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莲花





断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步入魔道,势必会为你封印记忆,这样一来再不会有人知道那神秘人的存在了。”

    “那么,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心脏溅着微凉的冷意,韩古莲的双手紧紧抓住了沙发的垫子,是这样吗?娘,您真的是为了这个原因而将我丢给如来的吗?

    “那个人的身份佛祖没有说明,他只告诉我,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们两个本就是同一个人。”白皓丹疑惑的说着释迦牟尼参透的话语,却见对面的女孩眉头越皱越紧。

    “如来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他本就是一个人?”不解地盯住瑶花宫主,古莲似乎想从他那里进一步获得更多的答案。

    “佛祖只说了这么多,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话中的用意。”轻轻起身坐到沉思的女孩身边,白皓丹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古莲,如果我让出瑶花宫主之位给你,你愿意重回天庭吗?”

    “!”猛的打了个激灵,韩古莲不敢置信的注视着眼前俊逸的男子:“宫主何出此言?难道您认为我就此不回天界了吗?”

    “现在你当然会惊讶,不过佛祖说,过了今晚当第四重封印被解开后,你便再也不会回来了。”皓丹垂下视线,表情中略带哀伤:“此次偷下凡尘,我只想问你,如果让你做瑶花宫的宫主,你是不是就能回心转意?”

    “你回去吧宫主,如果卜算的天机从未出现过偏差,他会这么说,一定是因为事实的真相超出了我意料的范围,到时候说不定我的心会被伤得千疮百孔,如果真是那样,试问我如何回天庭。”伸手捂住眼睛,古莲疲惫地斜靠在了沙发靠背上,真相还要残忍到什么地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接受即将到来的残酷现实。

    良久后,当女孩重新睁开黑亮的眸子时,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她和一杯还带着热度的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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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此同时,何静雨悲凉地躺在宾馆的床上,身体虽然缩在厚厚的被子里,可还是感到冰寒刺骨,她在香港没有亲戚,就连离她最近的舅舅也是住在广州的郊外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里,太远了!根本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把头埋进棉被中无声的哭泣着,女人委屈至极,她早该看出来小兰那丫头,一个乳臭未干就出来勾引男人的贱人,她更不甘心丈夫居然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勾搭成奸,要知道他们之所以能过上今天富裕的日子,里面她的功劳是不可埋没的。

    就这样,何静雨越来越委屈,越委屈就越哭,到后来天黑的时候哭累了的她渐渐进入了梦乡。

    “哈哈哈~~~怎么样何静雨,现在尝到原本幸福的夫妻被人活活拆散是什么滋味了吧。”不知过了多久,幽暗的空间里传来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一下惊醒了熟睡中的女人。

    “蛮蛮,是你吗?”何静雨左右摸索着想打开床边的台灯,手却出其不意地触到了一个湿滑冰冷的僵硬东西:“啊~~~”   

    凄厉的惨叫骤然撕碎了黑暗,惨白的灯光突然从上方照亮了床上的一切,两具退了皮血肉模糊的鸟尸,正一左一右安静的躺在被血染红的枕头上。

    “来人啊!有鬼啊!”女人失声尖叫着,想跑可根本迈不开腿,颤抖地瘫在床的角落里。

    “怎么,这么快就想起来这是什么了?”阴阴的冷笑从房间的四面八方袭来,自黑暗中两个矮小的孩子慢慢地走了出来。

    “蛮……蛮。”冷汗透了衣襟,何静雨惊恐的看着原本活泼可爱的儿子,被分成了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此刻正裸露着世上最嗜血的眼神,微笑的看着她……



第11章 揭底


第11章 揭底

    “蛮,蛮蛮……”何静雨全身抖若筛糠,恐惧到了极点:“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两个你?”

    “呵呵,你很奇怪吗?看看身边被你们害死的比翼鸟是不是会明白一点呢。”靠左边的男孩缓步至床边,伸手拿起其中一具鲜红恐怖的鸟尸在手中把玩着:“相传比翼鸟乃天地间的灵鸟,一翼一目两鸟需相并方可飞翔,那么当它们轮回的时候,是不是也该合在一起呢?”

    “你,你们是……”瞳孔骤缩,女人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床:“饶了我吧,当初是我们一时利欲熏心逼死了你们,就看在我是你这辈子母亲的份上,放了我吧,回去后我一定会给你们立个牌位,早晚三炷香请最好的师傅超度你们的亡魂!”

    “哼!你以为我们会稀罕吗,”站于右边的孩子鄙夷地望着跪趴在地上的何静雨:“你知不知道,以前我和鹣鹣过着神仙一般快乐的生活,在魔域美丽的蓝天白云中并翼而飞,享尽夫妻间恩爱的情意,那时候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们的幸福会那么轻易的毁在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畜生手里!我们没有了翅膀,再也不能翱翔于天际,我恨你们!是你们让我们成为了不会飞的比翼鸟!”男孩哭泣着流下了殷红的血泪,在经过雪白的脸颊时显得狰狞异常。

    “何静雨,你知道为什么凌启阳会那么绝情的把你赶出家门吗。”这时,叫做鹣鹣的男孩蹲下身嘲笑的注视着惊恐中的女人:“既然你是我们这一世的母亲,那作为你的孩子就有权维护妈妈的利益,你说是不是啊,你好好地看看事情的真相吧。”

    孩子说着,手指点向旁边的镜子,瞬间青烟腾起镜面上逐渐浮现出一副淫秽的画面,只见狭窄的厨房里小兰衣衫不整的趴伏在案板上,两只白嫩飞乳房被握在男人手中不断的揉弄着,而在她身后的男根正激烈地狠狠贯穿着少女未经人事的身体。

    “凌启阳!你他妈的不是人!”何静雨尖叫着,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杯朝着让她恶心的虚像扔了过去……

    “砰”一声巨响,女子猛的坐了起来,同样的黑暗中已没有了刚才冰寒的气息,转身迟疑的摸索着枕头,好像上面也没有附带多余的触感,这才长出了口气,打开床头边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下狂跳的心慢慢静了下来,何静雨扭头往床下瞧去,这才发现原来睡梦间无意地将电视的遥控板碰掉到了地上,再次松口气,她翻身躺回了床上。

    原来是梦啊!吓死我了!细细回想着那恐怖的梦境,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出了一身白毛汗,难道蛮蛮真是那对鸟的转世吗?怎么可能!自己的儿子是那么的天真可爱怎么会是恶灵呢!不过这事太过邪门,还是确认一下的好。

    想到此处,何静雨犹豫地拿起电话,拨通了舅舅家的号码,“嘟嘟……”话筒的另一头响起了待机的铃声,紧跟着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嗓音传来,正是她许久未见的亲人。

    “喂,找谁。”稍带着不悦的语气,大概是老头嫌时间太晚,打扰了自己的休息。

    “喂,舅舅吗?我是小雨,”何静雨表情尴尬,有些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您睡觉真是对不起了,不过事情紧急望您谅解。”

    “哦,小雨啊,没事没事,怎么和舅舅客套了,什么事啊这么晚?”听出是外甥女的来电后,老人高兴的笑着。

    “是这样的,十年前我不是卖给您一对鸟皮吗,现在那东西还在吗?”不知怎的,女人的心刹那间莫名地慌乱起来,好像有不好的征兆在前面等待着她,果然……

    “鸟皮?什么鸟皮啊?你记错了吧,舅舅我什么时候从你那儿买鸟皮了。”老头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似的,呵呵地乐出声来。

    “您不记得了?就是那两只比翼鸟的皮毛啊!”何静雨僵了全身,拼命的提醒老人。

    “小雨你睡糊涂了吧,怎么大半夜的说起胡话来了,”老人奇怪的提高了嗓音,话语中透着不解:“比翼鸟是传说中的飞禽,在现实生活里根本就不存在,你上哪儿弄鸟皮去啊!”

    “舅舅,比翼鸟……还有别的名字吗?”心,恍若掉入了冰窟,使得何静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

    “比翼鸟又名鹣鹣蛮蛮,单目单翼……”

    “咣当”电话落地,女人颤抖着双手抱紧了自己的肩膀,没错!从一开始命运就注定好了,她害死了无辜的灵鸟,残忍地剥去它们的皮毛换了钱,作为报复两具冤魂投胎成了她的孩子,报应啊!一切都是报应!

    “喂喂,小雨你没事吧?说话啊!”地上的话筒还在不停地诉说老人的担心,但何静雨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第12章 被逼入绝境的疯狂


第12章  被逼入绝境的疯狂



  真相能残忍到什么地步?这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有时候表面的浮华下会隐藏这肮脏丑陋的事实,而这往往需要人们果断的揭开那层虚伪的单薄面纱,方才能清楚地一睹它的真容。

  正如现在徘徊在凌家别墅门口的何静雨一般,此刻她心乱如麻,不知该不该踏入眼前近在咫尺的家门,她害怕一旦进去便会撞见那梦中阴冷的眼眸,害怕昔日里活泼的孩子现已变成了那为复仇而来的幽灵。

  彷徨着推开房门,月光照亮了客厅里的一切,女人蹑手蹑脚地上了楼,丝毫有没注意到深更半夜,门竟然是敞开的这个细节,轻轻朝儿子卧室走去,每走一步心脏就会咚咚地狂跳不已,她似乎已经感应到了在那门板的背后,矮小的孩子正勾起鲜红的唇角露出冻结人心的冰冷笑意。
突然,自走廊尽头属于保姆小兰的房间中,一阵突如其来的**惊喘声吸引了她的注意,瞬间何静雨的脑海里闪过了曾在虚像里所见到的偷情画面,在这一刻她的心被彻底打乱了,脚步向前移动着,在未关好的门缝中她清楚地看到了一副让人恶心到想吐的精致……

  在昏暗的灯光下,窄小的单人床上,身为丈夫的凌启阳正猥琐地玩弄着身下年轻少女雪白的身体,而一声声媚到骨子里的浪叫则不断地从面若挑花春情荡漾的小保姆口中发出,二人沉浸在狂野的激情中无法自拔,谁也不曾注意到在此刻门外正有一个被妒恨逐渐烧昏了头的看客。

  “不要脸的小**!我杀了你!”何静雨猛地踹开了屋门,抄起旁边的椅子朝偷欢中的男女狠狠地砸去。

  “啊~~~”尖叫着推开身上的情夫,小兰翻身滚下了床,趁着愤怒中的女人转身找家伙之际,一溜烟地往楼下跑去。

  “小**妇,你别想跑!”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剪子,已失去了理智的何静雨,顾不上丈夫慌张的阻拦,向着快要逃到楼梯口少女追去:“骚狐狸精!我看你往哪里跑!”

  眼见小兰的一只脚已经跨下了台阶,此时的何静雨心中仿佛中了最阴险的诅咒般,一股莫名的邪火骤起,举起手中的剪刀照着惊慌失措的女孩砍了过去……

  “救命啊!”听到背后有动静的小兰下意识的回过了头,但只刹那间剪子的尖部便死死地嵌入了她的眼睛里:“啊~~~~~”剧痛下小保姆一脚登空,笔直地头朝下坠入了底层黑暗的客厅中。

  “咕咚”一下,反应过来的何静雨在听到楼下**坠地所发出的闷响后,愣愣地瘫到了地上:“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我不是有意的,是你们逼我的!”惊恐的抱住头,女人不停地打着哆嗦。

  “怎么了!发生什么算了!”这时,被嘈杂声吵醒的凌老太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在看到失魂落魄的何静雨时,老人板起了一张嘲讽的脸:“哼!你还有脸回来啊,告诉你!我们启阳有新媳妇了,你呀!就等着挨休吧。”

  “闭上你的嘴!”女子大叫着,阴狠地瞪着居心叵测的老太太:“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要是不来这里,我们好好的家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你招来了那个狐狸精,破坏我和启阳的感情,现在弄出了人命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最该死的人不是小兰那贱女人,而是你!”

  “你居然,居然敢骂我!”凌老太张大了双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晚辈咒的那么难听:“我打死你个目无长辈的东西!”

  老太太给气得七窍生烟,拿了自己的鞋底子就要往何静雨脸上抽,却让赶过来的孙子一把拖住了腰。

  “奶奶,你别裹乱了行吗!都闹出人命啦!”男人看向还呆坐在旁边发愣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发什么呆啊!快到楼下去看看小兰死了没有呀!”

  “什么!兰兰死了,我的孙媳妇死了!”如同晴天霹雳,老人当场僵在了原地,随即使劲摆脱了孙子,抡起鞋底子一下下地狠拍在狼狈的何静雨脸上:“是你杀了兰兰的,你这个方人的**,把我们家变成了不吉利的凶宅,你去给她偿命,去死啊!”

  “你才该去死!挑拨离间的老太婆!要没有你,我们家到现在还是好好的!”女人?