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两个恐怖故事_厕所有鬼
无奈之下,他只好播通了乡下诊所陈医生的电话。
张三以前在乡下生活,从小到大,一有什么毛病就去陈医生那里就诊,虽不是什么神医,但他的医术,乡下人还是表示称赞的。
在和陈医生约好时间后,他开上小轿车来到了乡下。车鸣声一响起,乡里乡外的农民都探出头来凑热闹,啧啧称赞,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一年不到就驾了个洋玩艺回来。
张三自从大学毕业去城里工作后就很少回乡下,不是瞧不起这里,只是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应再在贫民窟里呆着。
说来说去,张三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乡亲们想,他一定是忘了当年是吃怎样的百家饭,穿怎样的百家衣,众人省吃检用,含辛如苦把他拉扯大,送他去上大学的。
张三没有父母。
见到陈医生后,张三没做过多叙旧,就急急忙忙拉他来检查眼睛。
陈医生在看完他的眼睛后,摇摇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三问。
“医不了的。”陈医生回答。
“但究竟是什么病,你到底说一说啊,我从小到大都是在你这儿看的病,我是不是本身还有什么遗传病?”张三有些急了。
“没有!”陈医生回答得干脆利落,“准备后事吧。”
张三只觉眼前一片黑暗。
张三瞎了,从此彻彻底底成为盲人,幸运的是,他的眼睛从此不再干涩,只是眨眼之间,视线所触到的皆是无尽黑暗。而陈医生在他走后不久推断,过不了多久,张三就会下肢瘫痪,从而成为残疾人。
至于病因,陈医生给出了个合理解释,被钱灼瞎眼的人,无法救治;行走于黑市的人,无法再拥有健全的四肢。
而忘恩负义的人,只会沦落成棺材里的一具干尸。
'正文 鸟儿飞'
红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她是一只张开双翅翱翔在无尽蓝天的小鸟,自由自在,逍遥快乐。但很快,天空骤然黯淡,一道雪亮的闪电劈在红樱翅膀上,鲜血涌出。
红樱猛的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她舒了口气,正准备起身喝水压惊的时候,这才发觉自己正以一种极奇诡异的姿势躺在床上,双臂呈大字型敞开,就真的像一只鸟儿正无悠无虑翱翔蓝天。
红樱吓了一跳,这才猛的跳下床,大口大口吸气。
思绪回到昨天,她还记得和前男友分手的情景,那么深刻,好像要刺穿身体,直逼心脏,让她忍不住泛起阵阵寒粟。
当她很委婉表达出和男友一起生活很不愉快,想要放弃的时候,男友阿直只是很出神的望着她,抱住她。
“你是我的小鸟,我是你的蓝天,我给你自由。”他紧紧抱着她,任凭她怎样吃痛的喊闹也不松开。
回想当时的场景和刚才的梦境,红樱只觉周围好像有个无形的网囚住她,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让她窒息与绝望。
阿直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人,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让你在今天和他洽谈,明天他却在背里捅你一刀,例如杀人。
阿直不是个杀人犯,他的身份是警察,从事危险职业的警察,比如逮捕杀人犯这种重刑罪犯的职业,一有风吹草动,只能以击毙告终,所以他曾暗地接受过培训,早已养成宠辱不惊的态度。
红樱受不了阿直这种死气沉沉的样子,决定来个痛快,分手来个彻底,对大家都好。
但很快她便淡定不能了。
刚一下楼,她便敏锐发现阿直站在街对面手捧着一杯奶茶直直的看着她。
奶茶没开封,很显然是想送给她的,这是以前阿直天天做的事,每天清晨捧一杯奶茶静静等待爱人。红樱突然没来由的有些愤慨,不是昨天表明分手了么,怎么今天还来呢?
“嘟……嘟……”一辆黝黑闪亮的宝马闯进她的视线,年轻的男子探出头来打招呼,“嗨,红樱。”
怒气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洋溢着幸福笑意的笑脸,红樱很客气的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依偎在男子怀里,嗔怪道:“嘉鸣,你怎么现在才来呢?”
嘉鸣淡淡一笑,搂住她的肩:“抱歉,公司有事,所以来晚了。”
红樱瞟向车窗外,阿直依旧不动声色看着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起伏,安静如同平常,似乎只当红樱只是上了公交车走远,这样的阿直,让红樱有些害怕。
旁边一个老人麻利的打开鸟笼,一排白鸽扑愣愣的拍打着翅膀钻出鸟笼,“呼啦”一声展翅划向天空。
“你是我的鸟儿,我是你的蓝天,我给你自由。”阿直站在车窗外向她对着口型,嘴边浮起一抹诡异的笑。
红樱回过头,一头扎进嘉鸣怀里,颤抖的双肩似乎在向她传达某种可怕的情绪。
她感觉,阿直一定在恨她背叛了自己,从某种意义来说,阿直不是给她自由的天空,而是想要绝望的囚禁她。
阿直是鸟笼!
【二】
嘉鸣一直对红樱很好,给她买别墅,买车子。红樱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但更多的是,她在意前男友阿直。
红樱清楚阿直的性格,照理说,这样好的物质条件,她应当不怕阿直的,但她没想到阿直会这样执着,每天等在她上班的公司楼下,睁着一双鹰般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虽然只是盯着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红樱还是很不自在,这种不自在很快就变成了厌烦。
“你不要再监视我了,好不好?”终于有一天,红樱壮大了胆子走上前去,很不客气的直视着他。
“我说过,你是我的鸟,我是你的蓝天,我会给你自由。”阿直小声的说,目光游移,飘忽不定。
红樱冷笑:“偷窥是自由?跟踪是自由?监视是自由?”
“你不明白的。”阿直皱着眉,似乎在掩饰什么,突然,他眼前一亮,转身快速在马路上招了个出租车,钻了进去。
“莫名其秒。”盯着出租车的背影,红樱皱眉抱怨道,突然,她睁大眼,发现出租车前面,竟是嘉鸣的黑色宝马!
红樱心口一紧,难道他要对嘉鸣做些什么?红樱使劲摇头,不,不能让阿直做这种傻事。
思及此,她立马招了辆出租车,吩咐司机紧紧跟上阿直的车子,然后她掏出手机,给嘉鸣打了个电话,在嘉鸣“喂”了几声后,她又慌乱的挂掉电话。
不能让嘉鸣发现她和阿直的关系,虽然是曾经,但她清楚嘉鸣的性子,他一定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友是二手货。
【三】
阿直拿出早已配好的枪支,望着车窗外,一排大雁呈大字形在天际翱翔,自由自在,阿直突然少有的笑了。
你是我的鸟儿,我是你的天空,我会给你自由,永远的自由。
阿直扣动板机,“嘭”一声,嘉鸣微笑的脸瞬间僵硬住,白粉袋从手中滑落到地上,周围的保镖一哄而上,护住嘉鸣,对阿直拳打脚踢起来。
“不!”红樱大叫一声,跑过去护住阿直,四边埋伏已久的警察也一哄而上,逮住交易毒品的人。
“我说过,我要给你自由的。”阿直虚弱的笑,紧紧抓住红樱的手,似乎害怕一松手,就会堕入无底深渊。
红樱哭着摇头,其实她又何尝不知嘉鸣的所作所为,她是警方卧底,需要嘉鸣的犯罪资料,以来逮捕他,但她不知道,阿直也是卧底,为了红樱能够尽快逃出嘉鸣的世界,甚至不惜犯了卧底大忌,杀了嫌疑人。
阿直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她的天空,给予她自由的天空,只是如今,天空不再。
每年的这天,红樱都会去看望他的坟,买一束最美丽的玫瑰,插在他坟前。然后,在他的坟前,放飞一只鸟儿。
鸟儿飞。
'正文 凶手'
我惊恐的望着手里的刀,双腿不住颤抖,地上的人呻吟了一阵,便断了气。
刀尖滚落下来的血珠滴在我洁白的裙子上,绽放出妖异的血莲,宛如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散发诡异的气息。
我终于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是一个疯狂的事情,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杀了人,可这并不是我本意!
一个人突然塞给我一把刀,又突然把我推向前面,于是那把刀便直直插入前面那人的背面,顿时鲜血喷涌。
当我回过神来时,推我的那人早已不见踪影了,而被我刺向后背的男人呻吟了一阵,就躺在地上死了。
我杀人了!去报警?但又没有足够证据证明自己被人陷害,况且我又实在想不出自己最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毁尸灭迹?够了,太可怕了,虽然现在四下无人,但很难担保这时候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两个路人惊恐指着我大叫“杀手!”,而且周围又没有车,没有麻袋,甚至悬疑片中一切应该拖运尸体的道具都没有,我祈祷着附近最好有片海,但放眼望去,四周什么也没有。
那就弃尸而逃吧,反正又没人看见,即使是推我的原凶,我猜测他也不知道我是谁,可能是想速度找个人当盾牌除掉眼中钉吧,我安慰着自己,扔掉手中的刀,转身就跑。
跑着跑着,我终于忍不住又再次哭了起来,我回想起自己的一生,自己还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女孩子,步入陌生的城市,人生地不熟,本想找到一份好工作,谁知刚来这里的第一天就错手杀了人。
等等,我突然止住脚步,简历,我的简历好像落在了那里!
“该死的!”忍不住抱怨一声,又跑了回去,简历必须拿到,那里记录着我从什么大学毕业,身份,地址。那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那里,一定有人第一个怀疑到我头上!
现在是凌晨6点,四周冷清,天还没大亮,我必须得趁扫地的大婶还没发现那具尸体时,把简历拿回来!
但当我返回到那条路上时,一阵眩晕。
地上除了一滩血以外,什么都没有!尸体不见了!我又到处寻找了一番,简历也不见了!
倒霉!太倒霉了!我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绝望的闭上眼,我甚至可以看见自己在面临法庭审判时,是怎样哆嗦着身体,我甚至可以想象自己在穿上死囚衣时,是如何的颓废不勘。
在我离开的这段期间,有人来了,拖走了尸体,也许是原凶,也许是警察,但不论是哪个,都意味着我今后的日子一片灰暗。
人在思想极端的时候,就会想寻求解放。
罢了罢了,也许我来这个城市本来就是个错误。
如果不是听从舅舅安排,只身一人来这里找工作,那就不会发生这场荒唐凶杀案。
如果不是考上三流大学,那舅舅就不会这么态度坚定让我一个人谋求生路,说是要惩罚我对高考的不认真。
如果不是因为高中三年对学业的抵触而导致成绩接连下降,那就不会引发父母挥手让舅舅做主送我到三流大学读书。
如果不是因为从小对学习的倦怠心理,就不会使我的成绩每年进入全班最后一位。
算了,也许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惩罚我对学业的不认真,对生命的不重视。
我抽噎着,走到了一座的桥上,此时,桥上已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带着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别了,这个世界,别了,父母,舅舅,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人生中的每一次机会,可这世上有“如果”吗?
伴随着一声“扑嗵”声,所有镜头转向海里,导演冲出人群,激动的喊一声“卡”!
顿时,欢呼声四起,我被工作人员拉了上来,套上救生圈,游上岸,记者争先恐后的涌过来想要进行采访。
经济人护着我,把我带到了工作露营室,激动的说:“小月啊,多亏了你演的宣传片,我们一定会票房大卖。”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笑而不语。
第二天,一张印有“论生命的意义”宣传报纸出现在了各大书亭,而我饰演的大学毕业生的剧照占了报纸一大版。
但一到公司,经济人就皱着眉说:“小月,这次宣传效果不太理想,必须得炒作炒作才行。”
“怎么炒作?”我问。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光茫,突然塞给我一把刀,猛的把我推向正忙碌工作的导演……
'正文 彩票'
黄金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