妹
“哥哥没杀人不是吗?”
“傻孩子,你在胡说些什么?”
“可是他们都说哥哥杀了人啊。”
“那你信吗?”
“可是为什么爸爸妈妈不见了呢?难道他们已经被哥哥……”
“别说了,瞧,哥哥又给你烧纸钱了,快去看看吧。”
'正文 写作的人'
罗颤抖着手指,轻轻在键盘上按了“发送”两个字,良久后,编辑那里做出了回复。
“对不起,您的稿子未过审核,感谢您对本杂志的支持,期待与您下次合作。”
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罗满面愁容瘫软在板凳上,眼前似乎出现许多星星,眩晕的感觉布满全脑。
又被毙了!又被毙了!罗惨笑着对着电脑摇头,看来他真的不适合写作,这一个月已经被毙了八篇,爸妈留下的积蓄不多,再这样下去,他会被饿死的!
罗点燃了一根烟,幽幽的抽了起来,他想了很久,每次一被毙稿,他就在心里对自己说,下次一定过,下次一定过。
于是就狠狠折磨脑细胞,拼命构造出又一个稀奇古怪的恐怖故事。
可是,这次还是同以往一样,想了几个小时,任何写作的欲望都没有。
他掐掉手里第6根烟,披上外套,准备出去散散心,筹集灵感。
突然,隔壁“嘭”的一声,像是一个庞然大物撞击的声音,隔着不太重的墙壁,传达到了罗的耳里。
他疑惑的看着墙壁。
“嘭”又一声,一击一击,十分有节奏感。
罗不去散步了,他脱下外套,屏住呼吸,把耳朵靠在墙壁上仔细凝听。
“嘭”强大的声音撞击着他的耳膜,罗感觉天就像快崩了一样,再这样下去,墙壁会受不了的啊。
罗准备去楼间对邻居说下,并告诉他们打扰别人休息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但手指刚一触碰到邻居的防盗门上,突然抽了回去,他突然有些好奇,想要看看门内的邻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在装修家里,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